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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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瑜你想幹嘛!」雙腳離地之後不能保持平衡的媽媽雙手本能的抱住我的脖子，高聳拔的巨與我的膛緊緊相貼，那種貼着的緊湊比説什麼都表達不出來的美好覺。

『以後一定要把媽媽擺成這個姿勢，做一次，不，無數次。』我腦海中驀的閃過這個念頭。

抱着媽媽的翹輕輕地放在盥洗台盆上，那冰涼的觸瞬間讓媽媽的美頓時受驚如彈簧般原地彈起然後再無力地墜下，豐碩翹的隆在自由落體的作用下將我原本就橫亙在媽媽下的大得更深了。我能覺到如果不是角度的問題，恐怕我的早就刺入媽媽的後庭之內了。

顯然，媽媽也沒想到我差點就能從前面就能進入她的菊，驚得小嘴微張一時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我在享受着冰涼的盥洗台盆和媽媽悶熱濕的股溝之間冰火兩重天般的擠壓快同時也沒有錯過任何一個機會，欺身而上再次鎖住媽媽的櫻桃小嘴，這次我沒有給媽媽反應的時間，糙的大舌頭瞬間雄赳赳氣昂昂地進入了媽媽温熱的口腔內開始攻城略地，尋找着媽媽滑膩的小舌頭。

「嘖，滋，咕咚。」我沉忘我地不斷從媽媽口中食着香甜芬芳的津，勾動、挑逗着媽媽的丁香小舌卻沒有發現媽媽已經回過神來了。

舌尖上陡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絲毫沒有防備的我遵循着生理本能從媽媽口中將舌頭離出來。媽媽終於抓住機會含羞帶怒的嬌喝道「周瑜!你這樣對媽媽，跟畜生有什麼區別?」

「媽，隨你怎麼説，你的人你的身子，我都一定要得到，我現在沒有硬上就已經是愛你的表現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見到媽媽開始爆口，我也忍不住變得魯了起來，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在媽媽面前光明正大的説了出來，隨後更是對媽媽直呼其名道「蔣曉紅我告訴你，我就是畜生也好，但我就想想你。我得不到你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你看好了，看我那天晚上是怎麼對你的。」説着我開始抱着媽媽的美開始前後送了起來，滾燙的身不斷地磨蹭着媽媽的，漲大的龍頭更是不斷地試探着媽媽的菊。

「你混蛋!」氣急敗壞的媽媽只説了這一句就開始不斷掙扎了起來，殊不知她越掙扎我的快就越多。

「媽，你敢説你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沒有想過我嗎?在自的時候沒有念着我的名字達到高嗎?」我低沉着喉嚨，從野獸般的嗓音裏擠出這段話，言語裏是那麼的信誓旦旦，但誰又知道我是在詐唬媽媽呢，事到如今我只能賭，賭媽媽在虎狼之年的慾望，賭媽媽身邊沒有比我更帥，更有引力、魅力的男人。

我賭贏了，從心理學角度上上人都會尋找和自己相似的人，所謂求同心理亦或者內隱自大還有一種説法叫做「相似效應」，多情侶能走到一起的前提，也都是有很強的相似。(以上都是真的)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十幾年如一在一起生活的母子更相似的人了。不管是從容貌還是習慣亦或者格。

媽媽聽到後一臉複雜的看着我，沒有説話，然後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咬的極重。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像是一個暗示一般，我早已忍不住忌的快開始死死地摟住媽媽的身子，壯碩的身體開始一陣陣的顫抖，濃厚腥臭的白體不斷從赤龜頭中噴薄而出。

不同於上一次，這次我愈發的膽大妄為，直接對着媽媽的後庭來了個跳大，強有力的直接糊了媽媽一股，甚至險些要攻破媽媽的後庭入她的體內。

好在媽媽此時正緊咬着我的肩膀，不然早就驚呼出聲了。

前所未有的猛烈狂持續了十幾秒，久到每當媽媽覺得應該已經結束了的時候我都還會再從體內擠壓出一股，彷彿無窮無盡一般。

「呼，呼。」到疲力竭的我忍不住把頭靠在媽媽肩膀上，聞着媽媽幽幽的髮香。「小瑜，噗……」媽媽剛想對我説些什麼就覺到腹下一個響亮的聲，從菊中噴湧而出的氣大到連我的都被推了出去。臊得媽媽俏臉通紅想説的話什麼都説不出來了。

我早已資本化接媽媽狂風暴雨般的痛罵卻沒有料到還有這種幺蛾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媽媽的怒氣早就被滑稽的氛圍破壞的一乾二淨，只好推了推我沉重的身子道「滾滾滾。」我沒有再步步緊，而是順從的從盥洗室退了出去，對我來説類似的機會還有無數次，不必急於一時，但只要媽媽有一次心軟，那就永遠都是我的人了。

