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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他們是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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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走啦。”磚頭也活動了一下筋骨,我發現我倆慢慢地成為很好的朋友了。

“那,你不抱抱我嗎?”夏雪一臉期待地着我。實話,和夏雪見面的次數太少了,要不是這次來城高避難,還真沒什麼機會見她。我微笑地着她:“當然。”然後伸出雙臂,輕輕地抱了抱她。

“那,你不親親我嗎?”夏雪仍舊一臉期待地着我。我又笑了,輕輕地在她額上吻了一下,盈盈的暖意在心間淌,覺心中又踏實了許多。

親完了,我放開夏雪。誰知夏雪又:“那,你不抱抱桃子嗎?”我愣了一下,轉頭向桃子。磚頭在旁邊手舞足蹈地:“對對對,不能厚此薄彼,也得抱抱桃子。”桃子低下頭,似乎臉已經紅了,但是好像也沒有拒絕的意思。我當然是無所謂,便伸出雙臂來抱了抱她,然後順理成章地在桃子額頭上吻了一下。

“哎呀。”桃子推了我一下:“你幹嘛。”一張臉在風雪中顯得更紅了,瞪了我一眼,然後不好意思地向夏雪。

夏雪望着天,怡然自得地:“我沒見,什麼也沒見。”雪花落在這個女孩的臉上。

“我見啦。”磚頭:“王浩剛才親了桃子一下。”桃子的臉更紅了,輕輕拍了磚頭的胳膊一下,示意他別瞎了。夏雪則繼續仰着頭:“我沒聽見,我沒聽見。”我長長地呼了口氣,先前的煩躁消去了大片,但不代表我已經不痛恨侯聖朔,不代表我心中已經沒有了復仇的**!

“再見。”我輕輕地在夏雪和桃子的頭上分別撫了一下,衝她們出一個温暖的笑容,然後拉着磚頭向城高的大門走去。

再見了,我心愛的女人們。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因為我要把北七染紅,用他們的血,或是我的血。如果還能回來,我一定給你們一個大大的擁抱,一個深深地吻。

我和磚頭出了學校,打車趕往市人民醫院。在車上,我給宇城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現在準備去一趟醫院,然後讓他幫我準備些人,越多越好,準備血洗北七。宇城飛笑着:“我們能叫來一百多人,你楠楠姐能叫來兩百多人,夠不夠?”我默默地算了算,:“我在城高能叫來兩百多人,北七也還有一百號的人,加起來快有七百號人了,你夠不夠?”宇城飛直接在電話裏大笑起來:“連正宗的黑社會火拼也沒有這麼多人啊,大概也只有我們這個年齡的能搞起來這樣一場盛大的戰鬥了。好好珍惜這段年少輕狂的歲月吧!”然後我們又約了隨後再打電話,時候再好好把這個報仇的事謀劃謀劃。雖然我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但也覺得不能盲目的去幹。尤其是人越多,越容易出大事。

掛了電話,我的中升起萬丈豪情。七百多人,足夠毀滅一個學校了吧?是的,我現在已經對北園七中恨之入骨,我恨那些混子不分青紅皂白地來打我們,恨那些混子把周墨、白青她們打的頭破血,恨那些混子把葉展吊在階梯教室的上空…我一定、一定、一定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至於後果,我沒去多想。隨便造成什麼後果吧,大不了是再坐一回牢,但是這口氣絕對不能嚥下!

了醫院,很輕鬆地問了之前從北七拉來的那批學生的病房所在。我和磚頭趕過去,推開第一個病房的門,是chūn和周強強在裏面的。兩人頭上、身上都扎着繃帶,一我進來了,立馬坐起來:“浩哥…”我連忙衝過去:“別起來,都好好躺着。”兩人卻是不聽,仍舊坐了起來。chūn笑着:“多大點事,醫院包的也太誇張了。而且浩哥應該比我們受傷還重吧,不是照樣活蹦亂跳的。都是年紀輕輕的,不礙事的!”周強強點點頭,也道:“以前也受過這麼重的傷,但是沒被這麼多人打過!”着,眼睛裏冒出憤恨的光芒。我認真地:“放心,這個仇我一定報回來。”chūn:“不是你,是我們!”周強強也:“對,是我們,讓我們一起報回來!”我拍拍他們兩個人的肩膀:“行,有你們這句話行。不過還是再等等,養養傷,策劃策劃再。”然後又和他們聊了一會兒,得知學校裏那批混子還把他們留在北園的兄弟也都趕回家了。着這個事,我們更火大了,更堅定了一定要和他們死磕的決心。我跟他們:“你們也和自己的兄弟聯繫聯繫,讓他們集中在哪個地方待命吧,等咱們決定復仇的時候,叫他們儘快過來。”兩個人都點頭答應了。

