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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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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用我的心去温暖它。老天終於給了我一個表現的機會,我會好好把握的!”本科生宿舍43齋的樓下,站在一顆大槐樹底下我迫不及待的撥通了劉雪瑩寢室的電話。

“嘟……嘟……嘟……嘟……”

“喂?請問找誰?”一個女孩的聲音問道。

我知道接電話的不是劉雪瑩,她的聲音絕沒有這麼温柔:“你好,我找劉雪瑩,她在嗎?”

“哦,等一下啊……”過了很久,一個微帶倦意的悦耳女聲響了起來:“喂,我是劉雪瑩,你哪位?”

“我……我我是楊子揚啊!”聽到了期盼已久的美人的聲音,儘管那裏面帶着些許不耐,我還是有些動。

“嗯?怎麼是你啊,有什麼事嗎?”劉雪瑩聽到我的聲音之後語氣變得更冷漠了。

我早習慣了她對我的冷淡也不以為意,按耐住焦急的心情,儘量把語氣放平和説道:“我這有點東西想拿給你看,你能出來一下嗎?”

“現在麼?什麼東西啊,很重要嗎?”劉雪瑩絲毫也沒有為我説動,怕是隻有一點好奇心支撐着她繼續和我保持通話而已。

時下已經十點半了,宿舍大部分的房間都已熄燈,四周一片漆黑,這種環境下劉雪瑩自然不願意和我見面,可是我想要看到她的希望十分迫切,而且現在我有充分的理由要求她和我面談,所以仍堅持道:“嗯就現在,我就在你宿舍樓下,你出來一下我説完就走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的!”

“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電話裏不能説嗎?”説到這裏劉雪瑩有意無意的打了一個哈氣,不耐煩道:“算了,你不説就算了,太晚了我要睡了,拜拜!”説完居然不等我支應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拿着手機我不住在樓門口徘徊,電話裏面依舊響着刺耳的“噠噠”聲,我心裏涼颼颼的,無奈的搖着頭。劉雪瑩對我的成見實在很深,夜半三更讓她出來見我確實有點強人所難。也難怪,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到她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應該就不會這麼對待我了。想到這裏我放棄了再次打擾她的不智念頭,強壓着急躁的子回去了。

回到紅磡公寓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的事了,關上單元門我將後背靠在門上,從兜裏掏出那個攝像機,雙手捂着平舉在前,閉上眼睛不住的向天禱告。上帝啊,我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讓我又能接近我心目中的女神了,太好了!

此刻我不想起了無數的往事,每一個和劉雪瑩接觸了場景,不知為什麼,她總是對我帶着一種鄙夷的神情,難道我長得就那麼不像好人?還是我面對她時表情舉止過於輕浮?

不過沒關係,只要有了這個,我便能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等我順利的把她姐姐從沈棟才的魔爪裏救出來,到時候劉雪瑩一定對我刮目相看。想到這裏我立刻打開了電腦,將攝像機連接上去,仔細查看今天的意外收穫。

如我所料,今天沈家客廳中發生的一切都被錄了下來。只是這微型攝像機的容量很大錄製時間很長,但畫面和音效並不是很好,需要做很多技術處理。由於我的作技巧還不練,單隻調節分辨率使畫面儘量變清晰和過濾聲道去除雜音這兩項工作便花費了我很長時間。

畫面是從一個角度拍攝的,有些場景不能極盡其詳,而且劉玉瑩打算襲擊沈棟才的那一段因為發生在客廳邊上並沒有錄下來,但仔細聽聲音的話還是能明白出了什麼狀況的。

另外,為了使劉雪瑩看了不至太傷心,我把劉玉瑩被強姦和強迫口的片段做了刪節。又給沈棟才令人作惡的體關鍵部位加上了馬賽克,以免這些齷齪東西給我心目中的女神看到過於唐突。

最後我把錄像原件和剪接版各刻錄了一張光盤,還將存在電腦裏的電子文件在個人郵箱裏做了備份。等到一段長約兩小時的案件實錄小電影終於殺青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這時我才有閒暇拿出從沈棟才的保險箱中順手牽羊偷出來的那些東西驗看。

一個幾十毫升大小的藥瓶裏面裝着幾十粒淡黃的小藥片,瓶子的標籤上寫着“氯羥苯惡唑”的字樣,藥理作用註明了“刺中樞神經,對骨骼肌產生肌鬆弛作用,止痛”看來這就是沈棟才用來姦劉玉瑩的肌鬆弛劑了,這東西或許以後還有用,故此我謹慎的藏了起來。

再拿過那個棕的挎包仔細翻看,卻發現裏面完全是空的。但姓沈的這麼珍而重之的把它藏到保險箱裏,應該不是普通物事,可無論我怎麼翻找卻仍是一無所獲,只好暫時將它放在一邊。

