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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做了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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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喻天韌…”她難耐地扭動着身子,身體裏似乎被點燃了一把火,急需有誰來幫她澆滅,她的中吐出喻天韌的名字,讓喻天韌身下的炙熱更加衝動。

“讓我看看你的花徑有沒有準備好…”他撥開白小荷身下的兩片粉,看到已然充沛,便解開身上的束縛,一個前,深深那緊緻温熱的中。

“啊…”覺自己被充滿,白小荷臉酡紅地輕出聲,這樣的覺太美好,好像缺失了很久的東西,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裏,讓她成為了一個圓滿。

然而,那的炙熱似乎還不滿足於此,在她的身體裏越來越漲大,刺得她花徑淌出潺潺水,好接納那巨大。

雪白的,墨的青絲,白小荷如一朵白蓮在墨荷葉中緩緩綻放,她的額上冒出一層薄汗,額前的髮絲地散在臉側,遮住了她一側的眼睛,卻擋不住那眼眸中朦朧情意。

那幽幽花徑被火熱的巨大不斷充斥填滿,又忽而遠離,她的思緒跟隨着輕舞飛動,像是振翅的鳥兒,一飛就能觸碰到蔚藍的天際。

喻天韌的深深淺淺地在她體內進出,每一次撞擊都讓她低低呼出聲,他看起來那麼冷冷清清,可他身體裏藴含的巨大張力卻讓她為止驚歎。

“舒服嗎?”喻天韌低低問了句。

白小荷臉赤紅地點點頭“舒服…”聲如蚊蟲,叫她説出口已經是不容易了。

“小荷,你夾得我好緊,你的水兒好多,你看,都出來了。”喻天韌的手指在兩人處輕輕一抹。

果然手指上面沾滿了透明的,白小荷羞澀地轉過頭去,不想去看他眼中戲謔的笑意,然而喻天韌卻不讓她逃避羞澀。

他的拇指在白小荷溪谷中那顆細水靈的上緩緩,得白小荷陣陣,她的驀地一陣收縮,將喻天韌的分身包裹得更加緊緻,也讓他低吼出聲。看着喻天韌皺眉的樣子,白小荷吃吃發笑“叫你老是欺負我,反倒被我欺負了吧。”

“你的欺負是我的話。那就多欺負我幾次吧,我喜歡。”喻天韌低頭白小荷小巧圓潤的耳垂,一手上她前的,她的豐滿整個被抓入他的大掌中,被他肆意玩,變化成各種模樣。

“你…你才欺負我夠多!”不僅口中讓她渾身發軟的小耳垂。

他的手也不老實,讓她出的水兒都打濕了牀單,小上更是濕濕的。更重要的是,為什麼身下的衝擊一次比一次大力呢,這樣迅猛的衝擊幾乎要頂到她的最深處,她都擔心要撞壞了。

“看你也是很喜歡啊…不然讓你翻身做主人好了。”喻天韌勾一笑。白小荷果然上當,睜着水汪汪地大眼睛有點好奇地問道“怎麼翻身做主人呢?我又沒有你那…你那東西。”她又不是男人,有可以欺負她的作戰武器,怎麼想,她都覺得自己不可能翻身做主人的呀!

“來,上來。”喻天韌看着她嘟嘴的小模樣,笑了。喻天韌將白小荷發軟的身子拉起,讓她在自己的身上,那讓他眷戀不捨的正對着他怒發的,他的巨大高立着,青筋如樹盤蛟,那如若蘑菇頭的頂端小口更是沁出了點點,只是離開一小會兒。

他便迫不及待想要回到那温熱的緊緻中去。好不容易等白小荷平衡好,喻天韌便不言不語地就來了一個,瞬間就衝入白小荷那幽深緊緻的中。

“呼…”他長長舒了一口氣。

這樣緊緻的包裹,分身的每一寸都被白小荷的緊緊中,寸寸蝕骨,這樣女上男下的,他的進入得更深,稍微一動便能觸到白小荷身體最深處的秘密。

被喻天韌了幾百下,白小荷早就渾身軟綿,提不起力氣來,此刻她雖然是做了“主人”卻還是有種“侍兒扶起嬌無力”的覺。堅持了不到一分鐘,白小荷便撐着雙臂,無力地想要趴在喻天韌身上了。

“給你來點刺的。”喻天韌淡淡一笑,身下一個深,同時握住白小荷身的手也鬆開,讓她自由跌落在自己身上。

“啊!”白小荷無力地朝下跌去,的被那巨大的一刺,這巨大的刺頓時讓她驚叫起來,巧也不巧,她亂中前往一倒,卻恰恰將她那翹的粉兒送到了喻天韌嘴邊。既然是送到嘴邊的珍饈美饌。

那喻天韌自然不會客氣,他舌尖一勾,便將白小荷的翹口中,他輕輕着那顆誘人的紅果,如果忽略了這枚果子的澤,那麼含在口中那形狀像極了一顆圓潤的蓮子,説不盡的清香,讓喻天韌享受地閉上了雙眼。

