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在視線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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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真正的黑暗降臨了,籠罩着整個世界,將瑪麗完全沒的極黑,就像是墨汁的沼澤般深不見地的
噬着陷入其中的世界,彷彿無底深淵的它霸道地把世間萬物都渲染為自己一樣的顏
,在那黑暗之中似乎有着什麼東西,又或者是沒有東西呢?
討論這些實際上並沒有意義,因為眼睛看不見,一切都在黑暗的胃囊中被消化,包括人類賴以為生的光線。
那裏即使有東西也已然被這黑暗的顏統一了,眼球在這裏沒有作用,唯一明白的只有這點而已。所以瑪麗開始覺得非常害怕,因為不知道那裏到底有什麼,或者到底有沒有,看不見現實,因此只能想象。
接着她對由於自己腦海中的想象而產生的某物到了恐懼,為此瑪麗不得不目不轉睛的看着那深邃幽靜的黑暗,聚
會神的注視着那什麼也看不見的黑暗。
她想那裏似乎有什麼歪斜扭曲的不可名狀之物在動爬行,它緩慢地移動着自己怪異的身軀,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伸出異常
壯有力的無數手臂,一點一點的接近自己,可瑪麗依然什麼也看不到。
呼變得急促,不具備形體的無聊幻想彷彿生出了實體,並且用力鉗住了她的喉嚨,慢慢遏制了她的呼
。
同時拉扯她的頭部,強迫她聽着自己的喃喃低語,蕾切爾迫切的需要氧氣,也急切的想要住耳朵,為此她張大了嘴巴大口大口貪婪的呼
,但這一舉動越發提示了呆在那裏的怪物,告訴了它自己的所在地,於是它戲謔的説道:“哦!原來你在那裏啊!”瑪麗想要尖叫,但她張開嘴巴,震動喉嚨,卻始終未能如願發出聲響。就像是聲音被某種不可視的東西奪走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早已無家可歸了不是嗎?”黑暗再次開口説道。
那殘酷到不容人質疑的聲音毫無抑揚頓挫,用彷彿只是在淡淡的闡述事實般無機質的語氣,訴説着瑪麗心底最不願面對的現實。啊…沒錯,瑪麗·蘿斯自那天起,已經永遠失去了她的家!
並且再也不可能回去了!於是,尚且年幼的瑪麗,開始在這片一望無際的漆黑之夢中哭泣了起來,晶瑩的淚水滴滴灑落,隨着少女哽咽的哀嚎構成了一樁悽婉的畫面。
“那麼,行李就是這些了吧!”帶上墨鏡的金髮麗人優雅的説道。她雙手舉起汽車的後備箱蓋,並輕鬆的將兩箱滿行李的皮革制女士行李箱裝了進去“行了,上車吧!我們要去港口咯!”
“緹娜…”而老實聽着女子命令坐進副駕駛的男人則苦笑着搖了搖頭,自從早上兩個可愛的客人到自家拜訪之後,他便對於自己愛人的行動力與計劃啞口無言“你這到底多久前就打算好要坑那兩個姑娘了啊!?”
“嘛!也沒多久啊!就上次薩爾説他喜歡穗香那時候開始吧!”説着,女子將打開的後車箱蓋猛的按下,透過後車窗模糊的看着前座的男人,那是她的現在伴侶…麥克。而這名貌美的金髮女郎,赫然便是doa大賽的摔跤達人…緹娜。
“真的假的?那不都是一年多以前了嗎?”緹娜快步走到了駕駛座門前,伸手打開車門,一個步子便鑽進了車裏“誰讓你一天唸叨薩爾的事呀!我就是不想管也沒法不管他嘛!”