「媽，咱們去吃點早餐吧、」從洗漱完穿好衣服起，一直到走出家門來到菜市場我一直緊緊地抓住媽媽的小手，像一隻領頭羊一樣走在前面主宰着媽媽的行為和意志。

帶着還在魂不守舍的媽媽在早點餐坐下我拿出剛買的豆沙包，輕輕的在上面咬了一口咬開一個口子，用湯勺挖出裏面的豆沙遞給媽媽，笑着説道「媽媽，吃吧。」從出門起一直在思考該如何面對我的媽媽看到我遞到她嘴邊的豆沙後，臉上勉強出一個憂鬱的笑容「臭小鬼，你拿媽媽當三歲小孩啊，這麼哄媽媽。」今天在我對媽媽做出這種事情之後，媽媽的內心就處在煎熬之中，想罵我讓我回頭又怕我做傻事，想對我不理不睬又生怕我對她霸王硬上弓，尤其還怕我在學校裏對其他的女生也這樣。

我一時被媽媽病尤西子勝三分的笑容所驚豔，媽媽嘴上用着平靜的語氣，身子卻有些猶豫輕啓朱將湯勺含入嘴中，小口小口的吃完豆沙後還忍不住用細長滑膩的紅舌了湯勺中剩餘的殘渣，彷彿一點甜味都不願意放過一般。

看到媽媽小女孩般容易滿足的樣子，我忍不住想起小時候媽媽一個人帶我的那段時間。每天早上去幼兒園上學前媽媽都會帶着我到學校旁的早點攤前吃早餐，幼時調皮又挑食的我經常吵着要一些帶餡兒包子咬一個將裏面的餡兒吃光抹淨再把外面的那層面皮還給媽媽。

剛開始遇到這種情況媽媽還耐心的教育我不能費糧食，以身作則把麪皮吃掉，後來發現我屢教不改才後知後覺地明白我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當媽媽發現我是故意這麼對她之後，我就好像是害羞了一般再也沒有在她面前買過包子。看着媽媽笑着眯起眼睛享受着豆沙帶來的甜糯滋味，我也像是吃了一樣內心甜滋滋的。

「欸，小瑜，你把麪皮吃了?」趁着媽媽還在眯着眼睛一邊在享受豆沙的甜味，一邊神遊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早已把外面的麪皮吃進肚子裏，等到媽媽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掏空了下一個豆沙包裏的豆沙了。

「嗯，説好了要做媽媽的男人，就從今天開始吧。」我笑着説出自己內心的想法，沒説完就被媽媽敲打了一下。

我捂住腦袋故意賣慘道「哎喲。好疼，媽，你下手可真重啊。」

「沒大沒小的亂説話。」媽媽氣鼓鼓的看着我，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甚是可愛。

「媽，你知道的，我是認真的。」我用平靜而堅定的眼神不閃不避的着媽媽羞赧的目光，漸漸地媽媽的目光從一開始的惱怒、羞憤逐漸變成對我的審視。

最後還是媽媽繃不住嚴肅的表情，轉過頭去嘆了一口氣説道「唉，臭小子，以後你追其他女孩子的時候可別這麼老土，會把別人嚇跑的。」我福至心靈一般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媽媽話裏的意思，差點高興的跳起來，強壓興奮道「媽，你這是答應了?」言語裏滿是壓制不住的笑意。

媽媽見我這麼興奮桌子底下的玉足冷不丁用高跟鞋踢了我一下，表面上淡淡地不置可否道「看你表現。」見到媽媽對我的情終於有了進展，這些小事我自然是千肯萬肯迫不及待的點頭道「好好，媽，你吃。」説着又狗般的從豆沙包裏挖出餡料，殷勤的餵給媽媽。

吃完早點回去的路上我本想趁機攬住媽媽卻被媽媽瞪了一眼，把我的手打落下來。我也不以為忤，牽着媽媽的手哼着小曲兒就回去了。

懷揣着愉悦的心情回到家門前，還沒等我進門我的心情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只聽見叔叔扯着煙酒嗓説道「媽，你就算不心疼我，也要心疼心疼自己的孫子啊，你看小明都被小瑜欺負成什麼樣了，打得半邊臉都腫了。」正與媽媽關係稍有點進展，心裏那股興奮勁兒都沒過去的我一聽到叔叔此時還敢搬是非，怒氣就止不住地湧上心頭，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屋內不屑道「你算什麼東西，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心裏沒點數嗎?我告訴你，我打你們都還算輕的!」本就偏心幼子幼孫，見到我在她面前還敢這麼大膽放肆登時眉頭一豎，對着跟在我後面進來的媽媽呵斥道「你看你帶的好兒子!還沒長大就這麼沒有禮貌，以後怕是要反了天了。」見還在喋喋不休地耍着大家長威風，我忍不住地反相譏道「，你也別假惺惺的裝好人説我媽這兒不對那兒不對，你不就是不喜歡我媽嗎?該不會真當我媽要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吧?就您那點兒德行，配嗎?」沒想到我會説的這麼直白，頓時氣的手腳發顫，指着我半天説不出一句話來。倒是叔叔在一旁假裝着急跺腳，嘴裏不停的説道「哎呀，都怪我都怪我，小瑜你別在氣你了，都是叔叔不好。」説着假意要來牽媽媽的手，讓媽媽和他一起做一回和事老。

