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又成了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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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田子桓雖然是我的徒弟,可是他並沒有入道門,我告訴你,你的女兒許給田子桓也不吃虧,田子桓家住田家莊,他又是一個舉人,可以説你們是門當户對。”陳縣令一聽,就説:“田公子你的父親就是田莊主”田子桓説:“那個正是家父。”陳縣令看着田子桓説:“好,好一個才子,鄉試第二,和鄉試第一的劉思明相差無幾,真是年輕的俊才,我最歡你這樣的才子了,去年專門去你家拜訪,可惜沒有見到你,今相見真是有緣。”而此時的陳夫人也是盯着田子桓左看右看的,真應了那句話,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愛看,而我此時心裏不平靜起來,因為我聽到了劉思明的名字,這個劉思明就是能讓我們避劫的那個人,我想到這裏,就問陳縣令説:“陳縣令你説的那個劉思明是哪裏人”陳縣令一看我很急的樣子,就説:“先生你不要急,容我慢慢的想一想。我記得去年的公文上説鄉試的解元叫劉思明,好像是…對了,我想起來了,劉思明是樂山人。”我一聽就高興的説:“太好了,太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陳縣令很奇怪,就問我説:“先生你找劉思明幹什麼”我一聽差點説漏嘴,於是就掩飾道:“我舅舅的孩子叫劉思明,也是個書生,前些年舉家搬到四川,以後就沒有了音信,家父聽到有個叫劉思明的,在四川鄉試考了解元,於是就差人送信上山,讓我來四川找這個弟弟。”我雖然編的漏
百出,但是還是把陳縣令騙過去了,因為此時的陳縣令心裏只關心自己的女兒,對這些事木有絲毫的判斷力了。我説:“小丫鬟你過來,我把這個第三顆靈丹給你,你給小姐服下,你家小姐的病就好了。”小丫鬟高高興興的接過靈丹,我轉過身對陳縣令説:“陳縣令你看這個婚事”陳縣令説:“先生説實話,這個婚事我十分同意,可是婚姻大事需要父母長輩之言,還有請媒人和八字,不是一句話就能成的。”我説:“這樣把,在下不才,但是合八字這事還是沒有問題的,你把你家小姐的八字寫在紙上,田子桓你也把你的八字寫在紙上,我給合一合如何”陳縣令説:“好,那就一事不煩二主,先生既然會合八字,那就請先生受累。”接着陳縣令和田子桓各自把八字寫在紙上,我一看這兩個人的八字,田子桓身弱
元弱的八字,
支出現比肩,夫
關係好。而陳玉媱的八字又正好是助夫運,這兩個人的八字,正好是天設地造的一對,我笑着説:“恭喜恭喜,這兩個人的八字,最後是三合局,最好的八字,以後夫
情如磐石一樣堅固,子孫也是受其福廕,輩輩出朱袍。”陳縣令説:“好、好,多謝先生吉言。”我們説了幾句,就看見小丫鬟説:“老爺,夫人,小姐好了,現在可以下牀了。”陳夫人一聽,趕緊的朝着閣樓跑去,陳縣令也是再三道謝,然後吩咐人擺宴席,我説:“陳縣令,我還有一個大哥在客棧,我回去把他喊來。”陳縣令説:“不用不用,我這就差人去請。”接着喊來兩個衙役,讓我説出地方,然後他們去請,縣令請我們到了酒席之上,然後就讓我上座,我怎麼能坐上座最後我們平起平坐,師妹坐在我的下首,這回田子桓成了準女婿,只能坐在最下首陪着我們。這時衙役把白修心請來,我們的行李也都拿來了,看樣子今天住宿吃飯不用花錢了。白修心一來,我們就開席了,由於我和師妹不能飲酒,我們只好以水代酒,席間和陳縣令聊得不亦樂乎,從三皇五帝夏商周,一直聊到大明朝,聊歷史興衰,聊詩詞歌賦,聊着聊着他成了我的大哥,我成了他的兄弟,再也不分彼此了。
