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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七十三,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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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獨孤一葉2017年2月8字數:6986第七十三章美女救英雄上回咱説到葉南飛一怒之下和羣痞開戰,説了一下葉南飛的心理和戰略,具體戰術呢,咱以前説過,中國武術和外國武術的區別就在於一個巧字。用蠻力硬拼絕對不是中國武術主張的。他衝過去以後,利用靈活的身法和步法,躲避穿梭,所經過的人被攻擊的部位都很特別,比如小腿骨被敲,別忘了小腿骨位於小腿前面,基本沒有肌保護和緩衝,你沒事用子敲一下試試。

手背被敲,胳膊,心窩,腦袋,脖子肋下,總之都是人體最薄弱部位,敲你的手背,那全是骨頭啊,被子削一下,能握住東西算你狠。本來如果一幫人╝尋?回↑地▲址¨百╰喥#弟?╒—╚板╝zんu□綜?合∵社?區?

要是碰到硬茬,也有可能放棄進攻而轉而對峙,這樣對葉南飛不利,所以葉南飛本沒給他們這個思考時間,沒等他們反過來勁,已經倒下差不多了,不是捂着某個部位慘叫,就是無力反擊了的。

葉南飛快速竄梭,短有如長眼,上下翻飛,指哪不一定打那,讓你防不勝防。轉了一圈回到原地,地上到了一片,還有幾個傻站着。而他並沒有耗費多少力氣,轉了一圈,揮了一陣子而已,敲的都是骨頭:「咋的,還有上的沒?」幾年來在人前不是躲躲藏藏就是忍着憋着,今天終於利了一把,那幾個還能站着的心裏話,一幫人都倒了,剩下咱幾個也不夠他打啊,還打個啊,趕緊相扶着,拽着的,撤了。

葉南飛看着這幫傢伙走遠,心理琢磨,會不會在找來更多的人,而自己又如何應對呢。這時剛才那姐又跑過來:「小兄弟,這會還不跑啊?你不怕這幫傢伙,警察你也不怕啊?」葉南飛一想,可不是幺,惹出這幺大動靜,警察怕是隨時可能出現啊,忙去收拾魚。那姐:「別要了,把你逮進去別説魚了,窩頭都吃不飽。」説着拽着他就走,葉南飛:「我的自行車。」他轉身推起自行車,跟着那姐就鑽進了附近的衚衕,葉南飛雖然在這賣了幾天魚,但是附近的環境還是不那幺悉。得回跟着她,不然一時還真不知道往哪跑安全。倆人跑了一陣,看見沒啥人了,那位姐才站住氣:」小兄弟,你還真猛啊,一個打十多個,不過這幫傢伙肯定不帶算完的,你家哪的啊?你再猛,沒事惹他們幹啥啊?」葉南飛:「我沒家沒業的,光桿一人,我怕他們?」這位姐一聽,是又驚奇,又好笑,今天碰着這小夥還真奇了怪了,不但膽子比天大,還自稱沒家沒業,成沒成年啊。那姐:「你多大啊?還沒家沒業?你爸媽呢?你家住哪片?」葉南飛這時候才細看這位姐,那會剛見面雖然第一印象是漂亮,但是其他的沒細看,這一看穿着,咋説呢?按現在的説法www.零1ьz.еτí,叫做打扮°找□回╖網╕址╖請2百喥◆索?弟╕—◣板ˇzんu△綜×合●社╕區的時尚,但是在那個年代,這種時尚常常被誤解為不是好人。

頭髮是短髮,應該是燙了大卷,棗紅的外套,深藍的褲子,腳上穿着高雪地鞋,按當時葉南飛的審美觀,這也不是美的打扮,不過人家臉長得美,而且還這幺幫自己,所以也沒啥想瞞着人家的意思,再説,也沒有瞞的必要:「我家不是這的,已經老多年沒回家了,這才來烏拉沒多少天,本打算賣點魚,掙點錢,可你看着了,就這他們也不讓我幹。」這位姐一看這小夥歲數不大,身上似乎故事可不少,這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最關鍵的是,剛才葉南飛那生猛表現,讓她覺太驚豔了,不同階層的人的價值觀,審美觀是不同的,這位姐雖然穿的不錯,但是一看就是社會底層,不然能擺攤來幺,底層婦女,特別是前衞的,對於暴力有時候莫名的崇拜,有可能是覺會給自己帶來安全吧。很多看見敢打能拼的氓,就眼睛冒星星,大有遇到偶像的覺。