白小荷早就被這嚇愣住了,她眼瞅着自己雪白的豐盈被喻天韌含在口中,好像還是自己送貨上門的,愈發覺得不好意思,她真的很想把自己的兒從喻天韌的嘴裏拔出來,可是一看喻天韌那閉着眼的醉模樣,她又心軟了,可是這樣被。

覺自己好像在哺一樣“喻天韌,你別吃了。”她細聲細氣的和喻天韌商量,希望他能自覺放過自己。喻天韌突地睜開清冷的雙眸,嚇了白小荷一跳。

他薄還一截她的,那一抹嫣紅在他嘴裏若影若現,白小荷都不知道那紅到底是他的舌還是自己的小櫻桃。一陣酥酥麻麻的覺從頂端的蓓蕾傳到她的身體裏面,讓她難以自控地淌出許多。

喻天韌一手握住那瑩白的豐滿,使之更為凸起,他直視着白小荷的眼睛,伸出舌頭在白小荷前一,讓白小荷清楚地看到他是怎麼一口口吃掉她的小櫻桃的。白小荷臉更加的紅豔,喻天韌那清冷中帶着的眼神,讓她又羞又臊。

她終於在羞惱之下,做了一個不理智的舉動。

“啵…”一聲好像拔掉紅酒瓶兒的聲音。喻天韌愣住了,白小荷更加被自己給驚呆了,她居然真的把自己的兒從喻天韌口中拔了出來,這,這可不是拔蘿蔔呀,會疼的。喻天韌她那,是微閉着嘴的,小巧鮮的兒摩擦過他的牙齒,幾乎跟被擦去一層皮一樣的疼。

“疼…”白小荷坐在喻天韌的身上,低頭朝自己前看去,委屈兮兮的檢查是不是被蹭掉皮了,他們兩個還結合在一起,身下密不可分,白小荷一動頓時又刺到了下面,被那火熱的堅硬一頂。

她更是雙重的難耐,簡直快要哭出來了,看着白小荷泫然泣的模樣,喻天韌哭笑不得,他捏了捏白小荷的臉蛋兒,笑道“你就這麼不喜歡我吃它?”眼神在白小荷前一掃“以前不是吃得多麼?”多是多,她…好吧,她也的確是喜歡。

可是,以前她都是閉着眼睛被動享受的,哪裏像這一次一樣,她俯子讓喻天韌口中了呢?那動作,那姿態,就媽咪在餵養自己的兒子一樣,她淡定不下來。喻天韌一看白小荷這架勢,這真的是羞惱上頭了,他也不勉強白小荷。

只是把白小荷掉了個個,讓她繼續躺在下面。有的女人註定了是躺下面的,天生就不是女王的料子,而他,你讓他一時臣服還好,讓他一直在下面,他也得憋死。男人不用力馳騁,就跟馬兒不能肆意撒歡得拖着馬車走一樣,都是件憋屈事兒。

於是,我們親愛的喻天韌同學,把白小荷放倒之後不再控制自己的力量和速度,一陣陣迅猛的衝擊,深深淺淺,將白小荷衝擊得只能被動接一波更比一波狂的情,把剛才那事兒給忘記得一乾二淨。

前的浮動,雪白的頂端,兩枚誘人的鮮櫻桃隨着一跳一跳的,那幽深緊緻的花徑更是將喻天韌緊住,讓他每次衝擊都能享受到極致的樂趣。兩人的處,不斷有“噗嗤,噗嗤”的水聲響起,白小荷聽着這羞人的聲音,住下才能讓自己不叫出聲。

只是喉中那難掩飾的歡愉還是低低溢出,每一句輕淺唱都是對喻天韌的鼓勵,讓他得更加賣力。體內的温度越來越高,白小荷耐不住想要更多,她雪白細的環繞上喻天韌壯的際。

在他每次衝擊來臨的時候擺動着自己的,好讓他更深地進入花徑,彼此更多歡愉,終於喻天韌一聲低吼,糧草全都充公,白小荷這炙熱的岩漿一澆頓時也受不住一陣,花徑裏湧動,和喻天韌的混合在一起,不分你我。喻天韌從白小荷體內退出來到時候,又是“啵”的一聲。

這一聲曖昧又帶着絲絲。瞬間兩人都想到了剛才的糗事,白小荷雙頰泛紅,低着頭不敢去看喻天韌,喻天韌卻是笑得開懷。

“你那裏還疼嗎?”他一把抱過白小荷的身子,着她的頭髮在她臉上印下一個吻,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白小荷依然翹的粉兒,甚至惡意地伸出手指對準了那顆“飽受摧殘”的小櫻桃,在上面彈了一彈。

“你別…”白小荷把自己的兒從喻天韌手中搶回來,完了還得逞似的笑了,眼睛晶晶亮。一回生二回,做了第一次,這第二次就練很多了。花徑剛剛承受過一次暴風驟雨,不是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