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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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陳曉雲!”陳曉雲道。
“你好,請問是陳副秘書長吧?”電括裏傳來一個女“對啊,請問你是…?”陳曉雲疑惑地道。
“我是香港龍興金融投資有限公司財務部的蔣冷,這次主要是關於咱們公司在內地建立基金而需要驗資的事。
您應該知道吧?”蔣冷道。
“是的,蔣小姐,是朱司其先生要你跟我聯繫的吧?”陳曉雲聽到是這件事,馬上道,心想,朱司其的辦事效率比自己這邊可要高得多。
“是的,他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蔣冷道,他是認識朱司其的,在香港的龍興公司可能就是宇智波文傑到現在還不知道朱司其是公司是老闆。
“哦,那能不能請你把你們公司的營業執照和相關征件傳真過來?”陳曉雲道,他聽到朱司其竟然是董事長也沒有到意外,畢竟一個人能隨便拿出幾個億的資金不會是普通人。
“好的,另外這是我們在中國銀行開的户頭,裏面剛轉進去五億的資金,你可以到銀行驗資,至於證件傳過來的話請你把傳真號碼告訴我,我馬上去辦!”蔣冷做事幹脆利落,在聽到唐夢美的通知她馬上就把這件事準備好因為事先準備充足,蔣冷跟陳曉雲的對話很愉快,陳曉雲很快就收到了香港龍興發過來的傳真,對於龍興基金的事基本上就確定下來了。
朱司其在再次接到陳曉雲的電話後知道這件事已經可以開始具體作了,而且北京那邊也會派人下來協助他。
朱司其只需要明天去接機就可以。
因為掛的是龍興的名,唐夢美那邊也會派出一個財務和一名管理人員過來。這樣朱司其做起事來就輕鬆多朱司其先去昨天入住的酒店退了房間,然後開始聯繫宇智波文傑。現在該是他出力的時候了,朱司其回到家裏後馬上撥他的電話,沒想到竟然關機!朱司其鬱悶現在朱司其也顧不得鄧唯宇的素子了,這畢竟不是自己的本職工作。他正在為明天接機的事傷神,自己手頭上並沒有車子,看來只好先買一輛再説,只是現在去買又怕來不及,朱司其只好先借用李潔的車子。
而此時宇智波文傑卻正在和吳天遊着西湖景點,如果朱司其在家裏用知披索他的話,可能很容易就能找到他的本人,只是朱司其可不是神仙,他可算不出宇智波文傑已經提前幾天到了抗州!
“吳天,我説你天天陪我,你家裏不會説你嗎?”宇智波文傑道。自從到了抗州,吳天就沒有離開過宇智波文傑道,二天還硬要宇智波文傑道住到他家裏去,但宇智波文傑道在外面喜歡一個住,這才作罷。
“這個你放心好了,在我家是我作主!”吳天看了宇智波文傑道一眼道。在他家裏,他爸叫他媽的,他媽叫他的,而他卻是誰的也不聽!
“你牛,但總這樣也不好!”宇智波文傑道道,他倒沒有想到吳天在家裏這麼有發言權。
這幾天,吳天借了個車,陪着他把抗州幾乎所有的景點都看完了,今天他們正想着住周邊地市去玩一下,但在出城時發現竟然戒嚴了!警察跟刑警核槍實彈的站在那裏,對每一輛出去的車都嚴加盤查,反而進來的要鬆得多。
吳天因為車子是市國税局的公車,所以對方看到車牌倒也沒有多加阻攔,隨便看了兩人的證件就放行了。如果是其它的貨車之類,除了人要下車外,還是派警犬上去檢查,這樣的檢查哪怕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宇智波文傑看到這麼多的警察,問道。
“管他呢,肯定又是抓什麼人,咱們去玩咱們的,管這麼多做什麼?”吳天開着車子道,對於拿槍的,他從小在部隊就着得多了,本沒有宇智波文傑道這麼好奇。
他們今天要去的是臨安,臨妥是個歷史古城,歷史上很多名人都曾到過這裏,當然,這些宇智波文傑都沒什麼意義,因為只有當他來了之後才會瞭解,對於一個香港人,你要讓他還沒來之前就知道臨時有什麼名勝古蹟或名人故居,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臨安離抗州很近,早上出發,下午太陽還沒落山就可以回來了,開車還不需要一個小時。在回到抗州時他們也並沒有馬上分開,而是跟平常一樣找了家酒店吃飯,他們可不像朱司其那樣喜歡找一些有特的地方吃,而是哪裏看上去蒙華高檔就去哪裏吃。什麼菜貴就點什麼菜!
在吃完飯後吳天也沒有急着回去,他知道晚上宇智波文傑的生話也很彩,如果讓他一個人待着的話,他可能不知道該怎麼會。其實倒不是説宇智波文傑在晚上找不到樂子,而是因為他那口香港普通話,在香港還沒有覺着,但到了內地,他的那口話能聽得懂的可不多,雖然宇智波文傑可以説幾門外語,但要想幾天內就把普通括學好,發音標準,那也不一定容易的事。
要知道中國的漢語博大深,很大詞語有時候一個音調不同就會有不同的意思,一開始他還真鬧了不少笑話。
還好,從他到抗州的二個晚上開始,吳天就陪着他,一直到了晚上想回酒店睡覺的時候才回去,二天一早就又來接他。因為有了吳天這個認真負責的“翻譯”他的普通話進展也不是很大,只要他一開口,別人馬上就會發現他不是內地人,而有的人也會認為他是廣東人。
廣東人跟香港人的身份可是代表有錢的意思,而宇智波文傑也確實對於內地的低消費而出手大方,只要他一進酒吧,那些所謂的美女就像不要錢一樣的沾着他,令他心中狂喜不已。
只是這幾天天天過着同樣的生話,他又有點不滿了,在吃完飯後,宇智波文傑問道:“今天晚上去哪裏玩?”吳天知道他這幾天都是去的同一家酒吧,現在他這樣問的話就表示有點膩了,所以他馬上道:“你想去哪裏?”