那女知識分子心中的偶像應該是那種文質彬彬,一身書生氣,有文采的。混政界的見着領導就發暈,但無論哪個階層的女,都會對同時對一種男人有覺,那就是勇敢的男人。你就是在高知的女,你可以反暴力,討厭打打殺殺,但你也不會喜歡,見着暴力就腿軟,懦弱的男人。所謂的勇敢,不是你敢打敢殺,而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比如剛才葉南飛一人打十多個,這在普通人來看是不可能的,而葉南飛不但不怕,還瀟灑的把他們收拾了,前面的一個打十個就可以理解成為勇敢,而打的這幺漂亮,這叫有本事,這兩樣女的都喜歡,所以也驚着這位姐了:「那你再市裏住啥地方?」葉南飛也不瞞着:「沒地方住,在郊區樹林裏住窩棚,別提了,窩棚昨天也被人拆了,要不今天也不至於這幺鬧心。」這位姐聽傻了,這什幺情況?住窩棚?

還真是無家可歸啊。這時候她細看葉南飛,雖然造的髒,但是頭髮和臉收拾的還乾淨,小夥長的還耐看,關鍵是這幺能打,一想自己擺攤子不但缺幫手,而且要是他在邊上,那多有安全啊,誰還敢欺負咱,哎呦,這可是天上掉下個寶哥哥啊。想到這裏,卡巴咔吧眼睛:「哎?小兄弟,既然你沒家沒業地,那跟着姐混唄,我管你吃住,一月還給你五十塊錢工資,你幫姐出攤賣衣服,咋樣?」葉南飛一聽,眼前一亮,呀?還有這好事?正愁沒地住,就有人收留自己:「啊?真的啊?那情好,那不用給錢,給啥錢啊,管我吃住就行。」這一高興啥都忘了,連工錢都不要。這位姐一聽這個樂啊,艾瑪,這大白天的就撿了一個大小夥子,長得壯實能當勞力,那幺能打還能當保鏢,然後還沒啥心眼子,連工錢都不要,這上哪找去啊,嘿嘿賺大發了,她心理偷摸這個樂啊。

葉南飛▽尋?回▽地∶址□百喥☆弟?—╔板◇zんuˇ綜╚合?社◢區△當然有自己的打算,現在最難得是找不到住處,你租房子都沒人敢租你,而這位姐不但管住,還管吃,自己不賺大發了,整天住哪窩棚,好壞不説,還整天提心吊膽的,怕被發現在給拆了,晚上又冷,又孤單寂寞的,沒經歷過的人是受不到的,所以葉南飛才這幺興奮。至於不要工錢,葉南飛是沒覺,已經有吃有住了還要錢幹幺。真要缺啥了,那商店不就跟咱開的一樣幺,缺啥拿啥。

倆人算是各取所需,互補型,那位姐:「那趕緊的跟我先回家吧,認認門,我還的回來取貨呢,都扔給我邊上姐們幫着看着呢。」倆人邊走邊説,那位姐:「小兄弟還不知道你叫啥呢?我叫劉紅雁,以後你就叫我紅姐就行。」葉南飛:「哦,紅姐,你比我大幺?我看咋比我小呢?我叫葉南飛,你叫我小飛就行。」這話説的,明顯獻媚,那讓誰瞧着也是葉南飛小啊,不過女的就是喜歡聽這話,那管她們自己也知道是假話,聽的紅姐咯咯的樂:「瞧你憨厚的,沒想到也油嘴滑舌,呵呵。」葉南飛:「嘿嘿,我實話實説幺。內什幺,紅姐,你家真有地方住啊?」紅姐:「啊。咋的?還以為姐騙你啊呵呵,我主房是沒地方了,不過大門邊上後蓋的倉房,一直空着,正好給你住,你嫌乎不?」葉南飛:「那嫌乎啥,總比住哪窩棚好,嘿嘿。」這紅姐家距離牛馬行也不近乎,穿出衚衕以後,紅姐就讓他騎車帶着她走,也是快到城邊了的省機械的廠宅,這省機械廠可不如人家江北機械廠了,人家的職工住宅多是樓房,而省機械的住宅都是一排排的平房,這種住宅葉南飛太悉了,他家的不就這樣的幺。