我們正聊着,陳縣令就喊小丫鬟説:“小丫鬟快點去讓夫人拜見我新認的兄弟,還有讓我女兒也來,拜見一下這個家叔。”我連忙説:“不用不用,這樣使不得。”陳縣令説:“什麼使不得你是我的兄弟,現在不是外人了,他們就應該來拜見一下。”我心想,拜見就拜見吧,我正想着送一個禮物給陳小姐,一會的功夫,就聽見有走路的聲音,因為那個時候,大家閨秀,身上都佩戴着很多金銀玉佩,所以走起路來叮噹叮噹的響,我抬頭望去,只見陳夫人和一個漂亮的女子走進來,這個漂亮的女子我認識,就是陳玉媱,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小婉變化的和她一模一樣,只不過牡丹仙子小婉嬌豔如花,而現在的陳玉媱由於大病初癒,身子有些虛,給人另一種柔弱之美。
陳夫人一過來,陳縣令就説:“夫人快過來,這個是我新認的兄弟。”陳夫人一聽就一欠身説:“拜見小叔叔。”我知道這個小叔叔就是小叔子的意思,我趕緊還禮説:“拜見嫂嫂。”陳縣令哈哈大笑説:“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這時陳玉媱過來,盈盈下拜,臉上通紅,小聲的説:“拜見家叔。”我趕緊説:“免禮,免禮,我這個叔叔不能白當,我這裏有一塊玉,算是見面禮。還有田子桓,我也不能白當你的先生,這塊玉送給你。”田子桓和陳玉媱兩個人呆呆的看着我手裏的玉佩,我説:“你們都把玉佩接過去,是不是嫌這兩個玉佩不好這可是崑崙玉,在千年冰層的下面採得,十分的稀有,比和田的羊脂白玉還稀缺。”田子桓説:“不是、不是,這塊玉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陳縣令也説:“是呀兄弟,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們受之有愧。”我説:“大哥你這話就見外了,我是你的兄弟,是侄女的家叔,田子桓的先生,這兩塊石頭,對我來説,一點用都沒有。”我説着話,就把兩塊玉,一塊遞到陳縣令的手裏,一塊遞到田子桓的手裏,然後對田子桓説:“田子桓你今天是不是沒有帶定情信物你手裏的這塊玉正好做定情信物,送給陳小姐。”田子桓恍然大悟,趕緊把玉遞給陳小姐,陳小姐紅着臉接過去,然後轉身就走,這時陳縣令把自己的玉牌遞給田子桓,這個叫換定情信物,
換了定情信物,這個婚事基本上就定下來了。我們繼續聊天,陳縣令剛舉起酒杯,這時就見一個衙役跑過來,大叫着:“老爺不好了,老爺不好了。”我朝着這個衙役望過去,只見這個衙役少了半個耳朵,渾身都是血,陳縣令一看,就直接站起來説:“怎麼回事慌里慌張的,成何體統”那個衙役捂着耳朵説:“老爺,老爺,那個屠狗的狗剩子又被狗母附身了,正在滿大街的咬人,你看我的耳朵都被咬掉了半個,另一個兄弟被咬了
股。”陳縣令一聽,臉
變了變,手裏的酒杯一下子掉到桌子上,我説:“大哥這個是怎麼回事”陳縣令説:“兄弟你是不知道,這個狗剩子被一隻狗母附身了,到處的傷人,我們的衙役
本就不能沾邊,又不能殺死他,所以這些天我正頭疼。”我説:“究竟怎麼回事一般這些動物不會隨便附身。”陳縣令説:“這件事也怨狗剩子,你知道他為什麼叫狗剩子嗎這個狗剩子是吃百家飯長大的,他從小死了爹孃,也該到他家倒黴,爹孃一死,家裏又遭了一場天火,只剩下他和一條剛滿月的小狗,於是狗剩子就和小狗相依為命,沒有爹孃的孩子,和一條小狗母相依為命,大家都叫他狗剩子。
狗剩子慢慢的長大,那條小狗母也漸漸的長大,長成了一條大狗,狗剩子按説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應該記得鄉親們的恩情,老老實實的做人,那條狗和他一起長大的,他應該愛狗如命,可是事情偏偏就不這樣,他十五歲就出去,到了城都府那裏討飯,結果認識了很多潑皮無賴,最後拜一個屠狗的師父為師,專門的殺狗。
回來之後就開始屠狗為生,即使這樣他的那條大黑狗母,也是對他形影不離,這條大黑狗母從來不吃狗之類的東西,其實這個狗剩子屠狗,都是抓來的野狗,由於他會他特殊的捉狗本領,野狗都老老實實的被他捉。由於狗剩子不學好,就有了一羣潑皮無賴的朋友,大哥我也派衙役去過,可是他們不犯案,我只能訓誡。
有一天這羣潑皮無賴又到了狗剩子的狗店吃狗
,可是事情不巧,偏偏狗剩子那天就沒有捉到狗,其實想想也是,這一片的野狗都被狗剩子屠乾淨了,哪裏還有什麼野狗可是這羣人都嚷着吃狗
,這時一個地痞忽然看見了躺在牆
曬太陽的大黑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