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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老彭是山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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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剃?

”老彭這一問“剃”字讓我微微一抖。

“裏面套間有牀,也很暖和。”啓設對他們説:“先把女英雄押過去,我準備器具,隨後就來。”看來他們把剃作成為審訊的一個情節餓不失為創意,這些人鬼機靈的。

“我有兩個條件。”被他們“押解”進客廳內套的卧房,坐在席夢思牀沿,面對董啓設端着的托盤,上面亂七八糟擺放着剃鬚膏、刮鬍刀、和我看不明白的小件物,儘量抑制內心的混雜欣喜和心悸的衝動。

“…在…這個過程中請各位君子些,雖然是所謂的審訊…儘量少碰觸那裏,此外房和下面三角區不能伸手。”

“可以吧?咱們對女英雄客氣些。”

“沒問題,雪萍放心,把房陰部設為飛區。”

“第二是為維持穩定和諧…”我“噗嗤”笑了:“你們切忌不要爭執…”

“雪萍提出和諧的要求,我們一定遵照。她以身作則帶給我們温暖如的和諧,相信會給我們更多更温暖熱烈的和諧。”老彭説。

老謝對此卻問“審訊怎麼會有和諧?不對吧?”

“對女英雄是你正常,軟硬兼施,剃時客氣點兒很正常,這也是一種羞辱嘛。”大可替老彭解釋。

“去,別借題發揮。你們呀,一肚子花花腸,‘亡我之心不死’呀”老彭關心地抓住我兩肩頭:“又好些了吧?雙手還得固定一陣兒。”

“好像又鬆快些,沒事兒,繼續固定吧!”他和我都用“固定”這詞兒代替反捆,我從來沒聽説過治落枕還得反綁雙手的,老彭變着招兒想綁我,我也樂於被捆“固定”使我們都不難堪。

扭着股,我往牀沿裏邊挪些,靠在被子和枕頭高高壘起的靠背上,閉上眼睛體味享受即將到來的第四次剃

這幾個樂不可支的傢伙,像一羣可愛的孩子。老謝説:“我們作了分工,走羣眾路線:除了啓設,每人四分之一工作量。

啓設上次彩繪時剃過,他沒意見。區域的劃分嘛,左右好劃分均等,這上下就複雜些,光按面積算不行,還要看度和溝溝坎坎,最後決定以小陰上沿為水平線,小腹的面積大,但好剃,陰蒂和大小陰之間是部位。

橫線下一部分最複雜,和陰道處較多,還包括會陰和門。雪萍的真是‘遍地黃花’呀。”我裝作休憩沒理會這些分工,暗自卻領味被話語猥褻的快美

這幫傢伙,在我正裝時顯得彬彬有禮,一派紳士風度,等我光了身子,就肆無忌憚,判若兩人,什麼俗猥褻的話都説得出口,不光大眼小眼盯着我的陰部,還指手畫腳振振有詞的列舉私處的各個部位,真羞恥,真刺!這幫傢伙好可愛呀。

“這不是八國聯軍在割地嗎。”啓設説。看見老謝邊説邊在我肚皮上划着“不能碰這裏…”看見老謝的枕指頭接近陰時我發出警告。

“放心。”老謝樂了,抬起指頭:“越過飛區。”我被他逗笑了。

“要是設租界就可以長期駐紮了。”大可看着自己的“地盤”

“是啊,咱們各個租借可以互通有無。”老宋答道。

“雪萍,和你簽訂合約吧,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商量,本着求同存異的原則,你和我們和平共處。”

“異想天開,誰和你們作那喪權辱國的壞事。別廢話,該幹什麼就快乾吧!”

“哎呀,雪萍下令嘍,趕緊剃她的陰吧!”老彭拿起一隻剃器。

“我特別理解雪萍,小時候我爸帶去我理髮,可不情願呢,特別想快快理完好出去玩兒。雪萍,你是不是很想讓我們快點兒把你剃光?”老宋拿起另一隻。

“閉上你的嘴好嗎?我是想快點兒完結,省得聽你們在這兒瞎得啵。”

“雪萍説的對,剃光還有新的節目呢。”我沒理會,剃後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我也不想平淡無奇的結束,該如何繼續呢?我們都在想,這樣想到一起呢?

巾貼在腹間,輕輕按壓,掉那兒的汗,滿意他們的仔細。

兩條腿被抓住,往兩邊徐徐打開,像上次書法那樣,幾乎劈開成一字,花瓣樣的陰綻開,從橢圓的陰道口可以窺見裏面的,原本被夾緊的股深藏的門像一朵茶的‮花菊‬一覽無餘。

這是令女人最羞恥的姿勢,像現在這樣被外力掰開腿,則更有強烈的屈辱。這姿態令我陶醉,自打上次被書法後,就強烈的渴望,終於又實現了,妙不可言的享受哇。在他們剃時會那種種越軌之舉和挑逗羞辱的話語,將更使我沐浴在愉悦的世界…

展開眼睛,老宋舉着個東西看着我,這不是那筆了,是把銀亮的剃器。左右方各立二人,董啓設林大可四手抓住我腳踝和大腿,另一邊的老彭老謝一樣用力控制着我。陰道開始微微痙攣。

“雪萍,我先上手啦。”老宋招呼着把手按在大腿,我緊忙閉上眼睛偏過頭,雖然內心強烈的期望,還是羞愧不已,四雙眼睛直盯盯看着叢,他們將目睹藝院女教師林雪萍黑密佈的陰部被剃成寸草不生光溜溜丘的全過程,他們也至少以同樣的興趣欣賞我的羞澀、衝動和種種反應。

極大程度的享受凌辱一個美麗皎潔女人的快樂,滿足男原始的獸慾望。我會與他們同步進入靡的享樂,得到羞澀的愉悦和被佔有被被凌辱的倒錯快美

三年前我們初次見面,彼此不瞭解,在情的聚會中各自提心吊膽,用“摸着石頭過河”的漸進方式互動併發生了力所能及的彩。

今晚我們懷抱積蓄三年的友誼、情和思念,又有共同的豐厚利益,應當有新的突破。我要更多的暗示、引導甚至適度明示自己的願望,在話語和行動中加強互動,為豔麗的夜宴添柴助燃,煽風點火,同唱一首歌,共乘一艘船,着洶湧波濤駛入歡樂的的大海。

微涼的器觸到上部,睜開眼,十隻眼睛都目不轉睛看着互錯的金屬刀齒嚓嚓的切割陰

無人發話,只聽見越來越息,也包括我的。享受老宋的服務,心甘情願。過一會兒,我覺得這麼沉默有點兒尷尬。

“你們四人是怎麼分工的?”

“是我安排的。因為我不參加,可以保證公平。”董啓設説:“考慮到誰都願意作下半部,只得按照他們的籍貫劃分。”

“按籍貫劃分?”我不解的問。

“老宋是西北人,負責西北,就是現在正剃的區域。老謝老家是四平,就管東北地區了,大可是本地人,老彭是山東人,就放在下半部分,好在西南和東南對稱,他倆機會均等無爭議。”我笑了:“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