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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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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耳朵裏,他會怎麼想,説不定誤會又加深了呢!”

“叫他後悔去吧!”我知道她説的是傍晚和她吵架的男朋友,只好安道:“誤會説開了不就沒事了,你們成天打頭碰臉的,應該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鬧僵,而且他要真在乎你一定會關心你的緋聞的!”我記憶當中那個她那個姓唐的男朋友也是警察,都在一起工作不應該那麼隔閡。

誰知道,蔣秋卻説道:“大民他已經辭職了,好像還要到哪個大公司去任保安部長,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放着公家飯不吃跑去給別人打工!”説着把上衣套在頭上一擼到底利利索索穿在身上。

原來那人叫做唐大民,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我猜想她們應該是為了辭職的事情才吵架的吧,想也知道蔣秋的正義和任的個不能接受男朋友改變人生方向的重大決定。

不過真奇怪,怎麼我認識的女人大多都是先穿上衣後蹬褲子的,以前桑拿小妹是這樣,沈丹和趙欣蕊也是這樣,這一點我怎麼也想不通,可是也正因為如此,我還能多看兩眼蔣秋那快被繫帶蕾絲紫三角小內褲包不住的肥美大股。

“看什麼看,你還沒看夠啊,死小子!”蔣秋見我一雙賊眼不離她下身,面上出愠,可是眉眼之中卻似乎藴含着一縷意,似笑非笑的嗔道。

我剛想調侃幾句,就在這時一個黑影突然從牀裏側騰身站起,一把將坐在牀上的蔣秋推倒,然後飛也似的竄出屋外,卻竟然是剛才成擒的兇手居然解開了手銬奪門逃竄而出。

蔣秋被他狠狠推了一把,正好倒在我懷裏,我受不住勁道抱着她摔在地上。

女警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嘴裏喊道:“喂別跑,給我站住!”旋即見我雙手還抱着她的,立刻急道:“快放開我,他要逃走了!”我剛剛鬆開警花的纖,蔣秋立刻掙扎着站起身來,卻不料自己內褲系在間的帶子不知道怎麼鬆了,半扇底褲敞開的同時另一邊也順着大腿滑落到膝彎處。

“呀!”蔣秋一聲驚呼,立刻用手去捂的美,另一隻手趕緊去抓就要滑到腳腕上的內褲,慌亂之中光大現,而且就在我面前。倒在她背後的我能清晰的看到女警那深邃的溝,和兩腿之間鬱鬱葱葱的髮之中微微隆起又左右微分的小丘。

蔣秋顧不得下體被我看了個光,慌張的胡亂繫上內褲,抓過牀上準備給她的休閒褲一條腿蹬上另一條腿還在外面,可是樓裏已經響起了電梯運行的聲音。

“喂,你還在嗎?太好了,疑犯逃跑了現在正坐電梯下樓,你給我堵住他……他一身黑衣服你一看就知道,抓住他一定不能讓他跑了!”蔣秋見追趕不及,趕緊拿起電話向走了不遠的小王求助。

可是這時我卻説道:“別讓他抓人,跟着就好,小王抓不到他反而巧成拙!”

“對!”蔣秋明白到這一點,電話裏對小王續道:“你別驚動他了,跟着他,看他去什麼地方,我這就過去,記着別跟丟了啊,他現在是唯一的線索!”説完她終於穿上了褲子,一面繫上褲釦一面奔到牀裏面,這當然是去取手銬。

可令她差異的是,這幅手銬現在卻一端扣在暖氣管子上一端卻已經打開了,更不解的是手銬的鑰匙就在剛才兇手趴着的旁邊地上。

“都是你瞎胡鬧,鑰匙都給你折騰掉了,好不容易抓到的兇手也給跑了,要是抓不住他,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蔣秋一陣得而復失的頹喪,把火氣撒在了我身上。在她料想一定是一直放在被單底下的手銬鑰匙因為我們剛才的曖昧舉動掉落了出來,被兇手撿到打開了手銬這才逃的。

蔣秋一把拉住我肩頭的衣服,大踏步往門口走去,拽的我一個踉蹌險些沒摔倒,我趕緊揪住她的胳膊説道:“別急,你慢着點!”

“慢點人就沒了!”蔣秋氣憤的説,緊跟着又用力拽了我一把。

豈料這次我站穩了身子,她不但沒有拉動我反而因此被我阻住了前進的步伐,我跟着一把將她拽了回來,沉聲説道:“我們現在還不能走,這裏還有事情沒處理完!”我的舉動顯然令蔣秋很詫異,旋即她轉成了氣憤,怒道:“還不快追,有什麼比抓兇手還重要的?”