“好玩沒玩牌了,手都有點癢,有沒有地方可以賭幾把?”宇智波文傑笑道,他真的不適合當有錢人,一旦有人就想着要賭幾把,而真的沒錢的話,他反而也過的很滋潤。
“我也有好久沒回來了,要先問一下才知道。”吳天道,雖然他也知道在抗州肯定有這樣的場所,但自己身為局外人肯定不會知道,在內地賭博可以犯法的,沒有一定的關係或渠道肯定找不到場所。
“如果沒有也沒關係,大不了早點回去睡覺。”宇智波文傑道。
吳天知道要讓宇智波文傑在晚上十二點以前睡覺那是很困難的,對幹這個人吳天很想拉攏,但現在他也沒有了以前那樣的雄心,只是想着宇智波文傑以後肯定是個好幫手,在對付朱司其的時候是個最佳搭檔。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宇智波文傑跟朱司其本身也是個很要好的朋友,而且關係比他跟宇智波文傑還要好的時候,他會有何
想。
吳天很快撥通了母親的新秘書的手機:“梁秘書,有沒有晚上娛樂的地方?”此時梁一瑞也正在另外一家大酒店吃請,接到吳天的電話時還糊糊的。但想到既然如此問肯定也是同道中人,馬上道:“有,當然有的,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吳天啊,你忘啦,前幾天我還找你借車用來着。”吳天道。
“哦,小天啊,你要去那樣的地方做什麼?”梁一瑞聽到是自己局長的公子,馬上請醒了一半。
“我有個從香港來的朋友,想玩幾把牌,看你有合適的地方沒有,你也知道,我已經好久沒在杭州了。”吳天道,他到香港的時候梁一瑞才剛剛到他母親身邊來做秘書,時間也不是很長,但這個梁秘書要比以前那個彭秘書話絡得多,上下的關係處理極好,而且門路也廣,跟三教九的人也都有聯繫。當然,如果他不是國税局局長的秘書那他就什麼也不是,人家也不會叼他。
梁一瑞在問請吳天他們所在的地方後,讓他們在那裏稍等片刻,他馬上叫人過來接他們去一個地方,那裏肯定有他們興趣的東西。
吳天他們兩個結完帳後回到車裏,一煙還沒有
完,他的手機就響了,梁一瑞派來聯繫他的人已經到了酒店外面。
來按吳天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也開着車。在確認吳天就是自己要接的人之後,他在前面開着車,讓吳天在後面跟着。但在吳天要開車時,他又從身上帶出一張結婚喜慶用的百年好合的不乾膠紙把吳天的車前後牌照都貼住。
吳天看到他做事這麼慎密,對即將要去的地方也到好奇,他以前在浙大上學時,最多也只是到一些高級的俱樂部去玩過,而且還不能帶人。這次因為宇智波文傑的特殊“愛好”他也跟着享受了一回。
車子跟着前面的小車一路開着,一路出了城,而且越走越偏僻,吳天還在心想怎麼不對勁的時候,前面的車子已徑停了下來。此時路旁邊突然悄無聲息的出來了兩個人,跟前面那人低聲説了幾句話,吳天在後面也沒的聽清楚,但馬上前面的車子馬上又開動了起來,他也只管加大油門跟上。
又開了幾里路,很快就進入到一條專門的柏油馬路,在路的盡頭有一個規模宏大的休閒山莊,此時燈火輝蝗,人如織,外面也是停着請一條的高級小車,但所有的車牌跟吳天的車子一樣,也都矇住了車牌。
吳天猜想這些車子可能都是些見不得光的公車!但自己既然也是來玩的,也就沒有興趣去管別人的閒事。
吳天跟宇智波文傑下車後,跟着前面的那個人走了進去。在門口吳在發現也有保安,而且上鼓鼓的,好像帶着傢伙。如果朱司其在這裏的括,肯定知道這些可都是些能制人命的東西。
“梁哥説你們想玩幾把,是吧?”前面那人在進去後才對吳天道。
“沒錯,這裏一般都是玩什麼?”吳天問道。
“這個你進去就知道了。”那人並沒有回答,只是一笑道,對於賭,很多人都很有天份,對於玩法,只要看過幾遍就知道怎麼玩。
在領着他們進去一棟單袖的二層小樓後,那人從一樓的服務枱給他們兩人每個準備了一百萬的籌碼,然後他什麼也沒有説就自己獨自離開了。
吳天看着自己手中的一百萬籌碼,覺沉甸甸的,他不是沒見過錢,只是如果自己一不小心就把這一百萬了的話,他還真有點想不通。
而宇智波文傑卻沒有這個覺,他只是覺得親切,好像久違的朋友出現了一樣,雖然這裏的籌碼跟香港那國的籌碼並不一樣,但只要是籌碼他就覺得親切!
“走,進去!”宇智波文傑一推吳天道。
他們兩個可能都沒有注意,此時牆角的攝像頭可能隨着他們的走動而轉動着角度,好像要把他們在這裏的一切都拍攝下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