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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張良投得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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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張良,曹深沉的問道:“韓國以亡,不知先生有何打算。”他雖故作鎮定,那眼中的期盼卻將他的想法表無疑。

一直以來,曹都酷愛謀士,在以往的三國時期,他便組建了一支無比強大的謀臣團。那是一支以荀攸為謀主、賈詡、程昱、郭嘉、董昭、劉曄、蔣濟等人為輔的謀臣團,他們其中任何一人都是驚世奇才。

此刻他也有心組建一支無比強大的謀臣團。現在已有張、陳平、尉繚三人,他們每一個人都不遜於荀攸、賈詡、程昱、郭嘉之

其中尤其是陳平,他的鬼謀更是當世無雙。不説秦末,縱使放眼千年,也無人可比。如果在加上一個張良,也許還可以算上李左車,那麼他此刻的謀臣團,絕對要比三國時期的謀臣團要強大的多的多。

想想那時的情形,曹幾乎要樂出聲來。

“年餘間,其實良也在考慮自己的做法是對是錯。無論我花多大的努力,這天下的走勢始終是一統。韓王仁德但無才,即便是孫武在世、吳起復生,也改變不了如此情況。只是父親的遺言象一座大山壓在我的身上,無力扛動,但也必須扛起。否則就是不孝,就是對不住我張家的列祖列宗。”

“好累,真的好累。漢王的做法我不贊同,但他卻卸下了我身上的大山。韓國是滅了,但我張良無悔。為了韓國,我付出了一切努力。時勢如此,人不可逆天,我以無愧於心。”

“這半生,我張良都為我父親的遺言而活,今的張良卻要為自己而活。武王英明,睿智,擅於用兵,長於治國。定可讓百姓衣食無憂,遠離戰火,是為當世之聖主,張良願意為武王效犬馬之勞。”張良誠懇的説着,一揖到地。

其實張良心中的聖主還有一個,那便是劉邦。曹、劉邦是兩個極端。他們一個是明君,一個是仁君。

不仁,也不屑去仁。所謂的“仁義”在他的眼中什麼也不是,他講究的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他可以殺盡天下反對他的人,甚至不會皺一皺眉頭。為了達到目地,他可以正大光明的不擇手段。

所以,這“仁君”跟曹是挨不上邊,但曹卻通曉治國之道。他知道如何治理百姓,知道如何讓百姓順從他,知道如何讓百姓過的更好。知道如何讓他的國家更加強大。因此,他是一個“明君。”而劉邦不明。他至小便是一個混混、布衣、氓。沒有受到教育。讀過地書也是寥寥可數。不同於曹自幼便受到高等教育。因此才智有限。跟“明君”完全不搭噶。只是他生豁達。仁而愛人。不管他出於什麼目地。不論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但可以肯定一點。劉邦會顧慮屬下地受。他會顧慮百姓地受。他可以不顧身份地關心屬下。關心百姓。可以讓部下、百姓都能夠受地道他劉邦對他們地關愛。從而對劉邦效以死力。所以。縱然劉邦無才。縱然劉邦無德。但他依然是一個聖主。一個仁君。

不管是“明君”還是“仁君。”他們都有資格一統天下。讓天下恢復安定。讓百姓過地更好。

本來這選擇“明君”還是“仁君。”是一個讓張良很苦惱地問題。但劉邦地舉動儼然幫助張良做出了選擇。

聽得張良地效忠。曹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哈哈…孤王太高興了…張司徒…啊。不…寡人現在封你為魏國下卿…官階於陳平等同。”斷斷續續地。他終於説出了他想説地一切。

他實在是太高興了。在初漢三傑中他最欣賞地人是陳平。而最佩服地人卻是張良。至於韓信。曹也欣賞他地才華。但對於他地結局。只覺得是“活該。”不怪劉邦。站在同樣地角度上。曹也會毫不猶豫地處死韓信。畢竟曹也是一個上位者。作為一個上位者。不可能能夠忍受部下地傲慢無禮。更何況韓信不僅僅只是無禮。在劉邦危在旦夕地時候。韓信不急於出兵救援。反而是向劉邦討要王位。

如此,註定了他將來的下場。

史記淮陰侯列傳中也寫明瞭劉邦的態度:“吾困於此,旦暮望若來佐我,乃自立為王!”只怕,這個時候劉邦已經對韓信動了殺心。

試想一下,你都快要死了,你地屬下卻在一旁不急着救你的命,而是跟你討價還價,説:“我救你,你給我什麼好處。”這樣,你還能容得下他?

