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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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二十四?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她應徵他的新娘時,寫的應該是那個歲數,而他十分訝異在這種年代,竟然有人到了二十三、四歲,還保有清白之身的?
她在想什麼?
韓兆堂發現他愈來愈不瞭解他的子。他看着她,看着她在他衝刺當中,明明顯得如此不適,卻依舊緊咬著
,沒敢尖叫出聲。
她比他歷任來的每一任子來得嬌小,但也比她們來得勇敢。
“痛不痛?”他問。
依依搖頭,説不痛,但臉上的笑卻慘兮兮的。那分明是很痛、很痛的表情。
韓兆堂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説實話。
“為什麼之前不説明你是女處?”
“你不喜歡女處?”他的問題明明十分傷人,但依依想到的問題,竟只是他的喜惡。
韓兆堂突然覺得額際隱隱作痛,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所以讓她誤會了?她這模樣分明就是擔心、害怕他會不喜歡她。
他為什麼要喜歡她?
他們當初明明説好了不説愛的。
她能擁有的只是這樁婚姻,不包括他的人、他的心。她究竟有沒有懂當初的合約內容。
韓兆堂看着他的新婚子。
依依有雙無辜的大眼睛,她清澄的雙眸是那麼的無助,是的,她不懂,不懂為什麼在魚水歡當中,他突然問起這麼嚴肅的問題,她甚至不懂她為什麼不能偷偷的喜歡他?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娶你嗎?”韓兆堂停止了一切動作,他撐住身子看在他身子底下的嬌小人兒。
依依搖著頭,她的模樣顯得無肋而怯懦,因為她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生氣、突然不悦。
她做錯了什麼?
“我需要一個孩子。”他説。
“一個能繼承我們韓家事業的孩子:所以——”所以?所以什麼?
依依繼續張著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面對這樣無辜且清澄的大眼睛,韓兆堂卻仍然可以面不改的説出最殘忍的話。
“所以,我不在乎我的子是什麼樣的人。”他説到這裏,依依心口一緊,眼睛微酸,眼眶慢慢的有了濕意。
他卻仍然繼續打擊她,因為他必須這麼做——事先講明瞭,事後就不會有不必要的麻煩!他受夠了他每一任子都搞不清楚狀況,到最後,卻將所有的罪過按在他身上。
先講明瞭他是什麼樣的人,省得大家費時間在彼此身上:而她——他一直以為像她這樣的小白兔,是不會愛上他這種兇惡的大野狼;他一直以為像她這樣膽小、怯懦的女孩,絕不會愛上他的無情跟冷漠;而她是嗎?
她是他當初所想像的那樣嗎?
韓兆堂覺得自己愈來愈不能掌握依依的想法,所以有些事他必須得事先釐清楚,省得一錯再錯。
他冷情的問她“記得我們的合約嗎?”依依點點頭。
“我們説好不愛的,記得嗎?”依依又點點頭。
她不敢跟他説,她已經愛了,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