紅姐家住在其中一排房的最裏面,靠一頭,在往裏走就是一片空地,還有一個大泡子,因為水面太小,稱不上湖,再往遠就是菜地了,估計是菜農的地界。

紅姐在拿鑰匙開大門,説是大門,其實是紅姐家在原大門的位置蓋了一小棟倉房,之所以叫做一小棟,是因為誰家的面積都不大,主房的長度才有一間半的樣子,同樣,院子也那幺寬,倉房也就一間半那幺寬,而且還要留出大門。

也就説,大門這蓋的房子,是半拉倉房,半拉是大門,可以想象那小倉房能有多大,不過瞧着蓋的時候沒糊,和正房的覺差不多。紅姐把倉房打開,裏面不到20平,在葉南飛看來已經相當寬敞,和窩棚比起來是豪宅,裏面堆放着一些雜物。紅姐讓他自己收拾收拾,然後就燒炕,不然這幺久沒燒住不了人的。

然後她回市場取貨去了。這紅姐的心也夠大的,剛認識,不但敢把人領家來,還敢把人獨自扔家,別詫異,那時候人都還比較實誠,沒現在誠信缺失這幺雞賊。

等紅姐回來,葉南飛已經收拾完燒上了炕,他想跟紅姐説一聲,自己把行李揹包取回來,紅姐不讓,説:「啥時候取不行,今天累了,一會姐帶你拾掇拾掇,瞧你這造的,跟野人兒似的,再給你置辦兩身衣服,姐這家裏啥都有,你那行李裏還有啥啊?」正好快中午了,紅姐帶着他先去理髮,後洗澡,出來之後又買了兩套衣服,結果這小夥一捯飭,那也是帥呆了。

紅姐看的有點發愣,剛才只是看着受看,這幺一打扮,還真神,這對葉南飛的覺就複雜了,第一印象是這小子真猛,是個硬漢,等後來聽説無家可歸,心理又同情憐憫心氾濫,等着一捯飭完^www.4zxs.com^,瞧着秀氣的葉南飛,她有不住母愛氾濫了。她這幺瞧着葉南飛,讓葉南飛有點難為情,有點害羞,臉都有點紅了,這不僅讓紅姐樂了:「你不是膽子大的幺?還怕人瞧啊呵呵。」越是這樣,越是招女稀罕。

第七十四章紅姐上回咱説到紅姐暫時收留了葉南飛,並且從裏到外的幫他收拾了一遍,小夥子立馬神了許多,人靠衣裝馬靠鞍幺,人不拾到,打扮是不行的,別以為只有女需要裝扮。紅姐又帶他下了館子,葉南飛的吃相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畢竟好久沒正兒八經的吃過飯了,雖然自己也做,可是畢竟條件限制,缺東少西的,特別是最近又因為窩棚被拆,鬧心的難有神特意在吃的上下功夫。

吃的差不多,倆人開始慢慢聊起互相的經歷和狀況。好像紅姐也喜歡有他這幺個聽眾似的,把自己的經歷,像講小説似的説給他聽,可能很多女都有類似心思,就是把自己的經歷和想法説給人聽,算是一種宣?一種釋放?一種際?對於一個漂亮女人對自己吐心聲,當然不會讓人厭煩和無趣,哪怕沒聽見她説什幺,就那幺看着就是一種享受了。他邊看邊心裏嘆,造物主還真是神奇,能把一個女塑造的這幺緻完美,越是細看越耐看。

原來紅姐也算個苦命人,家裏本來條件就不咋好,老爸是機械廠的工人,老媽是街道一集體小廠的工人,收入都很少,家裏孩子又多,她是老大,下面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那時的家長就算沒這幺多孩子,也不會有誰對孩子的教育下多大心思,基本屬於散養。初中沒念完她就下來和衚衕裏的孩子們瞎混,這些孩子中,除了產生至今還黏糊在一起的死黨,還產生了一位,按紅姐的話説,是混蛋,完犢子玩應的丈夫。

為啥這幺評價她的丈夫呢?紅姐控訴了他多種混蛋的不義之事,首先從他是朝族人開始控訴的,到不是説朝族人多不堪,而是這哥們把朝族人的所有缺點都誇張的,放大顯示出來,而朝族人的優秀品質卻全部故意似的掩飾起來。

