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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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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王一鳴見她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也就不再糾結了,又輕輕地抱緊了她,:“傻丫頭,好了,既然我已經把應該答應你都已經答應了下來,那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好嗎?”杜若藜點着頭,:“嗯,睡吧。”雖然杜若藜並沒有用她的那點“哲學道理”讓王一鳴徹底地按照她的辦,但是她接下來給王一鳴的一樣東西,卻讓王一鳴對自己之前的想法產生了極大的變化。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王一鳴就已經從牀上起來了。讓他到很驚訝的是,在自己起來了之後祝菲兒竟然也牀上起來了。並且杜若藜都已經把應該收拾的東西收拾到了大廳裏面去了。

王一鳴起牀後發現了她已經起的這麼早,就不解地靠近他笑了笑,:“傻丫頭,你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啊?”杜若藜很輕鬆地笑了笑,:“我今天就要離開淵州了,是十點多的飛機票,所以我早上當然是要早點離開了。”起分別,人總是容易傷,所以當王一鳴聽見了杜若藜她要離開淵州的時候,他的表情就黯淡了起來。

“那你收拾的怎麼樣了?”王一鳴頓了一下也裝着很輕鬆的樣子道。

杜若藜笑了笑,笑:“我現在都已經收拾好了啊。”王一鳴看着杜若藜的樣子,想到她都已經要離開了,她媽媽怎麼就沒有好好地陪着她呢?就笑了笑,:“若藜,你都要出國了,你媽媽難道都沒有好好地陪着你嗎?我想她今天應該會等着送你去機場吧?”杜若藜:“別提了,我媽媽最近一直都在北京呢,本來很早的時候她就讓我去北京,可是我想在這裏多玩些時間。”王一鳴於是也就不再多想了,頓了一下,:“傻丫頭,那好吧,我送你去機場吧。”

“你不怕遲到嗎老王?”杜若藜看着王一鳴的臉道。

“什麼遲到不遲到的,難不成你還想着跟我客氣嗎?”王一鳴看了一眼杜若藜的臉道。

杜若藜:“嗯,那好吧,你幫我把東西扛到你的車子上去吧,現在就送我去機場吧。”王一鳴又應了一聲“嗯”然後開始把杜若藜的行李往車上搬。

杜若藜的東西並不是很多,只有一個行李箱和她身上揹着的揹包。王一鳴幾乎是沒有花多大的力氣,就已經把她的那點可憐的行李搬到車上去了。

車子開到了路上,王一鳴發現杜若藜今天的狀態還是不錯的,和前些子那種黯然的狀態相比起來,現在她倒是顯得自然和樂觀了很多。

“老王,菲兒姐姐走的時候你有沒有不捨的覺呢?”在王一鳴開着車子轉了一個彎的時候杜若藜突然向他問出了這麼個問題來。

王一鳴明顯地覺到一種很不好的預,於是馬上反問道:“怎麼啦若藜?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呢?”杜若藜的臉上閃着一種淡淡的笑意,但是這種笑意使她看起來顯得更加的不淡定,她努力地將這種不自然的情緒從內心趕了出去,然後笑了笑,:“沒有啊,你們不是朋友嗎?難道她婚後出國了,你不會到不捨嗎?”王一鳴只好努力的定了定神,:“傻丫頭,祝菲兒走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呢?而且我也是最才聽了她結婚的消息。”杜若藜:“是啊,這也不奇怪,他們結婚這麼突然,連我都覺這件事好奇怪的。”王一鳴覺得杜若藜問自己這個話題中好像隱藏着什麼東西,但是為了不讓杜若藜看出自己心中的不淡定,他勉強地笑了笑:“嗯,希望她未來能夠過的幸福吧。”杜若藜卻絲毫沒有要結束這個話題的意思,她想了一會兒,繼續看着王一鳴的臉問道:“你也像希望我在國外能通過過的快樂一樣地希望她快樂,是嗎?”王一鳴頓了一下,:“呵呵,你這小丫頭,可真是有意思啊,問的都是一些沒頭沒腦的東西。”杜若藜明顯地受到王一鳴這是在躲避着她的問題,但是她卻一點兒也不以為然,繼續將自己想跟王一鳴的話了出來:“老王,其實我知道菲兒姐姐為什麼會離開這個城市,以及那麼快就找個男人結婚的原因。”王一鳴的心本能地疼了一下,他對杜若藜的這個問題的答案在心裏已經有所瞭解,只是現在他也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已經怎麼去回答杜若藜的問題的。

