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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呈現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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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藍藍搖了搖頭,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抬頭答道“她之前似乎受了些傷,現在正在睡,所以我也就沒有叫醒她,咱們先具體安排好,到時候直接分配給她就行。”

“那好,咱們開始吧。”洪飄飄、李藍藍、陳小音、大小仙女五人坐在木桌的一側,紛紛戴上準備好的特製眼鏡後,另一側慢慢浮現兩個悉的女人。閆桃和秦丫頭。兩人嚴肅而又凝重的表情透過虛擬投影,在五人面前展無疑。

據你們這次機場行蹤以及所住地址遭到圍堵來看,這次行動的情況不容樂觀。”秦丫頭首先給會議定了個基調。

“那位哪去了?”閆桃有些詫異的了句話。

“她似乎單獨行動了。”洪飄飄臉有些難看。

“你們怎麼搞的!”虛影的閆桃拍了拍桌子,雖然無聲,卻狠狠地敲打着她們的內心。

“宮主那麼厲害,怎麼會有事,放心好啦。”小仙女桃夭夭不滿的説道。

“你他孃的別再這添堵了,叫你時你再發言。”大仙女蘇子煜看到虛影中瞪過來的兇光,小聲的跟旁邊的桃夭夭細語。小仙女嘟了嘟嘴,除了無聲表示不滿之外,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你們的人員、武器裝備什麼時候能夠到位?”陳小音準確的説出自己的憂慮。

“這個已經在路上了,最多一天時間,第一批資源可以就位。”閆桃肯定的説着。她看着眼前的幾人,眼裏出異樣的神采。

“現在最重要的是時間,非洲王既然已經知道我們到來,怕是不會給我們息的機會,那位既然出動了,她應該是去了我之前所説的,非洲王幽會的金屋。”

“假如那位情況不利,打草驚蛇,很可能我們最優的方案,斬首行動會提前夭折!”與此同時,這個城市,另一邊眾女原本要下榻的四季酒店內,屍橫遍野,血成河,上百人無一例外的悄無聲息的死亡,甚至連聲音都沒有發出。

酒店外,一襲白衣的冷冰霜,悠閒的揹着手,從酒店中走出,神情淡然輕鬆,走了幾步稍微回頭,嘴角勾出一絲輕蔑的笑容:“一羣不知死活的小螞蟻,這只是熱身而已!”説完卻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再次輕輕的笑了笑的嘀咕道:“飛天豬王?忍者無名?還有那個黑榜第一柳信?”隨即拿出電話播出了一個號碼,手機放在耳邊接通後,不等對方説話便冷冰冰道:“聽説你要對付本宮?”對方好像沒有想到冷冰霜會打電話給他,也好像並不知道冷冰霜為何會這樣問他。

只是冷冰霜又未等對方回話,繼續冷冷的説了一句:“本宮是冷冰霜!”對方瞬間倒了一口冷氣,恭敬的問道:“如何您才能饒恕我?”冷冰霜想了想,冷笑道:“飛天豬王,你自己離開剛果,飛天軍團留下,我欠你的人情作廢,你説呢?”神榜上的飛天豬王嘆了口氣:“我會馬上離開,非洲王惹上您真是她的不幸。”冷冰霜點點頭,掛掉了電話,又撥出了另一個號碼在耳邊。沒多久,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您好!”冷冰霜再次直言不諱的問道:“無名,聽説你要對付本宮?”

“奧奧,是您,您這從何説起?”忍者無名一副很意外的樣子呵呵笑道。冷冰霜冷冷道:“本宮是冷冰霜!”這下神榜上忍者無名笑不出來了,恭敬的問道:“您如何才能消氣?”

“本宮在釣魚島上還缺少個看家護院,辛苦你一下,帶着一面五星紅旗,就住在釣魚島上吧。”忍者無名同樣嘆了口氣,艱難道:“屬下遵命。”電話掛斷,冷冰霜繼續往前走。

突然光一閃,隨手撿起一塊小石頭向後方用手指彈出,只聽一聲悶哼卻並沒有人出來,輕輕笑了笑,微微搖搖頭的繼續前行。

等那道纖塵不染的身影消失在街頭,柳信才捂着受傷的胳膊駭然從陰暗處走出,如果他沒聽錯的話,冷冰霜一定是她,那一位站在世界頂峯的她。

本來以為只是個亞洲十大富豪而已,誰想到冷冰霜竟然會是那一位,非洲王這是什麼運氣,竟然敢招惹那樣的存在。

再想起那位的雷霆殘酷的手段和那道在屍山血海中的傲然身影,柳信不打了個冷顫,看來這次要儘早離開這裏了,否則不好要連命都在搭在這裏,畢竟那一位要殺人,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可是又想起了梁雪,柳信陷入了兩難境地。***非洲剛果河域,某個私密場所。一個微醉的女人,踉踉蹌蹌中推開一扇厚重的房門,邁出高挑的長腿走了進來。不同於往,此時她的腳步有些輕浮,像是在慶祝着什麼,洋溢在外的笑容無不透着女主人此刻的好心情。

看到牀上正帶着眼罩的男人,她沒有那麼心急,塗抹着紅指甲油的腳趾踩十二釐米的細高跟,朝着洗手間走去。可惜的是,牀上躺着的男人。

他的視線遭到了剝奪,否則欣賞把玩那玲瓏曼玉,高挑豐腴的背影,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洗手間內,馬桶、洗手枱和落地長鏡的裝飾顯得都不像是一個洗手間。

那最重要的功能反而令人淡忘。從牆面到鏡框的裝飾都是一片,再配上昏暗的粉紅光線,寬敞的空間裏瀰漫着一股靡靡之韻。

細節的把控,足夠的情調等等都能發人內心最原始的慾望,這是一個偷情的好地方,也是非洲王金屋藏嬌的私密處。約莫半個小時,女人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如雲般的長髮在腦後盤了個緻的髮髻,悉心打扮的五官也彰顯得更加光彩動人。女人名叫鳳君,早年遠走他鄉。

經過多年的經營打拼,依託着亞非歐三大洲的樞紐位置,黃賭毒軍火等無孔不入,在非洲的黑暗世界越做越大,儼然成了這一混亂區域的地下之王,在非洲多年,隨着年齡越來越大,內心深處的飢渴也越來越強烈,就這樣。

她很自然的豢養起了男寵。既然男人能女人,那女人也能強姦男人,眼前躺在牀上的男人便是她的傑作。越是陽剛的男人,她越是有興趣,不過鳳君也不是飢不擇食,許是多年的生活習慣。

她還是覺得中國人更加順眼,物的自然也都是一些東方人。這些年的風風雨雨,真正能陪她走下去的男寵沒有一個,能力不足或者英年早衰,不一而足。

而眼前這個叫雍和的男人不一樣,他跟在鳳君身邊已經超過一年了,這也是目前最長久的一位。每一次和他做愛,鳳君都能充分受到共赴雲端的官衝擊,神上也因為他的情調能得到滿足,在鳳君眼裏,躺在牀上的雍和便是一塊人形寶貝。常年在外。

她那充滿風情而又赤的目光,此時宛如一頭飢餓久已的母狼,盯着此刻被剝奪視線的男人。

俊俏的五官,陽剛的外表,骨架寬闊厚實,身形高大強壯。男人安詳的躺在牀上,呈現一個“太”字,如果看得仔細些。

就會發現他的耳朵被上了耳,四肢也被牀沿的四角捆住,視覺聽覺行動力被剝離的趣味遊戲,似乎更能喚醒人們內心沉睡的小宇宙。鳳君順着目光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