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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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邦。
——其實並不友好。
這“和平協議”就像是官方間樹立的一塊遮羞布似的,實際上兩族內對彼此的態度始終沒有緩和過。
“和平協議”也早已被淡忘。
進派反對二十七族權益平等,並
撕毀協議,攻打蚩族。
於衞是進派的一員。
此前,奚榮昇明顯是因為姬岐而是平等派的,所以他們進派的人就算偶爾發表政見,卻也不敢太跳。
身為皇后的姬岐一半是屬於進派的,一半是屬於平等派的。
進是因為支持打蚩族,平等是因為又支持二十七族的平權。
近年來,皇后掌權,隱有攻打蚩族的意思,也是他們進派的在支持,同時他們也鬥平等派。
於衞出自上九族赫赫有名的貴族世家,這些個世家同仇敵愾,不是身為皇后的姬岐能動的。是以也增長了他們的氣焰。
於衞這些年很是鬥倒了一批他的政敵,其中也包括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證據被姬歧蒐集了,給了奚榮昇。
奚榮昇翻看着桌上的資料,一個個翻舊賬。一個個人被押了下去。
朝堂的氣氛達到了緊張的峯值,窒息的空氣在羣臣間動着。
不少人不斷地瞅着帝位下首坐着的又恢復了沉默的皇后,期盼他能救場。
姬岐低垂着眼睫,好似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樣子,直到奚榮昇的話牽扯到了他。
“雷遠,涉嫌勾結原昌侯謀害皇后,蓄意損害皇后的名聲。”姬岐轉過了頭,忽然站起了身,行了一禮道:“陛下,此事與臣有關,請恕臣冒昧,臣請求全權負責此事。”奚榮昇看了他一眼,道:“準了。”姬岐又是一拜,然後重新坐了下來。
待奚榮昇收拾了資料,朝上已是有五分之一的位置都空了下來。
有問心無愧的人巋然不動,也有人鬆了一口氣。
下朝後,不少朝臣去御書房見奚榮昇,姬歧沒有同他們一道,而是又出了宮,去了刑部。
姬永琨被騙一事仍是存疑。
姬歧本以為那個叫月寒的女子是雷遠一脈的人派來給姬永琨挖坑的,結果派人仔細一查才知,月寒不是雷遠的人。
雷遠有個兒子犯了瀆職罪,按律法,被髮配到了邊遠地區——是姬歧揭發且處置的。那地方鮮少靈氣,環境惡劣,他兒子在十幾年前死在了那裏。
是以,雷遠就與姬歧結下了不解的仇怨。
姬永琨身份有限,被盜走的資料雖是被列為機密,但實際上對大局造不成什麼影響。只是終歸也是需要查清楚的。
姬歧派人查了這麼些天,始終對那月寒的來歷一無所獲。
而當初姬永琨將月寒帶回去的青樓,早在幾年前就被關了。
這是個有預謀的組織。
只是他們是何人所派,又為何廢這麼大力氣,只走那麼份文件,姬歧想不通。
他從文殊院拿來了那份資料的備份,仔細地看了許多遍,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更是對於幕後人的底細壓沒有一點頭緒。
姬永琨的罪名已經鐵板釘釘了,但是處置還沒有下來。
如今秋會將近,事務繁多,陛下又擼下來了一批官員,這樣實際上是很不明智的。
昨,察覺到了奚榮昇意圖的他,委婉地勸説過奚榮昇。
奚榮昇意味深長的一句話就讓他僵在了原地,“秋會這不又能選出一波人來了嗎?”乍一聽好像沒什麼問題。
仔細一琢磨,問題大了去了。
這次秋會的針對對象可是中三族!
從前,中三族的人頂多在地方任高位,朝廷上唯有約莫一成的人是中三族的。而陛下擼掉的人又何止一成?
他不知是該懷疑陛下是不是真的失憶了,還是該嘆於陛下的
鋭與聰慧。
姬歧從刑部出來,策馬回宮。
行至鬧市區,他放慢了速度,見一攤位圍滿了孩子,攤上擺放着五顏六,憨態可掬的糖果。
他想到了陛下心智不全時每吃到糖,就眉眼漾開了甜意的樣子,又想到今早朝,陛下不威自怒,凌然而坐的姿態。
他心神一動。
當然不可能將外面的東西拿給陛下吃。
姬歧回到了宮,吩咐御膳房做。
與以往不同,這次他心存促狹,試探奚榮昇的反應,特意囑咐説做成漂亮可愛的樣子。
甜點師:“???”奚榮昇很頭疼。
經過這半個月的補課,每個朝臣,他都能將名字與履歷對號入座。只是履歷中畢竟過於片面。
現在御書房中,朝臣們你一言我一語,頗有菜市場的既視,他們吵得熱火朝天,奚榮昇無從
話。
他們的主要意思是三點。
一來是關心奚榮昇大病初癒的身體。
二來是朝中部分官員被卸職,他們負責事務該由何人處置。
三來就是他們官職的替補人選問題。
這些是奚榮昇意料之中將要面臨的問題,並且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與處理措施。但還是不免懷念前段時間的養老生活。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還隨時有美人在懷,抱抱親親——和現在這簡直天差地別。
奚榮昇撐着臉心想,是不是該個太子出來了?有了太子,他就可以和姬歧成天你儂我儂,不用管這些煩人的政務了。
——這才剛剛開工,就開始想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