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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頭朝後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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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黏黏的覺讓他很是喜歡,在秦逸的眼中,白小荷就像是碗中那一顆白胖胖、圓溜溜的糯米丸子,吃到口中口舌生香不説。

那軟糯的口也是極佳的,他的手指在白小荷花徑口摩挲着,不時隔着薄薄的布料上那顆還沒出來透氣的粉珍珠,時輕時重,讓白小荷有一種近在眼前,卻又遠在天邊的急切

白小荷水霧瀰漫的眸子半開半闔,漸漸的快要茫了,卻又偶爾閃過一絲清明,看得出她內心也是掙扎不已“想要嗎?”低啞的嗓音,帶着一絲戲謔的輕笑。秦逸的話,就像是勾起她內心最深處渴望的鴆毒。

明明知道那是毒藥,可又偏止不住的想要。被他的地方像是被螞蟻在,癢癢的,這種癢從那一點蔓延到全身的血和骨骼中,幾乎快要擊潰她的理智。

她多想秦逸的手能挑開那片本就阻擋不住他手指的薄布,她多想那修長的手指能順着溪向上,找到那顆粉的珍珠,輕輕,她甚至願意讓秦逸的手指鑽進那緊緻的中,只要能止住了這股子癢。

白小荷躺在秦逸的懷中,臉酡紅,她的雙眼緊緊閉着,的卻微微張開,像是被擱淺在岸邊的魚。

“難道你不想要?不説話…”秦逸準找到那顆粉珍珠,上去,白小荷頓時渾身抖,心裏的渴望更加的濃烈。

“你想不想我親你?不是親嘴哦…”秦逸的手指過白小荷的粉,卻連停留都沒有,直接又落向她身下的密地“是親你身下的小嘴兒。”

“它總是咬得我舒服極了,我很想好好犒賞一下它,你想想…我的舌尖温熱的,翻開你那兩瓣可愛的粉…小荷,你的水兒真的好多…”

出來的水兒都把我的舌頭給打濕了…什麼,你説我的舌頭本來就是濕的?呵呵,你太調皮了,我只能懲罰你了。

我要把你出來的水兒全部都掉,好甜,接下來,我要做什麼呢?”不知道,不知道…白小荷下意識的搖搖頭,她的意識早已隨着秦逸的温和話語沉入想象中,她的花徑口一陣輕微的收縮,好像秦逸真的在她那處密地一般。

谷中出來的水兒也愈發的多了起來“我要咬住你的這裏。”秦逸手指在白小荷的粉珍珠上一彈,帶着氣説道“我要它,讓它覺酥酥麻麻的,唔…水更多了,小表妹,你是不是很想要了?

都濕得這麼厲害了…你説你想要,我就給你好不好?”緩緩的誘導,秦逸看着白小荷的臉頰,還有那輕微抖動的濃長睫,臉上浮起得逞的笑意。白小荷掙扎得很。真的,她真的快要支撐不住了。

雖然身心備受煎熬,可白小荷一直死死的守着,她…想要,可是又死倔的咬緊牙關不肯先妥協了,她和秦逸之間就像是一場拉鋸戰,雖然她總是潰不成軍的那一方,但是總不能不戰而屈吧。這是她的立場。

每一次她和秦逸在一塊兒,他總要對自己做這些羞人的事情,可他們之間的關係,總是讓她在歡愉的時候又多了幾分猶豫和忐忑。

白小荷細密的貝齒將下咬住,唯恐自己一動情就出什麼聲音,免得輸了陣仗。可秦逸是誰,他總有辦法讓白小荷低聲哀求,他不動聲地白小荷的上衣,手掌一路摩挲向上,攀山越嶺,將那枚小巧的紅果摘取到指尖。

白小荷瞬間嚶嚀出聲“表哥,別,別這樣…”她再也耐不住,身子好像夏天在陽光下唄曬着的冰淇淋,軟軟的躺在秦逸的懷中,不斷下甜美的汁,那麼小小的一團,真是叫人憐愛萬分。

“小表妹,你喜歡嗎?”

“不喜歡!”白小荷帶着哭腔不滿嚷出來,做什麼總是要逗着她説話,她現在可緊張了,她緊緊抱住話筒,捂得死死的,生怕一個不小心聲音就了出去。

該死的,這話筒又不像ktv裏面能控制開關的,她摸索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個關掉的法子,心裏很是焦急。

“不喜歡?你濕得這樣,還説不喜歡?”秦逸的手從她底褲的上方進入,一路下滑,細密的黑絲草纏綿地攪住了他的手指,他略一停頓,從黑絲草中找到那兩瓣的,稍微一分開便探知到這裏已經泥濘一片。汩汩的兒都已經將那片粉密地給濕潤透徹。

