第85章沒有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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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孕吐或食慾不振等情形有魔術治理倒沒什麼。

“英靈也能好好誕下孩子呢…”優妮斯輕撫着腹部喃喃自語。

奧爾説了這個失去靈魂幾個月的身體之前曾用魔術細心保護。成孕的機會是一半一半，沒成功也沒法子。

這八年來差不多每一夜都跟奧爾翻雲覆雨，每月都有來月事，沒有懷孕的跡象。現在卻像要慶祝奧爾建成新宮那樣懷上他的孩子了。

“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儘管説，要到世界盡頭也會給你取回來。”

“明白明白。説了沒問題啦。”體型龐大的哥哥那不安的樣子看起來很奇怪，他留在這裏也有點礙眼。

優妮絲揮手叫他出去外面。札伊託列特看着妹妹卻言又止，結果什麼也沒説…今天也未能開口。

“對不起。”簡單的一句道歉，卻沒法説出來，八年了，多麼軟弱啊，札伊託列特恥笑自己。

“你現在覺得幸福嗎？”聽到哥哥在門口説出一句不經意的問話，優妮絲凝望着他。札伊託列特不知道她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忽然後悔問出口。

“當然啦！”！不過妹妹開朗的笑容讓札伊託列特的懷疑一掃而空。摸着腹部的優妮絲的笑容猶如耀眼的太陽。

“能為最喜歡的人誕下孩子。父親大人和兄長大人都在，加上其他人也一起，這樣還不算幸福便沒其他事可算是了。”優妮絲就像擁抱着全世界的幸福般出燦爛的笑容。

這樣的她，曾經一度被哥哥殺死。

“這都是託兄長大人的福，謝謝你。”札伊託列特看到妹妹低頭致意，打從心底吃驚。

“不要對我謝，我曾經將你…”

“殺掉了吧。”優妮絲微笑着説。

“如果我不能依自主意思殺死奧爾…就把我殺死。父親大人對你下了這種命令吧？”札伊託列特毅然點頭承認罪過。

“對於奧爾來説一直訴説着愛意的我，不是出於自己的真心。

不殺死我不能解決問題。失去記憶、被縱，背叛等事…因此令我和他互相憎恨，甚至互相廝殺。這就是英雄的宿命吧。兄長大人把我殺死反而改變了命運啊。

這樣我才可以抱緊愛情，堂堂正正地抬頭望天做人。”優妮絲像把重要的東西抱在前似的繼續説。

“所以我説是兄長大人賜給我幸福啊。親手解決我的時候…很難過嗎？”這八年來從沒聽妹妹提起這件事，那時候，奧爾設計讓他殺死了子。優妮絲回到人世後背棄他們投向魔王。妹妹小時候時常追在憧憬的哥哥身後，而那個可靠的身影從沒説什麼。

札伊託列特不容置疑地愛護着妹妹，時常為她掛心，可是他從不敢説出心底話，詢問優妮絲會不會因為被疏遠而憎恨他。不能好好説出道謝的優妮絲應該也有相同的顧慮吧。

“當然了！”札伊託列特抱着優妮絲。巨大的身體抱着嬌小的優妮絲，看起來有點虛幻。

“你是我惟一的妹妹…怎可能不難過呢。對不起。”

“嗯。”札伊託列特注意着不會傷優妮絲的腹中塊，抱着她同時不讓她看見自己淚滿面的樣子。

＊＊＊曾經是菲古莉亞王國的一方，現在是位於魔之國中央的小村莊的外面，沒人會來什麼也沒有的山丘上，有小小的石塊疊起。

不細看不會發現的簡單擺法，不過無可否認是墓石。絲碧娜在沒有名字的石前放下鮮花供奉，她的臉沒任何情。憤怒、悲傷，憎恨等都沒有。

“蘇菲。”她的背後傳來純真的叫聲。

過去叫做蘇菲亞的少女回頭望向金髮的同鄉少女。

“瑪莉…”想絲碧娜問她為什麼會在這裏之前，瑪莉看着墓石先發問。

“是你的母親嗎？”

“對。”那是絲碧娜母親的墓。因為絲碧娜被村民遠離，導致她向來病弱的母親得不到適當治療，最後帶着怨恨絲碧娜的心情而死。

“她每次都想着殺了我就好。”可是實行那種事之前卻自己先死了“哼。”發牢騷地把事情説完，卻看到瑪莉輕易地淚。

“你知道嗎？”絲碧娜用手指繞着瑪莉的頸。

“我也想把你這樣收拾掉。”

“嗯，知道啊。”瑪莉簡單地回答。

“什…”

“蘇菲一直以來都討厭我吧。”一半變成史萊姆的蘇菲停止變老，眼前這個曾經幼小的女孩很快便追上她。以後的子還會追過她，走得很遠吧。絲碧娜鬆開手改變話題。

“路，是你把瑪莉帶過來的吧？”絲碧娜的話讓瑪莉的影子抖動起來“你以為可以在魔術師的我面前隱藏蹤影嗎？”

“真煩啊！”！受到冷酷指責的赤惡魔叫嚷着從瑪莉的影子中現身。

“我是lolicon紳士路啊，誰會協助超過13歲的大嬸啊！”

“可是路應該很喜歡我吧，願意帶我過來這裏。謝謝你。”瑪莉微笑着握緊路高舉的手臂。

“不，沒有高興，我才沒有高興呢！”路像要為堅持什麼身份原則（identity）而戰似的。

“稍為幫忙，把我送回去吧。我不想勞煩老師大人了。”

“不是説了不會協助大嬸嗎？好好聽人説話啊！”

“路，拜託你了。”

“…誰來説也沒用啊！絕對、只能做到這樣啊！”看到雙手合十請求的瑪莉，路用四條手臂左右分開抱着她們。

“啊，對了。”瑪莉笑着對絲碧娜説。

“我一直喜歡着蘇菲啊。”

“是嗎。我到現在也討厭你。”就算絲碧娜這樣回答，瑪莉仍然保持笑容。

“儘管比起蘇菲我更喜歡奧爾大人，奧爾大人排第一位，蘇菲是第二位啦。”絲碧娜取言揚眉回應。

“我可是比你更愛慕師父大人。”瑪莉聽到後笑得更高興了“太好了。我是第二位啦。”

“什…怎能這樣解讀！”臉紅的絲碧娜立刻否認。路暗想瑪莉真是個小惡魔。

“那麼我排第幾位啊？”路的問題讓她們考慮了一下，然後一起回答:“宮中掉下的石頭後一位的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