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轉圈塗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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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也顧不得看我，慌慌忙忙穿上我的衣服。她用這種方式將體置換在我身上。掃視一下那兩個男人，他們目不轉睛打量我的體，目光驚異呆滯。

剝奪了我所有衣服的林清玄向我匆匆鞠躬，扭頭跑出門去，讓一絲不掛的林雪萍可憐的呆立在房間中央，像個雕塑。

“呼…”董啓設長舒一口氣:“林老師，您讓我差點兒窒息。曾經千百次設想您的身體，可今見到廬山真面目，比那想像美麗千萬倍呀！”我沒有理睬他，板着臉説:“小人得志…”

“對呀，我原做這樣的小人，多麼幸福的小人。”他興高采烈的説。

“少蘿嗦，你想幹什麼就來吧…不過…請你的保膘出去。”

“這個嘛…原本是要他幫忙的，不過…如果林老師配合的話，可以讓他迴避。”

“讓他走！”

“老四，你就出去吧，林老師答應配合了，你在這兒他會不好意思，再説也你也有眼福嘍。”保膘微微氣低頭走出。光股站在他面前，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不忙，林老師，先醖釀一下氣氛。”董啓設打開路易十三，倒滿兩隻酒杯。

“喝口酒，放鬆一下。我們和諧相處。”羞恥尷尬的我默默接過酒杯。用酒來麻醉自己吧…否則我怎能抵擋他的彩繪以及接踵而來的羞恥呢，體僅是開始。

“來！”他同我碰了一下杯，此刻我莫名其妙的想起和金主任的赤對飲。閉住眼睛，猛的喝了一大口，咕咚嚥下。口雖潤澤滑膩，沒品出一點兒味兒來。

“好極了！林老師，咱們喝個痛快。”他又一撞杯，一口乾掉。

我知道路易十三可謂至尊洋酒。用法國人的話説，這酒需一點點入口，用嘴嘴嚼細細品味，此時自然無此心緒，只想用酒力遮蓋恥辱，便也一大口掉。

“林老師，坐下慢慢喝。”他指指沙發，又給我斟滿，也不在乎了，坐到沙發上，並住雙膝，接過酒杯。沒等他舉杯，逕自喝了一大口。

“談談彩繪好嗎？希望和您。”他舉杯看着我，上下打量，毫無忌諱。

“就你，你也懂得彩繪？”我鄙視的看他，又趕緊轉過臉。體的我羞於和他對視。

“我學過美術的，油畫專業，所以才分到藝院…”

“那也是混來的文聘吧，所以美術系不要你。”我低頭説，儘量挖苦他以怨怒。

“或許吧，可畫個佛洛依德三角我是綽綽有餘。”他嘻嘻笑着喝了一口:“我已做過練習，雖在畫布上，但在皮膚上作畫應無問題。”想到這無恥的傢伙將在我陰部用畫筆和油彩塗抹，心裏生出一股氣，同時下體卻痙攣起來，下意識夾緊兩腿。這舉動像是被他看到了吧，我一陣臉紅，沒想到他也似乎難為情的轉過臉。

這個人難道還有羞恥之心嗎？

“林老師，我…我想這樣彩繪…”他臉變得緋紅。我心裏忽悠一下，他還真的害羞了。

“隨你塗鴉吧，甭和我討論。”

“…我是想，我是這樣想…金主任的佛洛依德三角很狹小，方才看見您的陰…對不起我這麼直説了，大部分陰將在三角外面…”我沒理他，自己小口飲酒，酒力在緩緩在體內湧起，羞恥似有些鈍化。

“首先油彩不能塗在上，所以…所以…需要在陰當中剃出一塊三角地…”先是下腹一熱，使勁瞪了他一眼。我無話可説，他説的合乎邏輯，陰上畫不出三角，要剃，天哪，董啓設要給我剃！我林雪萍是怎麼啦，總要被男人剃，已經有過兩回，今天又得…難道是命中註定嗎？我悲傷無望無奈。

“你真是個得志的小人！”我一仰頭，幹掉第二杯。

“再來點兒？”他舉着酒瓶，用興奮羞澀夾雜的眼神看着我。我放下杯子:“趕緊做你的狗彩繪吧！”不能喝醉，失去抵抗任其擺佈就完了，董啓設對我的應允大喜過望。

“那…您坐在牀上吧！”我低頭走到牀邊，轉身坐下，不敢抬頭。保膘幽靈般的進來，推過一個小車。我趕緊用手遮擋腿間。

“沒你事了。”董啓設説:“把裙子準備好。”保膘出去，我偷偷看了一眼小車，是那種給我送餐的車，上面擺放着油彩盒、畫板、畫筆，還有兩隻刮鬍刀模樣的東西。

“開始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