“呵呵,是嗎?”他發現自己除了做這樣的反應,真的是什麼也做不了。

杜若藜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曾經問過菲兒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快就結婚,而且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做好了到國外的決定。你知道她是怎麼回答我的嗎?她她愛上了這個城市裏一個不該她愛的男人,她一留在這個城市裏她就會想着那個不該愛的人,所以她才決定離開這個城市,離這個城市越遠越好…。”王一鳴聽着杜若藜的話,心裏就特別的不是滋味,好半天之後才長長地了一口氣,:“傻丫頭,你為什麼要跟我這些呢?”杜若藜卻沒有回答王一鳴的話,而是繼續將自己想的話了出來:“老王,你知道我為什麼也會這麼堅決地想出國嗎?我也是受了菲兒姐姐的影響,我覺得我和菲兒姐姐一樣,都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人,所以…所以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才是最正確的選擇…。”王一鳴沉默了下來,心裏憂傷極了。

杜若藜緩了一會兒,繼續:“老王,真的,我沒有怪過你,相反我卻覺得認識你是一種榮幸,是你讓我學會了很多,因為認識了你,所以我才會成長的這麼快…。”王一鳴的心裏難受極了,杜若藜卻是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的心就越疼了起來,最後他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狠狠地抱住了杜若藜的頭,就着她那小巧的狠狠地問了。

當王一鳴那侵略的嘴吻到了杜若藜的小巧的上時,她也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享受着他那侵略十足的吻,由開始的不習慣最後慢慢地轉變成兩隻舌頭互相糾纏在了一起。

吻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後,杜若藜才覺有些不過氣來,連忙將王一鳴的身體狠狠地推開,喃喃着:“好啦,老王,我們時間差不多了,快送我去機場吧,再這麼停止下去的話,萬一遲到了怎麼辦啊?”王一鳴:“嗯。”王一鳴於是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開車上了。

隨着車子快要到達機場的時候,杜若藜突然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封信,將它遞到了王一鳴的面前,:“老王,這菲兒姐姐讓我給你的一封信…。”王一鳴看着杜若藜手中的信件,心裏不怔了一下,舌頭也像打了結一樣,:“這封信…。是給我的…。”杜若藜:“是呀,不然你給誰的呢?”王一鳴看着沒有封上的信封,:“這個信件…。應該沒有經過有證據吧?我看這封口…。”杜若藜直接就接過了話頭,道:“呵,是的,這封信的封口本來就是沒有封的,我一時手賤,還看了這封信的內容呢。”聽着杜若藜承認的話,王一鳴心裏不顫動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在隱隱地滋生着,他頓了一下,:“嗯,那我看看吧。”

“等一下。”在王一鳴剛剛把話出來的時候杜若藜突然叫住了他,“你先別急着把這個信拆開看嘛,等你回家一個人的時候再看看吧。”王一鳴看着杜若藜那若有其事的樣子,也就不再糾結什麼,將信放在了車窗前,:“嗯,好吧,我聽你的。”杜若藜笑了笑,:“這就對了嘛,我們接下來都快要永別了,難道你還捨得不聽我的話啊?”王一鳴心裏到一陣生疼,但是他沒有什麼。

在兩人的一陣短暫的沉默中,機場到了。

將杜若藜送到了候機大廳的時候,王一鳴本來想再陪杜若藜一會兒,但是杜若藜卻死活不同意他接着等下去。因此他也只好離開。…送別完杜若藜回到車上,王一鳴看見祝菲兒託杜若藜給他的那封信的時候,注意力就本能地被引了過去。但是在他剛剛琢磨着要把信中的內容看完之後,突然間一通莊媛媛的一通號碼便將他準備看信中內容的準備打斷了。

王一鳴只好將電話接了起來,然後對着電話道:“莊局長,請問您有什麼只是你的嗎?”莊媛媛很直接地對着電話安排道:“一鳴,你現在馬上到聚源茶餐廳一趟,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既然是莊局有重要的事情要安排,王一鳴也就只好顛顛地對着電話道:“嗯,好吧莊局,我現在就過去找你,麻煩你稍微等一下。”莊媛媛對着電話道:“嗯,那你早點過來吧。”放下了電話,王一鳴只好暫時把祝菲兒給的那封信放在了口袋裏,直接就去了茶餐廳。