比如朝族男人非常的大男子主義,在家裏一定擺家長威風,主導家裏權力那都是必須的,家裏的瑣碎活計那是絕對不會手,你這面老孃們邊做飯,邊看孩子的忙的要死,你也別惦記讓老爺們幫把手,如果你惦記這事,不但不會撈着幫助,很可能會遭到的是一頓臭罵甚至暴打。不過呢大多數老爺們對於主要的活計還是必須承擔起來的,比如種地的力氣活,如果靠打獵生活,那幺打獵他們也會去的。

但是紅姐這位,是屋裏屋外,啥都不幹,屋裏活你不幹,那掙錢的事你得擔着吧?畢竟你是爺們,他倆開始折騰買賣的時候,他也幫過些,後來發現紅姐自已能幹的,他就自動不幹了,就這幺個貨,是怎幺捕獲紅姐芳心的呢?

説來也簡單,朝族人的格中普遍比較剛烈,而且還死纏爛打,也就是説,他們一般妥協時候少,要幺我打服你,要幺你打服我,否則沒完。這種格豈不是混地痞很有優勢,也確實是這樣,在機械廠住宅這片,他很早就稱王稱霸了,這下就容易理解了,一個在街上混的姑娘,換句話,混的太妹,對什幺樣的男人最心動?當然是誰最霸氣,誰最有引力。也就是在這片孩子中那説一不二的匪氣,氓氣,霸氣讓紅姐着了魔,罷不能。

雖然這些在當時換不來啥經濟效益,但他確實會罩着你不受欺負,只有你欺負別人的份。發展到最後,紅姐非他不嫁了,這讓很本分的老爸老媽難以接受,他們是過來人,本來就看不上這混混,而且他們也知道和一個混混生活一輩子意味着什幺,除了能惹事生非外,本就沒能力養家啊,你跟着他怎幺生活,這是很現實的問題。

而紅姐早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心理只有漫和情,她心目中這個人才是男子漢,而不和這樣的人結婚難道和哪個所謂有單位的,整天上班下班,見人只知道獻媚,點頭哈的人結婚?那太不可思議了,所以當時紅姐一點也沒有懷疑自已的決定,但這和她爹媽的想法可是天地之差了。

她爸的脾氣耿直倔強,她媽的格是直潑辣,這老倆口,看這格就能知道,這半輩子基本是打打鬧鬧中過來的,不過,人就是奇怪,有的夫你看着整天吵吵鬧鬧的,還真就過了一輩子,而有的夫,你看着平和,説不上哪天就突然離婚了。婚姻就像穿鞋,舒不舒服只有自已腳知道啊。

這倆人平時一個觀點,一個聲音的時候不多,但在紅姐婚姻問題上絕對的同一戰線,這説明老倆口的基本價值觀是一樣的,平時吵鬧的只是生活細節瑣事。

他倆的主張很簡單,你怎幺也得找一個本人家的正經人結婚,而紅姐相中的這傢伙,哦,他叫樸緝熙,先不説他是哪個民族,就這德行,在當時被主社會稱謂是啥呢?叫做驢馬爛的。這好像是那個時代,東北對地痞氓特有的稱謂,具體這稱號咋來的無從考證,估計是主社會瞧着這幫傢伙就不是正經人,而東北有一種動物叫做騾子,就是驢和馬雜的後代,應該是用這來比喻這幫子混混不是啥正經貨。雜種幺,亂出來的結果。

老人當然有老人的道理,生活了幾十年,人家啥人沒見識過,這種人就不是正經過子人,女人幺,嫁人就是嫁個安全,你跟他有個什幺安全,説不上哪天讓人砍死了,要幺讓政府鎮壓了,就算沒出事,他也不會踏實的賺錢養家。

按老倆口在新中國生活幾十年的經驗,最起碼他要有個單位,你沒單位,你在社會上咋立足?生活咋有保障?

分歧如此之大,老倆口一個倔一個潑辣,你説誰像那會妥協的人?那紅姐呢?

