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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等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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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黯淡的角落處,一個身材健壯拔的男子緩緩走出,他走出幾步後便站定,秋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在來人拔健壯的軀幹上。

那令月羞閉的姿容一如往昔,此時,他定定的看着那個側影,那一抹染醉在他瞳眸的倩影,他的心裏有説不出的動。是那個悉的背影啊,是那個他此生定下的女子啊,她就坐在那裏。

如此安靜,像一隻等待他來愛撫的小貓兒,而他心心念唸的女子依然不敢動,她怕,怕動了,夢碎了。可那端着白瓷小碗的手卻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彭冬”一聲,打破屋裏窒息的靜謐,白瓷小碗碎成片片不規則的碎片。在地上盛開一朵白蓮般的花朵。四月呆滯的眼神裏盛滿了慌張,趕緊摸索着蹲下去收拾,她始終不敢朝發聲處看去。她覺得自己眼前好像什麼都看不見了,眼前一片霧濛濛。

“我的小月兒,你不歡我來嗎?那我可要走了哦。”那個聲音帶着戲謔,帶着壓抑已久的思念。

屋子裏一下子又恢復了靜悄悄,好像剛才的聲音就沒有出現過一樣,四月慌的放下手中的動作,趕緊站起身,準確的朝着發聲處奔去,準確的、一下便投入一個温暖的懷抱,緊緊的抱着,死命的抱着,壓抑的哭着,狠命的捶着。

“混蛋!你怎麼現在才來!嗚…”四月埋在那個人寬闊温暖的口,一直哭,小手一直捶打男子的膛,晶瑩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都滾在男子質地上乘的錦袍上,好像要把這兩個多月來的委屈、不甘統統哭出來一樣。

她受夠了,真的受夠了!是他,他來了,真的來了!來的突然,來的讓她不知所措!而那個來人則緊緊擁着懷中人兒的小,她是如此真實的存在,聞香暖玉在懷。

濕的衣襟好像是燃燒的旺火,燙得他的肌膚灼痛灼痛的,他是在小柳進來的前一刻悄無聲息地藏進房間的,他在暗處藏了一會兒,想確認那個相貌平平的女子是不是他尋找的人。

兩個月前,他除了趕回青翠山繼承父親的產業和權力,鞏固家族利益,剷除異心的下屬外,他當時還留有幾個心腹屬下尋找她的下落,後來他還畫了她和她那個丫頭的畫像命人送到他屬下的手裏,這樣打探到的幾率機會大些。

果不出其然,他的屬下打探到她那個小丫頭被放了出來,後來又被進了宋府,伺候宋侍郎新收的妾室,他收到屬下的信後便覺得這事有點點蹊蹺。

而更重要的是,他的心中始終有一個聲音在説:夜,你在哪裏?怎麼還不來!於是,他便在處理好莊中事物之後第一時間匆忙趕了過來,經過這幾天的打探,他決定偷溜進來查看一番。

他本打算晚上行動,但是一件小事讓他有機會扮作送糧的僕人,成功的進入宋府,從而摸索到那個妾室的房間。

不知為什麼,他覺得這個相貌平平的女子就是他要找的人,那側影,那蹙眉的神態,那恬淡的氣質,不是他的小人兒還能是誰?他也時常嘆息:真不知這個小妖姬有什麼本事。

他和她只相處了一個晚上,她竟霸道的住進了他冰封的心房!可知他過手的女人不計其數,從來沒有一個在他心裏留下過哪怕一丁點兒的痕跡,而這個小女人的出現,卻幾乎佔據了他全部的心。是她的狡黠?是她的善良?還是她的妖媚?幾乎都是,又幾乎都不是,只能説。

她是如此的與眾不同,自從和她纏綿,他再也無法忍受和別的女人的接觸!她,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她,亦給他下了咒!永生咒!這一輩子,他都別想逃!這時,懷中的小女人抬起淚眼朦朧的臉,一雙小手帶着幾分遲疑撫上他的面容,細細描繪,刻入心房。

劍眉星目,堅的鼻樑,俊美中帶着陽剛之氣,如月入懷,讓她神魂為之顛倒,他則伸出大掌,摩挲着她的臉龐,拭去她的淚水,女子面容略顯糙。

他知道,那是一張假面容,而他所渴望的容顏,便藏匿在這平平姿之下。

“月…”還未等男子再説話,四月的一雙臂藕已經急不可待的環上男子的脖頸,送上了熱情的吻,她暫時什麼都不想問,也不想解釋,她只想好好地吻一吻這個男人。

這個吻她渴望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已經忘了怎麼去吻,她只是將自己的丁香小舌送進男子的口中,攪和着男子口中的津,添颳着男子寬大的舌頭,口腔,每一處,每一處。

“呵呵…”男子從膛出發出低沉沉的笑聲,空谷幽蘭般,他覺到女子的熱情似火,也覺到女子慌亂不安,她似乎想從這個吻中尋找真實。

他,便來滿足她!他勾住女子的丁香小舌,允啃咬,擒故縱,互相追逐,直等到他們都因快窒息而分開,他才息着低聲笑了。

“我的小貓兒,你是不是想讓我在這裏就要了你。”他朝她耳朵裏吹了一口氣。然後含住女子玲瓏的小耳珠在口中狎玩,引起女子嬌軀一陣戰慄,檀口中發出一聲動情的嚶嚀。四月完全失在温暖的氣氛中,她的心情是如此舒暢!

