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白大褂與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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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樸貞勳似乎並沒想多理會柳妍熙,這個倒了萬千歌
,風靡亞洲的人氣天后,外型絕對秒殺無數男人的女子,在他眼並看不出多少留戀,甚至還帶幾分厭惡。
“不要再有下一次,我早跟你説過了,我對你已經沒覺了”樸貞勳説着,便打算坐回車裏。
柳妍熙驟然大喊道:“你騙我!你騙我!你本是怕別人説閒話!你不可能不愛我的!”剛要坐進車的樸貞勳一蹙眉,冷笑道:“閒話?如果我怕,就不會當初跟你有段開始。我只能説,你這個女人太自傲了,你是很漂亮,但我不需要什麼絕世美女。柳妍熙,我的忍耐有限度,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你…你竟然敢…不可能!你千里迢迢來中海,難道不是來看我的嗎!?”柳妍熙尖聲道。
説完,柳妍熙猛然意識到什麼,轉過頭來,看見門口正笑看好戲的楊辰。
見到楊辰,柳妍熙的眼裏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又回過頭,望向樸貞勳…
“原來…是那樣…”柳妍熙唸唸有詞了會兒,又突然傻傻地自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原來是那樣…樸貞勳…”柳妍熙笑得前仰後合,最後,猛地收住笑容,惡狠狠地剜了楊辰一眼,又衝着樸貞勳道:“你的鼻子可真靈,但你不要太得意了,我不傻,別人也不傻。樸貞勳,我一定會讓你再次拜倒在我的裙下的…到時候,我會讓你
我的腳趾…”樸貞勳眼裏
過一絲寒芒,“瘋女人,我
本不知道你在説什麼。”説完,樸貞勳示意一干保鏢上車,自己也坐會了中間的奔馳車裏。
搖下窗,樸貞勳衝楊辰禮貌xing地一笑,“楊先生,請不要因為那個瘋女人影響您的心情,我希望能獲得您真誠的幫助,我一定會予以足夠的豐厚回報。”楊辰咧嘴,“甭客氣”説着,揮了揮手道別。
等到樸貞勳帶着一幫子人都離開後,柳妍熙恨恨地看了楊辰一眼,隨即冷笑一聲,回到來時的瑪莎拉蒂內,跟着絕塵而去。
楊辰打了個哈欠,索然無味地轉過身,抬頭一看,只見林若溪正站在家門口,默默看着自己。
楊辰一邊走回屋,一邊笑道:“若溪寶貝,你錯過了一樁好戲啊,你平時不都愛看韓劇麼,剛才可是實打實的韓劇。”
“他們説了什麼”林若溪沒理會楊辰的玩笑,而是直接地問了句。
因為樸貞勳與柳妍熙的話都是韓語,林若溪並無法理解。
楊辰聳了聳肩,“就是一些關於負心漢和痴情女,結果因愛轉恨的無聊話,誰知道呢,這種事情最説不清了。”林若溪點點頭,清冷的臉蛋上,出幾分憂鬱,微微嘆了口氣,説道:“我覺得,這事情不大對。”
“什麼不大對?”楊辰站在門口,笑着問。
林若溪眼裏幾分疑雲,比之往ri的冰冷淡漠,倒是多了些人情味。
“我總覺得,樸貞勳的目的,沒那麼簡單,而且,柳妍熙的背景也不簡單,雖然我沒調查過,但他們應該有着別的聯繫。貞秀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有些話我也不能當着她的面説,可總歸心裏有不好的預”林若溪幽聲道。
楊辰眼中閃過幾絲明晰,收斂了嘴角的笑意,輕哼了聲,“這事情如果就這麼簡單,那才叫怪。”林若溪抬頭,懷疑地道:“你是不是早發現了什麼。”其實她之所以提起這些,主要還是想從楊辰那兒得到證實,她知道,楊辰想的絕對不會表現的那麼膚淺。
楊辰也不藏着,坦白地道:“本來我是想,就這麼隨它去的,反正他們也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傢伙。不過既然若溪寶貝你非要我説,那我就直説吧…
打死我也不信,一個資產過千億的國際大財閥,那些掌權者,會願意把權力給一個不滿二十,什麼也不懂,從小就失散在國外的女孩子的。樸貞勳這個人看不出任何破綻,但他的話就是鬼才信了。
不過,也因為他的表演毫無破綻可言,所以,我們沒理由阻止貞秀回韓國。哪怕貞秀現在嘴上説不想回去,可不代表以後她不會。血濃於水,關於星月集團是否是貞秀的家,這點,我倒沒太懷疑。”林若溪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冷厲,“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貞秀身上難道有什麼可以叫他們貪圖的東西麼?難道貞秀這些年吃的苦還不夠麼?”
