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牢房中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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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楓四肢着地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裏一陣陣湧起無邊的恐懼。一個看守牽着栓在她脖圈上的鐵鏈，正拉着她向牢房爬去。來時因為內急而被完全忽略了的這段距離現在變成了無窮無盡的漫漫長路。

她機械地挪動着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堅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蓋像被尖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她爬得稍慢一點，脖子上的鐵鏈就會猛抻一下，還會惹來一頓劈頭蓋臉的呵斥。爬着爬着，她甚至產生了錯覺，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條狗，一條任人擺佈的小狗。

好不容易看到牢房的鐵欄杆了，她暗暗地鬆了口氣。她緊爬兩步，停在牢房的門口，等着看守打開大鎖，好結束這令人難以忍受的羞辱。

誰知她並沒有聽見看守摘鑰匙的聲音，反而是股上捱了一腳。看守指着牢房外的空地大聲吼道:“誰讓你停了，圍着這兒，給老子轉圈！”説着，嘩啦一聲，鐵鏈被甩在了地上。

蔓楓腦子裏嗡地一聲。

“轉圈，轉到什麼時候才算完？

…

”不容她多想，股上已經砰地又捱了一腳。一個看守拉起她的頭髮惡狠狠地説:“蔓楓警官，楓奴，忘了老大定的規矩了嗎？主人吩咐你，你要説什麼？”蔓楓一愣，但馬上明白過來。她下意識地緊閉着嘴。她無法説服自己説出那種下賤的話。

看守見她緊閉着嘴不吭聲，馬上蹲下身子，一把攥住她下垂的房，狠狠擰着大聲吼道:“臭‮子婊‬，想造反啊？剛給你立了規矩就敢違抗？”蔓楓疼得了口氣，但她沒有屈服，倔強地梗着脖子，一聲不吭。蔓楓的倔強竟讓那看守一時語，除了抓住她房的手擰得更狠，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另一個看守這時湊了過來，他晃了晃手裏的一堆戒具説:“不用跟她廢話。

對這種死不下架的‮子婊‬警官，就是得狠狠地收拾！”先前那個看守如夢初醒，連連點頭。他從同夥手裏接過一條巴掌寬的皮帶，狠狠地往蔓楓的上綁。

蔓楓意識到新的羞辱即將來臨，下意識地扭動肢，掙扎着進行反抗。那看守試了幾次都沒能把皮帶扣死。另一個看守見狀衝上來，一腳踹在蔓楓的股上。

蔓楓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兩個看守一擁而上，把蔓楓的光身子壓在地上，強行把皮帶扣死。前一個看守從地上抄起一個擀麪杖細的醜陋的假陽具，扒開蔓楓的大腿，就往她的下身。

蔓楓看見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長的假陽具，急得面紅耳赤，並腿扭，奮力掙扎。另一個看守見了，也撲了上來，把蔓楓的兩條大腿強行分開，用自己的腿壓住。可當他的同夥把那大的假陽具杵過來的時候，卻被他攔住了。

只見他陰笑着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瓶，打開瓶蓋，把一股透明的體擠到蔓楓下敞開的口，這才示意他的同夥把手裏的假陽具了進去。兩人一人按住蔓楓，一人用力往裏捅。那又又長的假陽具被強行進了濕淋淋的，竟一下捅到了底。

蔓楓難受地扭動肢，兩個看守手忙腳亂把那可怕的東西死死綁在了蔓楓間的皮帶上。這才鬆了手。蔓楓馬上並上大腿，下意識地磨擦着，好像這樣能夠減輕一點痛苦。

一個看守踢踢蔓楓的股喝令道:“起來，給老子接着爬！”蔓楓側身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只顧專心地磨擦着大腿，好像本沒有聽到看守在説什麼。

兩個看守換了下眼，一起走到蔓楓的身旁，一個抓住栓住頸圈的鐵鏈，一個抓住她間的皮帶，一起把她從地上拖了起來。她的身子剛離地，後面的那個看守把腳伸到她兩腳之間，向兩邊一踢，她就跪趴在地上了。

那個看守放開蔓楓間的皮帶，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條皮鞭，用鞭杆敲着她的股喝道:“爬，快給我往前爬。”蔓楓身子哆嗦了一下，但仍只顧着磨擦兩條大腿，動也沒有動。下身進了這麼大一個硬梆梆的東西，下面撐得生疼，她簡直有點不知所措了。

前面那個看守猛地一拽鐵鏈，朝她吼道:“你他媽聾啦？叫你爬，你聽到沒有？”他一邊吼一邊把鐵鏈拉得嘩嘩作響。

蔓楓下意識地向後坐着身子，誰知啪地一聲，高高撅起的股上捱了狠狠的一鞭，雪白的股上立刻鼓起一條鮮紅的血印。她渾身一哆嗦，一隻手抓住鐵鏈，大聲地喊道:“你們這羣下坯…”忽然，她的聲音變了調，兩腿猛地岔開，抬起的那隻手也趕緊柱在地上，撅起的股胡亂地扭了起來。這時，在她的下身傳出了低低的嗡嗡聲，她那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快速地顫抖起來。原來，後面那個看守打開了假陽具的震動。

前面的看守見狀猛往前拉，蔓楓顧前顧不了後，隨着他的牽引被迫向前爬去。

下身劇烈的震動震得蔓楓下身發麻，下半身酸脹難忍。腿往前移動，互相磨擦，希望能稍微緩解一點這尷尬的覺。她機械地倒着腿，一步步地向前爬動。

看守牽着蔓楓爬了幾圈，後面那個悄悄關了震動，蔓楓仍機械地向前爬着，但爬行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那看守揚起鞭子，啪地又狠狠在她股上了一鞭，蔓楓緊往前爬了幾步，但馬上又慢了下來。那看守見狀又拿出遙控器，啪地打開。

下身着的大傢伙開始轉着圈攪動，蔓楓下身好像被人擰了一把，不由自主地大幅度扭動股，加快了爬行動作，沿着牆快速向前。只有兩腿快速的錯才能降低身體內部的攪動造成的撕裂和酥麻。

蔓楓爬得氣咻咻，滿臉通紅。那個牽着鐵鏈的看守見她只顧一個勁地向前爬，好像已經忘記了其它的一切，就鬆開了手裏的鐵鏈。

果然，蔓楓本就沒有意識到，現在既沒有人牽着她的脖子，也沒有人踢她的股，還是一個勁地向前爬行，拖得鐵鏈在水泥地上嘩嘩作響。

兩個看守相視一笑，慢慢退到一角，一人點上了一支煙，愜意地開始噴雲吐霧。

蔓楓爬得滿頭大汗，膝蓋和手掌都磨破了皮，尤其是膝蓋，骨頭硌在堅硬的地面上，刺骨地疼。可下身那一陣緊似一陣的過電般的覺讓她無法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