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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謀成功,雪籮忘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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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一天路,藍冰閻一行人來到帕楠大陸的海灣,由於已經到了晚上,所以他們打算第二再乘船回水滴大陸。因為水滴大陸是大海上一個水滴形狀的陸地,唯一連接的方式就是坐船。

雖然離夜炎結婚的事已經過了幾天,但藍冰閻和銀雪籮的心裏還是悶悶不樂的。

花若舞奇怪的看着坐在一邊發呆的兩人,她走到銀月身邊:“小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怎麼老是笑得很勉強?藍宮主也是。”銀月嘆了口氣:“因為呀,他們喜歡的人成親了,對方卻不是自己。只是一時放不下而已,等時間久了,自然就會好的啦。”花若舞低頭沉思着:不對啊,難道是出了什麼錯誤,長老的預言書中明明寫着大地之母將與海之子誕下維持世界平衡的大地之子和天女,藍冰閻應該就是預言中的海之子,水滴大陸位於海中央,神水宮又是位於水滴大陸的核心位置,所以藍冰閻是海之子的説法是對的。只是哪裏出錯了,難道是大地之母出現的方位出錯導致的?

銀月望着嚴肅思考的花若舞:“小舞,是不是有什麼事?怎麼你好像有事想不開?”花若舞看着眼前的人,或許,她能解開自己心中的疑問。拉着銀月的手,走到一邊無人的角落:“其實是有事想不明白,按照我族長老留下的預言錄,裏面明明寫着大地之母將與海之子結成連理,但為什麼他們彼此沒覺呢?”銀月興奮的看着她,彷彿發現又一個新大陸:“小舞,你的意思是説,藍冰閻就是那個海之子咯。他們命中註定應該是一對咯?”花若舞認真的點了點頭:“可是,他們之間似乎沒覺。”銀月低頭想夜炎已經結婚了,難道要自己的侄女就這樣單身過一輩子嗎?況且老天爺本來就是想讓藍冰閻跟銀雪籮成對的嘛,所以自己一直以來都沒做錯。

不理身邊的花若舞滿臉問號的表情,她叫了藍水柔過來:“水柔,想不想你哥哥跟雪籮姐姐早點在一起啊?”藍水柔認真的點着頭,期待的望着她:“銀姨有什麼好辦法嗎?”銀月出一臉詐的微笑:“小舞,你是花妖,那麼很多花的質,你應該有吧?”花若舞防備的看着她:“恩,基本上都會。”銀月笑得死人的繼續問:“那你有沒有類似於忘情水和催情的藥?”花若舞帶着疑問道:“我不知道你説的是什麼藥,但我知道有種花香,人聞了之後會忘掉自己之前所愛的人。還有種花粉,對花妖是沒作用,但對人就像藥一樣。當然用起來,沒人會發覺。”銀月笑得好陰險啊,她拉過藍水柔,在她耳邊説了幾句話,只見藍水柔一臉驚訝的,而後像銀月一樣笑得很詐。

銀月靠到花若舞身上撒嬌着:“小舞,你身上有帶那藥吧,那給我好嗎?”花若舞推了推她:“恩,但你得先告訴我用來幹嗎!”銀月繼續賴在她身上:“就是有用啦,放心,我不會拿來做壞事啦!~”花若舞受不了的拿了一支香和一包粉給她。

銀月拿着香到銀雪籮的房間點了起來,迅速離開。

當銀月離開後,銀雪籮很沒神的走進房間,她皺了皺眉頭,聞到房裏多出的香味,起初有點抗拒,最後還是接受這味道,她毫無懷疑的躺到牀上睡着。

確定銀雪籮已經睡了後,銀月蒙着臉溜了進來,她拿了塊手絹在銀雪籮鼻前,只見銀雪籮再次皺了下眉,暈了過去。銀月背起她離開了房間。

另裏方面,藍水柔悄悄的走進藍冰閻的房間,拿起一包藥粉倒進一個水壺裏。這時有人敲了三下門,她走了過去。只見銀月揹着銀雪籮走了進來,把她放在牀上,下她的衣服,拿着衣服一起離開牀邊,放下牀蔓,又溜了出去。

藍冰閻疲倦的走進房,倒了杯水喝了就上牀睡覺。

當他上到牀躺下時,發現銀雪籮赤的躺在牀上,睡得很安詳。他正想把她叫醒時,頓時覺得全身發熱,視力開始糊起來。眼前的銀雪籮就像在挑逗他似的,他慢慢的低下頭,親上令他濛的嘴。潛意識再叫自己住手,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他着了,壓在銀雪籮身上。

一段活靈活現的宮圖出現在藍冰閻的房裏。門外,銀月和藍水柔正在笑。

當藍冰閻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更了,他看着躺在自己前的銀雪籮,像個嬰兒般依偎着自己,心想:水柔説的沒錯,眼前的銀雪籮的確是個好女人,況且自己跟她已經有了夫之實,倘若自己還為了一段不可能的情而有負於她,那自己真的不算是人,簡直禽獸不如,或許,自己能試着愛上眼前人,至少不能讓她受委屈。