然後我又問:“葉展呢,知道他在哪個病房嗎?”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葉展的情況。

chūn的面sè有些黯淡,道:“葉展還在急診室裏,具體什麼情況還不知道,但肯定傷的比我們重。”我一聽這話,便要急吼吼地出門,急診室去個究竟。

chūn喚住了我:“浩哥,你去也沒用,急診室也不讓你進,你過去也是在門口費時間。你先去其他兄弟吧,大家現在的心情普遍比較煩躁,正需要你去安穩安呢。”我還有些猶豫,因為我太想知道葉展怎麼樣了。周強強也:“是啊浩哥,你還是先去其他兄弟比較好,畢竟葉展那邊急是急不得的。”我只好點點頭,和磚頭出了這個病房。出來以後,磚頭問我:“這倆人叫什麼來着?經常和咱們在一起,但是我沒記住他們。”磚頭記數字是好材料,記人名一向不行,在宿舍還經常叫錯人,經常把徐凱和餘孟凱給混了,沒少叫這倆人鬱悶過。所以我也沒當回事,便直接道:“chūn、周強強!”磚頭“哦”了一聲,又問我:“哪個是chūn,哪個是周強強?”我不想再理他了,反正了他還是會忘記,直接走向下一間病房。還沒推門進去,聽見裏面摔杯子的聲音,曹洪斌的聲音顯得非常憤怒:“老子要把他們幹了,全部都幹了!”我推門進去,這病房裏是曹洪斌和趙文璞。這兩人的包紮情況也差不多,尤其是趙文璞還吊着胳膊。只聽趙文璞:“你要幹他們,得回學校去幹他們。無論你摔多少杯子,都還是幹不他們。既然你摔杯子沒用,為何要和這幾個杯子過不去了?”還是一如既往的絮絮叨叨。曹洪斌憤怒地着他:“我摔杯子關你鳥事?”趙文璞:“你摔杯子確實和我的鳥沒什麼關係,但是你摔來摔去和我的耳朵有關係。我的鳥雖然沒有提意見,但是我的耳朵對你意見很大。鳥是身上重要的器官,但耳朵的重要xing也不必鳥差。試想一下,如果沒有耳朵會怎麼樣?首先…”

“夠了!”曹洪斌大吼着,又抓起一個杯子來,眼着要往趙文璞的頭上砸過去。

我輕輕咳了一聲,兩個人都回過頭來,我皆是一臉的驚喜:“浩哥,你來了?”我衝他們笑着:“對,摔杯子可沒什麼作用,還是省點力氣,用在那些人身上!”曹洪斌一臉驚喜地:“浩哥,確定要報仇了吧,什麼時候動手,我隨時都可以的!”

“肯定要報仇啊。”我:“咱們這些人,哪個是肯吃虧的?這頓打可不能白挨。”曹洪斌更興奮了,緊緊地握着拳頭:“的沒錯,這頓打絕不能白挨!”然後我叫他們好好養傷,有消息一定過來通知他們,又讓他們和自己的兄弟聯繫一下,隨時聽候調遣。

出了病房,磚頭又問我:“這倆人叫啥?”我:“趙文璞、曹洪斌。”然後又帶着他往下一個病房走去,依次都是葉展的那些好朋友們,大家的傷各有輕重,但顯然都沒什麼大礙,不得不年輕的身體是好。和他們了差不多同樣的話,大家的興致都很高,表示一定要去報仇,而且可以隨時出去報仇。

連着走了七八個病房,除了本宿舍天天見面的雷宇他們之外,磚頭在出來病房後總要問我一句:“這個人叫啥來着?”開始我還好好的回答,後來終於忍不住了,問道:“磚頭哥,你今天是咋了,老問他們的名字幹嘛?別記了,你記不住的。”因為我知道磚頭是很少對別人興趣的,主動問別人名字更是絕無僅有。

磚頭很認真地道:“他們都是漢子,比城高那幫鱉孫漢子多了,我得知道他們的名字,而且一定會記住他們的名字!”我着磚頭認真的表情,心裏莫名的有些動,然後問道:“你還記得第一間病房裏那倆叫什麼來着嗎?”磚頭一下又陷入了茫,猶疑了半天道:“周chūnchūn?”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磚頭哥,我知道你盡力了。不過記名字這事強求不來,咱們還是慢慢來吧。走,咱們去下一個病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