上前扶起了張良,直接拉着他參加了討論。

對張良推心置腹,將一切的佈局計劃通通告訴了他。

聽得一切經過,張良意外的看了陳平兩眼,似乎也在為他的能力而驚訝。因為他的存在,使得曹對臧荼、李左車的舉動了如指掌。

此後,張良便是一言不發,靜靜的聽着他們的討論。

意外,但也沒有説話,以為張良一時還沒有適應過來,無計可出。

又過了半個時辰,曹宣佈散會,並且讓陳平、尉繚佈置一三人前腳剛走不久,曹便聽張良求見。

他先是一愣,然後笑了起來,以知張良地用心。張良目光長遠,且不貪名,不重利。也許他另有高明的想法,他只是一個新人,不願與老臣造成摩擦,沒有當面否定他們的計劃。所以,他一言不發,獨自暗中計算。

“快請他進來!”曹命人請張良入內,見他到來,問道:“子房先生可是另有妙計?”張良淡淡的點了點頭“對弈如對戰,往往站在一旁的人看的最是清楚。”曹認同的點了點頭,他們四人都深入局內,難免會有一些不應該忽視的細節出現,這是很正常的。

但細節決定成敗。

縱使曹、陳平、尉繚已經反覆研究,但誰也不敢保證有沒有他們三人還沒有注意地細節存在。

張良低聲説道:“其實武王和兩位先生都將事情複雜化了,你們一心想破陳餘和臧荼,因而走進了一個誤區。其實,沒有必要完全擊破陳餘和臧荼,武王還可以用更簡單地方法擊破陳餘,然後收服臧荼大軍。”張良輕輕的,慢慢地向曹説出了他的意見。

霍得一下站了起來,不是因為張良得方法有誤,而是張良的方法實在太妙了。

他來回獨步,獨自沉片刻,最終做出了決定,放棄一切原定計劃,改用張良之謀。

見曹如此決定,張良道:“屬下還有一事相求。”

“當説無妨,曹某無不答應。”曹得妙計,神愉悦,登時把話説滿了。

“此計乃大王獨自想出,張良並無任何功勞。”張良淡淡的説着,他的臉龐始終掛着輕柔的微笑。

“為何?”曹皺眉道:“你是擔心引來不滿?”張良並不反對,只是道:“有些事情能避則避,一切當以武王大業為重。武王如此重視一新人,從長遠來看,對於良並非是好事。”曹出了嚴肅的神,這確實是一個問題。自己如此尚待一個新人,蕭何、張、陳平、尉繚,他們不會説些什麼,因為他們都得到了自己的信賴,器重。但是其他的臣子呢,他們的才幹,也許不如張良。可他們全心全意的為自己效命,竭盡所能的展現他們的才能,以求得到自己的重視。

如果一個毫無功績的新人,瞬間便踩在他們的頭上,他們會有什麼想法?真的會無動於衷,顯然不太可能。

重用了張良,而傷了一干對自己忠心耿耿的部下,這值得嗎?

答案是否定的。

對張良深深一拜,沉聲道:“曹某受教了。”心中恍然,難怪劉邦對張良念念不忘,難怪劉邦對張良一直以師待之。

這便是張良,他目光長遠,他一心為自己效忠的對象考慮,而不計較自己的得失,主上有錯,他不當面拂主上之意,而是顧全主上的顏面,從旁提醒,讓其主知道自己錯在何處,從而改之。

張良搖手道:“武王不必如此,張良不過是多想了一些而已。”

“這樣吧,寡人此刻便改封你為大夫,你看如何。”曹猶豫片刻最終説道。

“謝武王!”張良很自然地接任了下來。

“只是如此有些委屈子房先生了。”曹尷尬的説着,這大夫官階很低,至少在他麾下現在擁有大夫頭銜的不下六七十人,讓張良這種驚世奇才跟那六七十才能一般的官員合,心底實在過意不去。

張良無所謂的笑道:“武王應該相信張良…張良此刻是大夫,並不等於永遠是大夫。張良自信以己之能,在天下一統時,功績不説第一也是位列前茅,何懼官階低下?”

“這話説的也是。”曹點了點頭,以張良之能,不出五年必能登上高位,位列於文臣三甲之內。

隨後,兩人商討了計劃的細節內容,曹隨即命人終止了陳平、尉繚的舉動,重新頒佈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