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恐怖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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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黃蜂和月靈兒,黃蜂還是那個樣子,瘦
瘦的,眼睛閃着
明,月靈比以前稍微胖了一點,不過還和以前一樣好看,黃蜂一見到我,直接就給我一個熊抱,月靈也上來叫東哥,我當着黃蜂的面,只能低聲的叫嫂子,人生真是變化無常,月靈和娜娜兩個人轉眼間成了我的嫂子。幸虧是嫂子,如果是弟妹,半句玩笑也不能開。
我跟他們介紹了一下仔仔,我們幾個大男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而月靈被娜娜叫過去,她們做飯去了,我們互相説着離別後的情景,大家在一起彼此的慨,這個時候,一桌子飯菜就做好了,大家圍坐在一起,我乾爹不願意上來,説他一個老頭子,和一羣年輕人坐在一起不是很自在,桌子上沒有別人,建軍哥哥、劉傑、黃蜂、仔仔、月靈和娜娜,我們這些人除了仔仔,大家都是
人,所以大家坐在一起,很快就無話不談起來,酒桌上説着説着,大家就提議講故事,比誰的更恐怖。
我先講了兩個,大家都覺的不太恐怖,這時黃蜂説:“我講一個真事,你們聽聽恐怖不恐怖。”我們大家一聽,都不説話,聽着黃蜂講故事,黃蜂停了一下説:“這件事還是很早以前的事,我有一個老姨在山裏,這個月靈知道。”月靈説:“這個我知道,俺們家的老姨,在那個山溝可避了。”島巨低弟。
黃蜂説:“是呀,那個地方就是避,可是我從小在我老姨那裏長大的,小時候吧,我父母都在外地,沒有辦法,就把我送到老姨那裏,我今天就説説我老姨家的妹妹,你們聽了絕對嚇出一身冷汗。”我説:“黃大哥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們都是嚇大的。”、黃蜂嘿嘿一笑,説道:“那我就開始講了,話説我還很小的時候,我跟着老姨住,姨夫經常出外,靠着在山外放排,掙的錢補貼家用。我老姨由於沒有孩子,就把我當親兒子一樣,有一次到鄰屯喝喜酒,由於那個時候我貪吃,所以老姨就和我一起吃了第二頓才回屯。秋分過後白天就短了,俗話説分秋分,
月平分,九月的天氣,白天已經短了,老姨領着我,急急的往回趕,走着走着天就黑了,由於山裏的野畜多,幸好老姨早有準備,拿出在喜主家拿的火把,點着了火把,在無人的野地裏走。
我看着四周黑咕隆咚的,害怕極了,緊緊的拉着老姨的手,老姨為了給我壯膽,就在那裏一邊走,一邊教我二人轉小拜年,老姨教一句,我跟着唱一句,一邊唱一邊走,走着走着到了亂石崗,這個亂石崗都是一堆堆的石頭,不知什麼人垛起來的,我問老姨老姨就訓我,説小孩子知道那麼多幹什麼。
剛到亂石崗子,我就聽見有人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不過有點尖鋭,在深夜裏,那個聲音瘮人的,一聲大一聲小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我這時忽然
覺不對勁,那個聲音不像是人,而像是貓叫
。”我説:“這個貓叫
我知道,貓叫
都是在一六月,公貓和母貓都會叫
,只是叫法不同,一般都是在夜間。公貓叫
,聲音很低,由喉部發出聲音“嗷、嗷”的叫聲,不過公貓的聲音還算是正常,不過母貓就不同了。母貓叫
,聲音不大,象羊一樣發出顫抖的“夜、夜”叫聲,有的叫聲淒厲,像是小孩在那裏哭,那個聲音,聽的讓人頭皮發麻。”黃蜂説:“我們那天聽到的聲音,比貓叫
還要難聽,聲音極其淒厲,如同;老鬼在哭泣,那個聲音不住的往我耳朵裏鑽,陣陣淒厲的音調,如同一把尖刀一樣,來回的划動着我的心,我的心一陣陣的突突的跳,
本不受控制。老姨也是害怕了,嘴裏也不唱二人轉了,拽着我的手,一個勁的朝前走,這時那個和貓叫一樣的哭聲,一下子近了,好像就在身邊,我不由自主的到處望。黑夜裏那些石墩如同一個個黑
妖怪站在哪裏,讓人
覺到極度的恐懼,加上那瘮人的哭聲,我嚇的緊緊的貼在老姨的身邊往前走。
