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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順利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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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有些人已經動搖,而有些人顯然並沒有多大興趣,她心下了然,又加了一劑藥:“所有人都可到慈善機構捐款,而慈善機構,將記錄大家每一筆款項,並將之公佈於大堂,讓每個人都可以看到。在月末,慈善機構也需要將這一月的賬公開,讓每一筆銀錢的去處,都在捐助者眼前明朗,做到公開透明,絕不貪一分錢,讓每一個銅板都落到實處。”將每個捐贈者的名字,公佈於大堂,讓所有人都可以看到。誠心助人的人都關注的是自己的銀錢是否真的落到了實處,明的商人卻只抓住這一點。

想想疫病之時,那小小一塊活動木板起了多大的宣傳效果,就知道這捐贈的好處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樣的好處,竟然還有,而且未來還會一直有。好,好啊!這什麼慈善機構,簡直太好了,簡直是為他們量身定做的啊。

眾商動不已,那看田的目光,要多滿意有多滿意。就知道,就知道這姑娘是福星,一開口,那就是嘩啦啦的銀子啊。

微微一勾角,心中已定,曼聲笑道:“每一個商人,都是社會人,只有這個社會好了,我們才會更好,不是嗎?如若老百姓都過不下去了,誰還能買我們的貨品啊?”只有老百姓生活的更好,更富裕,商業才能更繁榮,他們才能賺到更多的錢,這是大局,而大的經濟形勢。必然對方方面面都造成影響。

這麼説。這還不止是行善事打廣告。還跟他們自身前途和利益憂關,不出力,似乎不行吶。

“我贊同!”張老闆沒有絲毫猶豫,第一個舉手表決。

如今的張老闆,那真是今非昔比,靠着田當初做的完善的財務系統,節約大量成本,輕裝上陣。而後,又聽從田的點子,大肆擴張低端藥品市場,從市場調查開始,慢慢在百姓間傳播,後來因治療疫病的藥均帶有得隆標誌,更是廣為人知。

如今,老百姓已經到了看標示買藥的地步,張老闆無疑成了藥行翹楚,地位非凡。

而誰都知道。田出自得隆,得隆的今天。幾乎是她一手促成,張老闆力她,純屬正常。

袁華雖慢了一步,點頭卻堅定,“我也贊同。”眾人見他決定如此快,倒是有點詫異。

袁華給眾德莊商人留的印像,是寡言、沉穩、老練,幾乎從不曾在任何場合,見他做過冒頭的事情——商業動作除外,在這方面,他簡直像換了個人,下手快準狠,比如這次買地皮蓋房。

説到這次買地皮,眾商心中又有一番考量,從前覺得這年輕人是靠稀缺的貨物躋身德莊,沒什麼背景和基,但這一次,他卻讓所有人側目——一個毫無基的人,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從官府手上批到那麼多地?能以如此快的速度召集人才物資飛速開始?

所以最後的結論只能是,不簡單吶,以後不可小瞧了,定要仔細對待着。

話又説回來,平時沒見他和田姑娘走得多近啊?原何此次是特例?這兩人是什麼關係?

眾商還沉溺於這兩個崛起超速的人之中,滿心都是羨慕嫉妒,卻不想,讓他們最羨慕的那個人也開口了。

“開立慈善機構啊,這是好事。”林微雅勾了勾角,輕飄飄的道:“那我就身先士卒,先捐六萬兩了,六六大順,吉利。”六、六萬兩,多少人舌頭打結,可能終其一生,不説攢六萬,就是看,他們都不曾看到過一眼。而人家,完全面不改的説出這個數字,仿若那是指尖塵埃般,彈彈就出去了,本不值一提。

我的天,這才是真正的土豪啊。要不是在公眾場合,田都要目瞪口呆了,但此刻,她也只是微笑着——主要是臉都笑僵了。

而這還不夠,便聽嚴明快地道:“林少興致如此高昂,我嚴某人也來湊個熱鬧。既然上次瘟疫捐了六千金,那麼這次,我一樣捐六千金。六加六剛好湊足十二,那便是月月紅,好兆頭!並且,今後每年,慶雲賭坊都會拿出一定比例的税後收益,作為善款,以此謝大家對嚴某人的關照。”

“好!三當家仗義!”此言一落,叫好聲一片,這可是每年啊,每年都捐啊!

默默摸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對這羣本不把錢放在眼裏的人深無奈。

慈善機構也不過是剛提出來,盧東陽坐在那裏,一句話還沒發呢,他們這就已經開始鉅額捐錢了。

好在,剛提過購種之事,這也是盧東陽的心病,如今若能得以解決,想必他求之不得,不會計較這麼多。

但是!

雖然為集資,她不得不使點手段,但慈善機構畢竟還是塊乾淨地,無論捐錢的人是什麼目的,這些錢用來幫人卻是事實。所以,她還是希望它留給世人的印像都是積極的、陽光的、正面的,而不是僅僅為了攀比。

對這兩人,她深深體會到了啥叫又愛又恨啊,忙是幫得大忙,但這歪風氣,也助漲了不少吶。看看他們這捐款,被這鉅額數字一壓,原本想捐的人,也會覺得自己拿不出手啊,這可不好,聚少成多,才是正道。

“多謝兩位慷慨解囊。”田極力穩住表情,僵硬微笑道:“方才説過,每一筆善款,都會在大堂中記錄下來,但需要注意的是,這一次,我們並以錢多錢少排名,只按時間順序排序,因為關愛是無價的,點滴之恩,匯成大愛。”聽她這麼一説,那尋常人,才安下心來,還好還好。錢多錢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善心。

這一點。也不妨礙商人重利,因為他們深知人的習慣動作,是在一張名單上,下意識的尋找較高的數額。

於是,不待人問,他們就紛紛表示贊同,還迫切地問:“可以投票了嗎?怎麼投?”田並沒回答他,而是側身請示盧東陽。

“大人,請問此時,可以進行投票了嗎?”盧東陽單手扭着眉心,沉默了一會兒,啞聲道:“準。”他可以讓新法有名無實,也可以讓事務所不見天,甚至可以毀掉培訓機構,但這一次,再沒辦法了,即便知道這是絕好的揚名機會。即便知道慈善機構一成立,必會將它的倡導者送上另一個道德高度。他還是阻止不了,甚至,還得伸出手,將之捧上去,讓其坐穩。

非盈利的慈善機構不同於盈利的作坊,對方無利可圖,他們也就無處可管,而慈善這種行為,全國都倡導,便是再如何位高權重,都沒有資格阻止,再加上,播種一事,關乎他切身利益,他不同意不行,還得心甘情願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