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説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分卷閲讀18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記得剛才你是從旁邊的櫃子裏拿出的手銬,這説明你沒把它帶在身上,不帶手銬在身邊,你應該不是在工作。至於同學聚會嘛也不可能,我姑且不論同學聚會是否會在肯德基這樣的快餐店舉行,但就從你臉上看,就知道那不是普通關係之間的會面了!”

“我臉上?”蔣秋聽我這麼説,立刻從包裏拿出一面鏡子對着照了起來,卻好像沒看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納悶道:“沒啥啊,有什麼不對的嗎?”她正詫異,我已經解釋道:“看到你左邊臉嘴附近有淡淡的一點痕跡了嗎?”

“嗯,你這麼一説還真是,我都沒注意到。這是……”説到這裏蔣秋面上一紅,似乎想起了什麼,卻沒有説出口。

“那是吻痕!而且和你所搽的粉油脂膏是同一種物質!”可是我卻不需要她的回答,徑直説道:“我想即便是有個和你用同一款膏的女人在場和你老友見面親熱一下,她最多隻會親你的面頰,而不會來吻你的嘴吧,難道你是同戀?所以這隻能是異的吻,男女朋友之間的親吻!”蔣秋驚呆了,雙眼望着我好半天沒説話,過了一會才道:“最後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倆吵架了?”

“這個很簡單,因為你的妝花了!”我繼續説道:“你剛才跑回來時身上雖然濕了,可是頭髮沒濕,尤其是頭頂,一點雨水也沒沾到,因此你應該是用手提包頂在頭上來的。用手包擋着,雨又是從背後淋下來,可是為什麼你臉上的妝花了呢?因為你哭過!所以你的睫膏和眼線完全沒有被破壞,只有下眼皮的眼影有兩行淡淡的墜,那是淚痕。”

“胡説,我哪哭了,我像是那麼愛哭的人嗎?為那種人我值得嗎?”蔣秋雖然立刻這麼反駁着,可是依舊十分在意的立刻去擦臉上的痕跡。

“隨你怎麼説,反正至少我就不會讓和我一起出門的女自己冒着雨回家,哪怕是泛泛之,更別提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我沒有和她強行爭辯,只是眯着眼睛細細品味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一瞬間,好像所有的線頭都一連接到了一起,一切的因素瞬時找到了彼此互相依託的因果關係,整個事情好像一段完整的錄像一樣出現在我腦海裏,我閉着眼睛,一面欣賞着頭腦中這段影像,一面默默地敍説着:“今天天氣一直很陰,可是你的心情卻不差,因為很久沒好好約會的男朋友跟你約好在華亭路口的肯德基見面了,所以你穿上了一套亮麗的衣衫,準備以嶄新的形象出現在他面前給他一個驚喜,這應該是你唯一一套像樣的衣服,或者是你昨天才新買的,以至於你居然忘了扯斷一步裙凱旗的線頭。

你比他到得早,坐在了一個靠窗的座位,而且你特意坐在裏面,把並排的靠外面的座位留給了他,希望他能和你並肩坐在一起相互依偎!

不久他來了,你站起來接他,和他親熱的接了一個吻。你們點了東西,有飲料有薯條,可是絕對沒有漢堡,因為你不想破壞化好的妝,也不想得兩隻手都是油污,在男朋友面前出糗。

他落座了,可是他沒有坐在你旁邊,反而做到了對面。你到有點意外,但卻沒有太在意。只不過你設計的原本應該更親暱的姿勢沒有出現,你便端端正正坐在那裏。

你們聊着天吃喝着東西,氣氛還算融洽。儘管外面路口道路施工衝擊鑽的噪音令人很不,可是卻擋不住你面對愛侶時的美好憧憬和愜意心情。

但好景不長,不久之後男人提出了一個你很難認同的事情,你們的關係慢慢開始緊張起來,你不能説服他,你們吵架了,他不管怎麼勸説你也無法接受。然後他就一直這樣説着,而你乾脆不理不睬,自顧自的猛吃東西。

即便如此,你強裝出來的鎮定也沒能很好的掩飾,你當時渾身都繃得緊緊地,只有雙手和嘴巴近乎機械的吃喝着,本想用此來遮掩心中的動,可是長時間的端坐卻讓你的衣服壓出了摺痕。

男人見你無動於衷也不再説什麼了,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只有你還在一口一口的吃着喝着,那時候真的很尷尬。最後他決定離開,讓你好好冷靜一下,説以後再找機會和你聯繫。

在他走之前,他轉到了你身邊,給了你臨別的一吻,只不過因為你心裏的火氣,你本不去理睬他,甚至連頭也沒向他側一點,故此他這一吻只親到了你嘴的旁邊,也正是因為這一下,原本見面時親吻而沾到他上的你的膏又印到了你的邊。

