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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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左腿膝蓋上被磨掉了好大一塊皮,淋淋的滲出血絲。哦,是了,那時跪着幹於萌萌,草蓆糙,被磨破的,當時居然都不覺得疼,也沒發現?
此後的好幾天我都魂不守舍坐卧不寧,每每電話響起,或者有人叫我的名字我都是心中一驚,如果有人敲門,我更是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過我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三四天過去了,一切如常,我惴惴的心終於慢慢平復下來,也開始繼續上實習課了,老師和同學們都以為我是小病一場,哪知道我神的折磨和掙扎。
這是我第一次犯罪,但這段經歷直到現在依舊銘刻於心,不是因為那個女孩多美麗、體多誘人、牀上多享受,而是那種得到非分時的刺
和事情過後的惶惶不安。我深刻的記得當時的緊張、恐懼和貪婪,記得
一個毫不相關的女孩的
部、
股並把自己的
進她的
裏、把
在她陰道里的得到
和佔有慾。至於
體的享受、
的過程則沒什麼印象。
我驚奇的發現自己原來很擅長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緊繃的神經在那一刻可以思考到許多細節,將事情做的如此隱秘周詳,看來我天生是這方面的人才。
不過更令我吃驚的是我的思想變化,從一個漠不相關的路人到見義勇為的好人再到越俎代庖的惡人,我經過了無數次的人掙扎,最後沒有抵住誘惑,也許這就是我的人生轉折。
一轉眼間七天過去了,仍是平靜無事,我的心總算是擱到肚子裏了。本來報警這種事情就是需要當機立斷的,等女孩子回了家洗了澡就什麼證據也沒有了。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冷靜的分析起來,其實我原先的不安有不少是多餘的:第一、現場沒有我存在的證據,唯一留下的就是於萌萌陰道里的殘留和或許能檢測到的我的汗漬。可是這東西事隔多天
本沒用了。即便是於萌萌第一時間報了警取了證,但是做血型和dna比對只會在被懷疑對象和以前的犯罪檔案中查找,再怎麼説也懷疑不到我路人甲的頭上。
第二、在那種情況下,於萌萌肯定把我當做了彪,即便是報警也是一筆糊塗賬。彪是知道有個第三者存在的,但是一則他本沒見過我的樣子甚至沒聽過我的聲音,再則他的説話不會有人相信,起碼於萌萌就不信。
第三、於萌萌最後的時候雖然暴怒的大喊大叫,但其語氣中明顯帶着息事寧人自認倒黴的意思。
第四、即便是以上的假設都不成立,最後自己被抓到,對簿公堂的時候也大可以抵賴。因為所謂強姦是指強行和異發生
行為,而於萌萌遭綁架、毒打和束縛都不是自己乾的,這些在錄像上是有證據的。只是她雙手的綁縛有了變化,而這也沒有證據顯示是我做的,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很可能認為是彪為了行
方便而改的。自己唯一做的事情只是和她發生了
關係。也就是説事到臨頭自己大可以推説是因為英雄救美,而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心甘情願給我乾的。當然這樣做實在有損陰德,但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事到臨頭的話也説不得了。
想到這裏我心中一陣陣竊喜,又想起了當時如癲似狂般大快朵頤的快,那種滋味……男人永遠無法忘記。
第三節也有拾遺今天是我來到大連的第十二天,也是我拔了於萌萌頭籌的第八天,更是我恢復以往的紙醉金生活的第三天。在這三天裏,我依舊遊離於大連城中各大酒吧、舞廳、夜總會等娛樂場所,期望能有類似的際遇。但是那麼巧的事情哪能天天碰到?三天以來,我沒找到任何樂趣,當然我沒有再花錢買
。瓊漿這東西,你喝了一次之後會發現,世界上所有的礦泉水都是索然無味。
