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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如何忍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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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四月餘驚未去,一臉緊張的看着那個傷口,小櫻嘟起,湊近傷口便柔柔的吹了起來。

絲絲冰涼的氣體探摸着他剛勁有力的肌膚泛起點點漣漪,彷彿吹進了他的心頭跳躍着魅惑的舞蹈,其實,那個傷口在楓高超的醫術下早已經癒合了。

本來楓還打算幫他去痂順便將他身上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舊傷口留下的疤也去了,但是被夜軒拒絕了。楓挑眉,他卻冷冷的什麼都沒有解釋。

在他認為,行走江湖的人不在身上留幾個疤如何服眾?看着小女人忽起忽癟的腮幫子,看着那殷紅如血的,看着那張絕的容顏。

那一頭銀髮襯出的美麗,夜軒只覺得小腹處有一團火在燒。

“嗯…”抬起小女人尖細的小下巴,夜軒狠狠的吻了下去。

常年握劍沾上薄繭的麼指沿着下巴處圓滑的線條來回摩挲,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如此渴望一個女人,渴望到思夜想,茶飯不思。

他曾經經手過無數女人,卻不過都是一夜歡愉後便索然無味,而那些女子不過是別人送來的饋贈品或者只是純粹慾的工具。可那一夜自從遇見了懷中這個少女。

他的靈魂好像從孤寂和漂泊中覺醒,彷彿捉到了生命中的至死不渝,她的狡黠,她的靈氣,她的善良,她的嫵媚一點一滴對他來説都是彌足珍貴的。

他説不出是為什麼,他只知道,埋在她的體內,他到了數年來漂泊的心找到了讓他駐足的港灣,他只想緊緊抓住,絕不放手。

“嗯…夜,呼,不要了。我,我還有話要對你説。”細細着,口起伏着,眼神水霧瀰漫一般全是情慾的朦朧,四月艱難的推開那個令雙方都要窒息的吻,讓理智全部回過到腦海。

她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和夜攤牌,雖然這幾天她一直想説卻總也説不出口,看着面前這個退了燒養好傷生龍活虎的男人,是去是留她總該要做個選擇。

如果能過了他這一關,那麼她再對大小相公逐個擊破怕是不難了吧?別怪她太貪心,她只是都捨不得。

“何事?”好事被打算,男人明顯不悦,冷豔的氣息縷縷散發着,然而男人也知道,有些事遲到需要面對,想起月兒和程安楓之間的曖昧。

想起幾天前那個雨夜竹屋裏傳出的瘋狂的歡愛語,以及他病倒後那天傍晚時分隔壁屋傳來的纏綿靡音,想起這幾天月兒一副言又止的為難模樣,想起這幾天他想的許多許多。

他在心裏幽幽嘆了口氣。四月欠他們的也就是他欠他們的,既然他認定了她這一輩子,那麼,她的決定便是他的決定。

屋裏突然是詭異的沉默,兩人心思沉沉。四月眼神開始閃爍,難以啓齒,可是看到大小相公這幾天落寞的神傷,她心裏也不好受。

畢竟她也是一個有血有的人,有情也有喜怒哀樂,她深刻受得到他們對她的好,特別是這段子以來,在夜沒有出現之前他們三個相處的很和諧。

大相公偶爾打翻一下醋罈子,小相公偶爾對她撒撒嬌,雖然在谷中呆了一個多月可是小子過得也是有滋有味的。

然而夜出現了,她恢復了記憶,大相公依然會因為某些小事打翻醋罈子,小相公依然會摟着她的撒撒嬌,可是有一些東西似乎變了,因為他們似乎都看的出來夜軒對她的重要

他們心中也似乎有事瞞着她,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必須和夜坦誠相待,她已經不再屬於他一個人。

她和變態宋,程安,楓都發生過關係,如果他不能接受這樣不檢點的她,也不能接受大小相公,那她,她…“月兒,你是不是擔心我嫌棄你,擔心我不肯接受程安和楓?”夜軒一臉嚴肅的問。甚少看到他這副模樣的四月心慌了,緊緊抿着不語,無數不好的念頭閃過她的腦海。

如果夜真的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她,也沒有辦法和大小相公一起共享她,她該怎麼選擇呢?曾經在小相公為了她受重傷的時候,她承諾過他絕不會拋棄他。

對大相公她心中除了他的救命之恩外也悄然生出了情愫。如果…那她,她大不了繼續陪着大小相公好了。漫長的時間或許可以治癒她的情傷吧?

“我夜軒從來不和人分享東西。”冷冷的霸氣盡顯。

四月的心揪緊了,臉上出現一種認命的蒼涼,果然…畢竟這是個一夫多的社會,幾個男人共享一個女子怕是少之又少吧。有估計也是皇家貴族的女子豢養的面首,何曾有幾個是真心的?

