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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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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做過我的奴隸,她用她的單純和順服取得了我的信任,她用她悽楚的身世打動了我,她和我一起做下對沈棟才的詐騙,她和我在月華小區盡情愛合了許久,她是我平生第一個真正屬於我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陸

雖然自從我確認沈棟才身邊的女子是趙欣蕊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陸一定被趙欣蕊哄騙,現在十之八九落到了沈棟才的手裏,可是猜到和親耳聽到畢竟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理受。當那聲悽楚的啼哭傳進我的耳朵裏時,我的心突然沉到了底。

"陸,你現在在哪?他們……他們怎麼你了?"我拿着電話的手開始不自的顫抖,説話的語氣也跟着急促起來。

"主人,我……我不知道,是趙欣蕊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收了咱們的錢還出賣咱們的,她……她騙了我,嗚嗚嗚……主人你……你怎麼和她在一起?我沒説……沒説出你家的秘密啊?你……你沒事吧,他們沒有為難你吧?"陸似乎被錮了很久,嘴巴一被釋放立刻不停的一邊泣一邊哭訴起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陸是不可能背叛我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被趙欣蕊哄騙了,這樣我實際上住在四樓而對方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也能解釋的通了。

"哼哼哼哼……"趙欣蕊陰測測的聲音響了起來:"想不到我心目中專橫無恥的楊子揚也有他多情的一面,你對這小賤人還真是一網情深啊!"

"小楊,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回答我剛才那兩個問題,這個女孩的安全我可以保證,同時我還可以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倆下半輩子都不用愁,做一對無憂無慮的鴛鴦眷侶,怎麼樣?"沈棟才得意的笑着説道。

這時我才注意到,姓沈的正和趙欣蕊用着同一種眼神看着我,那是一種得意、欣甚至居高臨下的眼光。我知道他們看出現在已經抓住了我的弱點,正期待着我如他們所料的就範。

不行,如果現在屈服不但陸,就連我也別想活着離開此地。陸啊,這次我救不了你,你的主人沒用,他是個在江心搖來擺去的泥菩薩,自身都難保了,顧不上你啊!陸你別怪我,如果有來生的話,我一定管你叫主人給你當奴隸,任你驅使!原諒我吧!

想到這裏我突然恢復了剛才淡定自若的神情,臉上的緊張之一掃而光。'噠'我的大拇指按在了掛斷電話的按鈕上,然後雙眼盯着沈棟才和趙欣蕊,毫不猶豫的將那電話扔到了大門後面的垃圾桶裏。

"你……"趙欣蕊萬料不到我會如此絕情又如此果斷,她瞪視着我,須臾才起身撿回了自己的手機。

沈棟才的面也為之一變,臉上的肌搐了幾下道:"我們的客人好像很不喜歡你給他準備的禮物啊,既然如此那小妮子就沒什麼用處了,讓她消失吧!"他這話明顯是跟趙欣蕊説的,可是一雙眸子卻一直死死盯在我身上,不知是盼望我最終不忍心丟下陸,還是在觀察我的絕情是否是裝出來的。

"女人如衣服,這句話沈老闆你剛剛説過,用一個我玩剩下的丫頭片子就想要挾我,這可不像你這種身份的人辦的事情!"我嘴上説的硬氣,心裏卻在滴血。更存着一絲希望,盼着沈棟才被我的將法打動,暫時不去為難我那個小可憐。

可是對方的冷笑使我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笑的是那麼的冷酷無情,似乎憐憫這個詞彙本不會出現在他的字典當中一樣。

"餵你們聽好了,沈爺説了,那妞沒用了,你們想怎麼樣隨便好了!"男人凜凜的笑聲中,趙欣蕊對着電話這麼説道。

"來,別掛,我還有話要説!"沈棟才衝着趙欣蕊一招手,使她從新坐到自己懷中,接過電話講到:"你們注意不要玩的太久,一個晚上就可以了,免得夜長夢多。主要一點你們記住,不能留活口知道嗎?"説完在女孩子臉上親了一口,掛斷了電話扔給她。

趙欣蕊本來是一副嬌媚合的樣子,可是聽到'不能留活口'這幾個字的時候,小臉一下子僵住了。但男人厚重的嘴跟着吻來,她又趕忙陪出一副諂媚的嬌笑,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有點機械化。

其實不光是她,當沈棟才對陸這嬌弱的小女子下出格殺令的時候,我的心也跟着巨顫起來。不過還好,我不像趙欣蕊那般沒有定力,雖然放在地上的右腿大小腿所有的肌一瞬間繃直了,五臟六腑也跟着瞬間停止了運轉,就連呼也猝然停了下來,可是卻沒有在表情上顯出絲毫的震驚和怯懦。

