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老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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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繼續説:“最後那隻老貓沒有力氣了，才被我們抓住，抓住之後，就到了下班的時間，這個時候，周先生回來了，周先生這個人長的倒是慈眉善目的，是標準的成功人士，西裝革履的，皮鞋一塵不染，他進門看見我們抓着老貓往外走，就對我們説:“你們抓着貓幹什麼”冒猴子剛要説話，美杜莎出來了，一下子抱住周先生的胳膊説:“老公，我不是懷小寶寶了嗎人家説養貓容易引起產，所以我就想把貓送走。”周先生眉頭一皺，然後説:“這、這、這隻貓和我們家有很深的淵源。”美杜莎説:“什麼淵源現在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老公你不想我們的小寶寶出生就是一個畸形兒吧”周先生擺擺手説:“好吧，好吧，這件事就聽你的。”這時冒猴子拿着貓就走，周先生説:“你們別先走。”冒猴子抱着貓站在那裏，周先生從錢包裏掏出二百塊錢説:“這隻老貓在我們家十來年了，和我們家有很深的情，你拿着這錢給老貓找一個好人家，千萬不要傷害這隻貓。”冒猴子點點頭，抱着貓就出去了，剛到車上，美杜莎就給冒猴子打電話了，在電話裏説:“老夏你把那隻死貓扔的越遠越好，最好不要讓它找回來。”冒猴子嘿嘿一笑，然後説:“周太太你就放心好了。”接着冒猴子開着車，就帶着我們出了城，讓我們把貓的眼睛蒙上，一直到了一個荒山的垃圾場，冒猴子把貓拽着尾巴就扔了出去，然後開車加油門就走了。事情按説到了這個時候，就應該結束了，可是事情遠沒有結束，這些都是後話，哥，我給你説，這個整個的是一個陰謀，一個可怕的陰謀。”我説:“兄弟你別賣關子了，接着説唄”狗蛋喝了一口酒，我看見他眼睛都紅了，不知道是火光的原因，還是真的紅眼了，我看着狗蛋有點不對勁，就對狗蛋説:“狗蛋趕緊的吃口菜壓壓，我看你情況不對勁，你到底是怎麼了”狗蛋沒有説話，這時火快滅了，我趕緊的抱着玉米秸，加在火堆上，火頓時又旺了起來，這時狗蛋吃了口菜説:“哥，哥，你説這人心咋就這麼狠哪美豔如花，卻是蛇蠍心腸。”我説:“狗蛋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説話不着邊際”狗蛋説:“哥，這件事我誰也沒有説過，憋在心裏難受，真的難受，今天這裏就咱們哥倆，我把事情説出來，心裏才能痛快點。”我説:“兄弟你説出來吧，咱不急，慢慢的先喝酒，然後再説。”我説完之後，就把帶來的花生埋在灰堆裏，這時的灰堆是死火，我埋上花生，就和狗蛋一起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狗蛋雖然已經醉了，但還是在那裏喝，好在他的酒量不大，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酒這個東西很神奇，開始的時候，喝到嘴裏是辣的，可是喝多了就覺得酒越來越香，特別是醉卧蘭陵這樣的低度酒，口綿軟，香氣濃郁，是不可多得的好酒，慢慢的品會覺得酒越來越香。

喝了一會酒，狗蛋心情好了點，接着説他遇到的這件事，我把花生從灰堆里出來，剝了一個放在嘴裏，燙的我舌頭髮麻，好一會噓嘍着，涼了才敢吃，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樂此不疲，因為這樣燒出來的花生，有一種特別的香氣，不管是油炸還是幹炒，都沒有在地裏燒出來的味道，我把花生到狗蛋那邊一點，然後靜靜的聽狗蛋講故事。

狗蛋説:“我們把貓扔了之後，冒猴子就把我們帶了回去，回去之後，冒猴子一分錢都沒有分給我們，聽説他對包養的小三可大方了，對我們卻摳的要命。我們每個人在心裏把冒猴子的先人問候了個遍，心裏才舒服一些。