他走了,那時候還沒有下雨,否則還算紳士的都不忘了吻別的他,就算和你鬧了彆扭也不至於放你一個人冒雨獨行回家。

你望着玻璃窗外他離去的背影眼淚慢慢的滑落,把你的眼影沖掉了一點,可是你忍住了沒去追他,相反的你悶着頭把桌上的東西全吃光了,得手指上沾了好多油污。

你心情很差,差到你沒注意自己的妝花了,差到你即便注意到了也沒心思去補妝,差到你不等雨停就氣急敗壞的往家裏趕,即便是高級洋裝被雨水浸透或是自己被淋病也不在乎。

等你回到家,卻碰見意外出現的我,你完全不容我解釋,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這個非法入侵的傢伙打倒、砸爛,因為你需要發!”我説到這裏,側頭望向她,問道:“秋姐,我説的有沒有錯?”這些,像是一部電影一樣的故事,居然就是我剛才在一瞬間反映出來的,以至於在危難關頭竟然口而出。那是大腦在未經我的許可的狀態下自作主張分析出來的。

將它再次通過蛛絲馬跡整理加以邏輯推敲出來,理的判斷出這個最終的結果,費了我很大力氣,龐大的信息量和細緻的邏輯關係令我自己都到詫異。而説出這些的我自己,卻到一種暢快和疲憊,似乎是剛剛做了一件極其耗費體力的事情一樣,滿足和疲勞一起湧上心頭,令我額頭溢出了汗珠。

蔣秋呆住了,身體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雙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瞳孔一會放大一會縮小,就像是看到什麼令她萬分驚奇或是極度恐懼的東西一樣,就這麼把視線凝結在我臉上,良久良久。

突然,蔣秋騰身站起,大踏步的衝進了卧室。

我心裏一陣狐疑,這娘們什麼病,她回屋幹什麼啊,我到底説得對不對啊?

沒錯,我的推測應該百分之百準確,她剛才的反應已經完全印證了這一點,可是她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説就鑽屋裏去了,她想幹嗎,她要怎麼處置我?

正在我心裏七上八下的時候,卧室的門打開了,蔣秋疾步走了出來。這時的她已經換上了一套簡單的便裝,體恤衫加上牛仔七分褲,腳上蹬着運動鞋,看起來緊趁利落行動自如。

“哦,原來你是換衣服去了!”我心中鬆了一口氣,説道。

蔣秋也抿嘴笑了:“當然了,難道剛才那麼半天,你那雙賊眼還沒看夠嗎?小狼!”我心中一陣竊動,其實她早就知道我在偷看她的裙下風光,居然硬是沒有躲閃遮蔽,這小警花夠潑辣夠味道,有點意思!

蔣秋一面拉過我反綁的手腕,同時拿出鑰匙來開鎖,一面説道:“淮山路上一起密室殺人,我們需要在二十分鐘之內趕過去,你要是能幫我解決了這起案件,我就考慮不追究你入室盜竊的事情!”我見她麻利的解開了手銬,正心中高興,暗想道:“什麼殺人案啊,那是你們警察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這個手銬只要一打開,老子找機會就溜之大吉了,我管你那麼多呢?我在這間屋子裏沒留下鞋印指紋,我只要走得掉,你再追究我入室盜竊什麼的,也沒有證據了!”豈料,事情遠不是我想的那樣,蔣秋沒有完全鬆開我的手銬,只不過解掉了我左手的銬環,卻銬在了她自己的左手上,等於是將我們兩個鎖在了一起。

我見狀立刻表示反對:“哎,我説,你這樣不好吧,你開車也不方便,不如將我解開了吧,我又跑不了!”

“你想的美,在案件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絕對不會放開你的!”蔣秋得意的笑了笑,一面拉着我開門走出,一面説:“楊子揚,先前我説過你不是個大偵探就是個小賊,現在我給你個機會,做大偵探還是做小賊你自己選!”她的意思很明確,如果我能幫她破案,她就把我當大偵探看待,不追究我潛入她家的事情,否則她就會把我送法辦,讓我背上小賊的罪名。

媽的,這警妞真他媽鬼!

