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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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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應該是一種罪吧屬下遲疑道,反正他覺得自己沒那福氣犯這種罪。

“嗚呼哀哉,如此説來,我豈不是罪孽深重?”太湖之畔的廣福寺山下。

楊成狀若瘋狂,正在歇斯底里嘶吼:“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銀子呢?銀子哪去了?”他的手腳冰冷,一顆心已沉入了谷底,心中不祥的預越來越真實。

望着面前一個個被撬開的大木箱子,原本里面裝着一鎖一鍵雪白銀子的箱子,不知為何,卻變成了一箱一箱的石頭,不由令他又驚又怒,還有幾分恐懼。

若主人知道此行空手無功而返,不知他要承受主人多麼猛烈的怒火侵襲,想到主人那冷森陰寒的聲音,和他那殘酷冷血的手段,楊成不由打了個冷戰。

睜着通紅的雙眼,楊成咬了咬牙,跺腳大喝道:“情形不對,撤!快撤!”卓帳之中不見一人,銀子又換成了石頭,腦子再不靈光的人也該明白,這是上了馮仇刀的當了。

亂聳聞言急忙收起刀劍,在楊成的率領下,一聲不吭的往西面山林中退去。

忽然,一道璀璨奪目的煙花升起,隨即在半空炸開,短暫的白光照過營地內外,楊成一驚,在這極短的一瞬間,不經意朝西面營地外的空曠地望去,一看之下,他整個人忽然呆住了。

營地外,煙花閃耀下,西面山林的必經路口竟然齊嶄嶄的站着數千人馬,他們分成四排而立,手執盾牌長矛,矛尖上冷森的寒光,在煙花的閃耀下,散出令人膽顫的殺意。

緊接着,火把次第亮起,亂軍看清面前的情勢後,不由開始驚慌騷動。

蕭懷遠有些畏縮的站在馮仇刀的馬下,見亂軍入山之路已被堵住,整個亂軍慌成一團,蕭懷遠不由興奮道:“馮將軍,我們贏了!我們賭贏了!”出之前,方錚就實話告訴過他們,這是一次賭注,若有人來劫税銀,説明自己賭贏了,若去往京城的一路上風平靜,則自己賭輸了。

蒙天之幸,竟然真有亂軍前來劫銀,蕭懷遠不由一陣狂喜。面前這些人是什麼?他們不是亂軍,他們是一件件的功勞呀!如果按方錚的囑咐,順利完成今之戰,他蕭懷遠作為欽差副使,功勞肯定和馮仇刀一樣大,看來回了京城後,皇上又會升他的官了”通亮的火光下,龍武軍士兵森嚴列於亂軍百步之外,擺開了一字長蛇陣,盾牌於前,長矛於後,弓箭於中陣張弓搭弦,全軍嚴陣以待,士兵們冷酷的目光緊緊盯着面前的亂軍,眼中散出的凜冽殺意,令整個戰場的肅殺之氣漸漸蔓延開來,空氣如同被凝固了似的,令人窒息膽寒。

楊成見對方好整以暇列開的陣勢,心中一沉。

不好!上當了!這一瞬間,他忽然明白,從這支軍隊押着所謂的税銀離開蘇州城的那一刻起,主人和他便已開始慢慢踏入了方錚早已安排好的圈套之中。

“馮仇刀,你你好卑鄙!”楊成舉槍斜指着對面龍武軍前的大將,咬牙怒聲道。

“哼,彼此彼此!對面的賊子,請君入甕的滋味如何?”馮仇刀皮笑不笑的道。

“姓馮的,我必取你命!”楊成大怒,兩眼因極度的憤怒,而變得通紅,瘋狂之態,如嗜血而生的惡魔。

馮仇刀騎在馬上,一手執銀槍,另一隻手輕輕拂了拂戰甲下襬,悠悠道:“有本事你來取啊,誰攔着你了?”看着百步之外亂成一團,驚慌失措的亂軍,馮仇刀冷冷一笑,銀槍斜舉,忽然暴喝道:“弓箭手,放!”一陣整齊的弓弦彈響,守在中陣之內等待命令的弓箭手毫不猶豫的鬆開了緊繃的弓弦,漫天的箭雨,帶着呼嘯之聲,毫不留情的朝亂成一鍋粥的亂軍去。

無數哀嚎聲響起,亂軍如同秋天被收割的麥子似的,倒下了一大片。

慘叫聲傳入耳中,馮仇刀絲毫不為所動,這是亂軍,是亂臣賊子,以版得他紋個朝使的龍武將軍憐“弓箭手,放!”又一陣箭雨襲來,亂軍再次倒下一片。

楊成怒衝冠,揚起手中的長槍,大喝道:“兄弟們,進亦無路,我們跟他們拼了!”

