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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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唏,你實在是太了!”用力在林言唏的臉頰上“啵”了一下,林晨歡欣喜若狂的看着手中的簽名照。
林言唏覺得自己的妹妹真的是很現實,咋兒個沒拿到簽名照就臭着一張臉,今兒個簽名照一到手,嘴巴笑得都閩不攏,也不過是一張簽名照而已,前後態度竟然差那麼多!照這種情形來看,如果讓晨歡知道她要去齊邗星家當女傭,沒吵着要代替她這個姐姐去,也會吵着要當跟班,所以這件事她還是不要説得好。
“晨歡,我從明天開始就不住這裏了,後天可能沒辦法送你去機場。”目光移到林言唏的身上,林晨歡驚訝的問道:“你要搬出去?”
“我不想跟爹地起爭執,只好暫時避一下風頭,等這事過去了再搬回來。”
“可是,你能搬去哪裏?”
“我大學同學那裏。”
“你把那裏的電話留給我,爹噸那邊一有風吹草動,我會馬上通知你。”
“在人家那裏打攪已經很不好意思了,你就不要再打電話過去了,如果真有什麼事情得通知我,你就打電話到這裏留言,我每天都會打電話回來聽取留盲,偶爾也會回來看看。”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林晨歡點了點頭“好吧!我們就以這裏的電話彼此聯繫,如果你有什麼事情,也打電話到這裏留言給我。”林言唏同意的點點頭“對了,晨歡,千萬不要讓爹地知道你來過台灣。”彷彿林言唏太看不起她似的,林晨歡噘嘴道:“你別呆了,我又不是不要命了,怎麼可能讓爹噸知道?”她可是騙爹噸説最近要籌書萬聖節的活動,所以暫時得住同學那裏,這才偷得時間飛來台灣打小報告,她怎麼可能傻得自打嘴巴呢?想想看,説謊加密,這是罪上加罪,下場鐵定悽慘。
嘴角諷刺的輕輕一撇,林言唏很實在的道:“你的嘴巴就像水龍頭,一打開便淅瀝嘩啦的直衝而出,什麼事也守不住。”摸了摸嘴巴,林晨歡心虛的辯道:“不會啦!我又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我絕對不會説出去的。”
“希望如此。”林言唏淡淡的道,其實晨歡不是笨,只是説話、做事從來不經大腦而已。
“你不要對我那麼沒信心好不好?”林晨歡噘嘴抗議道。
淡然一笑,林言唏從沙發站起來“我要去睡覺了,不跟你聊了。”
“goodnirhi!”心情愉快地跟林言唏揮了揮手,林晨歡用力地親了一下手中的簽名照,才心滿意足的跟着起身回房。
zzzzzz震耳聾的
響樂劃過寧靜的卧房,將好夢正甜的齊邗星給狠狠的喚醒。
一陣無奈的呻,他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眸“shit!你就不能讓我把夢做完嗎?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大美女,你竟然…shit!”他懊惱地爬了爬紊亂的頭髮,再怎麼咒罵,都已經叫不迴夢中的美人,而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他自己,因為這是他自己設定的鬧鐘。
每到休假期間,如果沒睡到正當中,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今天為了要
接他脅迫…不,是他聘請而來的臨時女傭…林言唏,他決定提早一個鐘頭起牀,打算先來個大掃除。,雖然從今天開始,家裏的打掃清潔全是林言唏的職責,但是他可不敢妄想她真的能做什麼,當然,也沒理由教他這個主人去幫她做這些差事,不過他的屋子實在是亂得不像話,他不希望第一天就把他的臨時女傭給嚇壞,只好先收拾整理一下。
雖然不怎麼樂意,齊邗星還是放棄跟他的牀繼續糾纏,懶懶地下了牀,衝了一個暖呼呼的澡,他的神又回來了,再次成為那個總是神采飛揚、光彩奪目的齊邗星,隨手拿了一件襯衫披在身上,他邊吹着口哨,輕快的走下樓。
“這…這是我家嗎?”抓了抓頭髮,齊邗星一臉茫然的走進客廳,他記得昨晚回房睡覺之前,這裏還像個垃圾場一樣慘不忍睹,怎麼才過一夜,就變得井然有序、…塵不染?這…難道他有夢遊症,半夜跑起來做這些事情?他輕輕地打了一個冷顫,天啊!單是用想的,就覺得怪恐怖的。
“齊先生早。”林言唏平穩沉靜的聲音悄然地打斷他的疑神疑鬼。
倏地回過身,齊邗星鮑受驚嚇地瞪着出現地無聲無息的林言唏“你…你從哪裏蹦出來的?”
“廚房。”對他的用字遣詞不太贊同,林言唏輕蹙了一下眉頭。
“廚房?”腦袋瓜子彷彿停擺似的,齊邗星愈來愈胡塗了。
沒有多作解釋,她只道:“我已經幫你把早餐準備好了,一杯柳橙原汁,一份鮪魚火腿蛋三明治,就放在餐桌上,你最好趁熱吃了。”一聽到有美味的早餐可以吃,齊邗星兩隻眼睛登時一亮,忍不住嚥了口口水,自從他爹噸和媽咪搬到舊金山之後,他的早餐一向都是草草解決,要不就幹瞻跟中午併為一餐上,這麼豐盛的早餐對他來説,好像有一點像在作夢。不過在享用他的早餐之前,他得先搞清楚一些事情,才不會吃得心裏的“我不記得我有起牀幫你開門。”
“我是自己翻過鐵門進來的。”林言唏很自然地回答,有兩次的經驗,想爬過那座鐵門對她來説並不困難,特別是這次還有行李箱當墊腳石,進入這棟宅子更是駕輕就。
不能理解,齊邗星奇怪道:“你幹麼不按門鈴叫我起來幫你開門?”這個女人真不是普通的奇特,總是喜歡用這種不太正大光明的方式進入他家。
對他皺了皺眉頭,林言唏説道:“我按了門鈴,不過沒人應門,我想你應該不會叫我先帶着行李回家,等你睡醒了再過來,所以就自己進來了。”他有這麼困嗎,竟然睡到連門鈴聲都沒聽見?算了,追究這個也沒什麼意義,反正她人都進來了,倒是那個鐵門應該重做一個,要不然三天兩頭就這麼被嚇一次,他還能長命百歲嗎?
齊邗星又不好奇地問:“你是怎麼進到屋內的?”睡覺之前,他習慣檢查一遍門窗是否關好,昨晚應該也沒例外才對啊!
“我從廚房的窗户爬進來的。”爬…這也沒什麼好稀奇的,她如果不是用這種方法,怎麼可能進得來?不過,他完全沒想到那個小窗户竟然可以把一個人從外頭進來,以後他要多注意一下那個窗户,否則他這屋子跟公共場所還有什麼兩樣?
話説回來,這個女人好像很喜歡嚇他,不但進門的方式跟人家不一樣,進了門之後,還把屋子打掃得煥然一新,害他懷疑自己有夢遊的怪癖。
看着林言唏,齊邗星不由得欣賞起來,她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剛忙完一大堆家事的樣子,典雅雍容、含蓄內斂,完全沒有一絲絲的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