令我沒想到的是,我的瓊漿竟然再一次從天而降,而且比上一次更加清澈甘甜。
又一次的夜幕降臨,又一次的慾望蠢動。自從上次的奇遇發生之後,我初離恐懼,每每遇到暮蒼茫內心的興奮就暗
洶湧。
我坐着828路最後一班公車開往一個本不知道的方向,車上的人不多,稀稀落落的都有座位。我坐在最後一排,悄無聲息的觀察着形形
的乘客。
正所謂十步之內必有芳草,在後門對面一個單人的座位上坐着一個嬌小可人的小妹妹。她年紀不大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紅粉輝的連衣裙,上身齊腋下抹
,兩個吊帶吊在肩膀上,
出潔白的少半個後背和平坦的頸部,上口還嵌着一尾長約四五公分的黑
沙穗,下身裙襬不長不短,剛好到膝蓋。這女孩有點偏瘦,
部也不是很突出,能清晰的看到頸旁兩尖突起的鎖骨。美腿修長,光着腳沒穿襪子,足下蹬着一雙銀白
的半高跟涼鞋。往臉上看,那是一張美得令人窒息的俏容,鼻子小而
拔,嘴
未着口紅但小的很秀氣。兩隻大小適中的明眸,閃着誘人的光彩,特別是那微長的睫
,似乎可以説話般
人。她一頭烏黑的頭髮,荷葉狀,一簾蓬鬆的齊眉碎擋住額角眉梢。
最讓人心動的就是她一臉的稚氣未,如果能得到如此美娟,那可真算得上小鳥依人了。
這女孩側坐着身子面帶淡淡的笑容,一副悠然自得的閒情,使我能從後面飽餐到秀。
我正在大飽眼福渾然忘我之時,車子到站,那女孩居然下車了。她這麼突然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中,令我很不舒服,當下我趁着車門關起那一瞬間也跟着跳下了車。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這回徐徐的跟蹤,而這個女孩顯然沒有任何戒備,徑自走她的路。輾轉間,她走進了一處所在,我抬眼看去才知道這是一家網吧,於是過了三十秒也跟蹤而進。
這網吧陳設不算華麗,堂上客人倒是高朋滿座,我了定金要了一瓶飲料,開始尋找那
悉的倩影。
時值夜晚十點多,正是網吧的黃金時段,四周高朋滿座。説也奇怪,只有坐後面兩排機器沒人,而那嬌麗的身影正在於斯。
我細看之下明白了,原來只有這兩排機器的配置比較低,顯示器是老式的,機箱也較其它機器陳舊,看來是店裏更新換代之後沒有處理掉的存貨。由於能差,同樣的錢誰也不來光顧。我的寶貝為什麼非選這坐呢?
當然上網不是我的目的,我唯一的想法是接近美女。於是我在她斜對面坐了下來。這女孩坐的是倒數第二排靠牆第二個座位,我則坐到了最後一排緊靠牆的地方,由於兩排老機器是背對背的,所以我正好在她右側對面。我打開電腦,隨意瀏覽着桌面上的內容,而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那女孩顯然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存在,似乎是在和什麼人聊qq,同時帶着耳麥聽着歌曲。但見她忽而矚目觀看忽而淺笑瑩瑩,須臾輕搖嬌軀花枝亂顫須臾隨聲附和輕歌。而我則將這美不勝收的秀
一覽無遺。
説到收穫遠不止於此,我注意到那女孩實在是樂在其中,竟然把一條腿蹬在了椅子前面的橫槓上。從我這個位置,透過鍵盤托盤和桌子之間的縫隙看過去,正好是她的裙底。
於是我矬下身子,將鍵盤託向外拉到最大抵住肚子,一條斜斜的視線中,小小的淺三角區域映入我的眼簾。由於我們的位置在角落光線稍差,只能看到一個輪廓,甚至是什麼顏
的內褲我也分不清楚。
淡黃?粉?還是純白?不知道。但是我已經很知足了。不一會我的
有了反應,直
的翹起來頂到了托盤。我觀察周圍的情形,確定不可能有人注意到我的時候,做了一件大膽的事情。
輕輕地,輕輕地,我將褲鏈拉開,把堅的
從內褲一側掏了出來,對着那片模糊的內褲一角慢慢套
。如果這時沒有兩排電腦桌遮擋着人們的視線那會是什麼情形?那就是一個猥瑣男正對着一個小美眉手
,光天化
之下,眾目睽睽之中,在不到一米的她的對面手
。如果我
了,估計這個距離都有可能
到她的腳上。
就這樣我一邊看着情圖片、av,聽着女優們忘情的
叫,一邊對着個年輕靚女打手槍。身臨其境之下我不
暗自慨嘆,哎,作為一個猥瑣的敗類,意
這玩意我可能已經達到一個很高的境界了!
