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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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應當的,少女將所有來犯之敵擊沉在了那片海面之下。
但同樣的,這一次的任務,也被那要員評為了失敗。
看着眼下提督頭疼的那幅模樣,又看着滿臉慚愧之的俾斯麥,儘管
常表現的與俾斯麥一般極為淡漠,但實則在隱藏在外表之下的姐控之情就要爆發出來的一瞬……
“你們先出去吧……”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提督閉着眼睛,了
自己的太陽
,雖説是説出了這般話語,但似乎也是知道兩姐妹沒那麼簡單就會離開提督府,少年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輕聲説着。
“我知道,這一次的行動失敗,絕對不是你們的問題……作為在港區裏面待了非常久的你們,無論是作戰經驗還是處理問題的手段,我都是極為信任的。這種要員護衞的任務都能失敗的話,那麼我能想出來的唯一解釋便是你們兩個被那要員阻礙阻隔了吧……”一時間,整個提督府裏面只有提督説話時的聲響,無論是俾斯麥還是提爾比茨此刻都沒有邁開步伐離開提督府的想法,只是靜靜聽着面前這位少年的話語。
“這一次你們提的報告,我剛才看了,這種級別的
壬絕對絕對不可能是你們的對手,換句話來説,如果你們想的話,那麼
壬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摸’到距離遊輪這麼近的舉例,甚至對着遊輪的方向開了一炮的。那麼,唯一一個合理的解釋就是你們有着‘無法開炮’的制約,沒錯吧。
“在平裏,你們的最高指揮權在我的手中,而當我在前期部署了作戰規劃的時候,如何去執行、以什麼方式去執行,這些都是我説了算。但是海面上的戰爭沒可能完全以我們事前的部署發生下去,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每一個艦隊的旗艦,就擁有了最高的指揮權。
“而【要員護衞】這一任務……你們都知道它的特別,我也就不多説什麼了,在這種情況下,應該也是隻有那位要員説話,你們才會聽上一聽的。”説到這,少年那如女一般纖細的手指放了下來,好看、稚
,但卻又帶着些許説不清道不明的鐵血氣息的少年朝着俾斯麥二人笑了笑。
“這種要員,平裏面也不算少呢……這一次真是辛苦你們了。”少年輕聲説着。
“指揮官……”正當俾斯麥想要説些什麼的時候。
“但是,你們都是軍人,這一點是無法被質疑的。”少年輕輕站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杯子,轉身朝着身後的飲水機走去。
為杯子裏面裝滿水了之後,少年提督也沒有馬上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那還沒有俾斯麥高的身姿邁步走到了二人的面前,依着桌子,少年看着兩人。
“任務失敗了,便是自己沒有犯下任何的過錯,完全因為不可抗力而導致了任務失敗,也同樣應該接受處罰,這一點,你們二人有意見嗎。”
“沒有……”
“……沒。”看着眼前臉上帶着慚愧之的俾斯麥,和在俾斯麥身後那多少還有些不忿情緒的提爾比茨,少年沉默了會。
卻是輕聲笑了。
“哈……”搖了搖頭,也沒理兩位少女滿臉問號的表情,少年只是轉身回頭,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將俾斯麥二人提的報告隨手放在了“處理完畢”了的報告裏面後,少年又從另一邊拿過了接下來需要處理的報告。
“你們先下去吧,之後我會再找你們的,現在不是説這個的時候。”
“是。”
“……是。”看着重新沉浸回了工作之中的少年,俾斯麥沉默了一會,回應了少年的命令,轉身邁步走出提督府。
而提爾比茨在知道了自己姐姐的回覆之後,也同樣與俾斯麥一同,離開了提督府。
“……姐姐。”等得連一樓的大門都走了出去,重新沐浴在陽光下之後,提爾比茨才輕聲開口叫住了俾斯麥。
“嗯,我甘心的。”知曉着自己妹妹的意思,俾斯麥沒頭沒尾回了這樣一句話後,提爾比茨彷彿就此沉默了下去,一句話也都再沒説出。
“指揮官,所要承受的壓力比我們更重,這一點你應該是知道的,妹妹。”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回頭看了看提爾比茨,示意其繼續跟着自己往宿舍走去後,兩人並肩走在了港區之內。