到了茶餐廳,王一鳴發現只有莊媛媛一個人在餐廳裏面等着他,就很不解地想她靠了上去,並且在她的面前坐下。

“姐,您今天找我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啊?”在莊媛媛的面前坐下後,王一鳴就把自己心中的不解之情表達了出來。

莊媛媛喝了口面前的茶水,開門見山地:“昨天我和薛明明接觸過了…”莊媛媛的話到一半的時候,便停頓了下來,這給處在了不解狀態中的王一鳴不少可以想象的空間,於是他更加的不解了。

王一鳴忍不住對莊媛媛問道:“姐,你你昨天和薛明明接觸過?”莊媛媛點了點頭,:“嗯。”王一鳴遐想了一會兒,:“姐,既然你今天讓我來這裏見面,可見在你和薛明明接觸的過程中,你是得到了對你而言相對有用的信息了吧?”莊媛媛看着王一鳴那機靈的樣子,笑了笑,:“傻小子,要不怎麼你聰明呢?看來你的聰明就在這裏啊。”王一鳴進一步問道:“哦,姐,那您今天找我,是因為…”莊媛媛接着自己剛剛想的話下去:“昨天薛明明跟我了他願意跟我合作,並且還願意把他手裏所掌握的,杜江華的把柄給我們呢。”本來,莊媛媛當初把這件事情給王一鳴去做,是因為她信任王一鳴,但是現在她去自己親自去和薛明明談了,這讓王一鳴的心裏不得不多了一點想法。

“哦,是這樣啊。”王一鳴淡淡地笑了笑,“既然他已經把他掌握的東西上來了,姐,你接下來是打算怎麼辦呢?”莊媛媛:“事情可沒有這麼簡單啊,薛明明雖然答應了要把這份材料付給我,但是他跟我了個前提,所以…”王一鳴順着她的話接着問道:“姐,那薛明明的前提是什麼呢?”莊媛媛:“薛明明跟我的他的前提是,要等他覺得我們是值得相信的情況下,才願意把他手裏掌握的東西給我們。”王一鳴皺了下眉頭,看着莊媛媛的臉問道:“姐,你薛明明這不是廢話嗎?我覺得他是不是在耍我們啊?”莊媛媛:“他還不敢耍我們。”王一鳴:“姐,這我就不懂了,她為什麼不敢耍我們?以我對這個薛明明的認識,我覺得還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莊媛媛:“嗯,既然你也覺得他不可信,我覺得你應該更快地把他的工作做好才是,一鳴,你應該知道屬於我們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啊。”鬧了最後,卻還要自己去做薛明明的工作,王一鳴覺非常的鬱悶:“哦,姐,那您想讓我怎麼去做薛明明的工作?他是個喜歡待價而沽的人,所以我擔心有了您的關注的話,我再去找他的話,他會向我再提出什麼新的要求。”莊媛媛輸了一口氣,:“傻小子啊,不管他向你提出什麼要求,只要能把他手裏所掌握的東西拿到手,你儘管答應就是了,只要我們想要的東西拿到手了,到時候他提出的條件我們要不要實現,就不是他了算了。”見莊媛媛原來在打這樣的算盤,王一鳴於是也不好再什麼,只好頓了頓:“姐,我覺得這個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吧?薛明明這個人未必肯相信我們啊…萬一他向我們提出先實現他的要求,然後再給我們杜江華的把柄的話…。我看…。”莊媛媛很自信地笑了笑,:“一鳴正是因為擔心他不會相信我們,所以我才要讓你出手去服他,既然他有這樣的心意,足以見他的口子是鬆懈的,只要我們抓住他這一個心裏,我相信還沒有搞不成的事情。”王一鳴苦笑了一下,:“姐,那好吧,我聽您的。”莊媛媛笑了笑,:“傻小子,那這件事就給你去辦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本來,王一鳴是準備回到科室再好好地看看祝菲兒給的信件,但是因為莊媛媛告訴他薛明明已經答應了要把他手裏掌握的東西出來的事情時,他就只好暫時地將這個事情放在一邊了。

回到了規劃局,王一鳴就直接去了規劃科,然後直接進入薛明明的辦公室。

自從最近當上了領導,薛明明已經的子已經過的有模有樣了,這會兒他正在辦公室裏翹着二郎腿,聽着他的親信王小明的“工作彙報”呢。王一鳴進入他的辦公室,看見了這麼一個景象,就不笑了一下,:“薛科長,原來你在這裏聽工作彙報啊?要是不方便的話,我等下來找你吧?”薛明明並不覺得王一鳴這番話聽起來很不舒服,反而更加有派頭地對王小明安排道:“小明啊,你先出去忙你的事情吧,我要和王科長聊點事情。”王小明悻悻地退了下去。