沒想到好景不長,一個腳步聲打斷了我的好事,我立刻迅速的將‘兇器’藏了起來,同時關掉了電腦上齷齪的程序,轉而魂不守舍的隨便開了一個電影看着。
一個不速之客坐到了我隔壁的隔壁,這樣的好事就此結束了,我心裏暗暗鬱悶。
就在我意猶未盡的時候,那個女孩的臉起了變化,原來休閒淡雅樂在其中的表情一瞬間蕩然無存,換而的是驚詫和難過。她把臉湊的離顯示器很近,似乎在一字一句的看着什麼東西,然後嚴肅的坐直身子,雙手飛快的打字。這樣幾番,終於她的眼裏一滴晶瑩的淚珠滾來滾去,慢慢從眼角滑落。她閉上雙眼任剩下的淚水盡情的掉下,然後一把扯下頭上的耳麥摔在桌上,站起身子跑了出去!我立刻也離開了座位,尾隨着往外走。
那女孩奔到前台,匆匆結了賬,一手捏過零錢一手掩住口鼻噎着往外奔去。
前台的網管對着她喊道:“喂,身份證不要了?你的證件……”她卻渾似沒聽到一般,毫不理睬的出去了。
我等她出門,才來到前台:“哦,那是我朋友,你給我吧,我給她,順便我也結賬。”網管不疑有他,
練地幫我辦理了下機,並把兩張證件都遞了過來。
等我追出門來,見她正往一輛出租車裏鑽。幸好後面不遠處又開來一輛空車,我自然坐了上去,並指揮司機跟在前面那車後面。這時我才有空暇收好自己的證件,然後拿過那女孩的身份證仔細觀看。一邊看一邊心裏默唸:“杜靜文,1984年3月……家住……哦,原來她叫杜靜文,本地人,今年才17歲。”我還沒看完,車子突然停了下來,我沒有馬上下車,藉着掏錢的功夫,注意到杜靜文走進了一家歌舞廳——曼曼慢搖。
舞廳裏,我找了一個不太引人矚目的地方坐了下來,叫了一杯酒細細品着,卻不知道箇中滋味。因為我的視線一直在舞池中比誰跳得都歡的杜靜文身上。
這個地方本來是慢搖吧,而只有她近乎狂亂的隨意扭着,那姿勢簡直不能稱之為舞蹈。她不停地搖擺,不停地喝酒,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竟至如此糟蹋自己以作宣
。
顯然不是我一個人注意到她,這時一個打扮很時尚的小夥子搖到了她的身前和她搭訕。因為周圍的音樂太吵,而我又離她不近,所以她們説了什麼我本沒聽到。過了一會那男的掏出一個小塑料袋,裏面有三顆深
的藥丸。杜靜文劈手搶過袋子,毫不猶豫的就要往嘴裏倒,被那人攔住了。
他笑着從袋子裏撿出了一顆放到杜靜文的酒杯裏,示意她不要吃這麼多。杜靜文揣其餘下的兩顆,喝了那酒,緊跟着又繼續她所謂的‘舞蹈’。並且越跳越歡,腦袋一個勁的搖,頭髮也一個勁地甩。
直到此刻我完全明白了,那傢伙是兜售搖頭丸的。這種事情其實我經常會在酒吧、舞廳、夜總會碰到,只不過我並沒有涉足。而給不認識年輕女孩嗑藥還不收錢,很可能他是別有所圖。
果然不出我所料,杜靜文這期間去了兩次衞生間,後一次出來很是步履闌珊,那男的趁機半摟半攙的把她架了出去。當下我哪敢遲疑,立刻隨他們身後走出。
那男的把杜靜文摟到了路邊,伸手招來一輛在門口等活的的士,拉開車門就把她送了進去,隨後自已也想鑽進去。
就在這時我搭住了他抓着車門的手:“哥們,你想幹嗎?”那傢伙詫異的回頭看了看我,沒好氣的説道:“我還想問你他媽想幹嗎呢!”我早就預備了説辭,當下好整以暇的答道:“她是我朋友,你不能帶她走。”那人不想半路殺出我這個程咬金,本待發作,卻到我抓住他手腕的力氣十分強勁,只好耍起無賴:“她……明明説沒有朋友,哪冒出個你來?”説着對車內的杜靜文問道:“喂,你認識他麼?”杜靜文神志不清,早已渾渾噩噩,聞言糊里糊塗的嘟囔着:“梁斌……梁斌,你個混蛋……”本來這人向杜靜文求證時我心裏打了一個突,她要説不認識我,那我指定要捱上一記老拳,好在杜靜文
糊糊的,我焉有不順杆爬的道理?
“你看她在喊我了,我説的沒錯吧?而且,你看我這有她的身份證……”説着把從網吧裏‘撿’到的杜靜文的證件遞了過去。
那人接過看了看,又看了看杜靜文:“哦,還真是……”他正遲疑的時候我輕輕奪回了證件,説了聲“對不起”鑽進了車子,做到了他原本想坐的位置上,然後立刻讓司機開動了車子。
在我關車門的時候還聽到他嘟嘟囔囔的“媽的,白忙活了,還賠了三顆藥,!真掃興!”車子發動了,那傻二也醒過味來,追在車後大罵:“你媽呀,藥錢藥錢……
!”此時車已經開出二十幾米了,他瞪着眼卻又追不上,氣的飛起一個酒瓶子砸到馬路上。
我從後車窗看着那人急皮怪臉的叫喚,心裏一陣好笑。
“先生,去哪?”那司機問。
你問我,我哪知道?只記得初次杜靜文上公車時是在臨江路。哦對了,她身份證上也寫着臨江路的字樣,於是隨口説道:“臨江路。”車子啓動了,杜靜文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