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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旁邊坐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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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姐看我態度堅決,臉越發難看。可能她還不習慣有人這樣忤逆她吧,她看着我沒有説話。她雖然平時對我頤指氣使,但是畢竟也只是個普通人。我也是看在錢的份兒上才任她擺,那些什麼黑社會之類的虛張聲勢的話我本就當笑話一樣聽。

似她這樣有錢有身份的名門貴婦怎麼可能和黑社會有聯繫?她以為她是誰?她以為這是拍電影呢?從她來找我就看得出來她除了我找不來別人,她估計連黑社會的大門朝那邊開都不知道。

我當警察當了三年,監獄裏蹲了兩年,出來後黑不黑白不白的混了兩年,接觸最多的就是各種各樣的三教九的罪犯,一個人究竟有沒有那種背景接觸多了我都能看個八九不離十。

“你自己想清楚吧,想事情早點解決就早點聯絡我。”我把杯子裏的水喝光,站起來走出了大門。走在路上頭上冒虛汗,便來到經常光顧的飯館,要了一碗牛鞭,燒烤則連吃了四串子,玩命的狂補。

老闆開玩笑説晚上我要睡不着,靠!我現在只怕睡下去醒不了,害怕什麼睡不着,吃着吃着從外面進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後跟着一個很漂亮的美女,‮婦少‬打扮,相當,年紀比那男人大個六七歲。

兩人找了張空桌子坐下,年輕孩子在點完菜之後好像很親密的和女人説着什麼話。‮婦少‬則一臉愛理不理的樣子,時不時打情罵俏斯的推打一下男的。我看見男人的手在桌子下面輕輕的撫摸女人包裹着絲襪的大腿外側。

然後漸漸的伸入了裙子裏,動作相當褻。女人則嗔怪的把他的手推開,男人的嘴角掛着笑,把手縮回來,放眼在餐廳的四周打量,接着我和他的目光就對上了,他看見我好像觸了電一樣臉刷得變白,同時推了推身邊的女人。

女人看見我也是臉變了變,我低下頭裝沒看見去繼續拿筷子撥拉碗裏的東西,但是突然有種飽了的覺。過了一會兒女人過來了,身後跟着那個男人。我沒有抬頭,悉的聲音傳來:“歐陽…”我不能再裝沒聽見了。

於是抬起頭來看着她,調動臉上的肌作出微笑説:“淑惠,真巧啊!你們也在這裏吃飯嗎?”我儘量想作出平和的表情,但是覺臉上的肌發酸。

“是啊,真巧啊。”前惠儀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那個年輕男子也坐在了我的對面。氣氛有些尷尬。

“你們…這是,也來吃飯?”廢話,來飯館不是吃飯是什麼?我覺我自己好像個白痴。

“啊,是…是啊,你也是…”惠儀説着也笑了出來,我都快吃完了,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兒嗎?我們兩人好像都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你現在在哪兒?”惠儀問我。

“xx公司。”

“做什麼的?”

“做一些民事諮詢,瞎混唄。你呢?”

“我現在還開那家網吧。”當時的網吧我掏了一半的錢,惠儀他老爹掏了一半的錢,而且關係都是我給找的,但是沒三個月我就進去了,離婚後都給了惠儀了。

“是嗎?那我到你那兒上網給打個九折吧。”我開玩笑。

“九折太少了,到時候大哥你過來,我給你辦張貴賓卡,直接免費。”惠儀剛想説話,對面的男人開腔了“這是…你男朋友?”我看着那個男人。

“啊,我一直沒跟你介紹,他就是我跟你説的那個…”淑惠的話沒説完,但是我已經懂了意思,這小子就是撬了我牆角的那個人。在監獄裏初聞前惠儀和別的男人有婚外情的時候,我曾經發誓一定要把那個姦夫碎屍萬段。

但是出獄後我的心態也改變了,我沒有鬧事,平靜的和惠儀離了婚。離婚是我提出來的,因為我知道惠儀不會主動離婚,即使她想這麼做,她是一個好女人,跟着我兩個人都痛苦,何不做做好事呢?

“哦,怎麼稱呼啊?”

“王陽。”男人顯得比剛才鎮定了很多,臉也恢復了從容,甚至還對我微笑。小子看起來帥的,但是沒我帥。

“王陽現在在我的網吧裏當經理。”我看他的樣子打死也不過二十二三歲,那麼説他十八九歲的時候就和惠儀有關係了,也許他是去那裏打工的學生,時間長了就把惠儀勾引到手了,沒想到我竟然會輸給一個孩子。

當初我蹲監獄的時候剛轉到看守所就聽到風聲了,有次惠儀過來看我的時候我問她,她承認在外面有人了。

當時我只是沉默,隨後回到號子裏我氣的發瘋,結果被雜役帶人狠收拾了一頓。我真沒想到平時文靜賢淑的惠儀竟然會揹着我這個丈夫在外面偷男人。

勞改所最初的一段時間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着現在惠儀是和什麼樣的男人睡在一起,那個該死的男人又是怎樣壓在我子的身上將他的滿惠儀的,然後兩人又是如何絞纏在一起擠壓

