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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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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不瞭解慧,又從我們如何認識的事情談起。慧柔聲告訴我,其實她對我也沒多少印象。當時,老耀把她介紹給那男同學後,她與那男同學單獨約會過幾次。

男同學對她的情況比較滿意,但慧對那男同學似乎找不到覺,沒有表現出太大的熱情。於是,那男同學也逐步與她疏遠了,而對於我説出的一串同學的名字,她僅僅覺是似曾相識。

但誰是誰確實無法對上號了,慧大學學習的專業是工程機械設計,但現在早改行做了會計,這是一個相對輕鬆的工作。我讚許慧改行是對的,因為專業對口未必就能幹的好,只要工作環境好,幹活不吃力,八小時以外不覺得累就行。

慧連連點頭稱是,她説,女人確實不太適合做那類技術工作的,她一看設計圖紙頭皮就發麻。

問及家庭情況,慧説:“我老公在某大學做行政工作,家庭生活還行,就是夫關係很淡,我不太過問老公的事情,老公也不太管我,孩子的學習由老公管,我則負責把生活安排好。”我嘆道:“人到中年,家庭生活可能都差不多,我們不可能對家庭進行一次徹底的革命,但在維護好家庭安全穩定的前提下,我們還是可以調節或改善一下個人生活的。”慧微微點點頭,靜靜地看着我,清澈忽閃的眼睛向我傳來一種柔情。我繼續道:“像我們今晚我就覺得很愉快,大家互相傾訴,徹底地把神放鬆。”慧抬起茶杯,低頭抿了一口茶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能她覺得我的話題已經很了,出於女人的矜持,她不好有什麼表示吧。我連忙把話題一轉,補充告訴她。

其實我約她出來玩不會太多的,最多一兩個月一次,我也不希望影響她的生活。我接着問慧:“喜歡和我待在一起嗎?”慧默默地看着我,輕聲回答:“喜歡的。”我一下拉住她的手道:“其實那晚吃飯,我就覺得我們有緣,我喜歡你的。”慧緊握我的手,温柔的目光在我的臉上連,似乎在表達她的真實需要。

但緊接着她有點缺乏自信問道:“你真會喜歡我嗎?我們層次可不一樣啊。”我有點不清她的意思,急忙問:“什麼層次啊?我不明白。”慧把手回去説:“你是研究生啊,會喜歡我這個大專學歷啊?”聽她這樣一説,我心裏釋然了,笑着説她不成,告訴她説,如果處於青年代,大家要找配偶,這個問題確實值得考慮,而我們現在都是中年人了,我們需要的是能的知心朋友,何必顧慮那麼多呢?慧垂下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我再次拉住她的手,慧抬起頭,我們四目相對,彼此無言,看着她白皙的臉龐,我湊上去,火熱的嘴貼到慧的細的臉蛋上。慧閉上眼睛,無力地靠在我懷裏。

我的温柔地在她的額頭、眼睛、臉龐、脖子上越過,手隔着衣罩住她的高聳的山峯。慧雖然接受我的親暱,但仍在躲避的親吻。

我便強行扳過她的臉,含住她的紅,將舌尖探了進去。慧緊閉牙牀,倔強地抵抗着。我直接將手伸進她的衣裏,掀起握她的房,擰捏着她的頭請求道:“親愛的,讓我吻你好嗎?”慧搖搖頭,但當我又一次貼緊她的將舌尖探進去時,她鬆動了,被動地任由我對她舌頭的挑逗。

不知道是環境原因還是因為我的進度太快,或者兩重因素都有吧,接受我肌膚之親的慧,並沒有表現出亂,她冷靜地任由我放肆地愛撫、親吻。

那從容自若的神情就象我們進茶館大門時,她告訴我她家住的位置時一樣,親熱一陣後,慧説:“快喝茶,水要涼了。”我掀起她的衣挑逗説:“我要喝你!”説着握住一邊房,一口將粉紅頭叼進嘴裏。

慧的房豐滿拔,柔軟而温暖,頭很大,口特別好,叼完一邊又叼另一邊,我盡情地享受這温馨,良久良久,享受夠了的我才離開她的嬌軀。慧閉着眼睛靠在我前許久,然後懨懨地看看錶説:“已經10點了。

我們走吧?”我央求説:“10點半走好嗎?”她搖搖頭道:“我一般10點半前就睡了的,回去晚不好。”我知道,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打破正常的生活規律,是容易引起她老公懷疑的,便請她再坐10分鐘。親熱前我們有許多話要説,而親熱冷靜以後,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話題都跑到那去了。

我便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吻她的臉龐。慧則抬着茶杯,不時地餵我喝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我們起身穿好衣服,慧正要開門出去,覺得意猶未盡的我突然抱住慧,把她擠到牆上,再次拉起她的衣,一邊吃一邊用雞巴頂她。一起下樓,讓慧先走,我結賬。慧給我送來一個温柔的目光,消失在霓虹閃耀的茶館門口。