到了第二天我們去上工，剛進大門就看見美杜莎了，只見美杜莎穿的特別，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太了，搔首姿的，我和工友都看不下了，但冒猴子和我們不一樣，他的眼睛都直了，死死的盯着美杜莎，美杜莎不但不害臊，還故意挑逗冒猴子。美杜莎穿着高跟鞋，個子高挑，像個風騷的狐狸。”我一聽當時揚起巴掌，就給狗蛋一巴掌，狗蛋説:“哥，你打我幹什麼”我説:“你忘了你哥我的忌諱了不準拿狐狸開玩笑。”狗蛋嘿嘿一笑，然後説:“哥，我把這件事給忘了，對、那個美杜莎怎麼能和狐大仙相提並論，我接着説美杜莎的事，這件事冒猴子還鬧了一個大笑話，冒猴子到了跟前，美杜莎就問:“那隻該死的貓，你扔到哪裏去了”冒猴子説:“你放心，我把那隻貓仍到二十里外的垃圾場了。”美杜莎一聽，杏眼含，笑靨如花，對着冒猴子嬌滴滴的説:“老夏，你跟我到卧室，我給你看看昨天先生摸過的地方。”我們聽到這話，當時都愣在那裏，這也太直接了，看樣子冒猴子豔福不淺，美杜莎給冒猴子説完就走了，臨走的時候，股一扭一扭的，風騷極了，冒猴子的嘴裏着口水，我説:“老夏你的口水都下來了。”冒猴子一聽，趕緊用袖子擦了擦，然後對着我們説:“看什麼看，該幹活了，你們這樣在不幹活，我扣你們工錢。”冒猴子變臉比狗都快，我們心裏把冒猴子家的女都問候了一遍，然後拿着工具去幹活，冒猴子卻跟狗一樣，跟着美杜莎顛顛的朝卧室走去。”我説:“這個冒猴子還有這豔福，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狗蛋説:“啥豔福呀，我説出來，你都能笑死。”我説:“狗蛋你快説怎麼回事”狗蛋説:“我們正幹着活，冒猴子出來了，只見冒猴子滿臉通紅，跟猴股似的，在臉上還有五道抓痕，上面還冒着血，我們看見冒猴子的樣子，想笑可又不敢笑，看着冒猴子，冒猴子大聲的説:“看什麼看狗蛋拿桶綠塗料到卧室裏去。”我一看冒猴子真發了脾氣，沒有敢説話，就去拿綠塗料。冒猴子説:“拿那種綠的，對、就是那種，昨天在卧室裏用的。”我拿着綠塗料和刷子，就趕緊的朝着卧室裏走，到了卧室，我沒有敢進去，先敲敲門，美杜莎説:“進來吧。”我走進去，看了一眼，美杜莎穿着薄薄的紗質睡衣，裏面的內衣若隱若現，非常的誘惑，旁邊是她剛才穿的衣服，放在了牀上，美杜莎半躺在牀上，我看了一眼，趕緊轉過頭，心砰砰的跳，美杜莎説:“小帥哥你的臉皮真薄。”接着走下了牀，到我的跟前輕聲的説:“小帥哥我給你看看，我先生昨天摸的地方。”我紅着臉結結巴巴的説:“這、這不太好吧”美杜莎説:“有啥不好的，我讓你看看，然後給我上，來吧，就在這裏。”我到腦子嗡的一下子，整個的亂套了，臉紅紅的，心砰砰的跳，當時我都快暈了。這時美杜莎走到牆的前面，指着一處對我説:“小帥哥你看看這裏，我先生不知道這裏沒有幹，就把手扶過去，留下了手印，你幫我用綠塗料給蓋上，”我當時一下子明白了冒猴子為什麼挨撓了，我要是心再大一點，沒準也得臉被抓花。”我聽到這裏，剛喝到嘴裏的一口酒，當時就噴出來了，接着就被酒嗆的劇烈咳嗽起來，咳嗽了老半天，我才止住咳嗽，對着狗蛋説:“狗蛋你可把我笑死了，我還以為你小子豔福不淺，走了桃花運了，沒想到你小子…對了你小子就沒有想到賺點便宜啥的”狗蛋趕緊説:“沒、沒有，哥，我不是那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説:“你就是那樣的人，也，沒有關係，我不會告訴弟妹的。”狗蛋説:“哥，你就別拿我開涮了，我當時真沒有想佔便宜。”我説:“好，我相信你了，狗蛋後來怎麼樣了”狗蛋説:“這事過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我們去幹活，沒有見到美杜莎，是僕人指揮我們乾的，由於都是打工的，一來二去就和僕人混了，僕人姓杜，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婆，聽説在這家裏好多年了，大家都喊她杜媽，我們也喊她杜媽。混之後，我們就問美杜莎去哪了。杜媽神神秘秘的説:“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們家的太太報應來了。”我説:“什麼報應”杜媽看了看周圍的人沒有注意，就神神秘秘的對我説:“其實我們家太太不該扔那隻貓，那個是大小姐的玩伴。當初我們家的先生，對那隻老貓都很疼愛，沒想到被少給扔了，你們把貓扔了以後，本來也沒有什麼事，可是就在昨天晚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