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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劉曹聯盟第九章獻帝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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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進入到興平二年七月底,經過一月時間的鏖戰,逢得危急關頭,呂布也放下面子數次求問於陳宮,得其施計,故而與曹戰雖處於劣勢,卻相持不下。

就在這時,中原地區發生了大規模的蝗災,從冀,青由北至南,兗州,徐州,揚州多受其影響,本已成的麥類莊稼,此時卻遭受了滅頂之災,飛蝗過境,餘者寥寥。

原本就指望着夏收糧食以資軍用的曹,在得到原本莊稼十不餘一,難以調集軍糧,並且百姓鬧饑荒、動亂處處消息,而正面作戰之上又難以拿下呂布後。攻到濮陽近效的他,也只得無奈撤軍。

“這次僥倖守住,下次還行麼?”呂布的心頭,不停的徘徊着這個問題。雖然他地盤小,但蝗災卻同樣影響到了他。現今總共軍糧儲備不足三月之用,何去何從的問題,再一次擺到了呂布的面前。

徐州在這次蝗災中,受影響也不算小,受災地區是西面原本在與曹作戰中被其攻佔的任城,魯國,沛國等郡。

恰巧這一年是劉曄全面實行屯田制,與徐州本土士族們約以“合同計劃”如今三郡之地受災,但劉曄依舊按前時約定,在八月初決定先從州府庫存中送與這些簽訂合同的士族們糧食,這個消息頓時讓從徐州逃出地士族。以及有些少數觀望懷疑,並未簽訂計劃,使得在此次蝗災中幾乎顆粒無收的士族們紅了眼。

而劉曄的作法,也明白宣示了一點——只要與他簽了文書,就一定會“旱澇保收”有如此明顯的示例,又引發了一次爭相“補籤”以及揚州。冀州部分逃難的原本徐州士族回遷後,立時拿着地契與當地郡縣負責此事的官員請求加入“合同計劃”的

劉曄以他地實際行動,再一次證明了他的誠信,使原本是受損極大的一次蝗災,卻轉而成為劉曄藉機收攏人心,穩固統治基礎的一次機遇。

福禍之事,並非註定。能夠隨機應變,不坐等盡是好運降臨。而使壞事變為好事,這也是一個人能否成功的重要因素了。

“主公要建水軍?”這一,在趙雲等將再次被招來議事不久。當聽聞劉曄所説意思,頓時齊齊驚訝地問道。

“不錯!水軍必須建立,子龍可知軍中有合適之人?”藉着蝗災之機,劉曄果斷地將原本是年底付給士族們的糧食,直接便在夏季供給一次,使得徐州無論百姓還是士族都對他完全心悦誠服。現在是八月初五,剛剛忙完發糧之事的劉曄,現今便將自己籌劃極久的建立水軍之事拿出與眾將細説。

“末將等大多為北方之人。不習水者居多,遑論習水趙雲雖然為難。但還是如此回答,最後更是奇怪地問道:“末將以為,只需陸軍強盛,則可雄據天下,主公為何又另令水軍一部?”現時地造船業並不發達,多為走舸小船,而如同蒙衝,鬥艦這等作戰利器,卻是在後來水軍本就發達的東吳率先研發出來。故而大多數人的普遍印像中。在只能坐上最多十五人地走舸小艦之上。除卻划槳舵之人,餘下用弓箭又能為陸上作戰提供多少支援?

畢竟現今是陸上作戰為主。便算得一處有水路阻擋,迂迴尋機越過便是,水上大規模戰此時也是沒有概念的。

“圍棋對弈講究走一謀十,現實中謀略同樣如此!成練一軍,使其足夠鋭,是需要不短時間的,而水軍現時作用也許並不明顯,但若加上利艦與投石器,再習練為常,可縱橫於海域,則成一支可隨時越過敵方正面防守,從敵之後方薄弱處施行登陸或劫掠,或斬首計劃的海軍,不可謂不強!此為長遠之計,雖現時可能困難重重,但卻不得不早為之!”見到不僅是趙雲,連同太史慈以及管亥,臧霸,典韋等人也是一臉的惑,故而劉曄也就詳細解説道。

“某將故居於海邊,水倒是通得,只是水軍練之法卻難以通曉,實需主公為之指明。”太史慈現在是統率騎兵作戰的副將,主將便是典韋,他只聽劉曄稍作解釋,立即便眼前一亮,地覺察到這個可從水軍轉化為“海軍”的分部,極有可能將來會一家獨大,成為一支舉足輕重的力量。