因為我知道,沈棟才他一直看着我,試圖找到我的弱點,如果讓他看出我內心的膽怯我就完了。從另一個層面上説,他在我面前這麼做實際上也是給我示威,殺雞儆猴是高高在上的人慣用的一種手段。

果然,見我一直淡定如常,沈棟才知道他這麼做本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影響。他失望的冷哼了一聲,微微側頭説道:"永忠啊,我們的客人好像很不喜歡喝敬酒啊,你説該怎麼辦啊?"侯永忠早就在躍躍試了,聽了老闆這話他嘿嘿獰笑着答道:"您放心好了,我這有的是罰酒,我灌不死他,保準叫這孫子後悔生出來!"説着便朝我走了過來。

"慢着慢着……"雖然皮之苦近在眼前,我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輕笑道:"沈爺你這麼大方,前前後後送了我三份大禮,做晚輩的真有點受寵若驚啊。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嘛,我要是不拿出點像樣的見面禮回敬您老人家,這禮貌上也説不過去吧?"

"什麼,你説什麼?"沈棟才伸手攔住了已經走到他身前的侯永忠,不置信的看着我,緊跟着嘿嘿笑了起來:"小子,你説你還帶了禮物給我?是什麼啊,拿出來瞧瞧?"説着用詢問的眼光看着站在四周的自己的手下。

侯永忠冷哼一聲答道:"老闆你別聽他胡扯,這小子進屋之前我仔細搜過了,他身上現在什麼都沒有,您放心吧!"聽了這話沈棟才才微微點頭。

"哈哈,憑你的智商有些事是很難理解的!"我莫測高深的譏諷了侯永忠一句,這才轉過頭對沈棟才説:"沈爺,您剛才打算把我的女人當成禮物送給我,這還真叫一個'英雄所見略同'!"

"你什麼意思?"沈棟才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這條老狐狸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自然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你難道……"

"你猜對了,哎呀什麼都瞞不住沈爺啊,佩服佩服!"見他緊張起來,我反而把節奏放慢了,故意不往下説,等他按耐不住自己發問。

果然他對證實自己心中不詳的預已經失去了耐心,冷冷的問道:"你把話給我説清楚,什麼叫做'英雄所見略同',你和我'同'在哪?"

"這個嘛……"我不住的搖晃着翹起的左腳的腳尖,看到他臉上的表情陰晴幾變之後,這才緩緩的説道:"沈爺你抓了我的女人,不巧啊,我也找人幫忙照顧着你的一個人。不同的是我的女人玩膩了隨手就可以丟掉……"説着我微微揚手向趙欣蕊示意了一下,這才繼續道:"可是我手裏這個人對您沈爺就不同了,我怕您是不捨得扔的喲,嘿嘿!"

"我的人?你説的是……丹丹?你抓了我女兒沈丹?"沈棟才此時再沒有閒心和趙欣蕊調情,竟是一把將她拽到一邊,害的女人差點跌坐在地上。

他雙眼遊離不定,氣息也開始不勻稱起來,可他終究是久歷江湖的大佬,心理素質自是不在話下,不到兩秒鐘他就恢復了鎮定,冷笑着説道:"哼哼,不可能不可能,你小子唬我呢吧?丹丹她現在本沒在天津,她……"沈棟才的話還沒説完,我立刻截斷他道:"沈丹現在在雲南是吧,你還等着她從西雙版納給你帶椰子和香蕉來呢?別等了,她不會回來了,您老人家節哀哦!"從剛才沈棟才用沈丹誘惑我的隻言片語中我聽出,這個身為父親的男人到現在對自己女兒跟我的事情只是捕風捉影的有那麼一點覺,否則就不會鼓勵我去追求沈丹了。既然如此他就應該不知道沈丹將自己的行程告訴了我,並且還和我通過幾次短信。雖然這也是一種可能,但是設身處地的着想,沈棟才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絕沒有那麼樂觀會想到這種可能的。

果然,當他聽了我這番話之後,臉上的肌不停地動起來,雙眼望着我幾噴出怒火,一隻放在桌上的大手也攢緊成了拳頭還在不停的抖動。

"達叔,給丹丹打電話,快!"沈棟才的雙目沒有離開過我,氣説道。

那個幾近六十卻神采不減的老人連忙應承,跑到屏風跟前的吧枱上抄起一部電話撥動起來,可卻不見他講話。良久這人快步跑到沈棟才面前,面帶焦慮的道:"沈爺,大小姐她……她關機了!"直到此刻我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放回肚中,心裏暗叫僥倖,更慶幸自己的計劃終於得逞了。

