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説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分卷閲讀2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着騙到了馮夢瑤的處女貞,這些女人各有千秋。但現在身下的這個美人雖然是用體換錢的賤貨,卻絲毫沒有影響到我玩她的興趣,更何況我其實知道她的底細,這更增添了一份侵略的快

而且趙欣蕊雖説已經不是完璧,但腔的密實程度、分泌物的膩滑、騷因為摩擦不住上升的温度和她的嬌卻絲毫不比上面三個女孩差。

而且她這個被人開過苞的見習小姐,不但從心裏到體都半推半就,陰户中的分泌物不多不少恰到好處。更可貴的是這個女孩陰道很緊卻在汁的作用下變得很順滑,看來她雖然已經被其他男人幹過,次數卻絕對有限的緊。

想到這裏我不問道:“欣欣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被誰破的處?”張欣卻只是咬着牙攥緊牀單口中不住的悶哼而不回答。

看她一言不發,我俯下身子用手搬起她的下巴,在耳邊説道:“好欣欣要乖乖的,再不回答問題我要體罰嘍!”説着撐起雙腿,像做單臂俯卧撐一樣大幅度的向下去。

趙欣蕊終於受不了我猶如鐵般的,開口求饒道:“不要……不要這麼大勁兒……疼,我……我是一年前做……的第一次……啊……和……和我男朋友……啊……輕點!”我稍微放緩了節奏,但每一次都直到底:“那到現在為止你和幾個男人發生過關係?”向前猛頂的龜頭令這個小女孩不得不屈服:“一個……就一個,可以了嗎?別這麼深……頂到底了!”我得勢不饒人,伴着一下又兇狠又深入的入,隨着“啪”的一聲小腹和她豐的撞擊説道:“不會吧,我應該不是你第一個客人吧?”趙欣蕊疼的“啊”的一聲嘶叫,強忍着顫抖的身體被迫回答:“在……在這之前,除了我男朋友……我……我只出來做過一次,他……他沒等放進去……就了……唔!”我單臂俯卧撐做了已經不下兩百下了,為了減輕負擔,索趴在她背上,一手摟緊婀娜小蠻一手墊在她口下面掌握這一個玉,利用腹和大腿的肌高頻率低幅度的。聞言道:“這我信,我們小欣欣怎麼會是人盡可夫的女?再説這中水分充足又緊緊包闔絕對不是假的,處女也不過如此,怎麼會是經常亂的人呢?”趙欣蕊初涉場就碰上了我這貌似斯文卻毫不知憐惜她的傢伙,也算命苦。

無論怎麼掙扎呻身上的男人也不放開她,只有期盼他出卻又遲遲沒有跡象。

過了好一會我把她抱起,兩人同時跪在牀上接着做。從後入的好處是除了部用力,男人的雙手都可以空閒出來。我一隻手前探暴的玩她的雙峯,一隻手斜刺裏從旁伸到她的叢林深處玩那壑壘分明的陰蒂。更可貴的是那一顆長在她溝上端的黑痣,正隨着我每一次的動碰撞所產生的不住的在我眼前晃動。

趙欣蕊受不了這種前後夾攻的刺,渾身顫抖繼而上身整個倒在了牀上。

這樣我便無法享受一個女孩被我像狗一樣,不命令道:“抬起頭來,我看不到了!”而趙欣蕊只是搖頭,被沒有力氣昂起上身。其實我一直藉着牀頭的大鏡觀看她痛苦的表情和隨着來回顫動的雙,那是我不斷猛力動的動力來源。

我見她毫無動靜説了聲:“要我幫你好了!”一把揪住她的馬尾辮向後一扯。

趙欣蕊“啊”的一聲叫自然的揚起了頭,同時從牀頭鏡中看到我滿意的一陣笑,並覺到我又探手抓住了她的酥

趙欣蕊苦忍着痛苦,等待最後時刻的來臨,卻是遙遙無期。這時我已經厭倦了這種後的姿勢,躺了下來讓她壓在自己身上。軟弱無力的趙欣蕊本不懂男下女上的體位如何搞法,二目無神的呆坐着只是不動,我只好抓住她兩邊的骨自己從下面動。

過不多時趙欣蕊已經虛弱的渾身猶如無骨一般,自然的倒在了我的身上。此時我們二人都已是汗浹背,特別是趙欣蕊,已經完全沒有支撐自己身體的力氣了。我索將她放躺在牀上,抬高她的雙腿分別架在自己兩邊的肩膀上。同時蹲起身子,從上面向下接着猛。張欣這時似乎慢慢來了頭,叫聲和扭動都烈的加大了,同時隨着的大起大落帶出了不少粘稠的濃濃白漿。

