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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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玖蒼白着臉、瑟縮着肩膀，害怕地走出來。

“嘿嘿、我不會太待你的，只要好好表演，讓我這成男人滿意就行！”但是未玖本不知道要如何取悦男人。在她的想像中，不管是和灰田做愛或口，都會像惡夢一般可怕。

（怎麼可以這樣？在同學面前，而且哥哥也在場…）“怎麼啦！怎麼一個人想着那種事就臉紅了？或者你想讓小雞雞受處罰？”灰田似乎看透未玖的心，這讓她更狼狽。（未玖，絕不可接受處罰！隨便什麼都好。這時候不要再顧慮面子了！）明再也按捺不住了。

“自！未玖，表演自給灰田先生看！”

“這…”想不到明會有這樣的提議，未玖不懷疑起哥哥的人格，她以輕蔑和絕望的眼光看了明一眼。但未玖馬上注意到，明像快哭出來般，臉上表情因極度的痛苦而扭曲着。

“好耶！看十六、七歲，花樣般的少女表演自，一定有趣極了！”想到被火燒陰部、吃糞便、陰道被鉛筆，自所受的屈辱似乎輕多了。

未玖強忍着，她緊閉雙眼，拼命想着明的容顏。想起剛才時，明的手指和舌頭的觸。（哥哥，其實我每天都這樣幻想着…）她早把同學和灰田全拋到腦後，只是很認真地用手指去撥自己的私處。

這和平常在牀上的覺不同，是在強烈的恐懼與戰慄之下完成的，未玖做的很好。

“嗯、好熱情的姑娘！你哥哥一定又想來你的汁了。哈哈！”灰田很滿意，但參觀的學生們可不覺有趣，未玖竟只花三分鐘自就逃過一劫。

所以當未玖拿着披薩和可樂回來時，同學們皆狠狠地瞪她。（你們錯了，灰田怎會這樣就滿足！）明眼看未玖這麼快就沒事，心中很不安。佳饈總是最後才上場，他是不是先故意這麼做？但或許明想太多了。

“下一個是誰？一個個點名真麻煩，未玖的表演剛好及格，再來的人一定要比她好，早表演早輕鬆，有沒有人自願？”灰田喊着。

“我！”

“不要、我先來，我一定比未玖！”現在不是在等待被凌，而是爭先恐後，羞恥心已蕩然無存。（難道只是想這樣因此利用未玖嗎？）因學生們的蕩競爭心，青澀果實的赤痴態就此一一展開。

這是個充滿恐怖、糜的漫漫長夜。

“哇、好久沒這麼輕鬆了。”不斷對學生説着輕蔑話語的兇惡灰田，竟也打起呵久來了。為了驅逐睡意，他打開窗子呼外面的新鮮空氣。

“哼！這些笨警察，就讓你們等到明天好了。”若一直坐在窗邊，恐有被槍擊的危險，灰田緊張地看了一下外面的動靜。

“還沒辦法對德川先生髮出信號…”看着窗外有些泛白的天空，想起整晚就是看學生們無恥的表演，聖美有着很深的挫敗。

“再一、兩個小時黑巖就來了。在這之前，讓老師表演真正的大人技巧吧！”關上窗，灰田先前的睡意完全消失，又恢復冷鋭的獸光。

“實習老師、就是你！”

“什麼？我…”本想可以逃過一劫，聽到灰田的點名，馬上翻白眼昏倒在地。

“千堂老師，振作一點！有我在沒關係，別怕！”兩手撐着知香的聖美，此時像雷聲般叫着。

（就是現在，不能再等了！）天明前灰田的疲意是最深的時候。黑巖馬上就要到了，所有學生被完全釋放的機會就沒了。一定要趁此時把灰田得疲力盡，讓機動隊衝進來制服他。聖美小聲地鼓勵着知香。

“千堂老師，這一小時就是決勝負的時候了。想逃離這恐怖的世界，就看我們的合作了。”知香並不瞭解聖美話人的含意，但從她的眼神中，似乎覺到會有什麼事發生，她稍微恢復意識了。

“拜託你了。千堂老師是位稚的學生，要你一個人滿足灰田的要求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兩個人一起來。”

“喔…老老師和小老師的親熱好戲。哈、不覺得不好意思嗎？”聖美扶着知香走出來，把頭髮放下，摘掉眼鏡。灰田、明、學生全都屏息以待。

第一次看到聖美披髮未帶眼鏡的素顏。（本來只想讓神林老師一個人欣賞的…）摘掉眼鏡、披着秀髮的聖美竟是如此人，她自己也很有自信。

“明白了嗎、千堂老師？你也要很真喔！”聖美輕撫着知香如薔薇般的臉頰並吻着。

“啊…”

“儘量蕩些！儘量挑起灰田的慾，成不成功就看我們了…”聖美貼在知香耳邊低語着。聖美以舌頭着知香的耳，另一支手解下知香的洋裝。

“啊…吉岡老師，這樣太丟臉了，學生都在看…”聖美早就料到會有這種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