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可偏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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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兒做什麼?”嘭一聲門被推開,封肅摸了一把汗走進來,咕咚咕咚喝掉半瓶水之後笑着問白小荷“你節節課跟老師請假,你以為老師那麼二,不知道你們女生一月才來一次?”
“我…我原因不同啊!”有時候是月經,有時候是不舒服…好吧,這樣的反駁,真是沒有力道得很。所幸,白小荷也懶得説話了,拿起一旁放着的礦泉水放到邊喝水。
下意識地想要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封肅一看白小荷喝水,頓時玩心大起,一個箭步衝到白小荷面前,手往礦泉水瓶子上一抬將瓶身傾斜的角度得更加厲害。
“噗…”白小荷措手不及,被嗆得咳嗽連連,淚花閃閃,前被水漬一浸潤,那圓潤的弧度一覽無餘,恰好白小荷穿着一件白
的薄雪紡衫,被水打濕後,裏面那件粉紫
的小內衣朦朦朧朧地透出來,幾乎能看到上面的絲蕾花紋了。
可她卻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走光了,仍舊拍着自己的口劇烈地咳嗽着,這一咳嗽不要緊,那起伏的波
可沒把封肅給
死。
封肅鬼使神差地走到白小荷身邊,眼睛半眯地看向她,他的手情不自地撫上白小荷圓潤的肩膀,在那上面輕輕摩挲着。
“咳咳…封肅,你做什麼?”白小荷被嗆得一雙眸子水漾漾的,就像是一湖碧水,封肅一看過去簡直要溺死在那濛的湖水中。
“我來檢查你有沒有説謊。”
“什麼説謊?”
“這樣…”他緊緊抱住還糊着的白小荷,一手從她短裙的下襬伸進去,直接摸到她那的花園。
在花口探了一圈,刮出一點兒透明的,笑着把手指伸到白小荷眼皮底下讓她看,戲謔地説道“你這不是沒來大姨媽麼?小騙子。”毫無準備地被封肅襲擊,白小荷被驚得徹底説不出話來了。
白小荷水濛濛的眼睛看着封肅,眉頭微蹙着“你怎麼過來了?”她濃密纖細的睫撲閃着,像一把羽
扇,着封肅的心臟,讓他
覺癢癢麻麻的滋味迅速瀰漫全身。
“過來拿球拍,結果…”結果遇到了她,那更好了。
“球拍啊。那我們一起出去打球吧!”白小荷尷尬地笑了笑,只要能讓她擺現在羞人的處境,她情願去
場跑一個八百米有沒有。
能讓白小荷有這樣覺悟的人,只怕也就封肅一個了。封肅皺眉打量着白小荷前“你這樣子能出去?”這效果,一出去跟
奔差不多吧。都説含而不
,
而不透。
白小荷這副樣子,前被水一淋濕,濕噠噠地粘在
前勾勒出裏面誘惑的美好,還有那粉紫
的
衣,更是讓人想要一探究竟。估計一出去,外面那羣狼崽子就能看呆了眼。輕紗遮,這比一絲不掛更要人命。還不如便宜了他一個人呢。
封肅向來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子,耐心極為欠缺,白小荷那嬌嬌怯怯的樣子又極為勾人,當下他再把把持不住,一把捏住白小荷一團雪峯,欺身上去,將她緊緊摟住。
“封肅,你怎麼這樣!”白小荷又羞又氣,一把推開封肅“我們是同學,還是同桌,你不能這樣。”
“同學不是才要互相關愛嗎?”封肅一笑,狹長的眸子戲謔地看着白小荷“再説,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了,小小荷的味道,可想死我了…”
“什麼小小荷?”白小荷腦子一糊,又開始進入不能抓住重點的狀況。
“就是它了。”惡的手指重新探索到那片花園谷地,越過捲曲的黑
叢林,手指順着溪
探進白小荷的
中,考驗着白小荷的忍耐度。因為常年胡作非為,打架生事,封肅也練出了一身的勁兒。
他的手指上更是有着薄繭,並不是光滑的。這略微有些糙觸
一碰到白小荷身下的處那粉
的小珍珠,頓時讓她疼得低低叫出來“封肅,你手上有什麼呢,難受死了。”封肅也沒搞清楚狀況,傻傻地把手拿出來。