“呃…哈哈…有你這樣一個好大嫂,薩爾也真是夠運氣的。”麥克尷尬的笑了笑,很快便轉移了話題,只是他偏移的視線卻似好像還在猶有疑惑。
“嘛!不過這次的事情還是得謝另外一個人!”緹娜説着扭轉鑰匙,發動了汽車,轟鳴的引擎開始抖動車身,接着她指了指車的後視鏡,轉過頭,向坐在後車椅的身影喊道:“你説對吧!女天狗小姐!”一個苗條的身影突兀地出現在視野之中。
那是一個絕美的女子,一頭烏黑的長髮梳理的整整齊齊盤在後腦勺,兩條細長的長方形小辮自兩鬢垂下,正好掛在女子前高高的隆起的潔白軟玉之上。
那月牙狀蜿蜒曲折的齊劉海略微遮住秀眉,自耳邊落下的兩道細長的簪發,從前方看去好似一隻正在收起翅膀的鳥兒。
而她的頭頂上還着四
緻絕倫的髮簪,髮簪上懸掛着一個又一個
絨絨的小繡球,而更加令人讚歎的是她的容顏,女子的五官堪稱天衣無縫,彷彿是特意定製的洋娃娃一般完美無缺,她身着一件黑
的和服,上身不僅大膽的
出了香肩。
就連前那豐滿的山峯也堪堪只是遮住了下半,長長的和服被
間的紅帶分成兩段遮掩着前後。
但由於長度問題,女子的大腿兩側卻毫無顧忌地了出來,優美白哲的大長腿一晃一晃,充滿了誘惑力,只消一眼便可知道,這實在是一個國
天香的絕世美人。
“阿拉阿拉,小事一樁,不足掛齒的,不過我更好奇,你是怎麼知道她們小時候的事情的呢?”名為女天狗的怪異而妖嬈的笑着。
她半閉媚眼,巧笑嫣然,舌尖劃過硃紅的嬌,如同盯着獵物一般看着前座的二人,那副模樣風騷
人卻又危險至極。
“也沒啥啦!上次doa比賽結束之後不是開了一場慶功宴,我把她兩都灌醉了,跟着隨便問問。就都知道了唄!”緹娜豪邁的笑道,與女天狗不同,緹娜的笑容如陽光般和煦,好似驅散烏雲的曙光,加上緹娜本身的格便不拘小節,大氣熱情,更是帶着一股温暖而又舒暢的力量,會讓人心曠神怡的沉醉其中,是以,旁邊的麥克看着笑靨如花的緹娜,也跟着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喂!麥克,你別一直傻笑好嗎?知道你們夫很恩愛了,但再在這裏撒狗糧我就讓你連做七天七夜的噩夢,叫你一個月也硬不起來!”那絕美的少女歪着頭,蹙眉噘嘴,嬌容愠怨,活像小孩子向幾個大人討要糖葫蘆而不得時的模樣,本該是一副小家子氣的樣子,偏生以這女人的美貌,哪怕這副樣子也是一如既往的千嬌百媚。
甚至可以説較之平時更顯得可愛妖嬈,足以得任何一個男人頭暈目眩,甘當裙下之臣。
“咦咦!不是,大姐啊!我只是笑也得罪你了?一個月硬不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你這會憋死我的!”
“是啊!麥克要是真的一個月都硬不起來,我説不定會因為憋不住出軌哩!”
“誒!?緹娜!”
“玩笑,玩笑而已,別當真嘛!”看着前車正在打情罵俏的二人,女天狗不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上去竟是頗為羨慕。
她和威魯戈島上的居民可謂師出同源,而島民們每年舉辦的祭典對女天狗來説,亦是一場令她相當興趣的妙事,只可惜…對於成雙成對的參加者來説,每次都孤家寡人的女天狗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由於女天狗身份的特殊,與她同源的島民基本不可能會有人膽敢找她作伴,若非偶爾會有幾個對祭典
興趣的外來遊客偷偷跑去祭祀所,她可真是會活活無聊死了。
“今年會不會有值得一吃的好男人呢!?”女天狗歪着頭看了看車窗外正飛速向後消失的景,滿心的期待幾近洋溢而出,在她視線的正前方,一座昏暗的小島嶼正從漂浮在碧藍海面上的,彷彿灰白
沉澱的濃霧之中緩緩的浮現出來。
“話説回來,不知道薩爾後天能不能把穗香和瑪麗騙過來呢!?”想着自己的傑作,女天狗嗤嗤的訕笑着,向麥克拋去一個媚眼:“讓瑪麗做的那個噩夢可是我心設置的傑作啊!這要還失敗了,他就給我一輩子當男處吧!”
…
烈低垂,陽炎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