最後是那個盤包了,打開之後裏面整整齊齊擱着二十幾張光盤。我拿出其中幾張,見盤面上都貼着標籤,上面寫着“張彤、林薇”等等都是女人的名字。放到光驅裏觀看,不想看到的卻是極盡穢刺的場面,正是沈棟才和各個女人歡的錄像。説是歡還不如説是強姦薈萃,很明顯片中的女主角雖然都很年輕漂亮,卻似乎都是被迫的,而沈棟才則用盡了各種手段折磨猥褻她們。看這個可比本的a片過癮,因為裏面的情節都是貨真價實,沒有半點做作。

這些光碟裏只有兩張沒有貼着標籤,其中一張是劉玉瑩偷入財務室被暗地裏的監控器拍下的挪用公款的證據,而另一張一放進光驅裏便彈出一個“請輸入密碼”的對話框。為了謹慎起見,那張被沈棟才拿來要挾劉玉瑩的碟片我也複製了備份。

我無心繼續窺探沈棟才的隱私,將光盤收回盤包放進了那個棕的挎包裏,拿着打算給劉雪瑩的那張經過剪接的光盤出門趕奔天津大學。

着初升的朝陽,我先來到東湖邊上的老巢將那挎包藏好,然後趕在早晨六點半宿舍大門打開之前等在劉雪瑩所住的43齋門口。

三月底的晨風還有不少涼意,我一夜沒閤眼現在渾身冰涼,一邊跺着腳着手一邊注視着門口陸陸續續走出的每個女生。三個一羣五個一夥的女大學生不斷從樓裏走出,不少人看到我狼狽的守在門口,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便和自己的同伴竊竊私語。

在我的殷勤期盼之下,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劉雪瑩才和另一個同伴並肩從樓裏走出。她那美輪美奐的姿容又一次映入我的眼簾,隨風飄散的漫漫青絲裏一張巧奪天工的美麗面龐,冰肌瑩徹的雪白肌膚上罩着一層寒霜,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稱得起天香國豔。她今天依舊穿着她平時最愛穿的白長身連衣裙,裹肩的短袖出兩隻無暇的玉臂,裙襬下一雙玲瓏的小腳丫上穿着銀灰的半高跟鞋。

美人看到我在門口踱步不由得一愣,站住腳步問道:“楊子揚,你還在這,不是等了一夜吧?”見她出來我立刻了上去,聞言答道:“啊,沒……沒什麼!”本來我想説“沒有”可轉念一想雖然不是在她樓下守了一夜,但確實是為了她一宿沒睡,這份辛苦我是當之無愧,故此改口並未否認。

“你到底有什麼事啊,這麼着急?”看我為了見她竟如此作為,劉雪瑩也到意外。

我摸了摸衣兜裏揣着的光碟,斜眼看了和她一起出來的另一個女孩一眼沒有説話。那女孩見我言又止的樣子,知道我是找劉雪瑩説一些隱私的事情,忙知趣的説道:“雪瑩,我先上課去了,你們慢慢聊!”然後對着我倆禮貌的一笑走了。

“現在可以説了吧,到底有什麼揹人的話?”同伴走遠後,劉雪瑩抱着肩膀用懷疑的目光望着我問道。

我知道她不大看得慣我這種謹小慎微遮遮掩掩的做事風格,可目下這件事確實不能給其他人知道。其實一切解釋都是多餘的,只要她看了這盤錄像自然什麼都清楚了,也會理解到我的良苦用心。

想到這裏我二話不説從兜裏掏出那張光盤給她,小聲道:“你看看這個,記得一個人看,別讓別人看見!”説完轉身就走。

這一整天我都茶飯不思心神恍惚,老是不停地盤算着,劉雪瑩到底看沒看那盤帶子?她是不是自己看的,看沒看懂?她看完之後會不會受的打擊太大,看見自己的親姐姐這麼讓個老男人折磨她能不能堅強的面對現實?哎,真後悔,早知道我該再好好修整一下讓內容別那麼暴力突兀的,更應該事先給她點暗示也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手機不是沒電了吧,難道是欠費了,怎麼她還不給我打電話?

