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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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給我們介紹介紹。”另四個人幾乎異口同聲。我抿一口酒，壯壯膽子:“…我是最後出場的…當然穿的…較少些…”

“這麼個少法？”紀委主任瞪大眼睛看着我，想到待會兒我表演時，不得伸手接住他掉下的眼珠子，不一笑。

“您又嫌我們少見多怪了。”

“哪裏，只是覺得你們很有好奇心。説少些是…是下面遮一點，上面兩點飄忽遮掩…”我微笑回答，此時竟沒有了羞怯。

“能具體點兒嗎？”我沒留意是誰發問，也不在乎了。

心跳在加劇，那個讓我緊張羞恥而又隱隱期盼的時刻即將到來。我慢慢舉起杯:“還需要具體説嗎？”笑的環視他們，膽怯已經消失，一時間大廳寂靜無聲，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我站起，眾人不約而同隨我起立，不知誰碰倒椅子，發出很大的響聲，但沒人顧及。他們恭恭敬敬把酒杯伸向我。

“穿的什麼樣就不説了…”我環視每個人，除了董啓設，其他四人都呆呆看着我，疑惑不解。

“這裏還有最後的半瓶酒，我們六人均攤喝掉吧！”我長舒口氣。

“好的。”宋黎輝接過酒瓶，顫巍巍的給每人倒滿，我帶頭喝掉，他們隨後。

“您看，還剩這一點…”宋黎輝把酒瓶遞給我。

我晃晃酒瓶，舉起對嘴，在眾人驚訝的註釋下咕咚咕咚喝下，仰頭張開嘴哈着酒氣。我希望自己快點兒醉掉，醉得麻木不仁。可我的酒量很大，優質的五糧只讓我輕飄飄…這樣也好…我緩緩離開座位，按着椅背。

“還…還説什麼具體點兒，我…什麼也不説啦…董，董先生不都安排了嘛，表演給你們看就是了，看我穿的是多…還是少…我知道男人們，包括在座的一定希望我穿的越少越好，是不是？

…

告訴你們，諸位有生以來怕是沒見過這麼少的穿衣，如果那也算是衣服…不過有句話拜託各位，請各位保持君子風度…”他們驚奇的望着我，出期待已久的目光。

“老四，請把窗簾拉上！”不知是興奮還是恐懼，我喊道。紫紅天鵝絨的巨幅窗簾刷刷的拉上，大廳一下變得黑暗，只從微開的縫隙透過幾縷光線，稍過一會勉強看見人們的暗影。我走到設置的“舞台”面對他們:“請背過身！”我強作鎮定説。

這六人都轉過身去，看着五個換過去的後頭，心想這些腦袋瓜子裏一定充滿飽覽林雪萍體的貪婪慾望，他們會滿足的，我的“穿衣”超出他們的預想，狼們，你們看吧，使勁兒的看吧…老四走近我。長舒口氣，我拉起長裙下襬掠過，從頭上下，接過老四的紗巾圍在脖子上，不在乎狹窄的紗條是否擋住頭。

從派對伊始糾纏襲擾我的惴惴不安隨着裙子的離開驀地煙消雲散，甚至有種解的快。

“開始吧…”我叉微側身，驕傲的看着前方。那些人忙不迭的轉過身。

“啪啪啪！”老四打開照明，燈光炫目。

一時間在t台的覺出來了，迸出強烈的表演慾望。碘鎢燈強烈的熱輻烤的身體微燙，體的毫無遮攔的覺更強烈。兩側炫目的燈光使晃得我看不清對面的身影，可體每一處都受到那飛來的強烈目光，加劇身體的灼熱。我婷立四五秒鐘作亮相，接着邁着一字步扭動緩緩向前，聽到急促的氣。

行走四步，越過照明區，停在那裏，燈光在身後刻畫出我的逆光剪影。再慢轉回身，將另一面的剪影保持幾秒鐘，這是我即情的設計。後面的氣不斷。我慢步回行，剛入照明區，立刻聽到一片驚呼。我曉得身後的男人們在明亮光線下看到我以股為矚目焦點的完全赤的背影而震驚，可他們還不知道我前面也是赤的真相。

我很慢很慢的扭擺，把波的送過去。掌聲響起。走到牆邊再轉身面對他們停住，有一次的面對面。掌聲更加熱烈。

着？啪啪的掌聲，再次前行，停在燈光前，傲然舉目仰望。他們簡直是在歡呼了，我清楚每雙眼睛都如利劍刺向我的房和狂狼散發的陰。在強烈的窺視下我衝動不已。

於是再轉過去，扭撅立，足有十秒鐘，給他們金主任張鐵麟所説的“男人殺手”大廳一下寂靜無聲，他們定是目瞪口呆，恍如隔世了吧。我非常滿足這效果。再次誇張的扭股走回，徐徐轉向黑暗的前方，雙臂高揚，示意勝利的結尾。在掌聲歡呼中我彎做了個優雅的致謝。碘鎢燈熱度烤的我大汗淋漓。

“請關燈。”我看着他們，即使只看見身影。也能知他們昂奮驚惑和戀戀不捨的傻樣兒。很謝老四，他及時關掉照明，把我送回黑幕中。我們彼此只能相互看見模糊的身影。

“就…就結束了？

…

”

“太快了吧…”當然他們意猶未盡。

“老四，麻煩把衣服給我。”老四看看董啓設，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