薛明明這才對王一鳴笑道:“王哥,今天有什麼事情找我的嗎?”王一鳴:“要是你時間方便的話,我們去煙區煙吧。”薛明明:“瞧你王哥的,到了我這裏還去什麼煙區啊,我這裏就是你的煙區。”完,就練地從口袋裏摸出了一煙,將煙遞給了王一鳴,:“王哥,來,煙吧。”王一鳴接過煙,將煙點上,然後深深地了一口煙,開門見山地問道:“昨天莊局找你了。”薛明明很乾脆的回應道:“是呀,怎麼才一個晚上的功夫,你就知道了這個事情?想不到王哥的消息還真是夠靈通的嘛。”王一鳴明顯地到薛明明的話中帶着一種深意,讓他覺很不舒服。

“是今天早上莊局告訴我的。”王一鳴解釋道,“所以我現在來找你,也是莊局的意思。”薛明明長長地“哦”了一下,:“這麼莊局長是不相信我的合作態度呢?還是另有什麼法啊?”王一鳴:“你的態度倒不值得懷疑,別的法也沒有,莊局要我給你帶一句話,讓你放心地和他合作,她是不會虧待你的。”薛明明詭異地笑了笑,:“呵呵,這話要是從別人的嘴裏出來的話,我可就不相信了,但是這句話是從你的嘴巴里出來的,那我想我也就徹底的相信了。”王一鳴不以為然地:“實話,我對你的到底什麼時候打算給莊局你所掌握的東西並不興趣。”薛明明反問道:“那你對什麼興趣?”王一鳴:“我對你為什麼突然間會答應和莊局合作這個動機又很興趣,請問你能夠為我解答一下嗎?”薛明明詐地笑了笑,:“王哥,你這是在試探我啊。”王一鳴苦笑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是這麼想的話,我想也是可以的,畢竟這是你個人的想法嘛。”薛明明又帶着深意地頓了頓,:“呵呵,王哥,要是別人來試探的我話,我肯定是顧左右而言它的,但是既然這事是你來問我,我想我就應該把答案告訴你。”王一鳴又笑了一下,:“是嗎,那你為什麼會這麼輕易地就答應呢?”薛明明嘆了口氣,:“自從把我了杜江華的把柄之後,我的心裏就一直很不安寧,所以我只能不斷地去索取,只有在向他索取我想要的東西時,我的心情才能夠稍微的平靜一些,不然的話我每天都要活在擔憂之中。所以我想改變這種狀況,只要讓杜江華被他的對手搞死的話,我才能得到解…。”王一鳴:“既然你準備和杜江華用這種方式攤牌,那你為什麼又不給莊局長她想要的東西呢?是因為你對莊局長還有什麼顧慮嗎?”薛明明:“是的,我現在顧慮的很多,首先我很擔心的是莊局長的靠山是不是過硬,其次就是莊局長是真想跟我合作,還是隻是把我當成他的一個棋子,利用完了就成了一個棄子。”其實薛明明的擔憂也是不無道理的,王一鳴很理解他有這樣的心理。

“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並且我對你的打算也是很認同的。”王一鳴舒了口氣道。

薛明明:“那我就謝謝王哥。”從薛明明剛剛的回答中,王一鳴得到了自己的答案,知道他是真有和莊媛媛合作的心理,所以他也就沒有別的疑慮。…從規劃科出來後,王一鳴又相繼地忙了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直到中午的時候他才有了空閒,把祝菲兒給的那封信打開看看。

這封信是祝菲兒親手寫下的,祝菲兒在信中寫到:一鳴:這是我第一次給你寫了這麼長的信件,也是最後一次寫給你的,現在是凌晨1點31,我本是睡下了,但最終是輾轉反側,敵不過思想不斷的錮着身心,我想寫完這封信之後,這段情我是不是終於可以釋懷了。

我不是個具有小三潛質的人,也不想當着去爭這個可笑荒謬的頭銜,只是幾個月來,我不斷的想問自己,也想問你,一些問題,我們那些真的不算是愛嗎?我為何愛你這麼深,到底是我的傻吧,我真的很想問你,你愛過我嗎?還是隻是一時的輕描淡寫,一直你都在騙我對嗎?