看着沉睡中的銀雪籮,清純而人的小臉,安詳的雙目緊閉,可人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彷彿是藥效還沒過,他的身體又起來反應,他忍不住親上了那可口的小嘴,原本只是淺淺的一吻,慢慢的變成了深吻。藍冰閻不想就這樣結束這個吻,就在這時,銀雪籮醒了,覺到有人在親吻着自己,她睜開濛的雙眼,看到了藍冰閻那眉清目秀的臉,蓬頭垢面卻一點也不影響他俊郎的外表。嘴裏傳來甜甜的味道讓她有些眷戀。再加上藍冰閻那不安分的手,讓她沉淪於中。

房內,再次上演活生生的宮圖。

情過後,銀雪籮軟綿綿的爬在藍冰閻身上,摸着她有些亂的長髮,藍冰閻輕輕的説道:“雪籮,嫁給我吧。等我們一到神水宮就立刻成親,或許我的心裏還想着晴兒,但我保證,以後我的生命只有一個銀雪籮。”銀雪籮傾聽着他的心跳聲,緩緩的開口:“閻,我也是,我相信你。”突然,腦袋裏閃過一道身影,很模糊,但又有點悉,不過銀雪籮不喜歡那覺,讓她心痛的覺,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沒發現她的異樣,藍冰閻摟着銀雪籮,慢慢的進入夢鄉,這是他多年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晚。

,藍水柔銀月和花若舞着急的敲着房門:“哥哥,快起來,雪籮姐姐不見啦!”被她的聲音吵醒的兩人紅着臉,最後藍冰閻回答道:“水柔,雪籮在我這,你幫她找套衣服來。”銀月在門外奇怪的問:“怎麼我家的雪籮會跑到你房裏呢?我可不知道她會夢遊啊!”銀雪籮的臉更紅了,她抱緊藍冰閻,害羞的不敢出聲。藍冰閻寵暱的看着她:“這事一言難道,請銀姨取雪籮的衣服過來,晚點冰閻自會給雪籮一個公道,給您一個解釋。”説完並吩咐藍水柔叫小二提些熱水來。

過了一會,銀月把衣服來了過來,但卻沒有要幫銀雪籮更衣的樣子,拿了給他就離開了。藍冰閻尷尬的望着她離去的身影,轉身放下牀簾,小二提着水走了進來,把水倒滿浴缸後離開房間。

藍冰閻又走回牀邊抱起銀雪籮,看到牀上的落紅時,他的臉更紅了。銀雪籮也是,她把臉埋進藍冰閻的頸邊任他為自己清洗身上的痕跡。

一方面,銀月和藍水柔心情愉快極了,他們到飯館找了個坐位並點了些菜等藍冰閻和銀雪籮下來。

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走來:“銀老太婆,我的雪籮姐姐呢?”銀月看着來人,被風吹的更亂的碎髮,紅嘟嘟的臉頰,滿頭的大汗可以看出他的疲憊:“臭小子,你怎麼也會來了?”沒錯,來者就是跟銀月八字不合的夜延。只見他還是一臉不屑的看着她:“我喜歡去那就去那,你管得着嗎?快説,我的雪籮姐姐在哪?”銀月愉快的心情並沒應他而消失,她喝了口茶,淡淡的回答:“那已經不是你的雪籮姐姐了,那是水柔的嫂子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嘛。可惜你來晚了。”夜延瞪着她不放,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銀月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銀月不理他,望向飯館門口而來的人:“你看看你身後就知道我的意思啦。”夜延立刻轉身,他驚訝的看着來人。銀雪籮害羞的靠着藍冰閻,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而藍冰閻則是摟着她的光滿面。

他立刻衝到兩人中間,隔開他們:“雪籮姐姐,你怎麼會跟閻大哥在一起?難道你真的放棄了哥哥?雪籮姐姐,哥哥他後悔啦,你能不能回到他身邊?”銀雪籮奇怪的看着他:“小延延,你怎麼也來啦?你哥哥是誰?我認識他嗎?為什麼我要回到他身邊呢?”聽到她的話,不止夜延連藍冰閻也嚇到了。

阻止他們的對話,銀月示意藍水柔把銀雪籮帶走。自己則是抓着藍冰閻和夜延的手回到座位坐了下來:“你們別問了,她什麼都不知道,她給我下了藥,這藥能讓她忘了之前愛的人,卻不會忘了其他的人。”夜延氣得真想給她一巴掌:“你這陰險的老太婆,你到底有何居心,既然讓雪籮姐姐忘了哥哥。”藍冰閻則是似懂非懂的説了一句:“我會照顧她一輩子的,銀姨,請你放心把雪籮給我吧,我會對她負責的。我保證神水宮就一個宮主夫人,而她絕對會是雪籮。等我們一回神水宮就立刻舉行婚禮。”夜延難以置信的望着他:“閻哥哥,你在説什麼?”銀月送了他一個白眼:“你這還不懂,你的雪籮姐姐和閻哥哥已經有了夫之實,成親是早晚的事。”夜延憤怒的看着他:“閻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這樣對得起哥哥嗎?”銀月微笑的對藍冰閻道:“冰閻,我相信你會好好對雪籮的,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只要你將來對雪籮好就可以了。”説完轉頭又對夜閻道:“臭小子,是你哥哥負情在先,與冰閻無關,現在你也不能怪誰,只能怪你哥哥和雪籮無緣。”夜延無話可説了。

