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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春闈科舉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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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梭,開之時,便是貢生們的闈科考之。禮部早已在貢院安置好了考堂,朝廷還多調了五千官兵以保證科考期間汴京的安定。一切皆已佈置就緒,只等考生進入考場了。

科舉考前檢查異常繁瑣,所以這一早秦真和王氏便乘着馬車送秦檜去考場,馬車還未到貢院,便停了下來。秦真從車窗中看見遠處的貢院被重重官兵圍住,閒雜人等半步都靠近不了。

王氏見只能送夫君到這裏,便取出身邊的衣物包裹遞給秦檜説:“預祝夫君金榜題名。”秦檜看着清秀可人的王氏,心中喜歡的緊,便説:“我不在家的這幾,你們母女二人要當心,千萬鎖好門。”王氏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黃的三角靈符説:“夫君將這個帶着,這是我前和真真一起去相國寺給你求的。”秦檜結果靈符看了看,滿臉幸福的説:“娘子有心啦。只可惜任何紙張不得帶入考堂,這個只怕是不能隨身帶着了。”王氏滿臉失望的將靈符收回,但也無法。

秦真看着父母道別,心緒卻飛回到了兩天前…

秦真趁着和王氏一起到相國寺燒香的機會,悟念那裏取了回信,四師兄悟淨在信中詳細的向她代了“阿梅”的事情。

阿梅原名慶梅,是宮中一名普通的宮女,從趙構年幼起便服侍在身邊,由於趙構生母韋婉容地位不高不得親自撫養皇子,所以使得趙構從小便對貼身宮女慶梅產生了一種特殊的依賴。慶梅一向謹慎懂規矩,不因皇子的依賴而持傲,但是在去年秋天宮中釋放老宮女的時候,韋婉容卻下令將還未到年歲的慶梅逐了出去,原因只是因為趙構在書院被朱太傅批評,説他被近婢沾染的滿身脂粉氣。

秦真正想着那個太傅好生嚴格,卻突然覺得臉上一痛,緩過神來一看,卻是秦檜正揪着她的臉説:“為父就要進去了,真兒也不同我告別,想什麼去了?”

“我呀,”秦真俏皮一笑説:“我在想我爹爹馬上就要當狀元了,那時候我就是狀元女兒了。”秦檜被秦真逗的一笑,再對他們母女揮了揮手,便轉身向貢院走去。

——位於皇宮以東的太子東宮中,趙桓滿臉無奈的看着一臉倔強的趙構。趙構為了躲避自己母后的尋找,躲在東宮中已整整一天了。

趙構因為慶梅的事情一直對朱太傅心有成見,私底下鬧着小別扭,經常謊稱生病不去書房進學。韋婉容知道兒子為個婢女如此大題小做,更是覺得孫太傅所説的有理,看來自己的兒子真正是被那小蹄子了心智了!

趙桓和言細語的對趙構説:“九弟,你躲在這裏整整一天,韋婉容若再是找不到你,怕是要心急了,快回去吧。”趙構卻嘟着嘴説:“母妃將梅姐姐的不知生死,我才不要去見她。”聽他那樣説,趙桓也説不出勸解的話來。

趙桓的母后也是先逝的王皇后,後來由新立的鄭皇后教養,韋婉容原是鄭皇后宮裏的侍女,二人自然與其他的妃嬪關係不同,所以趙桓自然與趙構的關係比其他兄弟要近。他知道趙構在幼時有幾次不明原因的落水,都是慶梅將他救起的,情自然與他人不同。

“你要留宿在我這裏也行,我派人去知會韋婉容一聲便是,但是你不能不去上學,若讓父皇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麼罰你。”聽到“父皇”二字,趙構的大眼中有些閃爍,但依舊任的説:“不管、不管啦!”看着他倔強但卻微微有些膽怯的回答,趙桓笑着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再倔也還是會怕父皇的,便繼續恐嚇到:“聽説父皇過幾便要去書房考校我們的功課,你再不去只怕真是要被罰了。”聽到這句話趙構反而不怕,他將小頭一昂説:“考校功課有什麼怕的,三皇兄將太傅教的東西都告訴過我,我都會。”趙桓聽趙構這樣説,十分不信,便當場考驗他,沒想到他將那一篇篇的文章背的頗。小小年紀便能自學至此,趙桓真是越發的發現這個九弟不得了了。

正在他們説話時,一個小太監進來稟報説:“太子爺,詹士在書房求見。”趙桓神一抖,趕緊拉着趙構到書房,邊走邊説:“走,一塊聽聽過去,今個説的事你肯定興趣。”趙桓比趙構大了整整七歲,他大步如飛,拉的趙構在後面小跑不斷。

好不容易到了東宮書房,太子詹士已在裏面等候,趙桓剛坐定便問:“打聽的事情有了結果?”詹士先向兩人行了禮,而後恭敬的回答到:“回太子千歲,下官派去打探的人已經回來了。那秦氏一家的確是年初才從江寧遷至汴京,正是為了科考之事。秦檜此人早先在江寧做教書先生,聽聞學問頗豐,經常被大家老爺請去講學。而他的女兒秦真更是頗具盛名,是當地人盡皆知的神童…”於是,詹士將江寧便傳的秦真怎樣被高僧度化的故事轉告給趙桓與趙構。

趙桓聽完興奮的説:“原來都是真的,當那詞竟真是一個七歲女童所做,汗顏,汗顏呀!”

“皇兄,什麼詞?”趙構那在相國寺並未聽見秦檜唸的那首《卜算子》,此時趙桓再將此事一説,趙構的那張小臉上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趙桓看他那樣子,朗笑到:“九弟總是自負聰明,怕是也有服氣的時候吧。”

“除非我親眼看見,否則我才不信,那個刁蠻丫頭哪裏有一點讀書人知書達理的樣子。”趙構的臉因為憋氣而有些微紅,讓他承認不如秦真,只怕他是不願的。

“看來九弟不和她比試一場是不會甘心了,也無妨,我看秦檜之人説話,的確是有些才華的,只要他這次中舉,到時候封個一官半職便將他女兒招進宮中服侍你,到時候你們再盡情的比個高低。”趙桓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興奮了,不知為何,他想到九弟和那個女孩在一起的樣子,便覺得會有好玩的事情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能錯過呢!

而趙構卻不這樣想,他一方面不想輕易服輸,但另一方面卻有些怕見秦真,想到每次在她面前自己總會失儀,心裏就哂的慌。

第一次見她,與她當街吵架;第二次見她,在皇兄面前現醜;第三次見她,還掉了眼淚!想到這些,趙構就心煩的厲害,自己何曾這樣失態過,為什麼偏偏在她面前就狂出狀況?

————————字數少了大家看的不吧,請大家原諒啦寫這個文把我折騰的夠嗆,翻史書材料都把偶囧了寫文速度實在上不去,細節太需要斟酌,希望大家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