“這我就不清楚了,目前來看,似乎貞秀這個人,對於樸貞勳而言很重要。你剛才也説了,他是星月的理事,放直白點講,現在星月集團大小許多事情,都是他在打理。他這樣的一個完美的演繹者,怎麼可能輕易告訴我們,找貞秀的真實原因呢”楊辰笑着搖搖頭,“我倒是比較好奇,柳妍熙跟樸貞勳什麼關係,我可不覺得,樸貞勳會喜歡柳妍熙那樣的,哪怕是已經分手,我也不覺得,他們應該有開始。”林若溪倒沒覺得這有什麼太值得追究的,白了楊辰一眼,道:“剛才我就覺得,貞秀不該跟樸貞勳走,所以我就沒多管,先護着貞秀,讓你送走他。現在想想看,雖然那樣不禮貌了些,可還是有必要的。希望他不要再來打擾貞秀…不過,貞秀的背景竟然達到那種程度,真是有些不可思議。”楊辰暗忖,你老公的背景可比那有意思多了,但嘴上卻沒説什麼,打了個哈哈,便走回屋裏去了,“親愛的,別多想了,吃晚飯,吃晚飯”林若溪轉過身,難以接受地説道,“這麼多想不明白的事,你就不能多想想該怎麼處理,貞秀現在還在樓上抹眼淚呢,你也不去安安
,就知道吃吃吃…”楊辰撓了撓耳朵,裝作啥也沒聽到,直恨得林若溪在後面咬牙切齒。
與此同時,華夏燕京,首府軍區第一醫院。
在特護豪華病房內,寬敞的大玻璃窗外,斜斜的夕陽灑進病房無數的纖維光束,就好似最童話般的光芒,卻並沒讓病房裏的人多麼心情舒暢。
寬大的病牀,潔白的被單上,靠坐着的男子,頭上纏裹着白布,一對眸子滿是yin鬱。
而在男子的身邊,卑躬的老管家正戰戰兢兢地守護着。
房間裏的電視正播放着政治新聞,不過聲音卻被關到了最低,顯然,並沒人原因聽裏面的內容是什麼。
突然,毫無預兆的,牀上的受傷男子猛地坐起,抄起手邊的遙控板,狠狠就砸到了那大電視的屏幕上!
“砰!”電視的屏幕在一聲劇烈碰撞聲中,徹底報廢,花屏一陣後,發出“次啦啦”的響聲,隨後直接熄滅。
正當此時,門口的兩名黑衣保鏢彎下,似乎向什麼來人致敬。
一個身穿白sè大褂,貌似醫生的高個拔男子,出現在門口。
男子戴着一副黑細框的近視眼鏡,頭髮養到了齊肩,不修邊幅的面孔上有些鬍渣,但不失男人的不羈,身上的白sè大褂上,染着不少花花綠綠的污漬,踩着一雙黑sè陳舊的皮靴,表情僵硬,好似蠟像的面孔上,不見絲毫血sè。
白大褂男子進房時,正好看到電視被徹底報廢,但臉上卻是不見絲毫神sè的變化,僅僅是瞟了一眼後,就繼續走到牀邊。
牀上的男子看到白大褂男人走到自己牀邊,嚥了咽喉嚨,眼裏有幾分慌亂,最後,着那張撲克牌一樣毫無表情的臉,輕聲叫道:“哥…你…你來啦。”白大褂男子也沒應一聲,而是直接地道:“還沒死麼。”牀上男子頓時沒了聲,兩隻手握成了拳頭,身體瑟瑟發抖,似乎發怒,卻是不敢發作。
一旁的老管家立刻答道:“不問大少爺,二爺被那不講道理的楊家雜種打了,您可要為二爺做主啊。”這白大褂的男子,正是嚴家大少,也就是外人眼中科研的怪才,嚴不問。
嚴不問本沒理會老管家那類似哭訴的語言,依然機械似地盯着嚴不學,道:“楊家的人,不管他是不是雜種,都輪不到你去招惹,記住我説的話。”
“為什麼!?”嚴不學猛然抬頭,怒聲道:“楊公明那老雜,早就沒什麼權力了,楊家就有個楊破軍,現在醜聞一鬧,連老婆都沒了,
本成不了大事!憑什麼我們嚴家要落在楊家後面!?他們憑什麼能當四大家族的一員!?嚴不問,枉你被外面的人傳的跟神一樣,你膽子就這麼小嗎!?”嚴不問沒説話,而是左右看了下,從一旁牀頭櫃上,拿起一個擺設用的花瓶。
“乓哴!”一聲脆響,花瓶直接砸在了嚴不學的頭頂上!
老管家一聲驚叫,卻是沒來得及阻止。
嚴不學目瞪口呆,整個人就跟靈魂被離一般,只
覺一股子熱熱的東西,從頭上
下來…
頭上纏裹着的白布,已然被鮮血,染成鮮紅sè…
“首先,楊公明只要不死,楊家就是四大家族之一。再有,你該叫我‘哥’,而不是喊我的名字。最後,我的膽子小不小,輪不到你來評論。”嚴不問説完,將手頭殘餘的花瓶碎片扔到地上。
忽然,他看到自己的手上,也被花瓶碎片割破了一些,滲出一些殷虹的血。
皺了下眉頭,嚴不問將右手放到嘴邊,伸出舌頭將那些血了
,嚥了咽,便又將手
進衣服大口袋裏。
轉身離開病房的時候,嚴不問似乎喃喃自語地道:“你要是被打死,沒準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