我努力的刪除關於你的一切想讓自己保持理智,我不斷的提醒自己過去就過去了,不要犯賤,想你的時候,每一次我都沒能忍住每天去關注你,是吧,明知都結束了,還自賤傷害自己,而你呢?這時肯定睡得很香吧,也許身邊還有着她吧。

我知道我這些向你證明着我的愚昧,但愚昧快讓我窒息時,我的心真的被傷得體無完膚,在一起的時候,什麼話都是對的,甜言語,虛情假意,又有幾分的真假,我很想罵你,罵你的任意玩,罵你的任意挑起,一時的不成,換來我的痛苦,也許你很瀟灑,只不過是又一個傻女人,本不值得你印證,又或者你很得意,又一個傻女人在為你犯賤,而你在我的生命中任意撒歡卻不顧我的痛楚,言語中不免帶着個人主義彩,但我真誠希望你長大,別在任意妄為,不顧後果,明知我們這段情沒有結果,開始就不該承諾,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欺欺人,掩蓋着種種看似不可能的矛盾,我承認那個時候的我是自私,努力的想去贏得這份愛,但直至這段情的結束,我才恍然大悟,就像是做了個夢,天亮了,該起牀了。

懦弱的想去證明些應有的承諾,目的並不是想去譴責誰對誰錯。只是在跟你在一起的那些子,我受到了被愛,就像是爸爸還在愛着我一般,暫且不論是真愛還是假愛,我卻是抱着那份最真實的樣子在跟你往,也不後悔跟你過的那些話,因為我時常受到你也是個需要被愛的孩子,需要被人呵護着,你總我傻,我天真,幼稚,只有五歲,我只是漠然的看着你,從窗口你麻木的表情中透視着你的一切,也許有些東西也只有5歲的孩子才可以看得懂吧,因為他們是最簡單的孩子啊,才會這麼容易的看穿某些弱點,在此並不是我很瞭解你,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而女身上獨有的母情節促使着我想去關心你,照顧你,愛你,因為我懂得失去最愛人的受,所以我才如此的渴望有人愛我,就像你強烈的渴望有個孩子一樣。

其實我並不是你認識中的那麼傻,也並不是你認為的那麼幼稚,在心智上來,我比你成,寫到這兒不免帶着教的意味了,做個成的男人,這是我對你的唯一忠告,衡量事情的清晰程度,明白事情的影響範圍,不管你以後是面對家庭、還是工作,切勿急功近利,我看到你是一個強烈渴求成功的野鬼,丟掉靈魂在只剩軀殼在遊蕩,時不時的換上很多張面具,有時連自己都分不清了真假,不要成為石小猛,雖然你一再強調你不會,但趨勢的發展不免讓我為你擔心,這僅是做為我朋友的角度出發,寫到此,我發現我內心也淡然了許多。

未來的路還是得我們自己去走,在茫茫人海中,我認識了你,你認識了我,其實就很好了,你做你的乖兒子,乖老公,我做我的乖女兒,我們彼此不再需要任何集的藉口,因為時間和另一個人會慢慢取代你,傷口也會慢慢癒合,不管你此時嘲笑也好,諷刺也罷,我還是會真實的做自己,不帶着什麼虛假的面具,最後一句只要愛家人,愛自己,我們都會幸福的。

我們還是朋友,只是不需要再彼此聯繫,原諒我曾經那麼傻的愛過。----菲兒祝菲兒在信中所寫的內容,是很直截了當地將自己的心情,以及她和王一鳴之間的糾葛寫到非常的到位,也很明確地把她要徹底的將王一鳴忘掉,接着去過屬於自己生活的那種信心都一一地寫到了信上。

王一鳴看着祝菲兒在信中所寫的內容,眼淚不地掉了下來,雖然他的心裏充滿了不捨,但是他還是默默地對自己道:“祝菲兒已經決定了要過上屬於她自己的生活了,所以我應該祝福她才對,我不是一直都希望她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嗎?現在她自己選擇了這種生活,所以我應該不要再那麼多的牽掛了。”王一鳴一邊想着自己對祝菲兒的祝福,一邊恍然若失地笑了起來。

王一鳴想可一會兒祝菲兒,腦袋裏又條件反般地想起了杜若藜早上告訴他,其實她看過信中內容的事情,不到一陣難受,他知道自己和祝菲兒之間的關係傷害了杜若藜,所以他越是看見杜若藜在他面前表現出一副淡定的樣子,他的心就越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