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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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你…是…壞人…”我老婆聽到這麼狂野的事，心裏也是興奮不已，手抱緊了王大牛的脖子，倆人的身子貼的更緊了。

王大牛雄赳赳地託着我老婆的股，一邊着她，一邊帶她參觀我家，哦對，是他家。

“這屋子…咋這麼多書哩…”我老婆正享受，睜眼一看“我的書…都堆在這兒…”王大牛一聽似乎更興奮了，聲音了起來“看過這老多書？”

“恩…你…人…不懂！”我深切懷疑老婆是故意撥大牛。

王大牛一聽，股往上拱着，胳膊上也加快了速度，得我老婆搖頭晃腦“俺是人…俺人娶了個讀書媳婦…着她哩！”

“我就是你的媳婦…我嫁了個人…啊…真啊…”

“為啥給俺當媳婦哩…騷…讀書娘們…”

“因為你…”

“俺啥咧？”王大牛臉紅脖子，讓老婆的股沉到最低點，藉着我老婆的自重狠狠地頂着她的子。

“你心眼！憨實！”

“還啥咧？”

“你…胳膊！壯！”

“還啥咧？”

“你腿，大鐵桶似的！”王大牛渾身大汗，股上肌繃得跟兩個鐵球一樣，大雞巴燒紅的鐵子一樣捅着我老婆，在裏慢悠悠地轉磨。

“還啥咧？”

“你…你雞巴！”

“雞巴好不好咧？”

“好…雞巴…最好…讀書媳婦…最喜歡…大雞巴…”

“雞巴…咋好咧？”

“雞巴…把讀書媳婦的…滿了…水…漏不出來…還能解癢…一進來…我就想騷水…水…止都止不住…還都讓…雞巴…堵在裏面…脹死了！”

“老子你！”王大牛瘋狂地讓我老婆的身軀‮套‬着他的雞巴，大丸狠狠撞擊着女人會陰處的，子那兩片陰已經又被幹的又黑又紅。

“老子………死你個貨…”王大牛方臉被快扭曲着，黑卵子上不時落下一滴滴騷水，在地上留下一個個晶瑩的亮斑“讀了這麼多書…還不是…給老子…夾雞巴…小娘們…就是…漢子下的貨…乖乖…讓俺哩！”

“啊呀…牛雞巴…真好…死我…死我…五大三…壯漢子…真啊…”

“你娘…老有人…説老子…五大三…你個讀書娘們…説説…啥叫…五大三咧？”我到老婆似乎又要高了，她死命攀着王大牛的脖子，手指甲都陷進了裏去“五大…就是…雙手大…雙腳大…雞巴大…三就是…胳膊…腿…雞巴！”

“你的咧…俺還真是五大三…你沒白讀書哩！”王大牛邊説邊往外走，哪知剛走到下一個房間門口…“讀書…沒用…啊…你得…真深…碰上你…沒白活…啊啊啊啊”我老婆撒一樣地高了，木地板上一片水漬。

王大牛站住了，享受着女人裏對他牛的夾，臉上是得意和痛快“小貨，今晚上這是第幾次了？”我老婆還沉醉在一次比一次強的高之中“我都…不知道了…親漢子…太了…雞巴是…大英雄…”王大牛嘿嘿憨笑，邁步進了房間，一邊繼續着我的子，一邊驕傲地問:“俺的雞巴是大英雄，那他呢？”這個房間，是我的書房。

王大牛抱着我的子，站在我的書房中間，我在旁邊看着，那碩的大雞巴一刻都沒有停止對我子的姦。

“老子的雞巴是英雄…蔫吧的呢…你的小男人呢？”

“他的雞巴跟沒長一樣…哪能…和你的比！”

“蔫吧，過來！”王大牛突然對站在旁邊的我喊道，同時他雙臂一用勁，把我老婆舉高，扛在了肩膀上面，那油光水亮的黑雞巴馬上從陰户裏了出來，啪的一聲彈到了大牛的腹肌上。

“來，蔫吧，你不是在旁邊擼管嗎？咱哥倆比比雞巴！”王大牛黑鐵塔一樣站在我的面前，全身的疙瘩泛着汗油油的光，下一又又長又硬的舉得老高，我老婆白的身軀被他扛在肩上，正好奇地扭頭看過來，王大牛知道她在看，把牛得更高了，我甚至覺到那個散發着臊臭的大龜頭都要頂到我的鼻子下面了。

“媳婦，看好了，我和你原來的小男人比雞巴。”

“嘻嘻，”我老婆被他逗笑了，我看着那個騷裏又出了興奮的體，耳中卻聽到她口是心非的埋怨“你怎麼這麼壞啊！”

“啥壞啊！”王大牛左手“啪啪”拍了幾下我老婆被他扛在肩上，那肥白的股，右手撥了幾下他那個“大耍貨”像一個古代的武士在展示自己最鋒利最強大的武器“老爺們比個雞巴算啥？俺和俺們村裏的爺們都比過，和俺爹俺叔都比過哩！那可真是‘爺倆比雞巴，一個鳥樣’！哈哈！”我老婆不滿地扭了扭股，臉上卻都是期待“臭大牛！”王大牛看我不説話也不動，右手叉着，雞巴故意動了一動“蔫吧，來吧，你的雞巴要是比咱好，咱就把媳婦兒還給你！”我這輩子，從來沒和人比過雞巴。