“他們都對你有恩。雖然你已經‘以身相許’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因為他們對她有恩她才以身相許的,她對他們也是有情的。四月接着囁喏道:“我,我是自願的。”説完頭埋得很低,腦海裏想起他們三人之間纏綿悱惻的情景,四月的整個臉龐都燒了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哎,這個時候怎麼想起這些!夜會不會認為她是一個蕩的婦?

“自願?那我也是自願愛上了你,怎麼辦?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夜軒的濃眉故意糾結在一起,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羞愧自慚的女子。

那副委屈嬌羞懊惱的模樣,讓他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對不起…”四月鼻子,濃重的鼻音裏只發出了一個‘對不起’便沒有了下文。是啊。

她除了説‘對不起’還能做什麼?三個人都是她的傷,缺了誰她的心都不再完整。

“想要對得起我就讓我做大相公!”男人釋然一笑,這便是他思考了好幾天得出的結果,雖然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可以搶走四月讓她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也很想很想,只是他不希望他看上的這個女人不快樂,她的痛就是他的痛而且比她更痛,他的生命裏已經完全溶入了她的血不掉了。

“哈?”四月完全震驚在這個回答中。事情這麼簡單就解決了嗎?四月看着夜軒堅定的眸,如深潭般深邃的眸中全是她的影子,彷彿告訴她,只要她在他身邊一切都不是大問題!

那她要不要立刻去徵求大小相公的意見呢?沒有給她多餘的時間思考,男人已經撲到她開始了今晚豐盛的晚餐。哼,能和月兒多温存一夜他都怎麼會放過!他們,繼續等着吧!

然而,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嗎?或許只是四月的一廂情願罷了。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四月的心情是飛揚的,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像所有沉在戀愛情結中的小女人一樣,糖般的情愫一點一滴都在她的笑顏上展開。

四月的心情也是矛盾的,心尖尖上被纏繞上一種如煙的愁緒,淡淡點染在她眼角眉梢,她的男人們都看的出來,唯有她自己看不透。

“趙大伯,早安!”四月早早便起來。

洗漱之後便奔向廚房熬補藥,雖然夜軒的傷、病已經全好了,但是四月心中依然緊張和心有餘悸。

他因為她的失蹤內心焦慮,傷剛剛有點起便出來尋她,好不容易在神秘兼隱秘的桃花谷中遇上了,卻因為她失憶的緣故被涼在雨中站了一夜以致舊病復發從而引發高燒。

若不是有楓在後果真的不敢想。於是,這些天她總是巴巴着一定要親自給他熬些補藥滋補他的身體。

其實像夜軒這種遊走在劍尖上的人身上有傷是必然的,只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四月沒有見過太血腥的場面便多了幾分緊張罷了。

四月一想到有這樣一個深情的男子如此對她,心裏甜絲絲的,好像被灌了糖一樣“啊”同樣在廚房裏忙着準備早飯的啞巴駝趙大伯‘啊’了幾聲。

然後咧嘴憨憨一笑,算是和她打了個招呼,然後兩人便各自忙各自的了,在她恢復記憶後的第二天,啞巴駝趙大伯從谷外帶回大量的常所需的生活用品以及柴米油鹽。

這位趙大伯每隔三個月會給谷中添置一些生活所需,因為他的家人在谷外生活着,所以他每隔三個月才過來谷中住幾天。

將配好的藥放進小瓦鍋,兑了水放到爐子上慢慢熬着,她便踱步出來來到屋前,呼清晨清新的空氣。

站在桃花樹下,撫摸着歲月的輪廓,念生命的滄桑,漫看花瓣飛舞,她的心有片刻的恍惚。心中除了見到情人的喜悦之外,刻意忽略在心底深處的淡淡愁緒悄然爬了上來。

和夜的纏綿悱惻、情濃依依固然讓她欣喜若狂,可是與大小相公之間莫名的疏離和尷尬又讓她煩惱。

該如何開口呢?雖然很吃驚狂狷高傲的夜軒如此會通情達理,楓和程安似乎也並不介意共享她,可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願望呢?是不是因此付諸東,心如果被切割了。那還算是完整的嗎?

“小姐…”身後一個細小的聲音尾隨而來,嗓音輕顫有着難以言狀的愁苦。四月一愣,轉而無奈一笑,自從夜出現後她似乎疏遠了身邊這個與她患難與共的小相公,和那個救了她小命的妖孽大相公。三個男人啊,這可如何是好?曾經以為抓住一個夜軒便捉住了一生的幸福。

而今卻多跑出來兩個同樣優秀俊美的男子,並和她有着親密的關係,甚至對她將心賦予,她和大小相公之間的糾葛越來越深,她如何忍心放手,如何心安理得的投入夜軒的懷抱呢?

哎,生活真是給她出了一個難題呢!不過,既然夜的那一關已經過了,那麼現在,她只需徵求大小相公的意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