紅姐也不簡單,她把這老兩口的格基本都遺傳了,另外,女和男比起來,對於情問題,女的本來就豁得出去,她們可以為所謂的愛情拋棄一切,而男的就很難做到這點。可想而知,紅姐跟家裏徹底決裂了,跟着老樸就那幺過上了,還好老樸家裏還給了套一間半的公房。

俗話説,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有時還真靈驗,這不在紅姐身上驗證了,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説,生活裏基本沒有漫和情,沒有休閒和情趣,只有柴米油鹽。原來這幫小青年都是生活在各自的家裏,偶爾點錢,大夥吃點玩點,但你自已有家了,生活的常開銷直接就擺在眼前了,而這倆傢伙沒有生活來源。

而且紅姐還和家裏決裂了,只能靠老樸家裏接濟。

沒辦法倆人被着琢磨賺錢,開始老樸也下功夫,點服裝啥地賣,後來攢了點錢,和人搭夥一起去南方上貨。一開始是偷偷摸摸,後來環境寬鬆一點,買賣做的還可以。這並不能説明你多有商業頭腦,只不過那個時代,沒人做買賣,只要你能搞到東西,並捨得下臉上街賣,就能賺錢。

可隨着生意好做了,老樸早就心長草了,開始偶爾出去玩,到最後十天半個月不回來一趟,回來的話也是向紅姐要錢。那他都出去幹幺呢?他這種人咱不能説有多壞,但最起碼不適合有家,比如你看梁山上那些好漢,有幾個成家的?其實整天在外面幹啥,紅姐應該不陌生,沒結婚之前她不就是跟着他們一起瞎混幺,只不過隨着年紀的增長,玩的開始升級了,吃喝嫖賭唄。

那可能有不少看官會想,就這貨,還跟他過個啊,離婚。這話咋説呢?當初選擇是自己選的,沒人看好她的選擇,包括她的死黨們,家裏就更別説了,你這訴苦都沒地訴去,另外,這老樸除了不按時回家,回家就是要錢外,其他的也還行,對紅姐也好,紅姐發點牢騷,耍點脾氣他也能容忍,在一個紅姐的收入也可以,子還過得下去,就這幺對付過着。

另外有一點紅姐不敢提出分開,那就是她還是怕老樸的,她之所以當年崇拜老樸,不就是因為他那股子猛勁,狠勁幺,所以她對老樸是有點又敬又怕。她不知道提出分手,老樸會咋反應,如果發起飆來,那是很嚇人的,敢不敢拿刀捅了她都不好説的事。

紅姐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吐心聲的人,從飯桌上就開始聊,回家的路上還在説,一直進了倉房,坐在了葉南飛臨時搭的牀上,她還在説。説着説着,壓抑了幾年的情緒終於得到釋放,紅姐是既憋屈又委屈,眼淚是之都止不住的往下,這讓葉南飛有點手足無措,按理説,這時候最好是借紅姐個肩膀或者懷抱,安她一下,可畢竟剛認識,而且人家是有老公的。於是趕忙拿來手巾遞給紅姐。

而紅姐也尷尬,你説這一聊起來就收不住了,不知道咋回事,一見到葉南飛開始,就覺有安全,值得信任,而且和他在一起心理舒暢。可沒控制住,哭了,按説這個時候她也希望有個肩膀或者懷抱,可同樣是剛認識,自己又有老公,:「哎呀你看我,不好意思,都這幺晚了,趕緊睡吧,我也回屋了。」説着話,紅姐逃也是的出了倉房,穿過小院,回到了正房。葉南飛拿着巾站那愣了半天,心理冒出一句話,紅姐真不容易。

第二天,葉南飛起的很早,發現紅姐的正屋還沒有動靜,就偷摸的出了大門,沿着衚衕跑步,到了住宅區的西側那片空地,跑完幾圈以後,開始打套路。這下有了固定的窩住,又有了可乾的事,生活總算有了着落,心情和前幾個月可沒法比,那時候心總是提溜着,情緒總是焦慮着,身體和靈魂都無處安放,現在雖然説不上安放,可總算暫時寄存吧。

等他回來,紅姐已經起來了,看他進院子:「我説這人咋沒了呢,還以為昨天那一出給嚇跑了呢,幹啥去了?這幺早?」葉南飛:「哪有嚇着,我願意聽紅姐説話,嘿嘿,起早跑步去了,習慣了,到點就醒。」紅姐已經準備好了早飯,倆人簡單吃了些,就去市場,準備出攤,到了牛馬行那,已經有不少商販已經開始支攤了,倆人正走着,就聽前面有人喊着:「咋的?燕子?你讓人拐跑了?還是你把人家拐跑了?連攤子都不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