“嗯…”白小荷似是期待,又像是不滿地輕聲哼出來,秦逸瞭然的笑了笑,嘆了口氣,大方地説道“算了,我也不你了,這樣吧…你要是想要的話,就不説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怎麼樣?”一邊誘惑着白小荷。

他還用行動勾引着她的靠近,他的手指在那條細縫中來回滑動,像是一條調皮的魚兒,遊弋在淺溪中,不時碰觸到那顆顫巍巍的粉珍珠,惹得白小荷不住的滲出許多的兒,又飛速逃離。

一分鐘,兩分鐘…面對秦逸這個誘人的建議,白小荷很沒骨氣地沉默着。頗為耐心地等一首歌的時間過去,秦逸頓時笑了起來,看得出他此刻心情非常愉悦。

他驀地站起身,託着白小荷的將她放在作枱上,在這動作的時候他更是順手就褪去了那條被濕的透透的,可憐的小褲褲。拿着那條小褲褲,秦逸本想丟到一邊的地上,想了想。

最後還是到了褲兜裏面。這番動作真是行雲水一般的,唯一一點就是嚇到了白小荷,她本身就為了自己默不作聲而偷偷羞赧着,心裏在唾棄自己的,秦逸突然這一動作頓時將她從深深的自責中驚醒,措不及防之下她雙手緊緊抓住了秦逸的衣領,自然的。

那支被白小荷攥住的話筒就被她給遺忘了。

“嘭”的一聲,話筒磕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這安靜的廣播室顯得尤為清晰。因為劇烈的碰撞,話筒中發出“嗞嗞”雜音,連帶着好像播放的歌曲也受到了影響。

“秦逸,怎麼辦?我們要暴了。”白小荷抓着秦逸的衣領,沒骨氣地哭了出來。她的被秦逸擺成了一個羞人的姿勢,那朵嬌羞的花兒那墨絲草中合攏着兒。

上面彷彿還有着晶瑩的珠兒,可是這些白小荷都忘記了,她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磕到地上的話筒上。

要是她記得沒錯,話筒掉下去的時候,她還説了一句話,她説了一句“不要”還發出那種歡愉的時候才會從角溢出的低,很是曖昧。要是傳到外面去了,該怎麼辦呀?同學們會怎麼想她?

老師會怎麼看她?她還要不要讀書,要不要考大學了?唔…想着想着,白小荷臉上的淚水得更加歡快了。

她的手還抓着秦逸的衣領,時不時就着他的衣服把眼淚和鼻涕都給蹭了上去,她的臉倒是仍舊白白淨淨的,只有秦逸,肩膀處那塊可算是發了洪水。白小荷就習慣這樣,遇到事情就控制不了眼淚。

不是她腦子不好,而是她懶得心,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先哭了再説,總有人會跟在她身後給她收拾的。

當她那雙水霧的眼睛看着秦逸的時候,他還真有點吃不消,拍了拍白小荷的後背,他輕聲安着“乖,別哭了,再哭可不好看了…”

“不…”都要暴了,她還不哭?還説她都不好看了,這也算安嗎?那不是一件更讓人傷心的事情麼?想想就覺得傷心傷意得很,都怪秦逸。

若不是他的話,自己本就不會這樣。白小荷嚶嚶哭着,只是那聲音也不敢很大,就這麼一邊噎着,一邊用那雙紅紅的兔子眼看着秦逸,神態別提多可憐了。

“傻丫頭。”秦逸覺得她這樣子極為可愛,他被淚水打濕而沾在她臉上的頭髮,目光寵溺而有些無奈“聽不到的,放着歌呢。”

“真的?”白小荷睜着眼睛詢問地看向秦逸。

“恩。”秦逸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現在你可以放心享受了。”

“享受什麼?”

“你知道的。”白小荷剛想問“知道什麼”就見秦逸拉開凳子坐到了她的面前。

他的手上她的腿部,在她的畫着圈,温熱的温度好像一個熨斗,將她被淚水浸濕而發皺的心給熨平了,她情不自地將頭朝後仰去,長直的黑髮如水般傾瀉,落到了作枱上,仿若一條黑的瀑布。

秦逸見她很快就將暴不暴的事兒忘到腦後,一副等着被嬌寵的模樣,眼中笑意更加深了,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分開那嬌羞合在一起的粉,隱約從花徑口能窺見中那更加誘人的粉紅。

這樣的美景讓他的更加的硬疼了,要是現在就進去,那肯定是蝕骨的覺吧,可是不行,在那之前他要讓白小荷先適應一下,他不想讓她覺得有一絲的疼痛。秦逸温熱的舌尖朝那微微有些濕潤的花徑口探去,上那朵粉的花。

“唔…”白小荷舒服地低出聲,可隨即她想到了什麼,又緊緊抿上了嘴,她輕輕閉上眼睛,頭朝後仰去,大大的衣領中出她纖細的鎖骨,緻而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