這種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下午六點,我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喂,雪瑩是我!”看清了來電顯示我毫不遲疑的第一時間接聽着。

“別這麼稱呼我?我們只是同學關係!你那現在説話方便嗎?”對面的聲音出乎我意料的平靜,依舊保持着她特有的冷傲氣質。

“哦方便……對……對不起,我一時忘形……”無論何時,只要面對着她的冷漠,我總有種相形見絀的畏縮,説起話來也變得支支吾吾的。

“算了,以後別這麼叫我!我們還是説正事吧……”劉雪瑩説到這裏突然壓低了聲音問道:“楊子揚,東西我看了,裏面那人是我姐姐,這個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那男的是誰?”我忙答道:“他是你姐公司裏的一個領導,姓沈。他掌握着你姐姐挪用公款的證據,以此作為要挾迫害她……”誰知道劉雪瑩聽到這裏立刻打斷了我的説話:“好了好了,這些我都看過了都清楚,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你這東西是哪來的?”

“這……這個……”習慣了她盛氣凌人的姿態,我也不以為諾,可是要問我這錄像從何而來確實不太好回答,難不成和她説這是我和沈棟才的女兒胡搞時無意間偷拍下來的?

我的言而不盡顯然惹來了她的猜疑和不耐,劉雪瑩立刻追問道:“你怎麼會認識我姐姐的?”面對她的猜疑,我一時也無言以對,停頓了兩秒才含混的回答:“我不認識她,這事情很巧合,直到最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女的是你姐姐,所以才拿給你的,我只是想……”

“喂,你等一下,好像有人來了……”劉雪瑩攔住了我的説話,沉寂了半晌,把聲音壓得更低續道:“等會七點半馬蹄湖旁邊的望江亭,咱們見面再談,就這樣吧我先掛了!”與此同時對面傳來了另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雪瑩,怎麼一天沒看見你啊,自己窩在宿舍裏幹嗎呢,飯也不吃?”

“哦沒什麼,我查點資料……”

“噠噠噠”説到這裏劉雪瑩已經掛上了電話。

馬蹄湖旁邊的望江亭,那不是南開大學的地方嗎?雖然南大和天大僅一街之隔而南北相鄰,可是從天大的宿舍區到南大的馬蹄湖也有五六公里的距離。看來劉雪瑩雖然嘴上説的輕鬆,還表現的很鎮定,其實對這件事卻很重視,不然也不會特意選這麼一個偏僻的所在了。她越重視越好,這樣我出頭解開她姐姐的危難才更有含金量。

按耐住雀躍的心情,我回家洗了一個澡換上乾淨衣服,拿出相親的勁頭對着鏡子梳理着頭髮。哎,看見鏡子裏自己其貌不揚的平凡長相我真有點心虛。老實説我這和“帥”字相去十萬八千里的尊容和劉雪瑩站在一起,真如駑馬並麒麟寒鴉配鸞鳳。可是今天不同了,是她主動約我的,因為我是掌握着一扇命運之門鑰匙的人。

不到七點我就迫不及待的趕奔南大的馬蹄湖了,望江亭是個臨湖的小餐廳,面積不大環境卻很優雅。由於這建築大半都位於水面上,從一側的玻璃窗可以直望到平靜的湖水,是個很有情調的所在,故此一向是愛侶約會的好地方。

時值晚自習的黃金時間,又正好過了晚飯的當口,這裏面的人並不多,我找了一個相對隱蔽的位置面朝門口坐下,一面思慮着等會該如何博取美人的芳心一面不錯神的盯着門口等待美女的到來。

劉雪瑩看到那段錄像肯定急壞了,對於她一個二十剛出頭還沒有步入社會的女孩子來説,這件事一定給了她很大震撼。一會我要把事情説的再嚴重些,最好把她急哭,然後我再一面摟着她的肩膀柔聲安一面給她擦眼淚。對了對了,我沒帶面巾紙拿什麼擦眼淚啊?

想到這裏我忙對着櫃枱喊道:“服務員,拿兩包紙巾來!”穩定住她的情緒之後,估計她心裏也已經六神無主了,那就該是我勇敢的站出來承諾替她解決一切的時候。我可以再悲壯點,最好能讓她覺得我這麼做是冒着生命危險,這樣才能令她更我。等我順利的把她姐姐從沈棟才的魔爪中拯救出來,還不準保令她對我另眼相看?到時候我再大獻殷勤,趁她最需要人安和照顧的節骨眼上發揮我的演技天分,給她無微不至的關懷,還愁她不傾心相許……

這時一個女服務生已經把紙巾拿了過來:“這位同學,這是你要的紙巾,兩塊錢謝謝!”

“哦哦……”我手託着下巴一直在想事情全沒理會,順手拿出一張鈔票遞了過去:“不用找了!”

“不用找了?你這可是一百的啊!”那服務生拿着我遞過去的錢一陣遲疑。

“啊?”我這才醒悟到原來剛才掏出來的竟是一張百元大鈔,忙尷尬的一笑:“對……對不起啊,我這有零錢……”説着翻出兩塊錢給了她。

女招待莞爾一笑放下那張百元鈔票,拿着兩塊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