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自己喝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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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喝酒壯膽。杯酒下肚你就發狠了。”

“啊…是使勁兒了些，覺得自己不是用鞭，而是用心…”

“好個心哪，真黑，真狠。”

“可是大可接過鞭，他那打就厲害多了，我看您疼得厲害，可還能忍住。是不是疼得鑽心？”

“去去去。”他説得我股一個勁兒發麻。

“不忍又能怎的，總得捱過審訊這一堂嘛。”

“書上寫，女人被時身體中的雌素會迅速增，腦丘下垂體分秘的β素明顯增多，不僅那個承受，還會很興奮。”鬼知道他們從哪兒看到的這種書，大可也這麼説。

“此外，我們男人…”他瞧瞧我接着説:“我們男人的素裏有種ω膠質粒子，不論何種類型的男人，在他的潛意識裏都或多或少的受到這種膠質粒子的影響，該粒子具有明顯誘發男的攻擊和暴力傾向，是男外在逞強示壯的源泉。”

“是嗎，怪不得你們個個凶神惡煞。嚇死我了，除了大可年輕些，你們都五十來歲的人了，哪兒來的這麼多ω粒子。”

“這種ω粒子膠不會隨着年齡的增長而減少，相反會隨着年齡的增長而增多。這種獸思維和反應對男人健康有益。”

“哇，各位領導可是要活到老獸到老了，可我看老謝就沒你們那麼暴力，他歲數最大。”

“錯也。人不可貌相，老謝比我們誰都厲害。”

“他也就是扮個打手嘍囉之類的，當然有點兒慫蔫壞。”

“別小看這慫蔫壞，老謝的意念可真不得了。”

“得了，就你壞，一個勁兒的來創意，比如要看我的全部之類的，要不我怎麼會被…”我止住了“剃”這個詞。

“實不相瞞，也不能貪天之功為己有。審訊的總導演是老謝。”

“怎麼會是他？”我不信。

“真的，從剃後基本上每個情節都是他的創意。”

“好哇，你們商量好了整我。”

“事先真沒商量，只是扒光剃後才想的。大可在裏面困你的時候現編的，老謝腦子來的快，當然按您説的來的壞，中間他還有即興發揮，讓我們佩服。”

“什麼即興發揮？”

“…就是豫園書店老闆叛變那場戲，老謝只説個開頭，後來我們都隨着他的表演走了。”雖紅着臉，我還是嗤嗤笑了“這鬼東西，果真壞得出奇。”老宋也臉紅，我們都回想起林書記被叛徒欺騙羞辱和姦的場景。

“唉，服了，我算服你們了…”我儘量讓自己呼平和，看着老宋還沉浸在那戲中，我説:“現在不研究書法了，業餘時間做點兒什麼呢？”

“研究人，女人和男人，重點是和sm。”

“幹嘛對着玩意兒興趣？”

“這涉及到心裏和生理，二者混合在一起。”

“想幹壞事兒？”

“這有助於我的工作。”我不再多問。

當老宋面對審查對象，涉及二易時會想到自己，還有我們的行為吧？當我提到那筆款，他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我們從未説過此事，與我無關，雪萍自行處理。”我不再説，見好就收。不光錢款，還有和他的關係。

“不知下次見面何時了…”他説着眼裏充滿淚花，我心一軟，偎過去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