“有!”我斬釘截鐵的一句打斷了她再次前衝的身形,然後一字一頓的説道:“因為……真……相!”第九節昨黃花(下)蔣秋被我出奇的舉動驚愕住了,回過頭來問道:“什麼,什麼真相,難道這件案子還有別的隱情嗎?”我點點頭,説道:“那個人讓小王去跟蹤就好,你要稱呼他做兇手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人不是他殺的!”這一句話説得蔣秋徹底糊塗了,她手一擺打斷了我的説話,問道:“不……不是,你怎麼説被害人不是他殺的呢,那他又怎麼是兇手,這不前後矛盾嗎?”

“咱們不着急,慢慢説啊……”我知道她難以理解,拉着蔣秋來到了門口,指着那被切斷的鏈條鎖説道:“首先令我產生懷疑的是這個鎖鏈,你看它扣在門框上的一端是完全卡死的,這説明了什麼?”蔣秋一直參與着這間屋子的偵查,對各種情況瞭如指掌,聞言説道:“這不是兇手佈置的嗎,為的是呈現出一個密室的狀態,以擾亂我們警方的視線?”我搖搖頭説:“不對,按理説他只要鎖上鍊條就能達到這個目的,可是為什麼非要把它得從屋裏都無法打開呢,難道他不怕廁所的窗户出什麼狀況出不去了,他不給困在這裏了嗎?依我看這既不是兇手乾的,也不是死者乾的,是很久以前就這樣了的!”

“那……那……”蔣秋疑竇大起,驚疑不定的説:“那這麼説死者平時不出門是因為……”

“對!”我接道:“死者不是不出門,而是不能出門,因為她不是簡簡單單住在這裏的房客,而是給囚在這裏的囚徒!”

“你這個想法太異想天開了吧,你有什麼證據?”蔣秋一時之間無法接受,跟着問道。

“別急,讓我一點一點的解釋給你聽!”我拉着蔣秋回到屋子正中,説道:“這裏陳設太簡單了,常物品也太少了,那女的連一件換洗衣服也沒有,鞋子也沒多餘的,一個年紀在二十多歲的妙齡女,卧室裏連一件化妝品也不用。而且身為現代人,獨自一人居住,她連手機也沒有,這不是很奇怪嗎?”

“她不出門啊!”蔣秋應道。

“對,她不出門,或者説她本出不去!”我接着道:“小王説過,死者身上沒有任何財物,又説她平時吃飯只叫外賣,這一點更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蔣秋問道。

我説:“她叫外賣自然要付賬,這説明她有錢或者説原本有錢,可是任誰花錢叫外賣怎麼能花的一分都不剩的,到最後至少能剩下一塊或者幾的吧?”

“這的確很不尋常……”蔣秋也思索起來,不像剛才一樣心浮氣躁只想追回抓捕成果了,可還是理不出頭緒,於是又問道:“那你説是為什麼?”

“因為她自始至終身上就沒錢,外賣也不用她來買單,或者説那不是外賣,是囚她的人定期給她送飯而已!”我十分肯定地説。

蔣秋卻還是難以跟上我的思路,頗不認同的問道:“這是你猜的吧,你憑什麼這麼説?”

“因為生活垃圾!”我微微一笑,看着蔣秋面不解的俏臉説道:“一般人平時都會產生一些垃圾,就算她什麼也不做,那吃剩下的一次餐盒和筷子哪去了,這裏可沒有任何餐具吧?所以所謂的外賣送餐員實際上是定時給她送飯的,他從鎖上鍊條的門縫裏把飯遞進來,然後帶走上一次吃剩下的飯菜和飯盒這些東西循環往復,故此才沒有任何痕跡!”送餐員!

我也遇到了一個喬裝的送餐員,那個神秘的青年,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讓我亡命天涯過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也許,我如果能找到他,對我現在的處境會有所幫助,可是他的神秘,讓我到無從下手,好像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眼中。而他,或者説是他們,卻總躲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嗯……”蔣秋被我説的沉起來,過不久又反駁道:“還是不對啊,如果説死者是被囚的話,那麼安眠藥怎麼解釋,她又沒出過門?”説到這她見我沉不語,突然推了我一把,追問道:“喂,你快説啊!”

“啊?哦!”我這才從深思中醒轉,搖頭苦笑着説:“那是她和看守要的,可能是以不舒服或者睡不着覺為理由吧。為了讓她老老實實在屋裏待着,那些人巴不得她多睡一會,而且他們除了怕她跑掉,本不關心她的死活,所以才給了她安眠藥!儘管如此,對方還是不敢保證她有什麼出奇的舉動,於是藥片不是一次給的,而是每天一粒定期送來的!”