“殺!”中伏之後,亂軍士氣低落到極點,楊成的盅惑煽動並沒能讓他們產生同仇敵愾的響應,只有數百名士兵語含驚懼的應合了幾聲。

馮仇刀冷笑,接着大喝道:“盾牌上前,攻!”整齊的鏗鏘之聲,金鐵摩擦着戰甲的鐵葉。盾牌手踏着整齊的步伐,一步一步向亂軍壓去,盾牌手後面,是一支支冰冷的長矛,矛尖閃爍着寒光,像一個個嗜血的惡魔着嘴,等待飽飲敵人的鮮血。

楊成緊緊握着長槍,渾身不由自主開始抖,心中已是一片絕望。

距離戰場千步之外,温森和近百名影子鋭屬下懶洋洋的匍匐在草叢中,温森嘴裏叼着一草莖,滿臉輕佻不屑之。神態像足了方錚平跋扈時的樣子,上樑不正下粱歪,温森,曾經是個單純的小夥子“大人,他們開始拼殺了,怎麼辦?咱們要不要過去幫把手?”一名影子管事湊到温森身邊,殷勤的笑道。

“你耳朵聾了?沒聽到本官剛才的部署?”温森沒好氣的瞪了屬下一眼。

啊”弈到了,呵呵,可是”龍武軍是咱們的袍澤,咱們就這樣袖手旁觀,似乎”好象”有點不太仗義吧?”温森呸了一聲,吐出嘴裏的草莖,指着屬下的鼻子罵道:“仗義?這個時候你給本官講仗義?這是軍國大事!這是平逆鎮叛的戰爭!你講仗義,怎麼不去找個山頭落草得了?正好,方大人的如夫人在青龍山打家劫舍,正是混得風生水起之時,你乾脆投奔她去得了”着下訕笑:“不敢,呵呵,屬下不敢”

“哼!臨行前方夫人是怎麼説的?各行其道,各司其責,咱們影子身負的任務比龍武軍艱鉅得多,由不得咱們亂作主張,如若壞了方大人的部署和安排,看老子不扒了你們的皮!”温森説着嘆了口氣,苦着老臉道:“唉,然後我回去再等着方大人扒了我的皮”屬下看了看廝殺愈烈的戰場,不由急道:“可是”大人,咱們什麼時候行動啊?你看那些亂軍都死了一半了,馮將軍該不會一時殺得興起,把他們全都殲滅了吧?那咱們怎麼辦?趴在這兒餐風飲順便看大戲?”温森叱道:“閉嘴!馮將軍自有分寸,你沒看到馮將軍並沒採用包圍陣型嗎?他只用一字長蛇陣攔住了入山的路口,這就説明,馮將軍心裏有數,他會放一部分亂軍活路的,不過做戲要做足,殺一大半,留一小半,這才能讓敵人心驚膽寒,然後他們鬥志崩潰之下,四散而逃,才不會心存懷疑,”

“他們什麼時候才會潰逃啊?”温森笑了笑,望着遠處拼殺烈的戰場,悠然道:“快了,亂軍已經快堅持不住了,龍武軍果然是鋭之師,馮仇刀不愧是一員名將,五千人對五千人,龍武軍竟然沒多大傷亡,這些亂軍很快就會兵敗如山倒了,”彷彿在回應温森的話,他話音網落,卻見戰場上與龍武軍拼殺的亂軍士兵忽然向後退了一步,接着滿臉驚懼絕望的嘶聲大叫了幾聲,然後扔下手裏的兵器,扭頭便向不知名的身後四散潰逃而去,任由楊成如何叱喝斬殺都沒用,亂軍像一羣倉惶出逃的螞蟻,很快便向各個方向狂奔散去,近兩千名士兵眨眼間便消失在深沉的夜之中。

“哎,大人,逃了,他們逃了!”影子屬下指着戰場,興奮的叫道。

温森神一振,兩眼散出光,他狠狠朝草叢中吐了一口唾沫,興奮道:“他孃的!總算輪到咱們幹活了,這幾咱們天天潛伏跟隨龍武軍,狼狽得跟三孫子似的,整天跟在他們股後面吃灰,這回咱們得好好大幹一場,在方大人面前顯顯本事,長長咱影子的威風!”回過頭,温森沉聲道:“大家分成三隊,分三個方向,沿途跟蹤尾隨亂軍,不論你是化裝,還是潛伏,或者抓捕亂軍供,什麼手段都可以用,總之,給老子把那幕後的混蛋揪出來!誰若立此大功,老子幫你向方大人報功請賞,誰若是敷衍了事,幹活不賣力氣,回來老子給你鬆鬆筋骨,都聽到了嗎?”

“是!大人!”温森一揮手,低聲喝道:“幹活吧!”眾影子向温森抱拳行禮,然後幾個閃身騰挪,近百人眨眼便蔣失在深沉的夜中。”以下不算字數一…一不好意思,又晚了,看來凡事還是要講規律的,如果以後每天都這麼晚,我豈不是得天天熬夜?傷着我吹彈可破的稚肌膚怎麼辦?我還是單身啊,,要不,各位再容我休具一天,待我把時間調整過來?

都同意吧?不説話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