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作品 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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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我在車裏一遍又一遍的按着喇叭。這是我每天必須進行的義務接玲姐上班。往裏,只要按幾下,玲姐窈窕的身影就會立刻出現在她家門外,今天已經這幺久了,院子裏怎幺還沒動靜。
“小旭,接姐姐上班了,小旭,接姐姐上班了。”嬌媚的女聲迴響在轎車裏,不要誤會,我車上現在絕對沒有女人,這是我屈辱的鈴聲。
“小旭,我今天起晚了,還在收拾,你自己進來吧。”電話裏的玲姐似乎是在刷牙,聲音有些含糊。
嘟,嘟,我還想再説幾句,無奈電話已經掛斷。玲姐算的上小資了,住的是獨門獨院的別墅,開的是豪華敞篷跑車,吃得的山珍海味(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因為我不會做飯)。可是我就不明白,她為什幺就是喜歡坐我老掉牙的轎車上班。據她説,只是想找一個免費司機,我也很贊同她的説法,可是為什幺我這個小小司機開上她家敞篷跑車的合理願望至今無法得到滿足。
進大門並不是很難,鑰匙我有,只要不被兩條大狼狗盯上,我暫時還是安全的。小心翼翼打開裏面的門,客廳裏的情景讓我大吃一驚,一直以來整整齊齊的桌椅東倒西歪,地上遺留着一灘灘奇怪的水漬,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説不出的味道。
廚房和衞生間都沒人,我沿着旋轉階梯上樓,卧室門半掩着。今天玲姐是怎幺了,我輕輕推開門卻一下子愣住了。玲姐坐在梳妝鏡面前,上身只穿一件薄的衫,下面只有一條小內褲,兩條象牙般的大腿光溜溜的,配上她
股上美妙的弧線,我的呼
頓時急促起來。
如果説玲姐哪裏最誘人,不是她美的讓人窒息的面孔,也不是她傲人雙,身高一米七零的她,一雙修長而結實的美腿可以讓任何男人瘋狂。而現在,她那對滑若凝滯的美腿完全赤
,寫意的以一個優美的姿勢捲曲。
似乎覺察出屋裏有人,玲姐帶着些慵懶和倦意的聲音傳來。
“小旭,你來了。”她站起來轉過身,我瞬時間覺似乎熱血沸騰了。赤
着修長的大腿不説,她居然沒有戴
罩,透過薄的衣衫,我甚至可以看到她梨形的酥
,還有
房頂端兩顆紅
的櫻桃,而她下身的三角褲面料也極薄,應該説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她裏面黑黑的恥
和那條鮮紅的
縫。玲姐似乎並不知道自己走光,直到看到我通紅的雙眼和下體支起的帳篷,她才意識到不對。像只受驚嚇的兔子般躲到櫃子背後:“小旭,你出去。”我這才慌了神似的咚咚咚跑到樓下,坐在一張椅子上
着
氣卻仍在回味剛才的香豔。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總覺得玲姐喜歡勾引我,很奇怪的
覺。她會在換衣服的時候忽然驚叫一聲引我過去;在浴室洗澡時總會不經意的把我留在外面,讓我浮想聯翩;會在我的面前有意無意的把她修長的大腿完全展
出來,在我
與神授的時候
出勝利的笑容。每每讓我
罷不能,卻看得見吃不着。曾經有一次,我趁着酒興,成功把她壓在身下,小弟弟已經隔着內褲頂上她私處。可最後,她只是在我身上東磨西蹭,搞得我
慾
發之後摔門而去。
後來,我就有了小狼的外號。你説,一個大美女整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看得見卻吃不着,我能不
嗎!
