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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再跳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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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偉陽的氣息漸漸灼熱,我攀住他的頸子,撫摸微卷而糙的黑髮,同時追逐他的嘴,左右、左右搖頭。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認為我過於主動、或太過於極積極而將我推開。所以不敢進一步強索他的吻,只裝成好享受般、接納他這種“半調子”的安

可是當偉陽摟住我際的兩手,一隻往上伸、一隻向下移到我背脊和頂,開始緩緩撫摸時,我卻突然扭動身軀、還拒般輕嗔:“啊…不!”急忙嘶:“還不要,…不要這麼快!”聽在耳中,自己都不相信。

因為還沒被他吻到嘴,我底下就已經潤滑、濕了!

“説什麼我也不能這麼。賤、這麼蕩啊!男人連情上都沒有表示,自己怎麼就準備好要跟他發生關係呢!”

“那,告欣我,張太太,你現在需要什麼呢!?”啞口無言,我只能賴在他身上扭、撒嬌般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嘛!”心裏卻懇求着:“求你,別叫人家張太太!叫其他的,什麼都行!”為什麼?我不明白為什麼只要一聽見所愛的男人喊我張太太,自己就會變得格外、更想作愛?難道,難道是因為我身為人,卻又紅杏出牆,才引得起亢進的慾。

不住放形骸、與人發生姦情嗎?

“我怎麼是這個樣子?這種。賤不堪的女人呢?不,我絕不,也絕對不能是如此不要臉的蕩婦啊!”一股強烈自責,湧上口,使我奮力推開偉陽,在他莫名其妙望着我、好像不知所措的當兒,搖了搖頭,擠出笑不是笑、哭不像哭的表情,對他説:“我。想走。…能不能。不要現在?

不要在這裏?”其實,何止偉陽?我才更莫名其妙自己荒謬的言行、和充滿矛盾的心啊!***偉陽蠻有風度地領我走出“宿舍”讓我挽着他的肘彎步上小坡、未發一言扶我登車,然後自己躍進駕駛座,將車駛離旅館、開上路。又打手機、與人不知講了些什麼,才調過頭説:“帶你去看看海、散散心!”被他的耐與“風度”打動,我深愧疚。咬住、點點頭,説不出話時,覺得也應該表示一點謝意,他體諒我的心境。

不僅對我莫名其妙的行為毫無責難,還肯花更多時間和心神在我身上。…“真不好意思,你。都那麼忙,還花時間陪我…”

“快別説,這,是我願意的啊!”

“真的?”

“當然!”偉陽一手執方向盤、一手輕拍了下我膝頭。

然後取出手機、在我眼前關上,繼續笑着説:作老闆就有這好處,可以支配自己時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對凡是有興趣、想要的東西,也就一要就要得到!是嗎?”我搶白般道出山姆曾説過的話。以為他父子倆會有同樣觀念、或類似的行為傾向。卻未注意自己總認為老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也無法放膽做想做的事,正是十分相反的個。導致對響往的事物,都抱持懷疑、也不敢奢望能夠獲得。

“那要看情形,不是光要,就一定能呀!”偉陽的回答使我覺得好有同,主動將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時心裏嘆着:“寶貝…知道嗎?

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擁有我啊!”黃昏來臨,在漫長的沙灘,我們面向無際的波濤,眺望被落染成滿天紅紫、橙黃的雲彩,聆聽陣陣拍岸的海

兩人的手緊緊互握、卻相對無言時,我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偉陽摟住我、吻我,甚至愛撫我了!但是他沒有,他只攙我的手、在沙灘漫步,邊走、邊告訴我峇里人與海洋的關係,講述島民因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

我心不在焉聽他講話,卻專注於體會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緒中織的期待與悵惘。…直到從濱海餐廳吃完晚餐、在遍佈燦爛星斗的夜下,偉陽送我返回村裏的客棧。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輕輕撫摸,不曾進一步碰觸我身體其他部位。

使我極度懊惱、卻不知如何表達,最後,我倆在茅屋前的台,即將互相道晚安時,我擠出一絲笑靨、對偉陽表示謝,心裏只求他禮貌的一吻,還蹼通、蹼通猛跳。

因為那已是我絕望之前,孤注一擲的最後機會。只要他一吻,我就什麼都願意依他而作了!