陽光順應着發散出來的熱量,透過了樹枝樹葉的綠意盎然,斑駁地打在了兩人的臉上身上,帶來了一種温暖的覺。
微風繞着這兩位宛如靈一般的少女,久久不肯與她們分別,給她們帶來温柔的撫
時,也同樣帶去了身上的熱量。
“你我,都是指揮官的婚艦,在這一點上,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要理解指揮官,無論是出於其【提督】的角度,還是他是我們的【丈夫】的角度,去質疑指揮官都是不應該的。”並肩走在路上的二人,輕輕説着這般話語。
而在那兩位少女無名指上待着的璀璨戒指,在陽光下折着絕對無法相同的曼妙光影。
“提督知曉着我們這一次的失敗,並不是因為我們二人,或是我們這支艦隊的問題,單純僅是因為那位要員的阻撓。但指揮官所説的,我們二者,都是軍人。
“儘管這一次是事出有因,但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戰場之上是不會給你辯解的環節的,我們能知道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我們接下了這一次的任務,並且失敗了,僅此而已。
“如果我們二者,或者説我,沒有任何的處罰的話,那麼整個港區之中所有的規章制度,就全部因為我們二人的這一次失敗而被打破了,這一點,我想你也應該不想看到才是的。”無言的少女舉起手來,看了看自己無名指上,那被少年親手戴上的婚戒。
她們姐妹二人與提督舉行誓約的時間距離現在並沒有多久,説上是一句新婚夫也沒有什麼問題。
儘管在同一天,姐妹二人都嫁給了同一位男人,但是對於世界的靈一般的艦娘們來説,這一點倒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大事,習慣了海面之上的炮火與硝煙遮蔽蒼穹了的
子之後,世俗的常理其實並不能夠完全用來定論港區之中那獨特的規則。
“可是,不正是因為我們是指揮官的婚艦才應該……”
“正是因為我們是指揮官的婚艦,這一次的懲罰才應該格外嚴厲。”俾斯麥看着身旁那舉着手看着戒指的妹妹,微笑着給予了這般的回應。
“其中的道理,你都懂的,我就不再多説了。”唉……
(姐姐這個脾氣,永遠都是這樣……)看着身旁那邁着步伐,永遠都在朝前走着的姐姐大人,提爾比茨內心中嘆了口氣。
(不過,最近指揮官倒是……)變了很多。
比起之前那口花花、時而不正經的模樣,現在的指揮官彷彿經歷了什麼事情一般,一下子變得極具魅力了起來。
儘管因為那僅有1歲的生理原因的關係,少年的臉上還是一副青澀的少年模樣,但偶爾,極為偶爾的時候,提爾比茨倒是能夠在提督自已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不經意地看到那極具魅力的一面。
男的陽剛、工作的處理、
的言語……這些東西都一下子鋪面而來,即便提爾比茨在平
裏表現着一種比較淡漠的情緒,在親眼見識到了這些的時候,還是會有着一種心跳加速的
覺存在。
(指揮官,丈夫嗎……那您,要給我們什麼樣的處罰呢?)“要給她們什麼樣的處罰啊啊啊……~~~”夜晚。
等得少年解決完這次要員護衞任務的善後處理時,走出提督府的時候,已經能夠看到那蒼穹幕布上遼闊的星空了。
回到宿舍的他,毫無疑問地又看見了辣個女人,正坐在他的牀前,微笑着等着他。
於是,在慣例的【每任務】結束之後,渾身赤
的二人就這般躺在牀上隨便聊着什麼——正確來説,是少年的頭枕在了腓特烈大帝的膝枕上,
受着她指尖與自已頭部的摩挲,享受着只有他才能夠享受到的一場按摩。
“孩子……”
“雖然説確實是我自已親口説出了要給她們懲罰沒錯……但是我完全想不到要給她們什麼樣的懲罰啊,那句話只是我在那個氛圍的烘托下沒法停止地説出來了而已啊啊啊……~”名為少年的煩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腓特烈大帝的面前。
“孩子,你可能忘了一件事情。”
“嗯?”
“她們,也是你的婚艦……~”
“……你、你是説,要我……?”
“為什麼不呢~”少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腓特烈大帝。
那名為慾望的種子,在被種下了之後,就只剩下了無可抑制的生發芽,在最後長成參天大樹,結出甘甜味美的果實,這一種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