一個多小時之前,就在我跑出自己的住所從隔壁的大樓下到一層看到田羽率人阻住我的去路的時候,我知道無法逃出這個小區,焦急之下我想出一條計策。

我換上那張匿名的sm卡,將手機的來電調成靜音,接通提示音設為震動,然後放在左邊的褲袋裏。從此刻起我的左手就沒離開過口袋,在裏面一直不停地撥打着沈丹的號碼。每次當電話接通一震動,我立刻掛斷,緊跟着又撥過去,接通再掛斷。而且每次掛斷電話我都按動至少三次,以免因為對方打過來造成的作錯誤。

在那之後直到我在沈棟才辦公室門口被侯永忠搜身拿走手機之前,只有我被綁上雙手那短短几分鐘除外,其餘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裏我都在不停地用沈丹不認識的號碼騷擾她。那時候的手機還沒有來電免打擾的功能,沈丹要想不被騷擾唯一的途徑就是關機。

當然這一切我都不敢確定,也許這小美女玩的興起,這段時間本沒去看自己的手機,也許她硬是忍住了被騷擾的煩躁,或者有什麼重要的電話要等,而最終沒有關機。這些可能我不是沒考慮過,可我沒有其他辦法,只好盼着沈丹按照我預想的那樣行動。

不過還好,她真的關機了,投機取巧的手段終於得逞了,我心中那塊大石也跟着放了下來。

"繼續打!"沈棟才頭也沒回命令着,然後雙眼死死盯着我,不停地氣。

突如其來的事件令他一時手足無措了,他其實很早就知道那件事是我乾的,可是卻找不到我,更不清為什麼會有個小偷參與其中。直到陸被張一飛再次抓到,我在設計救她時被趙欣蕊撞見,這賤人用此要挾我得到了一大筆錢同時被我褻了一整晚之後,趙欣蕊從陸那裏套出事情的始末,並找到沈棟才,他這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並得知了我的住處。

劉玉瑩可以除去了,再抓到我他就高枕無憂了。這一切他都認為是在秘密情況下進行的,可卻不料我竟然提前做好了準備,就好像早就知道會被他發現一樣,這怎不令這男人百思不得其解呢?

看到他這副怒不可遏又投鼠忌器的表情,我更放心了。在我和沈氏父女的接觸中,雖然我一直都認為沈棟才這個人有着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可有一點我卻能深深地體會到,那就是這個男人對自己女兒的疼愛,甚至可以用溺愛來形容。

在這種情況下,能夠要挾住這江湖老大的恐怕就只有他寶貝女兒的安危了。如果説為了從我這獲取他的重要東西,這人連自已的親生女兒都不顧,那就説明我目不識人,那時候我就算死也不冤了。好在那不是事實,我的推斷是正確的。

"你想怎麼樣?"沈棟才終於説話了,這五個字幾乎是從他牙縫中擠出來的。

"呵呵……"現在輪到我佔據主動了,我變得更加鎮定了,笑聲過後良久才説道:"沈爺你剛才要我回答兩個問題,那現在我也有兩個條件。"

"説!"沈棟才用拳頭錘了一下桌子切齒道。

我冷冷的看着一旁無所適從的趙欣蕊,指着她開口道:"叫那個賤人跪下來給我腳趾,順便打電話叫你的人放了陸……"

"楊子揚,你想都別想!"趙欣蕊聽到這裏立刻怒聲喝道。

與此同時侯永忠也大聲罵了起來:"姓楊的,你別太過分啊,信不信老子剁了你?"我沒説話,只是笑的看着沈棟才,我知道自已做的越囂張他越不敢把我怎麼樣。

意料之中的,沈棟才回過身衝趙欣蕊使了一個眼,那意思是讓她照我的話去做。可是女孩哪裏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剛剛被自已頤指氣使的男人做如此卑賤的事情?

"叫你過去你不知道嗎?"沈棟才見她看看自已又看看對面翹起二郎腿的男人,滿臉的躊躇就是不肯向前挪動一步,索一把拉住了女孩的襯衣下襬,將她整個人甩到了我面前。

"啊!"趙欣蕊一聲驚叫跌坐在地,那張漲紅了的俏臉就停在我腳邊。

"哎呦!這不是我們温柔嫺淑善良專一的小美女趙小姐嗎?你怎麼不嚷嚷了?不是有人給你撐嗎?"我一邊用手指勾起她下垂的俏臉,一邊拿掉了左腳上的鞋子,説道:"來吧美女,你不是第一次我的腳了,應該很是輕車路才對吧!"趙欣蕊一撥頭掙我的手,然後回過臉去帶着乞憐的眼神望着一旁的沈棟才,可是對方卻用極其冷酷的語氣命令道:"照他的話做!"女孩子滿臉委屈的搖搖頭,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