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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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夫一整個下午幾乎坐立難安不到下午五點,他再也不能忍受地抓起公事包,便往外走去。
“老闆要出去?”雪兒問道,她不記得下午五點有為他安排行程與會議啊!
“回家!”他丟下一句話,旋即消失在門口。
白奕夫一回到家,就見黑鈴坐在花園中,若有所思地望着滿園的花草,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已回來。
他二話不説地就將她拉了起來,“我有話要和你説。”
“你——”她嚇了一跳,微怒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魯?”這話
怒了白奕夫,瞬間將她的手臂牢牢扣在自己大掌中,“我一直都是這麼
魯,女人。”
“什麼女人不女人的!如果四天前我們的婚姻是有效的,你該稱呼我的名字,或是夫人,甚至更——”
“親密”二字她忽然説不出口。
“哈哈!”他嘲諷的大笑,“就如你所願,夫人,我必須將你架回房間,好好討論我們之間的事。”大掌這回扣得更緊了,而且執意將她拉回房。
“你不要這樣子,很難看的!”她已聽説“她的丈夫”練過跆拳道、空手道,還有一些武術什麼的,他若再這麼用力拉扯,她的手不被他斷才怪。
“這是我家,誰敢説話?”他像頭被怒的公獅,只要有任何生物靠近,絕不留情。
“拜託,這樣會痛我的手臂。”她覺得和一頭盛怒的公獅對峙,
本不智,或許採哀兵姿態還有點勝算。
這話顯然打動了他,他箝制的大掌真的鬆了些,但仍將她掌控在他的手心中。
“走吧。”她不再説話,安靜地跟他走進主卧室,“去洗澡!”他的聲音已由先前的急躁,轉為冰冽。
“洗澡?”她不懂他這話的意思,他們不是有話要説嗎?
“我不想再重複一遍!”霜冷的語調就如千年冰柱,至寒至冷。
她不打了個冷顫。
這些年來,她也見過不少所謂的有錢男人,每個人多多少少有些怪癖,但卻沒有一個像他這麼反覆無常。
他前一刻可以是最的法國情人,但下一秒卻又可能變得暴躁、易怒,或是像現在這樣冰冷無情。
他是個讓女人,甚至任何人都難以掌握的男人。
她還未回神,他的大掌再度伸向她,怒道:“去洗澡!”話一出口,他嚇了一跳。因為,他從不曾像現在這樣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過。
她也被這怒聲嚇到,但卻不願示弱,立即大聲反擊:“我洗過了!你到底想幹什麼?白奕夫!”
“再去洗!”他再次失控地吼道。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他忽然像頭獵豹般撲向她,一把抓住她的前襟,“再去洗!洗掉所有臭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和印記!”混合驚詫與失望的黑鈴,沒聽出他話裏的妒意,僅以為這個男人對她過去的婚姻厭惡至極,不
悲從中來,但仍勇敢地抗拒他,“不,我不要再洗澡,因為我已經洗過了。”
“不行!”嘶地一聲,他撕裂她的上衣。
一陣涼意襲上她的口,她努力遮住**的雙峯,“你太過分了!”她轉身就跑,卻被他一把撈回
前。
他將她按回牆邊,用力扯着她兩片式的黑長裙。
“不要!”她驚恐道。
“我偏要!”他就像個情緒失控,又不聽勸的小孩,執意做某件事。
裙子真被他用力扯了下來,黑鈴簡直無地自容,畢竟她的身體還沒有哪個男人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