他的手是怎樣的撫摸捏那兩團飽滿堅房…他是怎樣在我家的牀上肆意的佔有、蹂躪我子那美滿的成體…

他的將如何…他帶不帶保險套…他會不會把進去…他的將如何沖刷我子的陰道,如何灌滿子宮…惠儀將會如何的背叛我…

她的陰將會變得如何肥滿濕滑…那愛汁將會如何得出…她在高的時候將會如何蕩的呻

他們是否一邊嘲笑着我的愚蠢一邊愛…他們是否在卧室裏掛着的那幅我和惠儀放大了的結婚照之前説着各種語…他們是不是想a片裏的男女一樣亂而狂野的用各種姿勢作遊戲…她是否已將我徹底的忘記…

她是否一開始就在騙我…她究竟和那個男人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承認那段子簡直難熬到了極點,苦重的勞役再加上神的折磨讓我處於崩潰的邊緣。

最初我之所以當時回想這些是有原因的,因為我以前和惠儀做愛的時候都是中規中距,惠儀在牀上表現得很傳統,從來都是配合得角

這也是我為什麼在外面找女人的原因,但是自從知道了她竟然有情夫之後我就想會不會她對我所表現的都是假的一面。

而熱情的一面都被了那個不知名的男人。這種被欺騙被背叛的覺讓我心神不寧。我曾經過誓出來後一定要查明真相,但是隨着勞改所裏的子漸漸地將我的怨念磨平了。

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與其出去惹事再回來受罪,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做人算了。

所以後來我和惠儀離了婚,那個男人也不想去查了,我也有錯,如果惠儀因此可以得到新的生活,我又何必作惡人呢。現在知道了這個男人的,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王陽啊,惠儀是個好女人,我當初…不説了,我沒能讓她得到幸福,總之你要珍惜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強笑了一下。這小子也是笑着看着我點了點頭。

“歐陽…你…咱們…唉…”惠儀張嘴卻説不出話來,最後嘆了一聲。

她現在看着我的樣子然我想起了以前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她的眼神很複雜,她這副表情我也是很悉,心裏有話説不出來的狀態,當然我現在也是一樣心裏有種情緒不知道該往下説什麼。

“歐陽,你要是…現在…我那個網吧還有你一半…”惠儀的話讓我心裏暖了一下,我現在確實稱不上混得好,從外表就能看出來,但是我不想接受,出於我僅存的少得可憐的一點自尊。

“別説了,我給你的就是你的,別的我不想再説了。”我制止了她的説話,一時間桌子上又陷入了沉默。

“得了,你們吃吧。”我不想再在這種氣氛中待下去了。

招呼服務員結賬,惠儀似乎想讓我再坐一會兒,看我堅持要走站起來想幫我付錢,連王陽也站起來假模假勢的掏錢包。我擋住了他,全世界的人請我都可以,但是我受不了讓他替我買單,那種覺讓我好像吃蒼蠅,想打人。

“你的錢留着結婚吧,一頓飯前我還有。到時候結婚了別忘了通知我一聲,我就算人去不了紅包一定會到。”我故作瀟灑的對惠儀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出到外面好心情蕩然無存,本來想吃頓飯,被這雙狗男女攪爛了情緒。我也不知道我在不什麼,總之心裏發堵。

回到住處看見王豔趴在牀上好像死豬一樣呼呼大睡,我沒衣服就躺在她身邊。腦中總是前的影子,還有那個一臉賤樣的王陽,惠儀怎麼會選這樣一個小孩子當男朋友。

如果他比我優秀也就算了,我心中還好過一些,但是這個王陽説帥有我帥嗎?我都能男扮女裝被人説是美女呢,那個小子能做到嗎?個子也沒我高。年紀輕輕肯定沒什麼社會閲歷,他有我成嗎?還是説這小子牀上功夫比我好?我腦子裏響着亂七八糟的事,睡着了…

接下來連續幾天沒事,我空去了老閻那裏一趟了錢。大概這次搞砸了這個高難度的案子讓她也很是焦頭爛額,所以對我沒好臉,也沒説再給我接工作的事。我只得訕訕的回來。其他的一些兼職都沒什麼收益,現在我的全部希望都放在張姐身上。

過了一星期時間我的身上淤傷都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他還是沒聯繫我。就在我快要撐不住要給她打電話的時候終於給我等到了轉機,她到底是先給我來了電話,説委託事主約我出來説事兒,我的心終於放下了。

到了約定的那一天我在下午來到了那家酒吧,很快找到了張姐,她旁邊坐的是一個女人,帶着一副墨鏡。顯然不像透漏出自己的身份,但是墨鏡仍難掩她的魅力。我卻覺得她很眼,仔細一想還真是把我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