醫學證明女子的亢奮是需要時間才慢慢到來的,所以和人做愛需要很多前戲來培養自己的情緒和熱身。而常年工作在領域第一線的女們普遍的更來的晚很多甚至本沒有。趙欣蕊這種反應正好是她尚屬一個正常女孩最好證明。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工作”的更加賣力。

出奇的是趙欣蕊雖然亢奮來臨卻一直閉緊嘴巴不發一言的強烈忍耐,所以我特別有興趣叫她忘情的叫。思考一會心中有了計較,當下彎下上身和她臉對臉説道:“抱緊我的脖子!”趙欣蕊現在已經忘情,除了下體強烈的疼痛和快織着的前所未有的體驗以外,其他部位甚至有些麻木,聞聽我的命令不由自主的照做了。

我囑咐她抱牢之後,慢慢站起了身子。這時趙欣蕊的雙腿在我的肩膀上擔着,兩手扣住了我的脖子,整個人懸掛在我身前。看她抱穩之後,我逐漸放開了託在她背後的雙手。現在趙欣蕊全部的重量都放在了不能自主的兩腿和勉力扣緊的雙手上,只要她一放手整個身子就會摔下來,所以只有用盡力氣摟住我的脖子。

窩就保持這個姿勢上下,比以前更猛烈更徹底的。這姿勢等於趙欣蕊用自己的身體重量幫我幹她自己,自然更有快,她終於不由自主的叫喊起來:“哦哦……好猛啊……我……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停一停……好……好嗎……”我當然不會停下來,反而雙手盡力掰開她粉股,令得更深更徹底。隨之而來的是從兩人下體出的濃濃白汁體順着她股底端兩塊突起的骨頭滴滴答答落在牀上。

趙欣蕊終於了個一塌糊塗,無力的放開了我,上身落到了牀上,沾染了不少自己的水。我快尚且沒有達到高,繼續了良久後,改成趴伏在她身上。

這時趙欣蕊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呆滯的目光望向別處,任由我猛力的入,渾身痙攣般的抖動不休。

又過了幾分鐘我終於高迭起,而趙欣蕊也覺到了這一點,鼓起最後一點意識叫道:“你……你別在裏面,這樣……這樣不行!”原來她剛才被我壓在身下一直心猿意馬,本沒注意到我早就自己戴上了套子。

我奮力的衝刺,説道:“趙欣蕊,這要是在你們師範學院的女生宿舍里老子起來更帶勁。怎麼樣,爺們的雞巴夠你的吧?”張欣實際上是這個女孩的化名,我到最後才説出了她的姓名來歷。趙欣蕊大驚失,長大了嘴猛地想坐起身子。就在此時我出了一直放在她陰道里的,一下子拽掉保險套,快速的進了她的嘴裏,然後扶着她的小腦袋拼命的向她喉嚨深處一下下的撞擊。

趙欣蕊的身份被揭穿,驚魂未定之下本沒有反抗的勇氣,更兼她被我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早已累得虛。所以雖然一個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喉嚨中猛烈進出,使她覺前所未有的痛楚和噁心,卻沒有能力阻止我,只能“唔唔”連聲,雙手毫無作用的在我腹肌上推搡。突然間“呼”的一下,大量從我馬眼中直噴進她的喉嚨深處。

趙欣蕊拼命的咳嗽,那些淋淋瀝瀝的濺了她滿臉:“咳咳咳咳,唔唔……咳咳,你怎麼知道……”第三節無中生有趙欣蕊在我喊破她的身份之後心中大駭,可是被我蹂躪了許久的身體卻不聽使喚的站不起來。我完全不顧她的驚恐詫異,徑自一個人走去沖涼。淋着水心中舒的同時,還不忘用眼角餘光透過浴室的玻璃牆壁監視着她的一舉一動。

自從我據她股間那顆痣憶起她的身份來歷的時候,我的姦慾望油然而生,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因為我決定要利用這撞到自己手上的女孩不光彩的一面控制她成為我的工具。現在前一件事我已經做了,而下面要做的就是如何死死的抓住她的弱點,讓她為我所用。

我盡力的回憶着她和我唯一一次接觸時的各個細節,試圖找到能開啓她內心隱秘世界的鑰匙。可是時間太久了,而且當時我把大半的力全部放在了姜珊的身上,對這個女孩的觀察實在有限。也難怪,如果説姜珊是高高在上的白雪公主,那麼屋外這個女人最多隻能算是姿尚佳的婢女。