因為他在,她便什麼都不怕了。因為他在,所以她可以完全出她的小兒女情態,也可以肆無忌憚的撒嬌,只見她咬着被允得紅豔滴的瓣。

在男子的口處不服氣的反駁。

“你若敢,我便敢。”小貓兒的嘴還是這麼強硬!看他不好好治治她!夜軒如是想。

“嗯…”四月翹圓潤的股被一隻大手慢慢着,那隻大手還不安分的往她私處探去。她不由自由的夾緊那隻手,眼神開始變得離,但是,不行啊,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出了這個該死的牢籠,夜想怎樣…都行。於是。

她反手抓住了男子不安分的大手,眼裏帶着小女人特有的嬌嗔和求饒。

“怎麼,不敢?嗯?”

“才不是!只怕是小夜夜比我更加迫不及待吧?”四月攬着夜軒的脖頸,掛在夜軒的身上,一隻小手已經盈盈握上那漸漸硬的陽物。

“嗯哼…等出了這裏,看我不好好治治你這隻小妖!”夜軒咬着四月玲瓏的耳珠,難耐的呻一聲,小女人力道適中的握力讓他幾將她就地正法!

可是他是個做事有分寸的人,他當然不會不分輕重緩急,他只是在適當的時候,適當的逗逗懷中的小女人罷了。

在夜軒和四月正準備商量離開的對策之時,一陣陣淒厲的求饒聲和求救聲在院子裏迴盪,揪人心肺。

“啊!公主饒命啊…奴婢以後不敢了…請您手下留情啊…小姐,救救小柳…啊!”

“是小柳的聲音!”四月驚愕!

“我要立刻趕去看看小柳出了什麼事!”四月聽着那一聲聲淒厲的呼喚,她的心瞬間揪了起來,將遇見心愛之人的喜悦沖刷了個乾淨。

“我陪你去!”夜軒沉穩的説,一隻大手緊緊握着四月的小手,給予她無言的安和力量。四月的看了他一眼,心中一股酸楚湧上來,她和變態宋的事。

她該如何和他開口?但是,現在的重點是小柳和如何逃出牢籠!***“小柳?醒醒小柳,不要睡,姐姐來了。

好妹妹,你堅強一點,姐姐馬上帶你去看大夫阿…混蛋,你們倆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把大夫找來,不然我現在就要了你們的狗命!”四月此時已是淚滿面。

她一邊細聲軟語的安懷中奄奄一息的小柳,一邊怒罵着那兩個被夜軒踢到牆處,捂着口兀自抹血珠的兩個僕人。

她趕到院門的時候,便看到小柳被人綁在長凳上,那一次次的板子無情的落在她稚的小股上“啪啪”一聲聲板子聲記記都落入她的心房。

她用最快的速度衝過去,而夜軒早已飛身而上,將那正在執刑的兩個僕人一人一腳踢到了牆處。

那兩個僕人聽到眼前這個女子的怒吼,看她衣着質地不凡,雖沒有見過這名女子(四月幾乎都是呆在留芳閣中,除非想逃走。

但那一般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不過經常被府中侍衞或者宋抓回來就是了==),但從服飾上猜測,這個可能就是宋大人新納的妾室。

他們可不敢得罪任何人,膽怯的看了一眼公主,又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渾身散發着冰冷殺氣的英俊男子,互相對視一眼後,便匆匆朝兩個方向去了。

“小柳,姐姐在這兒,不要怕。姐姐立刻帶你去找大夫阿,撐着點!”四月淚眼婆娑的安氣若游絲、渾身發抖的小柳。

小丫頭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嘴角處卻掛着觸目驚心的血跡,她的下半身更是慘不忍睹,股已經皮開綻,斑斑血跡滲透了湖水的裙襬!

細小的脖子處還掛着被扯下來的血布巾,四月一猜想那個可能,她心中便有説不出的憤怒!這條布巾,是他們用來封住小柳的口,等他們打夠了,才讓小柳的求饒聲引她出來。

可見公主有兩個目的:一、杖斃小柳。二、殺雞儆猴!媽的,一羣混蛋!這麼小的孩子她做錯什麼啦,要這麼懲戒她?!她就知道。

她不該任由變態宋將小柳接回宋府照顧她!她應該在見到小柳的那一刻,就強烈要求變態宋將小柳送回去!現在倒好,公主沒直接給她下馬威,倒是拿小柳間接警告了她。這個女人的心腸怎麼這麼狠,有什麼衝她來就好,為什麼懲罰不相干的人!

而且她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公主吧?要不是小柳口口聲聲説着“公主饒命”她本無法看出,這個長得像天仙一樣的人物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四月憤恨的看着沒事人一樣坐在旁邊的靈光公主,如果眼睛能噴火,她定要將這個狠毒的女人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