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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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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門!我覺得我們家被滅族的可能一下子降低了百分之八十!”於是鳴人的目光就定格在那盞燈籠上不動了,卻還是聽着那個孩子接着往下説:“嘛,我父親有個姐姐,叫宇智波美琴,我母親有個哥哥,叫旗木朔茂——這兩個人總有吧?我記得你們提過卡卡西哥哥的名字——啊,話説,你們這裏帶土哥哥還活着麼?”他忽的一頓,又擺擺手:“算了,就算躲過了那一劫也肯定沒躲過後面的滅族,畢竟你們也説了只有佐助活下來了。”

“……我們這裏佐助的媽媽沒有弟弟,卡卡西老師的父親也沒有妹妹。”鳴人深一口氣,“我能不能見見你們的火影?”

“唔?”泉澤突然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旋渦鳴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説,燈裏的水門是他的父親。

於是他毫不猶豫在這動人心的一刻開口:“鳴人?波風鳴人?”

“……不。”鳴人眨眨眼,笑的各種陽光燦爛:“是旋渦鳴人!”

“嗯……”泉澤無神的眼睛落在鳴人身上良久,終於點點頭,滿臉嚴肅的看向旁邊的燈籠:“所以水門,果然當年玖辛奈就不是嫁給你,而是你入贅是麼?婚禮只是為了你臉上有點光彩吧?”然後鳴人就看見那盞燈籠猛地一僵,隨後繞着泉澤顫抖着轉了兩圈,像是在反駁什麼,然後泉澤就捂着耳朵安撫它:“我錯了!真的!放過我的耳朵謝謝!”那盞燈籠又顫了一會,這才停下來,泉澤着自己的耳朵‘望’向鳴人:“見他可以啊,可是你看得見嗎?”鳴人笑了:“你同意了,所以你有辦法。”所以説,這種陽光開朗的傻白甜究竟是怎麼當上火影的?這個村子真的還沒問題嗎?泉澤陷入深深的懷疑,然後若有所思的應了一下燈籠裏的水門——行吧,反正水門也就只是平時天然一下,沒準鳴人也是遺傳了這一點呢?

於是他點點頭,從懷裏掏出張藍的符紙,認認真真的帶着糾結的神看向水門:“你要想清楚哦?我這可是第一次,保不準出什麼以外,而且你兒子才剛出生,面前這個也不是什麼需要你關照保護的大寶貝——我才是弱小!”哈?你?弱小?旁邊的鹿丸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就憑那份知能力,還有習慣用最大惡意揣測別人思想的慣想法,就能説明這小子就不可能是什麼弱小。

泉澤得到答案後哼了聲,皺着眉全神貫注的做手上的事,藍的火焰在掌心燃起,印着黑符文的藍符紙在火焰中化作一抹晶瑩的藍光點。

泉澤衝鳴人的方向一揮手,一柄匕首衝出衣袖在他手腕上留下一道口子,血就順着口子在無形的引導中在手腕上方凝聚成球,隨後碧光一閃就不見了傷口的影子。

血球也融進幽藍的火焰中,在火焰中與晶瑩的藍光點融在一起逐漸從鮮紅變成淡藍,泉澤這才鬆下一口氣,讓水門從‘戲參北斗’裏出來,引導着那團淡藍進水門魂體,然後看着逐漸凝實的人再度輕哼一聲:“別曬太陽,你和我可不一樣。”然後泉澤就不理他了,拖着三觀盡碎的鹿丸離開火影辦公室。

鹿丸一點都不想面對這個世界。

他看見了什麼?

他見了鬼!

來自別的世界的鬼!

而泉澤一點都不體諒奈良·剛見了鬼·三觀破滅·鹿丸的心情,笑眯眯的拽着人出了父子二人的親密場所這才開口:“奈良家的,我問個小問題哦。”

“問吧問吧。”鹿丸有氣無力的看了眼還不到自己口的臭小子一眼——他現在實在是需要找個地方修補一下破碎的世界觀,“我可不保證全都回答你。”

“嗯嗯,防範於未然嘛,我懂的、我懂的。”泉澤點點頭,“所以宇智波的族地我就不問了——反正估計也拆了吧,我就問問墓地是不是還在原來的地方,想去看幾個人。”鹿丸腳步一頓,這才發現面前小孩臉上滿是嚴肅的真誠。

他想了想,點頭:“村子往北,最大的一塊空地就是。”泉澤彎起眼睛笑了:“謝謝啦。”然後他撐開傘直接‘御空翔波’從窗台上一躍而下,鹿丸滿臉平靜的抹了把濺到臉上的水花沉默半晌。

“水遁的宇智波?”泉澤到底還是沒在作死邊緣來回試探,規規矩矩的在墓地口登記了才繼續前進。

只有在來到了原著之後才能慶興——還好他來的時間正好,還好他有這個能力阻止水門和玖辛奈的死亡,還好一切還沒來得及發生。

他不想讓自家那個還是個小糰子一樣又愛吃甜的弟弟,變成網友們口中那個‘明明愛吃甜卻吃了一輩子苦’的模樣。

團藏那個臭老頭究竟是有多狠,才把心那麼軟,那麼愛家人的鼬着強行殺死了家人,甚至被的離開生活這麼久的村子,的讓自己弟弟親手殺了自己。

想到這裏泉澤心裏就一陣發苦,然後果然又被樹枝絆了一跤,反應了好一會才覺到疼痛——他忍不住了:“為什麼明明我都是靈魂了還會疼???”不應該吧?靈魂摔個跟頭還能疼的嗎?他不是和空氣基本一樣了嗎?

理所當然的,泉澤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不過反正他也就隨便吐個槽而已,似乎已經腫起來的腳碧光一閃就恢復原樣,這才氣哼哼的繼續往墓地的方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