我仰起頭,兩手失措、不斷擦抹自己的裙子。…他才緩緩挽住我際、低下頭吻我的,而我急忙張嘴、準備接受舌頭渡入的剎那,他嘴卻離開了,只在我耳邊留話説:明天再帶我到別處遊玩。

***“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心中雖然喊着,嘴上仍無法啓口。只因為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計劃”表明今晚節目到此為止。

那我還能厚起臉皮,跟他耍賴、央求更多的什麼嗎?而且晚餐時,偉陽曾問我,願不願從村裏的客棧搬到新旅館去住。我明知有幾十個房間的旅館大都住滿遊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份,也不好意思佔那種便宜呀!

所以考慮再三、最後還是婉拒了邀請、令他失望。現在又怎能主動暗示、或明講自己要他,甚至想請他進屋裏做那件事呢!?在這心情之下,我眼瞧偉陽蹅着快步離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園小徑。有如被所愛的男人拒絕、離我而去,覺得好淒涼、好傷。靠住合上的門、不下兩行清淚。

可是卻莫名其妙、雙手握住自己的兩,隔着薄衫和罩、捏起來。…“啊…喔!”仰頭長嘆一聲,腿子彎曲微分,伸手探入間撫摸。

一面哭、一面撲倒、俯卧在牀,從身後起紫裙、部,陣陣收縮瓣,彷佛只有將自己難耐不堪的情狀,呈獻在男人眼中,讓他一眼瞧盡、看遍,喜歡上我為了討好他而作的行為,才不會覺得羞恥、才能停止哭泣。我緊貼牀褥、扭起股,同時陰在牀單上不斷磨擦,引發出強烈的慾,開始“喔…”嬌聲輕哼。…愈哼愈嬌、愈來愈大聲。但不管我怎麼扭、怎麼磨,急得全身汗,卻始終無法達到高。只能不停噓、疲力竭地癱在那兒,動也不動。我瞧了瞧腕錶:發現不過十點來鍾,夜尚正年輕、還有一個整晚不知如何渡過?

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心繫偉陽而造成情緒極度不寧、歷經若大起伏,最後還落到“一場空”不但心靈空虛得要死,連今天第二次自不出高,全身一直像要爆炸似的發脹、痠麻。…只好跳下牀、奔進浴廁間、衝了澡,換上簡便的t恤和緊身長褲,未着任何打扮,只梳攏頭髮、戴上手錶、蹅進軟鞋,就匆忙踩着夜、上街去了!***霧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幾家餐廳仍在營業。而專作觀光客生意的音樂酒巴,則聚滿了人。從半敞的門外望進,可見彩燈光閃爍、仍極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隨着台上樂隊的演奏搖滾起舞。

知道沒有人在意我簡單的穿着,便大膽走進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飲下肚,不管身旁擠來擠去的男女人羣,只朝樂隊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視。

和整跟偉陽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卻老是想着他的時候大不相同,我現在的心情與思維,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也很清楚應該怎麼作才能得到它哩!

果不其然,短短几分鐘裏、一杯酒還沒喝完,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過來,企圖與我打開話匣、聊天認識。而我瞥了一眼、決定不理會,他們也就知難而退、找別人搭訕去了。環顧酒巴其他男人中,我發現兩個大概是結伴而來、金髮的年輕大男孩,長得還俊俏,便持杯走近,問他兩人有誰願意跟我跳舞?

高個兒的漢斯比較勇敢,與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換成矮個兒的卡爾,跟我跳緩慢貼身的情歌。

談兩三句,知道他們從荷蘭到峇里島觀光幾、明天將要離開,所以晚上出來玩玩、找點樂子。跟卡爾共舞時,因為貼身,我已經由肚子覺他發硬的陽具蠻大的,就問他想怎麼玩?

跟誰玩?見他還沒有回答、眼睛卻朝同伴漢斯張望,我更大膽建議:何不三人一起,再跳支舞,然後上我那兒、一塊兒樂樂呢?卡爾嘴巴都笑歪了,對漢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於是,我們兩男一女便在樂隊演奏“點燃我火”熱烈的老歌聲中,以放的舞姿與動作,跳得滿頭大汗、也熱不可當相擁、互抱。