坐了幾個時辰的船,藍冰閻一行人終於到達水滴大陸,一路上夜延都緊守銀雪籮身邊,不給他們在一起的機會。而銀月則是老是和他做對,次次都把他支開,讓藍冰閻和銀雪籮的情一天比一天好。

就像這次,藍冰閻扶着銀雪籮下船,突然一個大風把銀雪籮吹倒在藍冰閻身上。夜延立刻就想衝過去分開他們。銀月眼明手快的抓住他:“小子,你一路上老是阻礙他們幹嘛,人家現在是未婚夫,你別老在中間做電燈泡。”夜延氣得用力踢了她一腳,銀月疼的彎下,摸了摸被題的腳:“你這臭小子,幹嘛踢我。你的確是一個超級電燈泡。”夜延狠狠的盯了她一眼,理也不理她。藍水柔看到蹲在地上的銀月:“銀姨你怎麼啦?”銀月狠狠的回瞪着夜延:“沒什麼,被狗咬了。”聽到這句話,夜延看她的眼神更加兇狠。

藍水柔奇怪的望了望周圍:“哪有狗啊?水滴大陸什麼時候開始有人養狗狗啦。頂多是比目魚。”銀月哼了一聲,拉着藍水柔的手,借力站了起來:“來,水柔乖,扶銀姨走。”藍水柔乖乖的扶起銀月跟上藍冰閻他們。

花若舞盯着夜延沉思了會:這小子會不會就是人族衞士呢?想了想還是搖搖頭,跟上去。

夜延望着走遠了的一行人,趕緊跟上去,免得又跟丟,---分割一下----魔宮申於情帶着丫鬟在魔宮裏漫無目的走着。這時有個穿褐衣服的男人匆匆的走來,見到申於情停了下來,哈了哈:“暗見過夫人。”銀月點了下頭:“什麼事那麼急?”暗恭恭敬敬的回答:“回夫人話,是延主人快馬加鞭寄了封信來。”申於情想想自己沒事做:“暗,把信給我吧,我去拿給宮主。”暗乖乖的把信了給他。申於情拿着信往夜炎的書房走去。

敲了下房門。裏面傳來疲憊的聲音:“進來吧。”自從銀雪籮離開後,夜炎發現自己其實愛的是她而不是申於情,但因為自己和申於情的婚事而傷害了她,後悔不起,為了讓自己不再思夜想的想着銀雪籮,他讓自己拼命工作,不讓自己有多餘的時間。

申於情走了進來,把信拿到他面前:“是延的信,似乎很急。”夜炎接過信,看了她一眼,這個自己原本以為深愛的人,如今在自己面前,自己卻高興不起來,心裏也明白她跟自己是一樣的,他也沒對她怎樣,兩人相敬如賓。時間久了,申于晴也失去了之前的光彩,整個人好像個木偶一樣。

夜炎看了看信封的內容:哥哥,原想幫你把雪籮姐姐追回,可惜還是遲了一步,雪籮姐姐已是閻大哥的人,他們將在幾後成親。且她被服用了一種藥,讓自己只忘了你一個人。我會想辦法讓雪籮姐姐恢復與你的記憶,並儘量阻止他們成親,雪籮姐姐和你才是一對的,所以我一定會讓她回到你身邊。

延字。

看完信,夜炎呆了,任那封信飄落在地上,他的腦海只出現夜延的那句話雪籮忘了與他的一切。心裏一陣疼痛,他捂着口,嘴角出一絲血,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

看着他的情況,申于晴鎮定的拿起地上的信,看了一眼。當她看到藍冰閻將與銀雪籮成親時,她無力的坐在地上,着淚,痛苦的哭了起來。

過了許久,申于晴抹乾臉上的眼淚,面無表情的望向夜炎:”炎,其實我們並不是彼此相愛,再如此下次,對我們都不好,不如你把我休了,我要去找閻,無論他現在還愛不愛我,無論要面對什麼事,我只想留在他身邊。不顧一切。”夜炎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點了下後,拿起文房四寶,寫下了一封休書。

申于晴拿起那封休書,整個人輕鬆很多,似乎得到了一件至寶。她謝的望了夜炎一眼,轉身離開了房間。

她快速的跑回房間,整理衣服,吩咐丫鬟準備一匹快馬。帶了些盤纏,離開了魔宮,往神水宮方向衝去。

夜炎則是愣在書房,一動不動。他的雙眼無神。靜靜的在那坐了會。心裏猛然驚醒:為什麼自己不去找她呢?或許還有一絲希望。想到這,他的心愉快了起來,什麼也沒帶,只是叫來暗代自己有事離開一段時間,叫他代理一切,然後頭也不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