他見其餘眾將皆是默然不語,知道他們都是不太識水地,對於水軍這個陌生的兵種自然更是敬而遠之了,立時便出言道。

“子義所言正是,末將倒有一語補充,於東海之上,卻也有不少結成一團之海賊,多則上千人,十餘條船,少則百餘人,三四隻小船。其人多趁夏秋之際登陸沿海進行劫掠,自有專人進行分工,或有作斥侯放哨者,或有專職作戰者,亦有隻進行來回運輸者,可算為完整軍隊佈置。若其能…”徐州境內地東海,廣陵沿海郡縣,往時遭遇劫掠也不在少數,故而即使臨海,徐州也是真正需要處處防守的四戰之地。

臧霸久處於琅琊,對於這些與黃巾和山匪屬於“同道中人”的海賊,也是極為了解的。==首發==最後一句他不用説出,眾人也知其意思,卻是招安了。

“宣高所語確實有理,然而這些海賊屬於窮兇極惡之輩,多與沿海一帶士族百姓有極深仇怨。或者是遭官府通緝,故而淪落為賊,雖其屬於經驗豐富,悉海路情況,戰鬥力可觀,但卻弊端明顯,需得主公三思。”這種軍事會議。文臣方面也只有陳羣這位大主薄能夠參加。對於臧霸地提議,他卻是直接指出其中不足之處,供給劉曄作參考了。

“昔時我等是為黃巾賊子,人人惡之,主公亦不見得嫌棄,此等海賊應也有身不由己之人,為何不能依主公先時之法,擇其中可用者?”陳羣是正統的士族。而管亥是純正徹底的黃巾出身,不會因為他們同屬於劉曄手下心腹就改變這個事實,同樣也改變不了他們不對路的狀況。文臣與武將在大多數情況下意見相左。這也是正常情況。

見到陳羣話語中未必沒有對他們這等出身不好之人鄙視之意,管亥當然冷諷出聲。

“子智等是從青州而來,與徐州本地士人並無太多矛盾,當然無礙。然則東海賊寇橫行十餘年,又豈會少了糾葛?”劉曄就在跟前,陳羣當然也不會表現得太過,只是平淡的反問道。

“不用爭了!”見到好好地一場分析獻謀,便可能演變成為兩人較勁爭辨地無用功。劉曄直接打斷了兩人談話,而是作出結論:“子智與長文所語。並非是不能統一。面對淪落為賊之人,只誅首惡,去其瘤毒便是可行之法。然則行招安之法,未得首領同意,又不可能成功。故而先全數招攬,然後視其表現,若能棄惡從善,則既往不咎,若仍舊胡作非為。則數罪併發。嚴加處置!”

“同樣,若行招安。自身卻也得有些實力,如此方能讓對主有所忌憚,故而成軍之事亦得先行。至於如何訓練,便先擇軍中水良好者,再於走舸之上習慣水上行走,習練拉弓引箭,舟上格鬥等等。此等是為基礎項目,是最簡單,卻也是最難地。只需將這些訓練妥當,則以後再得良將以及經驗豐富之水兵指引,很快便可成為戰鬥力!諸將皆有任務在身,便由子義兼任水軍校尉,先負責此事,汝可願意?”一席話説得眾人皆是點頭應是,最後劉曄便發佈了任命,而問於太史慈道。

“能為主公分憂,是末將之榮幸,慈願受職!”太史慈立即作禮回答道。

“寧為雞首,莫作牛尾”實際上,大多數地武將也是渴望如同趙雲一樣,能夠有獨當一面,自己決定行事來發揮才能的機會。何況水軍之議,在稍微有眼光之人看來,都會知道其之前途並非只是小小“雞首”若能發展順利,極有可能便是另外一部與騎兵,步卒並立的強勢兵種呢?

“今所議之事,大略如此,時候不早,便散了吧!子義且隨我同車歸家,有此細節再與你待,至於任命印信便待明發放吧。”劉曄以這句話結束了這次例行的一月一次軍事會議,隨即便領着太史慈出外歸家而去。

“此等分行兩地之局面,還會持續多久?”當夜,望着那半缺的明月,劉曄想到了自己在幽州的兒,頓時有些慨。

有興建水軍之事,劉曄註定在年底之前,卻是很難返回幽州,對於兩個兒子的週歲禮,以及養子郭淮九月地出師禮也是不能到場,可謂虧欠良多。

但是,現今局勢牽一髮而動全身,幽,徐兩州的四面是敵形勢,也使得劉曄若不小心謀劃,極其遭遇滅頂之災。據有人口眾多,兵糧足的二州風光無限地同時,也潛藏着步步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