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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這個房子有點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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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我心中的仙境,本來就應該飄渺虛幻,可我的理想中是電視裏的那種仙境,但遠處是縣城裏見到的樓房,我有點糊塗了,這個究竟是不是我心中的蓬萊仙境,我問老周説:“老周你看看那個就是蓬萊市嗎”老周看了看説:“是的,加把勁我們快到蓬萊市裏了,到了市裏就有好吃的了,我告訴你們煙台蘋果真是又酸又甜。”我説;“老周得了吧,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煙台蘋果,我看見果園裏的蘋果都跟糖球似的。離能吃的時候早着哪。”老周説:“曉東你以為蓬萊和我們的小縣城一樣,那裏一年四季不斷水果,煙台蘋果咬一口酸甜可口,就是好吃,你想想蘋果多好吃。”老周這一説,説的我們口水直,嘴裏也不那麼渴了,老周説:“加把勁,我們就快到市裏了。”我們一聽老周忽悠,身上也有勁了,腿也不那麼累了,走起路來輕快多了,漸漸的路寬了,見到了路燈,我知道我們快到蓬萊市裏了,我問老周我們要到哪裏去老周對我們説:“我們要到蓬萊市裏的一個勞務市場找活幹,整點錢好回家。”一提到回家我的眼圈子就紅了,轉眼間離家快兩個月了,我們這些子受盡了苦,我想回家,恨不得一步就回到家裏,可是不行呀,身上一分錢沒有,要飯回家這個太丟人,我們做不來。想到這裏我揹着行李,埋着頭使勁的往前走,老周他們也不説話,在後面跟着快速的走,漸漸地兩邊的樓房多了,我們到了市裏,我覺自己快要垮了,不想再走一步,直接把行李往路邊一扔,坐在行李上,一動也不想動。

老周他們比我也強不了多少,都躺在那裏氣。我歇了半天,覺到腳像火燒一樣疼,我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磨破了。那個時候城市裏還沒有城管,我們雖然影響市容,但路過的人只是鄙夷的看上我們一眼,就匆匆而過,我看着別人鄙夷的眼神,心裏難受,老周卻不然,笑着對我説:“曉東呀,你這是第一次出遠門,你可知道,人在他鄉物貴人賤,在家千好出門一難,習慣了慢慢的就好了。”我沒有説話,雖然我沒有上完初中,但我也有我的理想,現在的情況和我的理想,相差何止千萬裏,這時有人問:“你們幾個是找活幹的嗎”老周忙着回答説:“是呀,我們就是專門在這裏等活幹的。”我聽見説話聲回頭看,只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人,渾身上下透着明強幹,只是有點勾鼻,顯得有點陰陰的。這個人自我介紹説:“我姓馬,領着一羣人在市政上幹活,我們現在缺四個人,你們可願意跟着我幹每天二十塊錢,我給你們找地方住。”這真是想睡覺天上掉枕頭,心想真是太願意了,説實話我們身上分文沒有,眼看就要餓肚子了,這時有人找我們幹活,真是太願意了。老周説:“行呀,只不過我們還沒有吃飯,你看這”老馬説:“這個好説,前面有個包子鋪,這頓飯我請了,算是我們的開工宴。”老周笑着説:“老馬你真是快人,我們幾個就跟着你幹了。”我們跟着老馬來到了包子鋪,包子鋪寫着是羊包子,我們來到包子鋪,老周對着包子鋪的老闆説:“你先給我們上四碗涼水,不要開水,涼水就行,開水不解渴。”老闆疑惑的看着我們説:“你們不吃包子”老周説:“怎麼不吃,我們喝完水再吃包子。”包子鋪的老闆沒有繼續問,直接端着四碗涼水,我們顧不得那麼多,直接端起涼水,喝到肚子裏,冰涼冰涼的真舒服,接着老闆就端來了羊包子,那個時候做生意還是很講究的,包子裏都是純羊,裏面只有葱花和姜,不像現在都夾着調料,裏面只有的香氣。説實話我們真是餓了,大包子我們三兩口就一個,包子鋪的老闆直接就看呆了,我們可不管包子鋪的老闆,先把肚子填飽再説,直到我們的肚子撐得滾圓滾圓的,我們才拍着肚子在那裏喝起茶來,工頭老馬過來説:“你們幾個人真能吃,幾天沒有吃飯了”我打了一個飽嗝説:“我們昨天晚上走了七十里路,就吃了半個饅頭。”我們吃完飯,就跟着工頭老馬去幹活,活不算複雜,就是鋪人行道的地板磚,雖然有點累,但比我們磚廠的活輕快多了,幹了半天,老馬每人給我們十塊錢的工資,然後對我們説:“我給你們找一個住的地方去。”説着就開車把我們拉到了一個小區,説實話,我們長這麼大,沒有住過樓,我記得老馬把我們領到三號樓,上來第四層,老馬打開門説:“你們幾個就住在這裏,你們看這裏還行嗎”這時天快黑了,屋裏黑漆漆的看不清楚,老周看來一眼説:“這裏太行了,比我們在磚廠住的地方強不知道多少倍。”我朝四處看了下,真有意思,對面的一家門上竟然貼着一個門神,還掛了一個八卦鏡,我心想誰説城裏人不信還不是照樣貼門神掛八卦鏡。這時老馬給我們兩隻蠟燭説:“這裏由於沒有人住了,裏面斷水斷電,這兩隻蠟燭給你們留着晚上照明,我就不進去了,這是鑰匙,老周我把鑰匙就給你了。”説完往房間裏望了一眼,好像很害怕的樣子,説了句明天早上接我們幹活,説完就匆匆的走了。狗蛋看着老馬的背影對我説:“哥,我看見那個老馬很害怕的樣子,我心裏有點顧慮,會不會這個房子有問題”這時二牛也説:“是呀,這個老馬的表情怪怪的,我也覺得奇怪。”老周説:“有什麼奇怪的,曉東我們進去,讓這兩個傻蛋在外邊住吧。”説完老周就揹着行李進去了,我一看老周進去了,就對着狗蛋和二牛説:“你們兩個在外面住吧,我們進去住了。”説着我也跟着老周進去了,一進去就有一種異樣的覺,這種覺很悉,很多時候遇到鬼怪靈異之事,都會有這種覺,我心裏雖然害怕,但沒有説出來,還一個勁的在心裏安自己,不會每到一個地方都會遇到這個怪事。

這時老周把蠟燭點着了,我看了一眼這個屋子,裏面有很多傢俱,蒙着一層厚厚的塵土,明顯的很長時間沒有人住了,客廳裏是幾套沙發,幾個房間的門都開着,我透過一個房間的門看過去,裏面是一張牀,牀上鋪的是我們那時還不常見的沙發牀墊,大紅的顏,在幽暗的蠟燭照耀下,顯得有點詭異。

老周也看到了那個牀説:“咱們運氣真好,這個牀睡的可舒服了,他的上面都是彈簧,上去之後一扇扇的,跟坐轎似的。”老周説着就舉着蠟燭朝那裏走過去,我們幾個跟在後頭,剛走到門後,忽然我們身後發出輕微的聲音,好像是人在氣和呻。聲音很小似有似無的,我聽見聲音就大聲的給自己壯膽,對着後面的狗蛋説:“狗蛋你幹熊的,你得這個聲音真難聽。”狗蛋説:“哥、我沒有出聲音,真的沒有,我聽見是我們身後出的聲音。”老周説:“我也好像聽到聲音了,就在我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