我記得初中時候，男孩子們都剛剛發育，我們年級一個體育特長生，校足球隊的守門員，人高馬大，每次男生排成一排在小便池邊撒，他都雄赳赳地離着便池老遠就掏出那明顯比我們發育好的陽具，嘩啦啦個不停。他每次撒，都會引廁所裏所有男生的注意，大家甚至會圍到他的前，認真觀察他那比成年人——至少比我爸爸——都要大一些的生殖器。

“王峯，你雞巴上怎麼這麼多黑啊？”

“王峯，你雞巴怎麼這麼黑啊！”

“王峯，你怎麼長這麼大個雞巴啊！”

“王峯，我，你雞巴頭趕上小雞蛋了！”

“王峯，怎麼才能讓雞巴長這麼大啊？！”那傢伙一撒完，就在我們面前慢悠悠地把那雞巴進褲子裏，邊系褲帶邊大咧咧地教訓我們:“雞巴大怎麼了？雞巴大才好呢！我雞巴還不算大呢，我爸雞巴才大，是我的倆！我爸説了，雞巴大女生才喜歡，我還要再長呢！”説完，他調頭就走出廁所，留下我們一班目瞪口呆的小男生幻想着自己也能有那麼獷的生殖器，讓女生也喜歡我們。

有一次，我和他在一起撒，他瞟了我一眼，笑了，説:“，見過小雞巴，沒見過這麼小的雞巴。”説着就拿手掂着他那黝黑的貨，在我面前甩來甩去，一臉驕傲“看見沒？這才叫男子漢！你去女生廁所算了！”我在同學們的大笑中跑了出去，從此我的綽號就叫“小豆芽”而他一向被男生們叫做“王”現在回想起來，那傢伙的走路姿勢和王大牛有點像，因為生殖器太過碩大，必須兩腿分開，叉着走路，橫七豎八的透着霸道。

從那以後，我上公共廁所都不用池，只在單間小便。

“蔫吧？蔫吧？你發啥楞咧？”王大牛把我從回憶中喚出，我低頭看着他在下黑乎乎紅通通的大雞巴，龜頭的稜子上還掛着我老婆的騷水，熱氣騰騰的身上黏糊糊的白沫子一道道的，那是我老婆騷水後形成的“快掏出來咱倆比比！”這是每一個男人都夢想擁有的碩大陽物。

在屈辱的奮中，我的小雞巴着，我知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在初中廁所事件之後，在我青期的夢中，曾經多次出現那個壯的守門員和他的父親，父子兩條壯漢輪姦着我的母親，還對我炫耀的笑。有多少我年少清薄的，就在這樣的時候出。

現在我可以實現這個夢想了，我正在實現這個夢想:請一個壯碩的男子漢，到我的家裏來，替我幹家裏的女人，替我讓她們達到高！

我迅速掉了短褲，把那小傢伙到了大牛的雞巴旁邊。

王大牛看了我的雞巴幾眼“俺的娘咧，知道你的雞巴軟了不大，可沒想到硬了也這麼小！”我的陽具，白，嬌小，沒經過什麼劇烈戰鬥的龜頭半縮在包皮裏，透出粉紅的顏，整個大小還不到10釐米，一食指細——我的手指，還不是大牛這樣壯漢的手指，起的角度也不夠，最硬的時候也就是和地面平行，多數時候向下耷拉着腦袋。

和大牛黑成，泛着鐵器般光澤，青筋暴，力量十足的雞巴相比，我的只能叫小雞雞，我還沒到他那牛鞭的一半長，度更是不如，像是小手指跟胳膊在比較。

這就如同一艘漁船和航空母艦的抗衡，一顆導彈和一顆雞蛋的較量，一個手電和太陽的競賽。

王大牛木楞楞看着我的小雞雞，我注意到他那大貨又脹了脹，底下吊着的卵蛋子收縮了下，想來是男尊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突然，王大牛大手一動，壓住了自己的雞巴，把它伸到我的小雞雞底下，一鬆手“啪！”我“啊！”的一聲大叫，捂着褲襠蹲下了，王大牛鋼筋一樣的雞巴彈回來打在我的陽具上，疼得我冷汗直冒。

“他娘，蔫吧，你真不行咧！你這小雞巴要是在俺們村，娶了媳婦也照樣被壯漢子們輪哩！幫你乾重活犁女人！哈哈哈！”

“蔫吧，你可不知道，男爺們要是長了大貨，那雞巴上的樂子真是…”王大牛臉上扭曲着，好像在回憶着最快樂最讓人興奮的時刻“真是沒個夠！”王大牛拍捏着我老婆的白股，哈哈大笑“媳婦，你説俺和蔫吧比雞巴，誰贏了？”我老婆看得目不轉睛，突然被問，想都不想“當然是你贏！”王大牛“啪啪”拍着我老婆的股“俺咋贏的？”我老婆又發起來:“你的傢伙又大又又硬，跟種牛雞巴似的，蔫吧的雞巴比你龜頭還小！”大牛繼續玩着我老婆的“媳婦，俺雞巴好，可是俺沒文化哩，你看蔫吧的書房裏，多少書啊！”

“有文化有什麼用？男人的本事就在雞巴上，好男人就要讓女人舒坦了！”媽呀，這還是三天前我那清純可人的子嗎？

王大牛把我老婆從肩上放下，像剛才一樣“漢子捧缸”大雞巴進我老婆的裏，雙手托住肥股，運動起來，我老婆好像期待很久了一樣，發出“啊…”的一聲輕嘆。

王大牛一邊動作，一邊嘿嘿地笑“媳婦，那你説俺的你舒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