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看這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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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顫抖的身子卻不由自主地靠了過去。陳雨林伸伸胳膊蹬蹬腿,底氣又長了兩分,他還真就沒把這3只狼放在眼裏,短刀在手,就算來頭老虎,打或者打不過,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但現在他擔心的是身後的4只“羔羊”剛才那3只狼嘀咕了幾句,説不定就是在研究怎麼分進合擊,先拖住他,然後空去叼“羔羊”陳雨林靈機一動,説道:“你們幾個趕緊就近找些乾柴生火,狼怕火。”他雖然向身後説話。
但眼睛卻一瞬不轉地盯着面前的3只狼,時刻防備着它們暴起傷人。劉洋四處看看,説道:“近處沒多少乾柴,要不咱們邊退邊揀吧。”
“好,就這麼辦。你把我給你的匕首拿出來。防備着點。”劉洋和汪靜文把張雪從汪雨涵身上“摳”了下來,四人當先後退,邊退邊揀幹樹枝。
陳雨林手持短刀緩緩後退,目光一瞬不轉地監視着野狼的動向。野狼也不着急,緩緩在後邊跟着。
如此後退了20多米,野狼們又“嘀咕”了幾句,居然變換“陣法”改一面進為三面包抄。
女孩們一看野狼把她們包圍了,都嚇得緊緊攥住幹木,拼死尖叫。劉洋趕緊把為數不多的幹木柴點燃,不多時,一堆臉盆大的篝火燃燒起來了,至於這麼小的一堆篝火,能不能對野狼構成足夠的威懾。
那就得問如來佛祖了,野狼們低吼一聲,猛然跑動起來,那種爆發力是被人類馴化了的狗所不具備的,七八米的距離兩三步就躥到了近前,幾乎同時躍起。
人們都説狼是種殘暴嗜血,卻又機智狡詐的野獸,這話一點不假。從兩隻狼撲向陳雨林來看。
就説明它們意識到手持短刀的陳雨林威脅最大,所以調集了三分之二的兵力攻擊他,陳雨林一除,其他4人很快就是它們的午餐了,就在野狼撲下的一瞬間,陳雨林大叫“小心”同時猛揮短刀向左一晃,身子卻向右移動。左邊的狼以為要砍它,急忙一扭身子偏了過去。右邊的狼瞅準機會張開了滴着粘
的大嘴,衝着陳雨林的脖子咬了下去,俗話説“再狡猾的狼也鬥不過好獵手”它畢竟是隻狼,看不破陳雨林虛晃一刀之後,真正的目標是自己。陳雨林雙眼眯起,在不到一秒的剎那,抓住了最佳的出刀時機,一刀正中野狼右肩,斜肩帶背砍進去半尺深。
片刻之前還兇狠殘暴的野狼,此時卻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嗚哀鳴。觸目驚心的巨大傷口狂湧鮮血,很快就沒了動靜。另一隻狼可不幹了。
拼命似的向陳雨林連連進攻。野狼一發瘋,陳雨林登時有些吃力,心説想要幹掉它,怕是得費些工夫了,但他很擔心幾個女孩那邊有沒有危險,忙裏偷閒往那邊一看,可把他嚇壞了。
那隻野狼好像知道眼前這4個對手全是飯桶,所以也不着急,左跳一下右蹦一下,把她們四個得暈頭轉向。
然後冷子往上一撲,幸好劉洋還算機靈,閉着眼睛緊攥匕首大叫着胡亂揮舞,被野狼撲倒的同時也劃傷了它的爪子。
劉洋摔倒之後聽到又一聲尖叫,猛然睜開眼睛,正看見野狼向汪靜文撲去,她都嚇傻了,緊緊攥着木
指着野狼。劉洋突然勇氣爆增,一把拽住了野狼的尾巴。
野狼一跳沒跳起來,倒把自己尾巴拽得生疼,當時就火了,轉回身衝着劉洋脖子就下嘴。劉洋一見野狼的血盆大口和滴着粘的利齒,剛剛膨脹起來的勇氣,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野狼的大嘴接觸到他的一剎那,他大叫一聲昏了過去。片刻之後,劉洋被人推來搡去
醒過來。
“唉?我…沒死?”劉洋摸摸脖子,沒事。一扭頭,看見一顆血乎淋拉的狼頭,嚇得他叫了聲媽一骨碌爬了起來。
向腳踩燒紅的鐵片一樣跳着跑開了,陳雨林一把拽住他,笑道:“你嚇傻了?那3只狼全死啦。”劉洋回過神來一看,可不是嗎,一隻肩膀給劈進去老深,一隻給開了膛,第三隻最慘,腦袋和身子分了家,再看看陳雨林,滿臉滿身的狼血,散發着一股腥臭。張雪這時候也不害怕了。
講上評書了:“劉洋剛才你都沒看見,雨林先後劈死了兩隻惡狼,回頭看見你正處在危難之中,立即大吼一聲‘住手,狼王在此,哪個膽敢不聽。