疑惑地看了看“沒什麼啊,就手而已。”説完怕白小荷不信,還把手攤開了給她看。封肅的皮膚本身就白淨,他的手掌修長有力,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樣子。
白小荷研究了半響也沒想到繭子上面去,只嚴肅説道“封肅,你這樣是不對的,這一次我就不追究,下次我可…”可怎麼樣,也沒説下去,白小荷着呢,那隻作惡的手又覆蓋上了她的私密呢,緊緊包裹着,一直手就全部罩住了那處美景。
從溪谷中出的甜水兒慢慢浸濕了薄薄的小褲褲,一條狹長的深
水跡明顯的暴
了白小荷的內心渴求。封肅自然也是發現了,掌心處有些的濕潤
,可是騙不了人的。可白小荷還兀自強撐着“在這裏不好,要來人的。”這一本正經的模樣,眼睛還認真地看着封肅“我是為了你好,真的。”
“來什麼人,反正我們是‘互相關愛’,被發現了也不怕啊。”封肅咬住白小荷白淨小巧的耳垂,湊在她耳邊壞笑着説道“為我好就對我好一點,讓小小荷把小肅肅吃掉,不好嗎?”一想到那緊緻的緩緩包容着自己的,他就興奮地不能自已。
“不好!”這可是在上課,還在學校的體育器材室,還有比這兒更奇葩的地方嗎?一想到有人來會看到,白小荷的神情就很堅決。
這下封肅的耐心宣告滅亡,他起身走到門邊,嘭一聲狠狠摔上門,又蓋彌彰地搬了個桌子靠在門上,讓人從外面推也推不動。做完這一切。
他走到白小荷身邊,居高臨下地看着眼緊張的她“這下沒人進來了。”封肅長相偏陰柔型,但是卻俊美異常。
他狹長的眼睛清亮有神,雖然被額前的碎髮遮擋得看不真切,但是目光中藴含的火熱卻直白地傳到到白小荷的心中。白小荷仰頭看着封肅,陽光下他的頭髮被鍍上一層薄薄的光,讓他平時顯得戾氣的臉龐變得柔和起來。
他的深棕瞳孔中倒影着一個小小的她。封肅拉過白小荷,炙熱的男
氣息將她小小的身軀籠罩住,同時,他的吻也散落在她脖頸之間,一路向下,直到吻上她
前誘人的山峯。
“封肅,不行…”白小荷推拒,卻怎麼也推不動封肅強壓過來的身體,她的背撞在器材室的置物架上,鬆動的不鏽鋼置物架發出哐嘡的響聲,在安靜的器材室顯得那麼突兀。
“怎麼不行,其實你也想要了,不是嗎?”封肅的手緊握住白小荷前的那一隻小白兔,
重地着,豐滿的在他掌心肆意變化各種模樣,白小荷臉
地看着封肅,水汪汪的眼睛中魅得快要滴來。
了一陣子,封肅不滿這樣隔靴的
覺。
他掀開白小荷的衣服,將那一對釋放出來,因為天氣熱,白小荷的前也凝出幾滴汗水。封肅伸手摸去她之間的汗水,一口咬住雪峯頂端的紅果,含笑的眸子還不懷好意地看向白小荷,似乎在觀察她的反應,這樣的動作,真的有夠羞人的。
白小荷一垂眸就能看到封肅眼中的戲謔,他那麼得意地望着她,眼神裏閃爍着細碎的熱情,好像吃到雪峯頂上那兩顆鮮的櫻桃是那麼值得炫耀的事情。
他微微蹲在她的面前,仰頭看着她,她的雪被封肅握在手中,那更加凸出來的尖尖兒被封肅的舌頭一卷,一陣酥麻的
覺瞬間將白小荷擊中,那温熱的
,那的舌,一下一下着她的神經
官。唔…真的受不了了。
“嗯…封肅…”她難耐地雙手緊緊攥住身後的置物架,又引得一陣響聲。身下的水已然氾濫成災。
她覺自己的
瘙癢難耐,似乎真的如同封肅説的那樣,她也動情了。封肅的一隻手探到白小荷的,隔着那層薄薄的布料磨蹭着裏面的。
一下,又一下。輕輕的,止不了癢。封肅很懂女人,女人説討厭,是在撒嬌,女人説不要,是在變向邀請呢。像白小荷這樣臉,
前小紅果
立。
而且淌出來的連小內內都打濕了一片的,那肯定是歡欣鼓舞地期盼着他的了。所以他的動作很是輕柔,卻更加讓白小荷撓心撓肺的。
“封肅,我要出去了,你放開我…”白小荷腦中還殘存着理智,並沒有完全沉淪。
她着氣想把自己那的兒從封肅的口中奪回,可當封肅的手指從小內內的邊緣如泥鰍一樣鑽入那條
縫中的時候,白小荷的手驀地緊收,倒
了一口冷氣。封肅的手指在
的入口處摩挲着。
就是不肯再深一步。如蜻蜓點水,就是沒點兒實質的東西。白小荷的渴求,他都懂,可他偏要這樣,誰叫白小荷還嘴硬着呢,他要她心甘情願地對他説,封肅,我。
“難受嗎?”渾身好像被火燒一樣。
怎麼能不難受?但是白小荷身體再誠實,理智卻死死地守住最後一道防線,不肯輕易開口。對封肅,她一開始把他當成洪水猛獸,後來他一直守護在她身邊,為了她而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