就在這時遠處的路上,忽然出現了兩個亮點,那兩個亮點如同兩個小燈泡,發出幽綠的光芒,我看見那兩個小亮點,就指着小亮點,對老姨説:“老姨您看看那兩個小亮點。”老姨不説話,而是把手裏的火把揮動起來,我們離那兩個小亮點越來越近了,那瘮人的哭聲,還一聲聲的接着,可以清楚的聽到那個哭聲就是前面的那兩個亮點發出來的。我們慢慢的近了,火把的亮光,已經照在了亮點的身上,我這回看清楚了,那兩個亮點原來是貓眼睛,那個是一個大黑貓,兩隻眼睛和燈泡一樣,渾身都是黑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黑貓,可是貓畢竟是貓,不是狼和老虎,我的心裏不害怕了,還有一種想和它親近的想法。
老姨一看是一隻黑貓攔路,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朝着那隻貓吼道:“該死的老貓,嚇死我們娘倆了,看我不踢死你。”説完話直接上去一腳,可能那隻黑貓沒有防備,我老姨是山裏人,爬山上嶺的,腳下的功底特別厲害,這一腳當時把那隻黑貓踢的慘叫一聲,一下子暈了過去,我當時想拉住老姨,不讓她繼續踢,我老姨可能是真被黑貓嚇慘了,一下子甩開我,又朝着黑貓踹了幾腳,那隻黑貓就斷了氣,我看着那隻黑貓的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老姨,於是我對老姨説:“老姨,那隻黑貓的眼睛正盯着你看,有點嚇人。”老姨説:“小孩子懂什麼這隻貓先是嚇唬咱們娘倆,它就是該死。”老姨説完之後,拉着我就走,我們回到家裏,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見我自己回到了那個亂石崗子那裏,看見那隻黑貓,竟然慢慢的復活了,它用那雙眼睛惡狠狠的看了我幾眼,然後就朝着屯子裏走去,我一看黑貓朝着屯子裏走去,心裏奇怪,就跟在黑貓的後面,一直跟到屯子裏,只見黑貓一扭身,到了我老姨的家裏,朝着老姨住的屋子叫起來,那個聲音更像是哭,十分的淒厲。我在院子裏呆呆的看着老貓,只見那隻老貓走進了老姨的房子裏,我一下子嚇醒了,發現身上已經濕透了,原來自己做了一個可怕的夢。我的心裏才稍微的平靜,在那裏喊老姨,我剛要説自己做的夢,老姨就説:“做了噩夢不能説,得明天再説。”於是我沒有敢説出來,到了第二天正好姨夫回來了,我就把這件事忘了,慢慢的一個月過去了,老姨竟然無緣無故的吐了起來,而且後來越來越嚴重。我不知道老姨為什麼吐,就問老姨,老姨就説:“傻小子以後就知道了。”不過看老姨的表情,一點不像有病難受的樣子,反而喜滋滋的,後來的幾個月,老姨的肚子越來越大,我知道老姨已經懷孕了,老姨嫁到這個屯就沒有開懷,不能生孩子,屯裏的婦女都説三道四的,不過那時的老姨厲害,屯子裏的那些人不敢明着説老姨。老姨自從懷孕之後,着肚子氣也足了,在人的面前抬頭
的,一時間屯子裏的女人再也不説老姨是不下蛋的母雞了。
老姨有個特別好的姊妹,我給那個女的叫玲玲姨,我老姨和玲玲姨一起懷的孩子,所以她們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坐在炕上嘮嗑,玲玲姨的脾氣可好了,人長的也好看,大眼睛,高鼻樑,櫻桃嘴,一個大辮子甩在前,油光水滑的,那時候老姨問我找媳婦找什麼樣的,我就説找玲玲姨那樣的。”這時就看見月靈朝着黃蜂的腿上就是一下子,黃蜂在那裏哎幺一聲,我看見是月靈掐的,但是裝沒有看見,就問黃蜂説:“黃大哥你怎麼了”黃蜂臉紅着説:“我、我那個不知哪裏來了一隻螞蟻蟄了我一下子,那個剛才我説錯了,找媳婦就找月靈這樣的。”我和劉傑在他們的下面,都看的清清楚楚的,看見黃蜂在那裏圓謊,我和劉傑都偷偷的笑,不過黃蜂是一個場面人,臉紅過之後,一會就正常了,接着説:“都説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玲玲姨先生了一個小小子,一家人高高興興的,老姨
着大肚子,看着玲玲姨生了一個胖小子,就整天的求老天保佑,自己也生一個大胖小子,好給姨夫傳宗接代。十月懷胎總有瓜
蒂落的時候,這一天我老姨的肚子疼,我姨夫知道快要生了,就高高興興的找接生婆,在屯子裏就有一個接生婆,人稱小聖手,這個接生婆天生的手軟,十里八屯的生孩子都是她接生的,不管是橫胎還是豎胎,站馬生,她都能順利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