出門之後,樓前的停車場裏,她把我再次鎖在一輛警用摩托車的車架子上,然後躍上去發動車子。

我急道:“秋姐,你不是有吉普嗎,怎麼改成兩個輪子的了?”一句話問出我已經想到,原來她沒有汽車了,不然剛才約會也不用走着去了,穿裙子自然騎不了摩托車。

果然,蔣秋不無失落的説:“今非昔比了!北辰是郊區,警局經費緊張,我這個級別也沒有警用吉普車配備,你就將就點吧不遠!”我心裏想的其實不是待遇好壞,這個時候正是華燈悵晚,滿大街的氓一對對賊眼都在蒐羅我的蹤跡,躲在警車裏面也許不會被發現,可是要是騎在摩托車上這麼招搖過市,不暴行藏才怪。

而且這手銬也太討厭了,我就任憑她這麼解了銬銬瞭解的,難道就沒一點辦法嗎?這樣被她限制自由早晚出事啊,得想個法子擺手銬的束縛。

車子開得飛快,只有一個安全帽戴在蔣秋的頭上,而我早已被這超快的車速得兩耳生風雙眼淚。沒想到這兩天淨碰上“摩女”了,先是駕駛技術超高的神偷凌波飛燕,緊跟着又是這個狂飆女警蔣秋,而我在這方面就只能淪為配角坐在車後座,淪落在都市的風塵之中了。

不一會淮山路到了,警用摩托車停在了一棟建築物門口。這是一棟十來層的高樓,從外觀看不像是居民樓,敞亮的大門好像是酒店的前廳,可是卻沒有櫃枱和服務員,燈光也很昏暗,不知道是什麼所在。

蔣秋下車後摘掉安全帽,又將我和她銬在了一起,剛要往樓裏走,卻站住回頭張望起來。

“怎麼了?”我的問道。

蔣秋看了片刻,見四下裏一切如常,一面舉步向裏走去,一面説:“哦沒事,我剛才好像到似乎有人在我們後面,可能是我神經過吧!”怎麼可能是她神經過呢,我寧願相信真的有人發現了我的蹤跡,看來危險已經臨近了。從摩托車上的警察標誌他們應該知道蔣秋是個警務人員,不過誰也不敢保證這些人會不會不顧我身邊這個女警,公然向我發難呢?可見危機就在眼前,我必須趕快想出對策。

第八節失之東隅(下)電梯裏蔣秋按了八樓的按鍵以後,説道:“最近的天津城很不太平,某種跡象顯示,很多不知道是什麼來歷的人物已經開始蠢蠢動了。單單這三天裏就發生了三件事情,第一就是我們要到達的這個案發現場,一個女人離奇的死在自己租的公寓裏,表面上看上去應該是自殺,可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直覺告訴我這沒準是一起不尋常的兇殺案,你可得給我好好偵查清楚!喂,你聽到了沒有?”我正尋思着怎麼擺眼下的困境,心不在焉的應道:“哦哦,知道了,先看看再説吧!”旋即想起她的話又問道:“你説三件事,剩下兩件呢?”蔣秋説:“再有就是前天夜裏和平分局遭不明人士洗劫,全體男警的警官證不翼而飛,後來有人證實下手的居然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此女逗着一大堆警員陪她逛了半個天津城,然後輕易甩掉了他們,後來這些警官證居然都在垃圾桶裏找到了!”

“凌波飛燕!”我心中一驚口而出。

前天晚上我就和這個女賊偶遇,十幾個警察追她的狼狽相我看在眼裏,事情也從她本人嘴裏聽説了,當時還將信將疑,現在終於在蔣秋這裏得到了證實。

“對,據我曹叔説有能力有膽量幹出這種荒唐事來的只有她了!關鍵是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要説是報復警方吧,可是女警的證件卻幾乎一個也沒丟,而且她為什麼盯上和平派出所了,真是讓人想不通?”蔣秋點頭稱是,旋即問我:“哎,你也聽説過她啊,看來你還真是個小賊,不然普通老百姓不會這麼清楚吧!”我沒有理她,看着電子面板的五變成六,問道:“還有一件事是什麼,有什麼事情比這件事更稀奇的?”

“哼,再有那件事就不單單是稀奇了,簡直可以説是恐怖!”蔣秋抱着肩膀似乎在沉思,幽幽説道:“也是差不多從前天開始的,整個天津城所有的勤行和偏門,大大小小的社會閒散人員都騷動起來了,據我的線報跟我説,這幾十萬人的目標只有一個,是一個綽號耶穌的傢伙,據説只要有人能夠找到他,就可以平步青雲,從癟三一躍成為黑道響噹噹的翹楚!”

“耶穌?”我心中巨顫,沒想到能在蔣秋嘴裏聽到這個名字,更沒想到我現在的聲名已經響徹了整個天津衞,甚至傳到了蔣秋這樣的小女警的耳朵裏。

“怎麼這人你也認識?”蔣秋回頭看我,見我默默地搖了搖頭,這才續道:“能讓天津衞這傳奇之地的全體氓混混一起發動起來尋找的人物,我不知道他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