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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節大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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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遠看去,一人獨自站在寒風中,他便是這別墅的主人李元秋。

張六兩大步邁進,郭塵奎小心翼翼的跟着,隨時做好出手準備的他眼睛尖鋭起來,因為這裏不是自個的地腳,李元秋擺這樣一個局難道真的就是單純的跟自家主子單挑或着通過閒聊來確定各自的歸位?

李元秋背手而戰,遠遠望着張六兩走進。

張六兩面帶笑容,從容向前。

郭塵奎打起萬分神,小心前進。

待張六兩還有五米距離的時候,李元秋走下這別墅的台階,由背手轉為搭在前面。

郭塵奎急速向前,一把擋住張六兩,虎視眈眈的看着李元秋。

因為郭塵奎擔心和李元秋由背手到搭在前面的手勢是發起戰鬥的訊號,為此才把張六兩擋在身後防止意外發生。

張六兩拍着郭塵奎肩膀道:“沒事,堂堂李元秋敢站在這裏接我,怎麼會做這等以多欺少的事情,李爺你説是不是?”李元秋拍着手道:“張兄弟真是好氣魄,只帶了一個人就敢來我的別墅,這等氣魄哪有理由讓我以多欺少!”張六兩大步向前,距離李元秋一米距離站定,微笑伸出手臂道:“久違了,李爺!”李元秋遞出手臂道:“好久不見,張兄弟!裏面請,敢進去嗎?”張六兩跟李元秋握手完畢,撤手道:“有何不敢?既來之就安之!奎子,走,進去瞧瞧這李爺家有多氣派!”郭塵奎跟進,絲毫沒有放送的意思。

李元秋在前,張六兩在後,郭塵奎墊尾。

三人走進別墅,李元秋大手一揮,把大廳裏的眾人遣散,微笑衝張六兩道:“我就知道你來,特意備了好茶葉,張兄弟喝一杯?”

“好!”張六兩乾脆道。

徑直做到價值不菲的沙發上,張六兩打量了一下這堪比宮殿的內室,慨道:“李爺就是捨得花錢,我這連房子都買不起的人跟李爺比差遠嘍!”李元秋泡了茶,放在桌子上,看了眼張六兩身後站立的郭塵奎,指着奎子道:“你這跟班就是做掉孫傳芳的人吧,虎啊!”

“莽夫一個,沒有李爺身邊的人虎。”張六兩笑着道。

“老了,身邊沒幾個信得過的人了,不比你們年輕人了。”

“李爺可不老,不是還沒等到結果嗎?李爺要棄手投降?”張六兩道。

“投降可不是我李元秋的作風,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聽聽張兄弟的意見。”

“我還真就沒有什麼好的意見,你説我要是放走你吧,我非常的不樂意,不放走你吧,你又不樂意,這沒法兩全其美啊!”張六兩攤手道。

“怎麼?張兄弟是要趕盡殺絕?”

“我可不會殺人,殺人是要犯法的,我只負責擒人,生擒!”

“就這麼篤定我能被你生擒?”

“不試怎麼知道?”張六兩依舊微笑道。

“勢在必得的氣勢了?”

“當然!”

“喝茶!”

“好!”張六兩端起茶杯,小口飲下,放下杯子道:“的確是好茶,喝完這杯茶他們估計也該談完了,咱倆先聊點別的?”李元秋翹起二郎腿,握着手裏的杯子飲下道:“倒是真得好好跟你聊聊,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我的人擒了,還獨身一人來到我的別墅,好多問題得問問你,不然我這心裏堵得慌!”

“李爺問便是,一定給你解答清楚!”張六兩道。

李元秋踢打着二郎腿玩世不恭道:“怎麼知道我的第一張王牌打在了你師父黃八斤那裏?”

“師父是我的軟肋,你不打無準備之仗,很容易就猜到你要在那裏安一張牌。麻煩問點有難度的問題?”張六兩聳肩道。

“我派去的那個胖子和他弟弟都被擒了?”

“好像又被我師父救了,他倆不冤,能讓我叔出手的人還真少。”李元秋心裏在滴血,胖子左二牛的武力值他是清楚的,龐大身軀的左二牛居然也被廢了,這北涼山難道是龍潭虎不成。

李元秋喝了一口茶水繼續問道:“隋氏企業內部的事情你沒手?”

了,幫長生梳理了一下員工,正好就圈出了有嫌疑的幾人。要我説還是你選的人不對,就一個人,能撼動隋氏企業?應該多找幾個人,這樣做起事還有個照應,看過無間道沒,那裏面的人玩的套路才帶勁,一個蘇湖折騰不起多大的風雲,只有被宰的份。”

“我就説那儒雅的隋長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挖出我安多年的棋子,還是你出手相助了。”

“我不光參與了抓叛徒的事情,還幫着他把那幾個分股份的傢伙給查了個乾淨,所以股東大會上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一羣底子不乾淨的老傢伙到老還惦記着分錢,掙那麼多還不知足,貪心惹得禍。”李元秋心裏極度的憤怒,但是還是表現出一個大佬該有的沉穩,張六兩的這些回答是解決了他心裏的疑問,可是這些做法卻直接導致蘇湖敗,培養多年的棋子沒發揮任何作用就被這般輕而易舉的揪了出來,是自己不夠聰明還是對手更聰明,這是赤luoluo的打臉之舉。

李元秋嘆了一口氣道:“你真的只有十八歲張六兩?”張六兩道:“這個問題好多人都問過我,我還就是真的只有十八歲,李爺是在嘆什麼?嘆你老了吧!”

“不是嘆我老了,是嘆我十八歲的時候也是跟你一樣努力爬着,時光啊真的就是一去不復返了,再問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韓笑和池石都折了,加上田休,他們三個昔的舊將也該有個歸宿了。”

“若不是你非要一明一暗的搞出這等談話的方式,我還真的就想跟你明刀明槍的打上一架,可惜的是來的路上我想通了!”張六兩笑着道。

“想通什麼了?”

“跟你打架我怕髒了我的手!”

“你這是在怒我?”李元秋沒怒反而笑着道。

“你説是怒便是怒,跟你拉的戰線太長了,我現在想通了,得速戰速決,就如你想的一樣,等結果吧,我輸了我走,你輸了你走,但是我心裏是真的想跟你打一架,解解我這心頭之恨!”張六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