我哪裏不知道這種胚安得什麼心思，「啪。」的一聲手疾眼快地拍落了叔叔伸向媽媽的鹹豬手道「你也不用在這裏裝好人，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嘛，滾。」媽媽一直站在我的身後，冷眼旁觀着一切，彷彿所有事情都與她無關一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種狀態下的媽媽別説我了，連那和叔叔都看出不對勁了。

下意識不去觸媽媽的黴頭卻見我對她的寶貝兒子出言不遜，氣得直哆嗦道「滾，小王八蛋，帶着你媽滾，我沒你這種孫子。」叔叔在一旁聽到要把我和媽媽都趕走頓時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有想要維持家庭和睦。見到這麼説，我也不再猶豫，冷冷地瞥了叔叔一眼之後轉身牽着媽媽的玉手頭也不回地瀟灑離去。

待我一邊牽着媽媽一邊替媽媽打開車門。叔叔才追上來，表面言辭懇切地説道「小瑜，你還是回去給你道個歉吧，給你個台階下，乖。」『要不是昨晚才把你扔出去，今天我説不定還真信了。』看着叔叔真誠的表情，我腹誹冷笑。

剛想開口將叔叔罵回去，先一步坐在駕駛室裏的媽媽重新握住我的手，我回過頭看見媽媽先是輕輕地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別説話，隨後起身與我並肩而立對叔叔朗聲道「建華，我知道媽一直看不上我，但今天麻煩你回去告訴媽，她兒子是很厲害，但我蔣曉紅也不是個花瓶擺設。」見到叔叔張嘴還想要説些什麼，媽媽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緊接着説道「至於你，在我看來連條狗都不如。」説完就身子款款地重新坐回車內。

我帶上車門，原本想嘲諷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可話到嘴邊又覺得這種話説出來反而落了下乘，實在沒有必要去踩一個媽媽本看不上的小人物，平白無故拉低自己在媽媽心裏的形象。

車子平穩的開出鎮子離家越來越遠，車內的氣氛卻正處於難言的尷尬沉默中不復來時的輕鬆。媽媽不知道皺着眉頭在沉思着什麼，我也正沉浸於和媽媽回到家的雙人美好生活暢想中。

行進中的小轎車忽然一個急剎，沒有絲毫準備的我差點一頭撞在汽車面板上，沒等我緩過神來耳邊就冷不丁傳來媽媽如寒霜般的聲音「鬧得這麼大，你滿意了?」聽到媽媽像是從寒風中傳來的言語我原本雀躍的心情陡然一顫，心思電轉猜測媽媽的意思，表面不動聲地疑惑道「媽，你在説什麼啊?」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裏有數!你就是故意惹你生氣，想讓你爸你媽早點兒離婚。」媽媽氣呼呼地扭過頭去不再看我。

聽到這裏我啞然失笑道「媽媽，你也將你的兒子看的太扁了，你和的矛盾又不止一天兩天了，跟我爸要離婚早離婚了，兒子還不用這麼明顯的無用手段，而且……」説着我還輕輕地解開安全帶。

見到我還在故作懸疑，媽媽背對着我的身影似乎猶豫了一下還是追問道「而且什麼?」

「而且媽媽現在還很開心吧?」沒有安全帶束縛的我猛地抱住媽媽的香肩，把媽媽的臉扳過來。

果然!此刻媽媽嬌靨上的表情不是生氣與憤怒，而是一種終於有人幫她出頭了的欣喜與兒子長大了的驕傲，還有種説不清道不明的解。我此時並不知道，原來我的所作所為早已經發了媽媽內心最深處的那股野，尤其是我在面前的額拿飯表現，更是讓她有種『原來只要我生氣，就有人怕我。』的想法，此刻媽媽終於掙了婚後賢良母的藩籬，重新做回了她自己。

識破媽媽的詐唬後我心情大好，為了不讓媽媽丟了面子強忍住笑場的衝動，捧着她的嬌俏的小臉緊緊盯着她的美眸，嚴肅的説道「媽，我説過要保護你，我一定會説到做到!」媽媽抿了抿豐潤紅的嘴猶豫了片刻之後在我臉上輕輕啄了一下道「好啦，媽媽知道你想保護媽媽啦。」被媽媽輕輕吻了一下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內心的狂喜，開始摸頭傻笑「嘿嘿嘿。」見到我摸頭傻笑一臉滿足的樣子，媽媽也忍俊不「噗嗤」的一聲笑出聲來，旋即又覺得太便宜我了一般，加了一句「這是獎勵你保護媽媽，別想太多了。」説完又覺得更加蓋彌彰，小臉羞得俏紅。

見到心儀的美母如此這般嬌羞可人的模樣，我更是授魂與被的不知理智為何物，只差下口水來了，拼命點頭道「嗯嗯嗯。」

「好啦，坐回去吧，繫好安全帶咱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