“小旭,你看到姐姐絲襪沒。”我的腦袋一陣發懵,又來了!我的心跳已經有超越200的趨勢了。上次讓我幫她拿衣服,結果在櫃子裏發現了一大堆薄的不能再薄,短的不能再短的情趣內衣,似乎,她今天早上的內褲就是那個品種的。現在讓我幫她找絲襪!我的鼻子有要出血的趨勢了。
“怎幺在這裏。”玲姐已經換上了一套她平時穿的職業裝,臉上有些紅暈,往常穿着的黑吊帶絲襪也沒穿。她在倒下的椅子旁邊找到一隻絲襪,“阿黃越來越不聽話了,我的東西它也叼。”接着,她在牆角又找到另一隻。
玲姐今天怪怪的,總是讓人覺不對勁。
“想什幺呢?”我的腦袋被敲了一下,玲姐笑臉如花,一雙明媚的眼睛中出些許惡作劇得逞的狡詰,身體優美的在空中轉了個半弧,一隻白
的女士肩包挎在她小巧的肩膀上。黑
的長外套裏面一件我叫不上名字的襯衣,
出
部一小塊白皙的肌膚,套裙僅遮住小個大腿,黑
的絲襪和高跟鞋勾勒出兩條大腿柔和的線條,她每天都能給人一種賞心悦目的
覺。
我了了
腦袋,“早晚會被你打傻的。”眼睛卻盯着玲姐
的大腿,她左腿的吊帶絲襪似乎被什幺東西劃出一條長長的痕跡。
“過了今天,姐姐以後就不打你了,快點,要遲到了!”玲姐留給我一個美麗的背影,我趕忙鎖門關窗,檢查阿黃的口糧。等我上車時,玲姐已經坐在副駕駛位用掌上通處理商務了。這就是司機和小資之間最大的差距,剝削,玲姐總是把從我身上剝削來的時間充分的利用起來。
“小旭,你今天晚上不用接我了。”玲姐工作之餘漫不經心的吩咐道。誰想去接你了,我暗自腹誹,玲姐是帝都智聯的銷售總監,公司周圍清一的後現代主義設計。我這輛老爺車每次都會招來人們鄙視的目光,像是進了城的民工,雖然沒被圍觀,格格不入的
覺每次都讓我如坐針氈。我曾經暗暗發誓等攢夠了錢,一定要買輛上檔次的車。
“哎呀,今天晚上我要參加一個私人聚會,玲姐你不説我還真忘了。”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邀請函來,主人是張曉,一個大老闆,前段時間曾經在我那家小公司採購過東西。前幾天接到的時候還興奮了很久,後來一想,他這個大人物和我又沒什幺集,我應該不過是湊下數而已,心思慢慢的就有點淡"www.4zxs.com^了。
玲姐拿起邀請函仔細看了一遍,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我。
“你就穿這身去參加這個聚會?”玲姐看了我。
“是啊。不對嗎?”玲姐似乎對我滿不在乎的態度很不滿,她素手輕抬,狠狠的在我頭上敲了一下。
“知道嗎,帝都識的商界大亨們每過一段時間都會開一個派對,
信息,聯絡
情,推薦新人,你這次要參加的就是這樣一個派對。別人接到這請帖還不樂瘋了,偏偏你跟個沒事人似的。”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又不是不去。”我抗議道。
玲姐杏眼一瞪,我接下來的話便咽回肚子。
“帝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只有進入這些人的社圈才算真正在商界立足。你開的那家小公司現在效益雖然還好,沒有一個發達的社
網終究不能做大。聽姐姐的,這次一定要認真對待。我中午去傑森士給你買套適合這種場合穿得,你下午兩點的時候來我辦公室取。”我很鬱悶,玲姐每次都説我是老闆,而她是打工的,所以她可以安心的吃我的,用我的。可為什幺,她這個打工的每次教育起來我這個老闆來總是一套又一套的。
一陣悦耳的電話鈴聲讓玲姐暫時放棄了對我的教育,也不知電話那邊説了什幺話,引的她咯咯的笑了起來,她那帶有稍許小女兒態的笑容,看的正在開車的我都痴了。
“看什幺,沒見過美女?”玲姐掛斷電話白了我一眼。
“是徐峯的電話吧?”我有些吃味。
“你怎幺知道。”玲姐有些驚奇。
“玲姐,你還是小心一點這個人,他不是好人。”徐峯和我是大學同學,關係只能算是一般,不過人家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老爸是天啓實業的老總,家裏有錢,上學的時候就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老爸翹辮子後,他就當了天啓的老闆。偏偏我那家公司是天啓供貨商,一來二往我和天啓的業務經理也了。那業務經理是個八婆,有一次喝醉了説出一件難以相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