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三股漩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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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還想,自己這樣曲意奉承,事兒完了以後田沼可能也不會再為難她了。
因為腦子裏有這樣的想法,順子的反應也有了變化,她任憑田沼的擺怖,也有些興奮和茫然。當她冷靜下來,心中又充滿着羞愧。
“你好像餓透了,嗯?”完事以後田沼問道。
“我不知道。”順子回答。
“我必須找到你的丈夫,—直在監視這所房子,我想過總有一天要把你到手。”説話的口氣是冰冷的。順子看出田沼是想幹掉自己丈夫的殺手之一。
“今後我還要繼續監視這所房子,可是老是在外面監視我已經膩透了,今後我就住在這裏。”
“請您千萬別這樣。”順子懇求道。真要是發生這樣的事,女兒的前途就完了。
田沼問她既然不方便,那她能不能每星期到他那兒去兩次。他還説,如果她想去報警也請便,他的同夥會把她和她女兒都幹掉的。這句話嚇得順子面無人。她相信自己要是報警一定會被殺害的。丈夫是通產省的科長,如今也只得逃之夭夭,光憑這件事也就可以知道準備殺害丈夫的組織有多厲害了。
田沼見順子不答應,説下次便要強xx她女兒,如果她不希望這樣,那就乖乖地做他的奴。
順子稍稍想了一會,便回答説願意做他的奴隸。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她想,女人真是太脆弱了,如果去報警,警察是會把田沼逮捕起來的。可如果她這樣做了,田沼的同夥會殺害她母女倆。儘管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真來,但這個風險可不能冒。看來只能做田沼的奴隸一條路了。
闖入民宅,眨眼之間便把他人之收為自己的
奴的田沼——此後也不知道幾次,順子送女兒上學以後就去田沼的房間。
田沼是個暴君,他肆意放蕩地玩着順子。順子曾表現過牴觸,但當場被田沼打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之後,還威脅説要用香煙燙她的rx房。順子在地上跪伏了半個多小時才求得了寬恕。自從那次以後,她再也不敢反抗田沼了。
田沼在陽台旁用手肆意地撫摸着順子,—面看着對面的樓房。
田沼有一種粘質的
格,而且絕少開口説話。如果用動物來作比喻的話,可説他有點像蛇。
“左邊第六個窗口,有人在看這裏,嘿,還用望遠鏡呢,那傢伙每次都不拉下。喂,讓他看個清楚!”順子順從地打開玻璃窗。然後選個最便於對面看清楚的位置躺下。田沼的命令是不允許違抗的,田沼想聽的只是“是”這個字。田沼也不要求順子嘰嘰呱呱説個不休,他只想聽簡潔的回答。
深秋無力的陽光照着可憐的、軟弱的女人身體。如果對面有人在偷看的話,可以一處不漏地全看見。用不着望遠鏡,就是用照相機望遠鏡頭也能清楚地看清細部。
她覺得這太下了。她已經好幾次在這個位置受辱了。被拍下了照片的可能
是很大的,也許各種姿勢都會被拍下來的。
田沼故意要讓別人看到他們放縱。田沼專心觀察着順子不管讓她怎樣她都順從的懦弱的內心世界,這能把他的慾望推向高xdx。
順子也是一樣。面對如果求助警察也許能與對抗的暴力,她竟軟弱地屈服了,每星期兩次主動到這裏來做田沼的奴隸。俯首貼耳,把自己得一絲不掛躺在窗邊,供田沼玩
。
她看見了自己可憐的自身像。雖然不許回半句話,但不久便忘記了一切。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切反而把順子拉進了放縱自己的泥沼。在受着暴力凌辱的過程中,她已馴服於暴力,甚至已經麻木了。
“怎麼樣,不錯吧?”田沼的聲音略有些嘶啞。
“是的。”黑的烈焰開始燃燒了。
這種火焰一燒起來,順子便發瘋似地只希望在烈焰中把自己燒成灰燼。他覺得什麼也無所謂了。人生是失敗的,對丈夫永山雄吉她也不抱希望了。丈夫覺察到生命有危險便拋棄子女兒顧自逃命去了。
目前的生活還不愁。丈夫説過,錢用光以後就賣房子。如果賣掉房子搬進公寓去住,維持女兒上大學的錢還是有的。
她覺得目前暫時給田沼當奴也行,直到他對她的
體厭倦了不再需要她為止。在田沼打來電話的第二天早上,在和羞愧、悔恨作着鬥爭的同時,她竟還帶着一絲
的衝動應召而來了。她已經失去了自制力。
順子躺在陽光下,神恍惚。
“起來,把衣服穿上。”田沼暴地説。
“是。”順子慌忙起來,田沼又變成一頭陰沉可怕的野獸。
順子急忙穿好衣服。
“在那兒坐下。”田沼用下巴指指被子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