余光中我觀察到趙欣蕊現在正費勁的撐起身子,夠過牀頭櫃上紙巾擦拭臉上、頸上和前點點滴滴的,還拉過紙簍一邊將廢紙向裏面扔一邊不住的咳嗽吐着唾。剛才的咳嗽是因為我她口腔造成的作惡覺,而現在她則是在主動向外咳,想盡量將灌進她嘴裏的污垢吐出來。咳罷多時,她開始慌張的抓過衣物,先是戴起了罩,才吃力的將內褲套上小腿。

看她驚慌的樣子和不住向我投來的目光,我知道她現在想要趁我洗浴的時候匆匆逃離。也難怪,出來賣卻碰上了識自己的人,這樣的生意是沒法作的。且不論對方會不會把事情曝光,就算只是面對着這個人,她的內心就存在着無法抗拒的慌張恐懼。現在的她肯定想一走了之,儘管事後可能會傳出一些風言風語,但一來沒有真憑實據,二來這個人自己本沒什麼印象可能他對自己也不是很,説不定這事情就此煙消雲散也未可知。

我看出了她的企圖,立刻拿着浴巾一邊擦着身子一邊走了出來。趙欣蕊此時已經披上了上衣,下身的內褲和牛仔都套在小腿上,手裏抓着自己的包,只要我晚出來半分鐘,她肯定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逃出門去了。

趙欣蕊看到我走出浴室向她近,原本達拉下來打算蹬鞋子的兩隻玉足立刻收了回去,雙腿蜷起向牀裏蹭去。她上身雖然基本已經齊整,但下身卻沒有穿好衣服,蜷起來的雙腿正好把被我乾的紅腫的小了出來,兩片充血的大陰還晶瑩的掛着不知是我還是她的體。她看到我一雙咪咪的賊眼正盯着她的下體,立刻會意的抓過被單蓋了起來。

我其實並不是想再向她撲過去,而是繞過牀邊斂起自己的衣物穿好,然後在窗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從衣服兜裏翻出香煙點起來了一口,仰着臉用下眼角望着她。她也一直望着我,從我出浴室到我坐下來煙,一直用惶恐的眼神目送着我。抓着包包的手微微的顫動。

我不説話,只是不錯眼珠的用輕浮嘲的眼神冷酷的蔑視着她,試圖找到駕馭她的捷徑。

“你想幹嗎?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的?”趙欣蕊終於按耐不住這種沉默的氣氛了。

其實我就是在等她説話,因為我對這個女孩所知道的實在太少了,一年前只是匆匆見過一面,除了她有些傲慢的態度以外,其他的我就一無所知了。並且因為我對她的興趣並不是很大,而且我們之間也不,所以沒有打聽她底細的藉口和必要。因此,我必須在氣勢上凌駕於她,最好能從我們的對話中套出些有用的東西。與此同時我的腦子飛快的旋轉着,“你想幹嗎?你是誰?”這兩個問題充分暴了兩點:一、她對我的出現充滿了恐懼,十分擔心這不是簡單的巧合,害怕我有什麼別的企圖,或對她造成心靈和身體的傷害;二、她肯定不記得一年前默默無名的那個小子了,她想知道我的來歷背景,以便於擺我的糾纏,因為我給她的覺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些分析都和我在浴室裏看她想要匆匆離去的表現不謀而合了。

我吐了吐煙圈,玩着新買的zippo打火機“咔吧咔吧”的響着,本沒有回答她問題的。其實我確實還沒想好怎麼答她,因為我還沒有抓住重點,而且説到底現在我還沒有牢牢掌控她的資本。如果現在她收拾好衣服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對於我來説是完全沒辦法要挾她留下的。現在她只不過沒有清楚眼前的形勢罷了。

趙欣蕊看我不回答又問了一遍:“你到底是誰?你打算幹什麼?”聲音加重了很多,可見她內心都在顫抖。

“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你了……”我含混的回答着。

“在哪,我們在哪見過?我怎麼不記得?”趙欣蕊急於想知道答案,身體不自覺地向前湊了湊。

“砰”我打着了手上的打火機,看着冉冉的火苗漫不經心的説:“呵呵,我們的小欣欣當然不會記得我了,那時……那時你正忙着辦正事,嘿嘿!”我本來想説出聯誼會上被她冷落的事情,再用現在我們二人的處境羞辱她,但轉念一想還是不揭破我身份的好,她越茫越會胡思亂想。

果然趙欣蕊晶瑩的眼珠一個勁的打轉,似乎在盡力回憶我這個“人”,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嘴裏嘟囔着:“辦正事?辦……”突然猛地將頭轉了過來盯着我問:“你看見我進那家酒店了難道?”她的意思我明白,腦海裏立時閃現出一個畫面。一個青靚麗的女孩子在午夜時分身處一家高級酒店的門口,她東張西望的觀察着周圍會不會有人看到,心裏也忐忑不安。因為她將走進這個酒店的某個房間,去見她生平第一次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