“是這樣的嗎?”蔣秋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起來。

我接着道:“再有一點就是蚊香,我注意到這裏只有一個蚊香架子和一盤剛剛燒掉一點的蚊香,可是一盒蚊香不會只有一盤,包裝和其他蚊香哪去了?我想一定是這個女人向定期給她送飯的看門人要的,為了怕她動什麼手腳,故此對方只給了她一盤蚊香和一個托架。還有為了防止她逃跑,這些人甚至鎖上了安全通道的門,至於電梯,開動的動靜很大,監視的人立刻就能發現。”蔣秋被我説的終於有些心動了,低着頭沉道:“經你這麼一説還真沒準,房東就説死者住進來不久這一層的疏散門就給鎖起來了,他還以為是這個女人乾的。因為她每次都把房費、水電費什麼的事先放在門口,就算房東想和她聊兩句,對方也只打開一點門縫簡簡單單應幾聲。房東覺得這個女人可能很自閉沒什麼安全自我保護意識強,因此對她鎖上疏散門也沒太在意,畢竟這一層只有她一個住客,而且電梯好好地不影響出行。如果説她原本就是被困在這裏的,而那些錢是關住她的人留的也不是不可能!”剛説到這,蔣秋突然又問道:“不對呀,要是這樣的話那她為什麼不呼救啊?”

“她沒有手機,房東她又不知道靠不靠得住,你讓她從窗户往下喊救命嗎,那不分分鐘讓囚她的傢伙們知道了?”蔣秋的遲鈍讓我想笑,可是沉重的心情令我説什麼也笑不出來,因為這是一個極其悲慘和悽婉的真相。

“那她不用喊,寫出來扔出去也可以啊,這裏不是有紙有筆嗎?”蔣秋執拗的問道。

“那樣做太冒險了,身邊的人一個也不能信任,紙被那些傢伙撿走的可能很高,而且這個做法只能做一次,一旦失敗她就會失去信紙,實在不保險!”我嘆了口氣,旋即又十分肯定續道:“而且我猜想,她完全不加反抗是因為有不能反抗這些人的理由!”

“什麼理由?”現在蔣秋已經贊同了我的看法,只等我解開她心中一個個的謎團。

“這一點我倒不知道,估計是這些人用她的家人或者什麼別的做要挾吧!”我隨口回答,可是我心中卻十分肯定,劉玉瑩之所以無可奈何是因為沈棟材用她唯一的親人她的妹妹要挾的。

“嗯……”蔣秋點點頭,沉思半晌突然問道:“我不明白,你説的這些和她的死有什麼關係,這些人先關住她,等到她沒有價值了,於是一直守在樓上監視的人下來殺了她,然後佈置成密室,這樣結果不是一樣?”

“不……”我搖頭嘆息道:“她不是被人殺死的,她是自殺!”

“什麼?”這一句話令蔣秋大驚,抓着我的手,雙眸瞪得大大的,劈頭蓋臉直問道:“你怎麼又説她是自殺了,兇手剛才都出現了,她怎麼還會是自殺的呢?”

“你先彆着急,聽我慢慢説!”我拉着蔣秋走到窗前,穩定了穩定她的情緒這才解釋道:“讓一個人自已寫下遺書吃下安眠藥,然後笑着死去,任誰也做不到!”蔣秋固執的道:“不,這一定使什麼詭計花招,做不做得到只有兇手自已知道!”我瞭解她是個認死理的人,不把鐵證擺在她面前她是不會認輸的,於是帶她來到衞生間那扇窗户的窗邊,指着窗户上還粘在窗框的膠帶説道:“你看這裏的膠帶和廚房門上的還有屋裏窗户上的有什麼不同?”蔣秋細細檢查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回過頭來望向我。

我解釋道:“那兩處貼的膠帶上都有褶皺,應該是膠帶用到盡頭紙環上的痕跡,可是衞生間這扇窗户上沒有。而且那兩處膠帶的切口都不規則,應該是為了扯斷用牙咬着撕的,而這裏的切口很平直,是用刀子割斷的!”

“這麼説……”蔣秋毫不遲疑的又到廚房門前和屋裏的窗户上確認了一下,等我們再次回到屋裏,她才驚疑不定的説着。

我接着説道:“很明顯,這三處粘接的膠帶不是同一個人所為,廚房和卧室的是一個人,衞生間的窗户上是另外一個人,他們所用的膠帶也不是出自同一卷!”

“一個是死者,一個是剛才那男的,而膠帶一卷是這屋子裏本身就有的,而另一卷是兇手帶着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