第二天下午,我打電話給慧,再次問她喜不喜歡我們這樣來往,慧的回答是肯定的,但頭晚她在方面的反應我並不滿意,或許慧需要時間來培養情或覺,我應該再等待她一段時間。因為她不是離婚女人,她不缺乏,而有了充分的覺,我才能將她的需要喚起。

十分湊巧的是,在我與慧約會後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一個需要非常明顯的老大姐。這老大姐是網友,在與她網上接觸以前我就聽説過她了。

今年初,我才上新網本地聊天室,與本地兄弟聊天瞭解行情的時候,有兩個女人比較引人注目,一個是44歲的大姐薇薇,另一個是50歲的老姐夏。與薇薇我有過親密接觸,但還沒機會做愛,與她的故事以後再説。

據一位兄弟告訴我,夏姐是離婚女人,那位兄弟上她的時候,她完全是如狼似虎的摸樣。近來我獵豔的興趣有一點變化,就是老想上比我大或更老的女人,可能是胃口需要調節一下吧。

出差在福州的時候,我便在網上與夏姐勾搭上了,一起出差的哥們對老姐也有興趣,我便把夏姐的電話告訴了他,讓他冒充我與夏姐聯繫。這哥們多次與夏姐電話做愛,但這位老姐的慾就是不起來,她只會有語言和哥們挑逗,就是沒有發自本能的呻,把我這哥們得信心全無,一臉沮喪。

後來我也電話試探過夏姐,覺在電話裏確實無法把她挑逗得動情。夏姐也和其他網上的女人一樣。

謊話連篇,她一會説自己是離婚的,一會又説自己是有家的,而且她還信誓旦旦地説自己從來沒有和網友有過一夜情。出差回來有一次上網,我又“認識”了夏姐。

本來國慶節前我有一次機會和她見面的,頭天就約好了,可惜臨見面前,她的手機沒電了,而她自己也沒有發現,我們就這樣坐失良機。與慧約會後的第二天,也就是10月6,我終於和夏姐約好中午見面。一般來説,與網友第一次見面我更喜歡選擇在中午。遇到覺好的,還可以下次再約。

這樣女人不會覺得我是猴急的“奮者”給女人留下好印象有助於將來做愛的和諧。遇到覺不好的,一起用餐後則可以上班為由儘快逃離。總的要求是:“見得到,溜得掉,不傷面子,不失禮貌。”與夏姐見面前,我一直儘可能把夏姐想象得很醜陋:枯黃的頭髮,黑黑的面孔,深深的皺紋,佝僂的身軀…

這樣想象,是為失望的見面做好心理準備,其實真實的夏姐並不是這個摸樣。夏姐身材嬌小,頭髮染成棕黃,皮膚很白,臉上完全沒有深刻的皺紋和討厭的老人斑。

她穿着白外套,米黃褲子,看上去就像45歲的女人。我有點懷疑夏姐的年齡,夏姐告訴我,她真滿50歲了,孩子都21歲了,正在上大學。夏姐上班時間規定的很緊,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我們便到她單位周圍的一家風味小吃店用簡單的午餐。

店堂賓客盈門,熙熙攘攘,早沒了座位,只得進入一間大大的包廂,坐在可供10人使用的大桌子前用餐。説是包廂,其實這裏並不是全封閉的,包廂四周用矮牆隔開,矮牆上面是玻璃隔斷。

而且房門大開,看樣子這張大飯桌是公用的,並不止我們倆享用。坐在餐桌前,裏外用餐的人皆能一覽無餘。在這樣的環境裏,與對其有企圖的女人待在一起,心情難免緊張,我只敢正襟危坐地聊天,不敢越雷池半步。

夏姐格很開朗,告訴我,國慶期間她到廣州玩,住同學家,而且還見了個網友。我很奇怪地問她:“你們怎麼不一家人出去玩呢?”夏姐回道:“一家人平時就老待在一起了。

出去還在一起就不好玩了。”我想他們可能是老夫了吧,各玩各的也不足為奇。我問她與網友親密了嗎,她搖頭否認,説那網友比她大一些,帶她到廣州一些景點遊玩了,很開心,但沒做什麼。我心想,她一定是在撒謊。

她問我見網友的情況,我説了我與秋的事情。因為我覺得堅決否認與網友的事她是不會相信的,就像我不相信她一樣,説着話,她眼勾勾地看着我,很自然地就握住了我擺在桌面上的手。我慌張地環顧四周,連忙把手放下,搭在她的大腿上,又直接進她的兩腿之間。她一下併攏‮腿雙‬,緊緊夾住我的手,然後又意味深長地笑笑,用手在我的臉上摸了一下。

我突然覺得很尷尬,好像別人都在看着我似的,看着我臉漲紅的窘態,夏姐打岔問我是那個單位的,我胡亂説了個科研單位。我的相貌本來就像學者,夏姐深信無疑。她也告訴我説,她在某圖書館工作,需要查資料可以來找她。

此時,一箇中年女人帶着一男一女兩個小青年進來,和我們同桌用餐。看到有人來,我輕輕舒緩了一口氣,當着別人的面,夏姐總不至於在摸我的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