兀那狼崽子,趕緊把自己的臭頭擰下來吧。’本來要吃你的那隻狼嚇得當時就傻了,乖乖地把自己的腦袋擰了下來。你都沒看見,當時…”陳雨林趕緊打斷了她的話,笑道:“你説的是我嗎?我要真那樣,我還是人嗎?”汪雨涵看看陳雨林滿身的髒血,説道:“咱們趕緊找個小河洗洗吧,都髒得不行了。”這個提議得到一致贊同,在不遠處找到一條山澗,為了防止再遭到野獸侵襲,陳雨林先讓其他人清洗,自己在旁警戒,他們洗好了之後,自己在進去洗個痛快,雖然衣服上的血跡無法完全洗淨。
好在可以把大部分血腥味洗掉,自己聞着也不那麼噁心了,雖然是盛夏,身上穿着濕漉漉的衣服也很很不舒服。
眾人就着剛才的餘火,又揀了些乾柴燒成一大堆篝火。一邊烤火,一邊割下幾條狼烤來吃。張雪用力地嚼着狼
,恨恨説道:“你們想吃我,哼,到最後還不是被我吃掉!”衣服乾透之後,眾人繼續趕路。這回是遇到了活生生的危險,所有人的心情都越來越沉重,摘採蘑菇野菜也都默不作聲。
傍晚時分,陳雨林找到一處相對乾燥的地方,點燃篝火做蘑菇野菜湯喝。陳雨林見氣氛比較壓抑,故意説道:“我有個好消息,但不能輕易説,你們四個人依次做個鬼臉笑一笑,我才能把這個好消息公佈出來,”劉洋帶頭做了個鬼臉嘿嘿一笑,女孩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説他像只猴子。女孩們也笑嘻嘻地做着鬼臉玩,你説我醜我説你怪,氣氛頓時活躍起來了。
陳雨林還從未見過汪雨涵做鬼臉的可愛模樣呢,被她逗得一口蘑菇都噴了出去。笑聲平息之後,陳雨林揭開謎底:“剛才宿營之前,我留心觀察了一下,發現附近有人活動過的跡象,你們看…”説着拿出半蕨菜“這個斷口有明顯的指甲掐捏的痕跡,看端口的顏
應該是兩三天之前被人掐斷的。説明這片地方,已經距離村鎮不遠了。
我估計,如果運氣好的話,明天就能遇到進山採野菜的人。”這可真是個如假包換的好消息,所有人的神都為之一振!
第二天行進途中,在陳雨林的指點下,眾人又發現了好幾處野菜只剩下貼近地面的莖,從斷口可以辨認出決不是動物牙齒咬斷的痕跡。因為動物咬斷是從兩側向中心切斷。
而人掐斷的斷口,只有一面有指甲的痕跡,很好辨認。張雪心情大好,唱着採蘑菇的小姑娘揹着一個大籮筐,蹦蹦跳跳地採了好些不知名的蘑菇,紅的黃的煞是好看。陳雨林當然不讓她亂採。
但她保證只是採來玩,絕不會偷着吃掉。陳雨林也就由她了,中午時分,行軍鍋剛架上,一片細碎的聲音漸漸接近。真的來人了。
***不遠處,人影晃動,兩個揹筐的農民出現在視線中,他們搶先問道:“你們是不是飛機上的乘客啊?”陳雨林點頭道:“是的,你們怎麼知道?”高個農民拍着大腿叫道:“可算找到了,可算找到了,你們還不知道吧,外邊找你們5個失蹤的乘客都找翻天啦。哎呀媽呀,找到了就好啊。”另一個矮個子的農民指着張雪手裏的蘑菇,緊張地説:“你吃這蘑菇啦?”張雪搖頭道:“沒有啊。”他長長吐了一口氣,説道:“蘑菇這東西不認識的可不敢亂吃啊,你拿的那幾個蘑菇是有毒的。”張雪笑道:“嘿嘿,我知道,我採它們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看的。多謝你啦。”那農民像看怪物一樣上下打量着張雪,心説還有采蘑菇看的?嗯,可能是飛機掉下來的時候受的刺太大了,神經了,陳雨林這幾天一直緊繃着的神經,終於可以放鬆了。
問清楚最近的村莊,和兩位農民一同下山。東北民風純樸,山區裏的農民更是心地良善,看到失蹤多的乘客可以平安無事,真是打心眼裏為他們高興。
一行7人邊走邊聊,氣氛熱烈。
“你們怎麼知道飛機失事的事?”陳雨林邊走邊問。
“那麼老大個傢伙從天上掉下來,能不知道嗎?但那飛機掉的不是個地方,在林子最裏邊,沒個三四天工夫本走不到那。
我們琢磨着政府肯定能派人過去營救,也就沒那閒心。”汪靜文説道:“那你們怎麼知道失蹤人數的?”
“前天下午,政府派人到村上,説有5個乘客失蹤了,政府派出去的人圍着飛機找了好大一圈,發現這幾個人生活做飯的炭火灰,但怎麼攆也沒攆上。
完事就動員我們村裏的老爺們上山找找。我們老哥倆尋思待著也是待著,不如上山找找,順便採點蘑菇山野菜啥的。
嘿,還真是巧了,真把你們碰上了,看你們這穿戴,是省城的大學生吧,這是你對象吧。哎呀,長得都這麼帶勁兒都這麼俊。”陳雨林和汪雨涵還從沒被人這麼“實在”地誇過,搞得他倆臉紅脖子,吶吶地説不出話來。矮個農民附和道:“那
情,現在的大學生接觸面都老廣了。
哪是咱這老農能知道的,他們還有好幾個外國朋友吶,有一個還能説中國話,那普通話説得比咱倆都好。”
“什麼?外國人?”陳雨林大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